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訴《南方》長平:“中國不高興”可以有
有幾個人出了本書《中國不高興》,本來沒啥,說高了是對國家對外事務、對某些國與事發表些見解; 說低了,你也可以當做是就對外事務發發牢騷。但是,這卻讓南周的長平們覺得“這不能有”,于是出來教導咱《中國人怎樣才高興》(《南方周末》 2009年4月2日 “自由談”)。
看了通篇,我卻沒看出“怎樣才高興”的招數。回到題記才知道,人家在指導咱“一個國家要想強大,要想領導別人,只能靠自己的實力,而不是聲嘶力竭地呵斥和叫賣”。呀呀,看人家南周的立意就是高,是要頒布怎樣才能將國家做強大的真經呢!可這些年,我在南周上讀懂的是,國家的強大,除了物質的建設,還要普世的政治文化。想來這普世就要允許多元的聲音,而多元的聲音也應當包括民眾說說自己的不高興、發點牢騷吧!同期南周上記者就《中國不高興》報道的文章,借他人之口說作者們很不學術。這是不錯的。可人家并沒想要給中南海下指導棋呀。因此,按普世標準,說說不高興是可以有的。
長平說,愛國要“通過指出國家的問題、幫助國家進步來實現”。我也很贊成。比如在對外事務中,前些年一有風吹草動,動輒花上百億糊人家的口,以圖熄事,就是問題。希望政府、國人(特別是其中那些軟骨精英)不要老是擔心友邦驚詫,難道不是一種批評?因此,這樣不高興地評點國是,想來也是可以有的。
長平又說《中國不高興》的作者們的愛國是“恨別人的國家,恨愛別人國家的人”。可是,對別人的國家就不能批評嗎?至少,掀起金融風暴害己害人的國家不那么十全十美吧,至少,造成天量虧損還要納稅人補自己高薪的高管和機制既不地道也不合理吧。就批評不得?再者,如果是真厭惡“恨別人的國家”的愛國者,想來你長平也是見多識廣,怎么不見你對一些國家、組織的議事廳上鼓噪“恨別人的國家”的愛國者發點議論?是國人要享受普世原則僅止于國界,還是你那普世原則如當今時興二奶一樣有二版?
至于說到“恨愛別人國家的人”,我倒勸長平莫心虛:一個人喜歡乃至愛別國沒錯。譬如我也愛那西方普世國。這里倒是要套用茅老先生的話,一個人如果愛別人國家愛到被國人恨,那一定是他對自己的祖國和國人做了傷天害理的事!就以你長平所說國人不高興的結石奶粉、煤礦災難、官員腐敗、瘦肉精等等混帳事來說,政府失職是一碼事,但與一干精英多年鼓吹的極端市場化、第一桶金有理論、國資流失冰棍論就無關?面對去年三一四發生奪去生命、分裂國土的打砸搶,友邦跟著就冒出搖旗吶喊者,你卻一副天使般純潔,要求人們“寬容對待”。愛別人國家愛到這等份上不覺得傷天害理?怪得人恨?!
近日中國對法國老薩接見達賴給點臉色,就是政府說出中國人的不高興——不給個說法就免談!因此說出中國不高興完全可以有,也必須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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