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暴露了中國文人的劣根性
楊連旭
(2005年11月13日)
(看罷《歷史是一面鏡子--浩然及其作品評價》心有所感,便將去年寫的卻沒能發表的這篇文章稍加充實發來,已揭露包括新近跳出的幾個誹謗毛澤東卻向小布什搖尾乞憐的文人墨客的本質)
我很愛看《三國演義》。從上小學二年級至今,少說也看了七、八遍。
我也愛看《水滸傳》。從上小學四年級至今,至少也看過了四、五遍。
我還愛看《西游記》。上小學五年級看過后,我就給個高中生講,他入了迷不回家,害得我被他父親當眾臭罵了一通。
我就是不愛看《紅樓夢》。雖然小時也聽說毛主席對此書評價頗高,竟要求許世友看三遍。于是,上學時也曾翻看過幾頁,頓覺卿卿我我不似那幾本書熱鬧痛快!便放下了。
工作后曾硬著頭皮看了一遍,也是囫圇吞棗。也感到其中確有些別扭,既然前有楊玉環與唐玄宗,秦可卿根本犯不上因為“扒灰”就小題大做、懸梁自盡;死即死了,更用不著招搖過市、乃至驚動了北靜王親往吊孝,也不合禮數。雖然如此,因為心不在焉,自然也是不求甚解。
看《百家講壇》,偶然見劉心武也來講起了《紅樓夢》。初時以為,也同以往的一樣,不過是之乎者也,索性就不看了。待他講過又看別的,卻誰知他又講了起來。沒奈何,只好硬著頭皮聽了一次。
不料想,這一聽居然就上了癮!竟然是連聽兩遍,甚至要等到后半夜。
聽罷后不禁拍案叫絕,劉心武真乃大家也!不知強似哪些尋章摘句的老蛀蟲多少倍。
要說這劉心武先生也真是夠謙虛的了。講課時他就再三聲稱,自己不過是一家之言,希望別人批評指正、共同探討??蓞s依然有紅學專家跳將出來,指責他是在生編硬造想當然、瞎猜亂想在戲說。
又豈止如此!而且他們還捎帶上中央電視臺,說是劉心武和中央電視臺共同演繹了當代學術史上的一場笑話。更有連真名實姓都不敢報出的人,竟然采用了下三爛的手法開始了人身攻擊。
真是豈有此理!劉心武先生生編硬造想當然怎么了?瞎猜亂想在戲說又有何不可!
這些紅學家們真是研究《紅樓夢》走火入魔了,他們竟然癡迷到連《紅樓夢》是什么書這個起碼常識都忘記了的程度。
尊敬的紅學專家們,讓我來告訴您:
《紅樓夢》是一部小說,不是《史記》,更不是《圣經》!
即便是《三國志》不也被生編硬造想當然、瞎猜亂想的戲說成了《三國演義》了嗎?岳飛不也成了《岳飛傳》了嘛,更何況是小說《紅樓夢》呢。
當然,將歷史不加說明地改編成文藝作品誤導民眾以為是歷史的真實,這是不好的??杉热皇切≌f,就可以繼續生編硬造想當然、瞎猜亂想在戲說。在這方面他劉心武不過是個后來者,此前已有《反三國演義》、《水滸后傳》、《東游記》,也沒見人說三道四的,更沒見影響了傳統文化,劉心武再寫一部《黃樓夢》又有何不可!值得如此大驚小怪嘛。
當然,劉心武關于《紅樓夢》的生編硬造想當然和瞎猜亂想在戲說,就如同不遭人喜歡的電視劇《紅樓夢》、《三國演義》、《水滸傳》和《西游記》一樣,也是任人評說的。但好壞優劣的最終標準,只取決于民眾的認可。
如果他編造戲說的沒意思,咱們就不聽、不看!讓他的電視演講收視率低、寫的書也沒人買,急死他、氣死他。
這樣常識性的道理專家們不懂嗎?當然懂得了,否則如果連這樣的智商都沒有又怎么可能成為專家呢!
既然懂得又為什么如此神經過敏、小題大做呢?因為必要條件是劉心武先生他離經叛道了,別人都在尋章摘句他偏是獨辟蹊徑;充分條件是劉心武先生他引起轟動了!就連我這樣一個感到《紅樓夢》索然無味的人都被他忽悠得興趣盎然,更何況哪些紅迷們呢。
如果劉心武先生的獨出心裁,他生編硬造想當然、瞎猜亂想在戲說的結果是個臭彈也就罷了,充其量也就是引得專家們一通哂笑,決不可能掀起如此軒然大波!
偏偏是,劉心武這個半道出家的老小子竟然是一炮走紅、博了個滿堂彩。這讓以此為生、號稱專家的學者們臉面何在?既然已有我在放火,又豈能容你再點燈!不給這廝戴上幾頂高帽子、將他一棍子打死、不把他批倒批臭再踏上一只腳讓他永世不得翻身實在是難出胸中的這口惡氣。
這就是中國文化人的劣根性!唯我獨尊、同行相輕,爭名邀功、同室操戈,極端思維、非左即右,為自己名利可以置國家人民利益于不顧。只要有利于己,他們就決不會吝惜國家利益和民族利益,也不會在意勞動人民的死活,更不會講良心和良知。
想想當年為金軍獻計害死岳飛的那個書生、為清軍獻計殺死袁崇煥的范文程、投身日軍的汪精衛;
再看看今日為小布什出謀劃策的華奸奴才;
他們就是中國唯利是圖文人中的典型代表!
中國文化人的這個劣根性,不僅是由來已久的,而且是充滿血腥的!其始作俑者就是大圣人孔子,一當大權在握就迫不及待地誅殺了同是教師的少正卯。隨后就有龐涓害孫臏、李斯害韓非、李斯建議焚書、董仲舒建議“罷黜百家,獨尊儒術”,……。
人說文人腦袋靈、彎彎繞多,此話一點也不假。明明是自己相互間在借助權勢爭斗,卻還要將臟水全部都潑到別人身上。于是乎,政治家就成了他們血腥殺戮、斑斑劣跡的遮丑布,明明是自己主張倒退、欺君罔上、騙錢騙物,卻胡說秦始皇“坑儒”專制;明明是朱元璋在殺貪官污吏和謀反叛逆,他們卻說是在殺戮功臣大興“文字獄”。
也許是因為他們自以為掌握如椽的春秋大筆能隨心所欲書寫歷史之故,他們對這種放屁指別人的伎倆獨有鐘情、樂此不疲。
就說當代吧,毛澤東時代不過是讓知識分子在享有比勞動人民高得多的經濟待遇的同時,與勞動人民打成一片,增進感情。結果,他們就自認為是受了天大的委屈和迫害,謊稱自己蹲了什么牛棚。
于是,一幫文人墨客就以比文化大革命還要“左”的手法討伐毛澤東時代。忽而痛心疾首的要建什么博物館、忽而又大聲疾呼要要誰誰懺悔,更有甚者竟然膽敢冒天下之大不韙,公然魔化毛澤東!
似乎唯有他們才是最憂國優民的、最改革開放的,別人都是反革命。
更有甚者,將文化大革命中他們所蒙受的什么冤屈都歸罪于毛主席共產黨社會主義,就是自己不反省、不懺悔。
己所不欲勿施于人。請問,你們自己既然那么痛恨文化大革命整人,為什么卻還要以文化大革命的整人手法對待別人?
本性使然嘛。中國的文人墨客多是深得了孔圣人的真傳。
其實,這些人他們所痛恨的并不是什么文化大革命,他們所痛恨的只是在文化大革命中他們沒能整過別人,反倒讓別人整了自己!
其實,這些人他們也并不在意什么改革開放,他們關心的只是自己是否受寵、能否獲利。因為他們十分清楚,文人之間爭風吃醋、爭寵邀功、你死我活的斗爭從來就不曾停止過,并不在于什么共產黨和國民黨,什么武化大革命和文化大革命。王實昧、丁玲、田漢等“四條漢子”與毛澤東和文化大革命何干之有!
為了掩飾文人間爭風吃醋、爭寵邀功、你死我活的無恥爭斗,他們祭出了彭德懷元帥和劉少奇主席的大旗以蠱惑人心。殊不知毛主席早就指出,冤假錯案哪個社會都會有的,只不過共產黨和社會主義少些罷了。
如果以彭帥之冤就能證明了共產黨毛主席的不是的話,那么比彭帥屈死的更慘更早的王佐、袁文才之冤豈不是證明了彭帥比毛主席更有甚之了嗎!揚帆、潘漢年之冤又是誰之過、誰之責呢?
更何況政治家們的主義之爭,又豈是文人間的爭風吃醋能同日而語的。
中國的文人之間為何要如此的殘酷爭斗?因為中國文人遺傳著胸懷“治國平天下”、青史留名、封妻蔭子的雄心壯志的基因。文人追逐的是“朝為田舍郎,暮登天子堂”,是權威和權利。為此,他們進行殘酷的競爭,不惜同根相煎、同室操戈。
那么,中國的文人怎樣才能克服掉自身的劣根性呢?向他們學習,做一個科學家學者,做一個革命家學者:
裘法祖,中國現代醫學的泰斗。
在2005年10月11日中央電視臺1套《大家》中,他自述,文化大革命期間曾有一次被批斗達11小時,抄他的家時用了一天一夜時間。
對此,他卻說,文化大革命對他教育很大。因為以前作為醫學權威,他性情急躁,對助手,對醫生、護士,乃至病人,動輒就罵??勺詮南锣l看到了農民困苦的生活后,從此他就去掉了罵人的惡習。
他妻子,一個德國人,主動退掉了大房子,現今夫婦倆就居住在五十多平方米的舊房中生活。他說,她是不是共產黨,可比共產黨還要共產黨。
華君武,中國現代漫畫泰斗。
國慶期間,也在中央電視臺《大家》中,他自述,文化大革命中過得很好!種了一年大田,種了一年菜田,挑了一萬多斤的糞,喂了四年的豬,只想著毛主席何時能夠解放自己。
問他是否感到委屈,他斷然回答,說:沒有!因為當年延安整風,自己也是如此審查別人的。那時既無檔案,又沒有條件外調,只能根據本人寫的材料,從中發現破綻后進行逼問,再由本人供述,然后相信,這就是所謂的“逼供信”。
楊某,國際有名的數學家,顧秀蓮丈夫。
也是在中央電視臺《大家》中,他自述,“四清”時他到河南農村工作,因老鄉家沒有閑房,只好住在豬棚。兩年的豬棚生活,他目睹了農民的貧困,體會到與農民相比自己根本就沒有什么困難和委屈可言!
所以,他和顧秀蓮為了更好地為國效力,不僅謝絕了組織上將顧秀蓮從甘肅調到北京的好意,而且自己也主動要求從北京調到房山高能物理研究所工作,直到退休。
期間,顧秀蓮高升進京,后又去江蘇任職,可他們一直兩地分居。
……
由此可見,只有真正的革命者和科學家,才能不計個人恩怨得失、以發展的眼界,從人民利益出發,實事求是地評說歷史和世事。
只有向裘法祖、華君武和楊教授這樣的科學家和革命家學習,中國的文人才能成為一個脫離了低級趣味的人,才能成為一個不干壞事的人!就會以“百家爭鳴,百花齊放”的胸懷,對不同的研究成果只是心平氣和的品頭論足、教學相長,決不是不顧一切地必欲除之而后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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