喪鐘為誰而鳴?!
作者:小書
很久以前讀過一篇文章,好像名字就叫<喪鐘為誰而鳴?>,印象有點模糊,也找不到原文對應了,不過文中的大意還記得,是以二戰時期希特勒慢慢上臺逐步迫害各個社會團體為歷史借鑒.文中說,當希特勒迫害德國共產黨的時候,我沒有站出來為他們說話,因為我不是共產黨;當迫害猶太人的時候,我也沒有站出來為他們說話,因為我不是猶太人;當迫害天主教徒的時候,我繼續沉默,因為我是新教徒;最后黨衛軍來抓我的時候,已經沒有人為我說話了.
借上面這段話,反觀我國,當改革教的剃刀落在農村的時候,當國有企業的主人“工人階級”被大批買斷工齡,下崗再就業,倍受剝奪的時候,我國當年的許多知識分子階層不但沒有大聲疾呼,大聲吶喊為他們說話,反對這些禍國殃民的政策,反而不乏眾多擁護者,因為他們不是農民,不是工人,可現在剃刀也再次向你們舉起的時候,還有誰來為你們吶喊說話?!少部分基金會第五縱隊早就安排好了退路,根本不擔心自己及后代的未來,被蒙騙或由于怯懦沒有吶喊的絕大部分知識分子階層該清醒了!否則,工農階層賣身救父自殺救父出賣肉體活命等悲慘命運必然也會應驗在你們或你們的后代身上!在此我想起了一句以前讀過的詩歌如此說道:Is life so dear, or peace so sweet as to be purchased at the price of chains and slavery?(難道生命如此珍貴,和平如此甜美,以至于不惜戴鎖鏈,當奴隸來換取嗎?)你不知道你得到了多少,直到你全部失去!該警醒了!
覆巢之下,豈有完卵?作為許多祖輩父輩紅色家庭的后代,你們同樣也應該好好想想這個問題及下面這段話:
記得我讀小學的時候,第一次加入少先隊,成為少先隊員,可以佩戴紅領巾,老師就教育我:“我們的國旗是英烈們的鮮血染紅的,我們戴的紅領巾是國旗的一角”.如果要否認國旗,必然是從否定國旗的紅色開始,那么也必然是從否認染紅國旗的鮮血的紅色開始----當有人向英烈們潑糞的時候,如邱少云,董存瑞,雷峰,毛澤東,狼牙山五壯士,朝鮮戰場的英烈(誰是最可愛的人)等的時候,你們為什么不憤怒?當過去的歷史被逐步否定,最后必然是否定紅旗的紅色,戴紅領巾會成為恥辱,舉紅旗會成為非法,唱愛國紅色歌曲反被恥笑,擁護毛澤東及毛澤東思想會被一些寫“投名狀”的如胡星斗之流說成是“邪教組織”.當你們現在不憤怒不怒吼的時候,等到復辟完成,天下資色一統,無論在哪個國家安營扎寨恐皆非樂土,因為從對曾處于統治階級的工農的階級報復里已經可以清清楚楚地看見未來的結局.猶太人在二戰后幾十年全世界追殺黨衛軍那一套難免不會重演!
網上流傳著一段小短文<不要問喪鐘為誰而鳴,喪鐘就是為我們而鳴!>,字字珠璣,轉貼如下:
礦工不斷死去,我們沒有為他們吶喊,因為我們不用下井;
農民工被欠薪,我們沒有為他們吶喊,因為我們還沒有被欠薪;
貧困兒童失學,我們沒有為他們吶喊,因為我們自己的孩子還有書念;
窮人看不起病等死,我們沒有為他們吶喊,因為我們還付得起醫藥費;
農民土地被強制征收,我們沒有為他們吶喊,因為我們不需要種地;
等到哪天不幸降落到我們頭上,誰來為我們吶喊?
不要問喪鐘為誰而鳴,喪鐘就是為我們而鳴!
而且我們要做的還不僅僅只是為他們吶喊說話,還要清醒地認識到問題的本質----是什么路線什么政策導致了這種殘酷的現實及慘烈的現狀?如果不阻擊這種錯誤路線,清除錯誤思想,從本質上解決問題,這種丑惡還會繼續大幅度蔓延!
孔慶東在其舊文“《九三年》與革命問題”中說曾經對毛澤東,魯迅先生筆下的許多感受不深,覺得離自己很遙遠,可現在覺得他們說到提到的許多社會現象又在中國復活了:“我小時候天天學的都是毛澤東、魯迅的著作,那時候,感受不深,覺得這些離我很遠......到了改革開放年代,我開始自以為清醒地去反對個人崇拜,去反封建,去聲討革命傳統,聲討歷史,渾渾噩噩過了十來年......我曾經認為魯迅離我們很遠,魯迅說的話對我們沒用了,茅盾的《子夜》、曹禺的《日出》對我們沒多大用處了,今天定睛一看,三座大山都一一回來了.如果說現在跟魯迅時代有什么區別,那就是,現在是失去了魯迅的魯迅時代”.我們只有一個魯迅先生,而且他也不可能再復活,但先生的精神應該被我們每一個有良知有血性的后人傳承.
在房向東《肩住黑暗閘門的犧牲者》<迫于形勢>一文里提到,先生還在世時有人以為先生后期寫了大量雜文是他自己及中國藝術界的損失,他們認為雜文入不了藝術殿堂.先生曾這樣回答:“在風沙撲面,狼虎成群的時候,誰還有這許多閑工夫,來賞玩琥珀扇墜,翡翠戒指呢”.不像梁實秋之流還可以在炮火烽煙里幽雅地談女人,談喝茶,風花雪月.先生還說:“作者的任務,是在對于有害的事物,立刻給以反響或抗爭,是感應的神經,是攻守的手足.潛心于他的鴻篇巨制,為未來文化設想,固然是很好的,但為現在抗爭,卻也正是為現在和未來的戰斗的作者,因為失掉了現在,也就沒有了未來”.先生及許多先烈們曾經用文字用鮮血戰斗,為我們這些后人肩起了黑暗的閘門,先輩們犧牲或老去了,我們這些人也要為我們的后人肩住黑暗的閘門,放他們去光明的地方!
再次引用先生的話并稍作修改來結束本小文: 我只覺得所住的并非人間.千千萬萬父老鄉親工農姐妹兄弟的血,洋溢在我周圍,使我艱于呼吸視聽,哪里還能有什么言語?長歌當哭,是必須在痛定之后的.而此后幾個所謂學者文人的陰險的論調,尤使我覺得悲哀.我已經出離憤怒了!我將深味這非人間的濃黑的悲涼,以我的最大哀痛顯示于非人間,使他們快意于我的苦痛,就將這作為后死者的菲薄的祭品,奉獻于逝者的靈前!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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