李克強副總理在兩會前夕與代表委員座談中就把醫改稱為“世界難題”,這種定位在溫總理的政府工作報告中又得到了正式的確認。醫改到底有多難?孤陋寡聞的筆者只知道世界頭號強國美國為之叫苦,大約因為最富有的超級大國都喊難,理所當然地也就成為“世界難題”了吧。不過美國的國情畢竟和中國有非常大的區別,人家要的是水平,而我們注重的是公平。而在有限的財力內怎樣體現出分蛋糕的公平合理,恐怕才是中國國情下解決醫改難題的要害所在。而我們這些上了一些年紀的人都知道,毛主席早就很好地解決了這個難題。我們今天的財力人力以及技術水平都遠遠超過了毛主席那個“貧窮落后”的時代,只要把毛主席當年的“六二六”指示精神繼承下來,以欠發達地區陜西神木縣的成功經驗來看,這所謂的世界難題,自然就是張飛吃豆芽——小菜一碟了。
我國的醫改之難,其實就難在蛋糕分配的良知上。比如1998年國家對醫療衛生事業的投入比例,用于農村的衛生費用為92.5億元,僅占政府投資的15.9%,換句話說就是9億農民只享用不到五分之一而城鎮人口享用了超過五分之四,而在用于城鎮人口的超五分之四的蛋糕中,又被哪些群體劃走很大的份額,世人都是心知肚明。也就難怪世界衛生組織發表的《2000年世界衛生報告》認為,在全球191個國家中,中國衛生部門的總體績效處于較低水平,特別是公平性非常差。在衛生負擔公平性方面,中國排在第188位,即倒數第4位。但與此形成極其鮮明強烈對比的是,就在毛主席逝世的1976年,世界衛生大會還一致認為“中國是保障全體人口醫療衛生公平的唯一成功范例”,有“赤腳醫生之父”之稱的湖北農民覃祥官在世界衛生大會(菲律賓召開)作《中國農村基層醫療工作》報告,引起了全世界的驚嘆和贊揚。而在這個舉世矚目的偉大成就取得之前,也是毛主席用他在《送瘟神》詩中所表達的深切關注“千村”“萬戶”的目光,和對“城市老爺衛生部”的極端憤怒,用光輝的“六二六指示”,為解決這個“世界難題”指出了解決方針
請讓我們重溫毛主席破解“世界難題”的“六二六指示”原文
告訴衛生部,衛生部的工作只給全國人口的15%工作,而且這15%中主要還是老爺。廣大農民得不到醫療,一無醫院,二無藥。衛生部不是人民的衛生部,改成城市衛生部,或老爺衛生部,或城市老爺衛生部好了。
醫學教育要改革,根本用不著讀那么多書。華佗讀的是幾年制?明朝李時珍讀的是幾年制?醫學教育用不著收什么高中生、初中生,高小畢業生學三年就夠了。主要在實踐中學習提高。這樣的醫生放到農村去,就算本事不大,總比騙人的巫醫要好,而且農村也養得起。書讀得越多越蠢。現在醫院那套檢查治療方法根本不符合農村培養醫生的方法,也是為了城市。可是中國有五億多人是農民。
脫離群眾。把大量的人力、物力放在研究高、深、難的疾病上,所謂尖端。對于一些常見病、多發病、普遍存在的病,怎樣預防?怎樣改進治療?不管或放的力量很小。尖端問題不是不要,只是應該放少量的人力、物力,大量的人力、物力應該放在群眾最需要解決的問題上去。
城市里的醫院應該留下一些畢業一兩年本事不大的醫生,其余的都到農村去。“四清”到××年就掃尾,基本結束了。可是“四清”結束,農村的醫療衛生工作是沒有結束的,把醫療衛生的重點放到農村去嘛!
這些指示讓我們廣大重新背負有病看不起的醫療大山的群體讀來,依然可以說是寒冬春風和冰雪爐火,它把一切不愿讓國民享受公平醫療服務的借口,都搧得鮮血淋漓體無完膚。正是在這樣的春風之中,筆者親身感受到
——1971年夏天里的一個下午,筆者五年級的同班同學劉貴群的父親在勞動中被土墻砸傷了腿,公社一個電話打到縣里,不到4小時,縣醫院的救護車就跋涉近80里山鄉公路,把這位農民接到了縣醫院,而且醫療費用都是公社和醫院結賬,筆者為此寫出平生第一篇得意作文《救護車來了》;
——1976年秋天,筆者以知青身份參加遵義地區知識青年先進表彰大會的籌備組,隨“上海知青慰問團”一起去湄潭縣采寫赤腳醫生也是上海知青胡志華同志的事跡材料,鄉親們一聽胡醫生的老家來了人,立刻紛紛將自己家中好吃的東西都拿來招待,其情景,讓筆者現在回想起來依然熱淚盈眶;
——2007年春天,筆者回遵義到醫院看望作手術的姐姐,有一位老醫生背的挎包格外引人注意,那是一個已經洗得白刷刷的當年的醫生挎包,上邊印有毛主席頭像和“為人民服務”和“救死扶傷,實行革命的人道主義”等語錄,老醫生非常自豪地說這就是他一生最重要的精神財富!
現在的社會財富的蛋糕據權威數字已經比毛主席時代大六點六倍,但醫療衛生服務的公平性或許要成為相反的比例。假如沒有陜西神木縣的成功經驗,我們或許可以繼續把財力問題當成醫改艱難的遮羞布,可惜前有毛主席,后有神木縣,我們如果沒有把毛主席的“六二六”指示精神繼承下來的良知和決心,恐怕醫療改革將會永遠都是世界難題。其實在筆者想來,醫療衛生作為人類保障和延續基本生存的起碼需求,最公平合理的制度只能是“疾病面前人人平等”,所謂醫療改革的終極目標也應當是“認病不認人”,用具體的例子展示就是
——普通農民患上普通風寒感冒吃3次12片桑姜感冒片,假如溫總理也是這病,照樣吃這藥;如果富豪們嫌簡單,對不起,請另外掏錢;
——假如某位大官或者富豪患上很大的病,花掉國家上萬元,那么一位窮人患上了,照樣有權享受這萬元服務!
醫療衛生既然是人類生存的最基本需要,那么一些人多占民脂民膏而侵吞另外一些人而且是多數同胞的健康和壽命,這是連起碼的人性都沒有,又哪里談得上什么良知不良知!
破解所謂的世界難題,方法非常簡單,就是繼承和落實毛主席的“六二六”指示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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