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談馬幼垣《架空晁蓋》一文

沙黑 · 2014-03-07 · 來源:烏有之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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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先生所說的“中國文化的一場浩劫”,反而正是《水滸傳》一書在大陸上前所未有的一次大印制大流傳。

  一

  三聯書店所出馬幼垣先生的《水滸論衡》,其《架空晁蓋》一文,語涉大陸1975至1976年之際的“評水滸”。粗閱之下,覺得馬先生對于晁蓋在《水滸》中如何被架空的搜羅匯總工作,對其來龍去脈的梳爬整理,做得是很細致的,至少我還沒有見到別人這樣做過。他對于宋江與晁蓋之間存在的明爭暗斗,作為《水滸》敘事藝術的某一條主線來分析,也頗有見地,是中肯的。

  馬先生的這兩點值得肯定的學術見解和收獲,如其言,首先還得歸功于毛澤東,要不是毛澤東那樣嚴重、那樣著名地提出晁蓋與宋江的問題,馬先生這篇文章一來缺少了前提,二來也可能就想不到這個題目上來。在毛澤東之前,多少人研究過水滸,至于提出晁蓋與宋江問題,而且提得這樣嚴重,以至引起人們如此廣泛興趣的,可曾有過?撇開毛澤東的個人政治影響,以及他這樣評水滸的政治目的不說,作為學術題目,這樣提出來,也是很重大、很有專業性、很值得研究者們討論的。所以,馬先生很公正地指出,“架空晁蓋這條故事主線……串聯幾十回書的大小事情,不易為讀者察覺。毛澤東是第一個把它作為專題來討論的,不能不說他讀書夠細。”

  馬先生這篇文章在上述學術的收獲上雖是不錯,而在非學術的問題上,卻未免說得不準確,令人有隔靴抓癢之感,這至少因為他畢竟不在大陸生活。比如,他說,“自1975年8月起,《水滸傳》在大陸慘遭圍攻,學刊雜志報紙,期期罵,天天咒……無疑是中國文化的一場浩劫,遠遠超過對一本古典小說的蓄意曲解而已。”事實上,正因發表了毛澤東的評水滸,發起了一場“評水滸”的運動,當時大陸因而大量出版《水滸傳》,我本人在1980年代還能在新華書店購到1975年上海人民出版社印行的一百二十回《水滸傳》,只不過前面印有毛澤東評水滸的語錄,以及魯迅在《流氓的變遷》一文中的一段話,這次大量印行,是因為毛澤東有指示:“《水滸》百回本、百二十回本和七十一回本,三種都要出。把魯迅的那段評語印在前面。”

  可見,馬先生所說的“中國文化的一場浩劫”,反而正是《水滸傳》一書在大陸上前所未有的一次大印制大流傳。至于當時的“評水滸”,是否有偏頗之處,這是仁智各見的事,并不是“《水滸傳》在大陸慘遭圍攻”以及天天挨罵,稱得上挨罵的只有宋江一人而己,而《水滸傳》能塑造出宋江其人,則該是文學的貢獻,當時未聽說有罵施耐庵寫出了《水滸傳》的,施公能寫出《水滸傳》在大陸歷來受到景仰,當年帶政治性的“評水滸”,只能讓人更加佩服施公,決不至于相反地要罵他。施公給出了水滸英雄們的悲慘結局,形成了對宋江路線的客觀的否定,至少會被認為是文學現實主義的勝利,怎會挨罵呢?

  馬先生說《水滸傳》是“講窮途末路、爭取生存、謀求自保的故事”,而“并不是什么農民起義”。馬先生對《水滸》內容的這一概括,是過于普泛了,因為“講窮途末路”的故事,可以很多,而不必就是這么著名的《水滸傳》。我們不能說馬先生是在舞弄文法,但確有此嫌,因為他這樣說是為了在括號里寫上“并不是什么農民起義”這句話。這樣大的一個問題,怎么能這樣用文法上的小技輕輕帶過就算數呢?要論證《水滸傳》一書所寫“并不是什么農民起義”,起碼要作一篇大文章,列出證據、做出論證來才行啊。所以,當馬先生將當年大陸的“評水滸”說成是對《水滸》一書的“蓄意曲解”時,也就有失偏頗了,因為一來宋江與晁蓋之間的矛盾,馬先生自己不但是承認的,而且做了這樣大量的有學術收獲的工作,正好佐證了毛澤東的評水滸不是胡言亂語,不是空穴來風,不是“蓄意曲解”,是從《水滸傳》中本來有的內容出發的,只不過站在某種政治角度作了自己的解說,至少也算是一家之言吧,不能扣以“蓄意曲解”的帽子。倒是把《水滸傳》一書說成“講窮途末路、爭取生存、謀求自保的故事”,不免有“蓄意曲解”之嫌,至少也是“輕描淡寫”或“不著邊際”。

  二

  馬幼垣先生在《架空晁蓋》一文中,大凡考據的部份,有令人頭頭是道之感,不勝佩服,而在涉及觀點的不同時,老人家就浮躁起來,邏輯為之混亂,大有強詞奪理之勢,這是很可惜的。比如他在其中一段這樣寫道:

  “宋江命名忠義堂這一點,有人緊抓不放,說晁蓋尸骨未寒,宋江已迫不及待放棄了晁蓋時期之共聚大義,搞修正主義,強調忠君的忠比仗義的義更重要。把忠字解釋得如此狹窄,固已削足適履,最嚴重的還是他們根本不明白聚義廳只是普通名詞,不是專稱。

  “《水滸》所講的小山寨,舉如桃花山、清風山、黃門山、飲馬川、少華山,以及王倫時期之梁山,聚集、議事、發令之處均曰聚義廳。……晁蓋沿用舊有的通稱,沒有感到有訂立專名的必要,與他的政策和立場絲毫無關。說得簡單點,如果《水滸》是用歐西文寫的,凡遇聚義廳,都應作小寫,而絕不能用大寫。這些人不明底蘊,強作解人,以為一字之間充滿禪機,盡可徹底利用。殊不知廳本無名,宋江特為其首次命名而已(宋江雖說‘聚義廳今改忠義堂’,實在因為這個缺乏辨認性的通稱用得太久,成了習慣,遂如此說,并非真的從某專稱另改一名)。”

  第一個問題,馬先生的意思說,“忠”釋為“忠君”之忠,是“把忠字解釋得如此狹窄,固已削足適履”。

  那么,這個忠字,在漢文中,到底是何義?查《說文解字》,是:“忠,敬也。盡心曰忠。”《古漢語常用字字典》,是:“1,盡心竭力。《論語·學而》:‘為人謀而不忠乎?’2,忠于君主。《戰國策·秦策一》:‘昔者子胥忠其君’。”

  顯然,忠字的用法,在歷史上主要用于“忠君、忠國、忠于皇上”,現在也可以用為“忠于黨、忠于國、忠于民族、忠于事業”這些較莊嚴的方面。至于“為人謀而不忠乎”這個用法,則可體現在平常人之間或平常事物上。這兩層意思,大約都不算高深的學問,但不知馬先生還有更深更多更準確的解釋否?如果沒有,那么所謂“把忠字解釋得如此狹窄,固已削足適履”這一指責,未免就是浮躁架空之言了。

  我們在《水滸傳》一書中,所見到的“忠”字,顯然絕大多數是用在“忠君、忠國”這層意思上,而幾乎專為宋江隨時地卻不是無心地掛在嘴上,讀者共知,也就不必枚舉。

  第二個問題,馬先生說,“聚義廳只是普通名詞,不是專稱”。

  馬先生當然有他這樣說的權利,但當有令人信服的論證才是,否則,這個“聚義廳”,我們也只能依書中之義,理解為“專稱”,而不是一個無足輕重的“普通名詞”。馬先生自己說,“《水滸》所講的小山寨,舉如桃花山、清風山、黃門山、飲馬川、少華山,以及王倫時期之梁山,聚集、議事、發令之處均曰聚義廳。”并且馬先生還說過,“其他小山寨,……未及注明者,情形亦不該兩樣。”既然江湖上如此長期通用并無二致,那不正說明“聚義廳”不是一個無足輕重的“普通名詞”,而是專有其義的“專稱”嗎?否則,彼時一個普通人在自己家中懸一匾曰“聚義廳”來“普通”一下試試,看官府不把你逮了去也?即使如今,環球之上,這事恐怕也不是隨便可以做得的吧?

  馬先生這樣確立了他自己對“聚義廳”這一解釋的前提之后,就站在這個高地上,來指責別人了,并且說,“廳本無名,宋江特為其首次命名而已”。馬先生豈不是太霸道、太睜著眼睛說瞎話了?即使那是馬先生所說的一個“普通名詞”,也不能說“廳本無名”吧?明明有個“聚義廳”之“名”嘛!至于馬先生怕人不懂,言道:“說得簡單點,如果《水滸》是用歐西文寫的,凡遇聚義廳,都應作小寫,而絕不能用大寫”。此言再怎么樣地來說也沒用,因為馬先生“聚義廳只是普通名詞,不是專稱”這個大前提沒站住腳,打多少比方賣弄多少別的學問來作說明都無濟于事。

  馬先生的論點是只需宣布,一經宣布就作為無條件的前提,成為自己立足的高地的,這似為他的習慣,比如,他說:“聚義廳……晁蓋沿用舊有的通稱,沒有感到有訂立專名的必要,與他的政策和立場絲毫無關。……宋江雖說‘聚義廳今改忠義堂’,實在因為這個缺乏辨認性的通稱用得太久,成了習慣,遂如此說,并非真的從某專稱另改一名”。這樣的信口開河,仍立足在他自己所立的“聚義廳只是普通名詞,不是專稱”這個前提之上,我們就不必再多說了。所以,“宋江命名忠義堂這一點,有人緊抓不放”這個問題,看來還得爭論和折騰下去。

  三

  馬幼垣先生寫道:“說《水滸》摒晁蓋于一百零八之外,可謂本末倒置。晁蓋既逝,他死后好一段日子山寨才作最后的定名次。一百零八是日后的總人數,說的全都是健在的人物,早已當了神位者又怎能算在其中?故本來就談不上摒與不摒。”

  馬先生覺得言猶不足,又寫道:“毛澤東的意思是說晁蓋不該早死,故最后大聚義時不管總人數如何,他仍當是寨主,而《水滸》不給晁蓋這個機會,就足證此書之出賣革命,只可供作反面教材之用。但《水滸》要談的是人性問題,不是在鼓吹革命……”。

  今查毛澤東有關原話是:“《水滸》這部書,好就好在投降。做反面教材,使人民都知道投降派。《水滸》只反貪官,不反皇帝。屏晁蓋于一百零八人之外。宋江投降,搞修正主義,把晁的聚義廳改為忠義堂,讓人招安了。”

  毛澤東這句原話,沒有“晁蓋不該早死”之義,也沒有“此書出賣革命”之義,馬先生不應當強加于人。至于說《水滸》一書“要談的是人性問題,而不是鼓吹革命”,馬先生當然可以這樣認為,但俗話說“老不讀三國,少不讀《水滸》”,其中原因,大約并不是因為《水滸》“要談人性問題”,雖然“革命”也與人性有關,但畢竟“革命”與“要談人性”這樣高雅的事情之間,是截然不同的兩碼事。與其說《水滸》“要談人性”,還不如說《水滸》“鼓吹革命”,這應當是無有爭議的共識。至少,我們也應當說,《水滸》是談“人性”與談“革命”兼而有之的:大家都知道“逼上梁山”之說,這句話里就既談了人性又談了革命。最著名的《林教頭風雪山神廟》一段書,就真切描寫了林沖的善良人性如何被高太尉逼得走向了“革命”的方向。又要論《水滸》,又要那么不能談“革命”,看來是很難的。

  毛澤東所說“屏晁蓋于一百零八人之外”,是《水滸》里的事實,這一事實的指出,啟發了馬先生對晁蓋如何被架空的研究,收獲了很不錯的學術成果,馬先生雖沒明說,其實是是承認這一啟發的,他說:“架空晁蓋這條故事主線……串聯幾十回書的大小事情,不易為讀者察覺。毛澤東是第一個把它作為專題來討論的,不能不說他讀書夠細”。馬先生所不能同意毛澤東者,是:“他說晁蓋宋江是一正一邪,分別代表革命與反革命”,這是“政治掛帥,另懷目標”,因而是“謬失”的。我們從毛澤東原話可知,他是借《水滸》里的人物情節,說“投降”之類的問題,因為《水滸》里恰巧有晁蓋與宋江、聚義廳與忠義堂這種矛盾對立的存在,所以才能拿來說事,這是修辭上的“譬喻”。而“屏晁蓋于一百零八人之外”,以及“只反貪官,不反皇帝”,是指《水滸》一書的某種傾向性,毛澤東指出《水滸》的這一傾向性,并且借題發揮來說自己那些“政治掛帥”的事情,這很正常,因為他是政治家,正如魯迅拿《水滸》來諷刺“奴才”,因為他是文學家。只是他們不合馬先生口味,這就要另當別論了。

  那么,《水滸》一書,對晁蓋“本來談不上摒與不摒”嗎?馬先生自己在同一篇文章中這樣寫道:“晁蓋在《水滸》中扮演的角色一直到攻破東平、東昌,山寨徹底化解他的遺言,才算終結。值得注意的是,到晁、宋關系完全休止的時候,《水滸》本身也成了強弩之末……由此可見架空晁蓋這主線對維系《水滸》全書如何重要”。這樣說來,“摒與不摒”的事情,對于《水滸》一書,重要得很,怎么“本來談不上”呢?應當說本來嚴重存在、重要存在,在《水滸》里是一條不容忽視的“主線”。馬先生的研究,就這樣深入具體地佐證了毛澤東的論斷,可惜的是,馬先生自己卻似乎并不知道。

  晁蓋之死,固然是《水滸》成書之前的雜劇等材料中就有的情節,《水滸》的編寫者加以了有機的改造利用,但毛澤東說的正是《水滸》本身,在《水滸》中晁蓋是被“摒”的,在毛澤東啟示下,馬先生指出了這還是《水滸》中的一條“主線”,給毛澤東的論斷提供了堅實的論據,馬先生是功不可沒的。

  書中排座次時晁蓋已死,不當在座次之中,表面上確實是這樣,因此“談不上摒與不摒”,但正如馬先生自己正確地分析的,晁蓋之死,很與宋江平日的擠軋晁蓋有關,也就是很與“摒”有關,《水滸》一書就順著宋江心意(或者說順著梁山上這一客觀的內部情況)安排了晁蓋的結局,讓他于排座次時已死,因而不在座次之中,也就不在一百零八人之中。表面上看這是合情合理的,其實,那記著一百零八人的什么“石碣天文”,不過是騙人的鬼話罷了,《史記》上記陳勝吳廣事跡時早就揭露過這種把戲。真是全信書不如無書,確實是毛澤東以其睿智第一個看出了個中機關暗道,看出了有個“摒與不摒”的內部斗爭,而馬先生一方面沿著毛澤東的思路成功地做出了大量研究,另一方面卻又對毛澤東大發這許多不著邊際的指責,真是自相矛盾,不知伊何也。

  四

  馬幼垣先生寫道:“宋江雖說‘聚義廳今改忠義堂’,實在因為這個缺乏辨認性的通稱用得太久,成了習慣,遂如此說,并非真的從某專稱另改一名”。

  既然可以說得這樣輕巧,那么宋江改聚義廳為忠義堂,簡直就應當看作不值得一說的一件小事,“并非真的”,那就是可有可無、很無所謂的,只有毛澤東、魯迅這樣不懂的人,才拿來大做借題發揮的文章,說什么“投降”,說什么“奴才”,太不應該了,太“政治掛帥,另懷目標”,太冤枉宋江了。

  但馬先生自己卻又不這樣看,他下面又寫道,“總而言之,宋江為山寨這個從來沒有專稱的活動中心起個名字,……是宋江表示身份的手段,是宋江成長過程中的‘通過儀禮’(rite de passage)”。那么將聚義廳改名為忠義堂,就還是有著重要性的,這重要性是“因為要平衡晁蓋遺言所做成的不利局面”,是“不得已的自保措施”,“晁蓋毒咒式的遺言確實給宋江帶來相當困擾”。晁蓋遺言是說,哪個捉得射死我的,便做梁山泊主,這分明給宋江出了難題,以至是將宋江排斥在外了。那么依馬先生的分析,宋江改聚義廳為忠義堂的原因,就在這里。我們且不評估馬先生的這條分析,但憑著馬先生自己的這一說,那么改聚義廳為忠義堂,就不是馬先生先前說得無足輕重的,“實在因為(聚義廳)這個缺乏辨認性的通稱用得太久,成了習慣,遂如此說(改忠義堂),并非真的從某專稱另改一名”。

  我們并不是故意要挑剔馬先生說漏了嘴,實在是馬先生忽而往輕處這般說,忽而往重處那般說,叫我們如何適從?事實上馬先生自己跟自己相左之處還不止這些,他說,“平情而論,到晁蓋逝世時梁山早已是天下第一寨了,……從俗例隨隨便便稱總部為聚義廳,成何體統!……故宋江當家后,……也該為這個再重要不過的場所題名的”。這樣說來,更不是“并非真的從某專稱另改一名”,而是“再重要不過”的一件事,非改不可,要不然就連馬先生也會覺得“成何體統”了!

  馬先生當然很清楚,“宋江最著意的事正是招安,由此建功立業,光宗耀祖”(此句見于馬先生另一文章《排座次以后<水滸傳>的情節和安排》)。而宋江改忠義堂的根本動機正深藏在此,忠義二字的含義是極其清楚的,與聚義二字的區別也是極其清楚的,馬先生卻故意回避,還要來忽悠讀者,玩了一次學術上的“指鹿為馬”。 總而言之,宋江改聚義廳為忠義堂,不是“并非真的”,而確實是真的,是非同小可的一件事,馬先生自己是清楚的。

  (另外,提個建議,馬先生與其用一個“歐西文” rite de passage來在漢語寫作中說明“通過儀禮”,大約還不如現成地用《史記》叔孫通制禮儀的故事來做說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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