茅于軾的問題在于他是一個水平低的右派
數學
我也是右派,但是水平就沒有那么低。我認為美國的右派水平也不那么低。但是,由于茅于軾喜歡作秀,有點象政客的樣子,卻不象學者的樣子,而且一說話雖然有一些右派的陳詞濫調,水平卻是很低的。
但是,茅于軾喜歡發表一些有刺激性的話,專門刺激或者激怒誰呢?激怒左派。但是,我對于左派的對于茅于軾的不滿,例如站在富人階級立場上說話啦什么的,并不特別以為然。問題在于茅于軾激怒了一大堆左派之后,就把右派真正的嚴肅的從右派基礎理論上對他的學術批評給掩蓋了。這樣一來他的表現實在是象一個政客而不是學者了。事實上茅于軾對于右派的經濟理論也沒有什么貢獻,無非就是一些陳詞濫調罷了。
我就拿象棋來打比方吧。一個象棋水平很臭的人,也可以開口閉口“馬走日象走田”的,也可以說一些“三步不出車必輸”,“馬跳窩心老將發昏”之類的陳詞濫調。但是他要真下起來,那個水平可就要臭得多了。
其實,右派的基礎理論,新自由主義經濟學,原本是我的最愛,也就是說,如果大家都自由,結果就會產生出一個帕累托最優,至少在某種情況下是這樣。但是,如果自由一開始就被某些人用某種手段給干涉了,在這種情況下,還高唱帕累托最優,那就成了愚蠢了。
關于這一點也可以打一個比方。比如說,有兩戶人家互為鄰居,家門口有一塊空地。那么,如果大家都可以自由地在空地上玩,誰需要誰就玩,那就是帕累托最優了。但是,如果你的鄰居自己霸了一大塊地不讓你的小孩去玩,偏他的小孩卻可以無阻擋地到你的地界上玩,這個時候你高唱帕累托最優,就胡扯淡了,因為最優的那個自由的原則已經不存在了,當然也就無法達到最優。
就拿中美兩國來說,首先,“國家”這種東西,就已經不是什么自由的產物而是自由的障礙了,從新自由主義經濟學上講,就是這樣。如果說,美國能夠放開國家的人為制造的界限,能夠將它的領土開放給全中國人民自由的遷移過去,中國的農民可以任意地到美國去種地。甚至,中國索性占領美國,使得中美成為一個國家。當然,如果這樣說美國人聽了不高興,也可以不妨認為美國占領中國后將中國并成美國的一個州吧,那也行,總之導致了中國人民可以隨意地去美國,兩國的領土只要不分你的我的,都是一個國家的,那我倒認為十八億畝耕地紅線的確就沒有必要了。
可是現在美國明明利用了國界阻擋了中國的窮人大批前往美國謀生,那本身已經給帕累托最優制造了障礙,在這種情況下茅于軾仍然高唱反對對耕地進行保護,就違反了新自由主義經濟學的原則了,那就達不到最優了。
也就是說,正因為有了國界這種東西存在,美國就不能夠容忍市場經濟的看不見的手把它的汽車業搞垮了,銀行業搞垮了,那么,中國當然以牙還牙,也就不能夠容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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