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克思“判決”資本主義的四個要點
——讀《資本論》札記
1966年,史無前例,毛澤東發動了中國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
文化大革命是一場在上層建筑尤其是意識形態領域進行的革命。
1866年,100年前,馬克思的《資本論》,已經是中國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的理論奠基。
100多年來,盡管資產階級經濟學家們風頭勁出,“你方唱罷我登場”,但卻不能不從一個整體上對馬克思給予充分的尊重。因為,馬克思的《資本論》“在理論方面給資產階級一個使它永遠翻不了身的打擊。”(馬克思、恩格斯:《〈資本論〉書信集》)
那么,《資本論》論證了什么樣的理論呢?
第一,《資本論》論證了階級剝削與階級對立。
“商品內在的使用價值和價值的對立,私人勞動同時必須表現為直接社會勞動的對立,特殊的具體的勞動同時只是當作抽象的一般的勞動的對立,物的人格化和人格的物化的對立。”(馬克思:《資本論》第一卷)
這是被資產階級經濟學家力圖掩蓋的對立。階級對立基于經濟利益,經濟利益的對立直接地隱藏在商品中,而商品是隨著私有制一起進入人類文明史的。當商品畸變為資本,便不由分說地將私有制的全部能量與丑陋集于一身:“資本來到世間,從頭到腳,每個毛孔都滴著血和骯臟的東西。” (馬克思:《資本論》第一卷)
這“血”,是下等人的屈辱:被奪去土地的無家可歸的農民,被榨盡骨髓的手工業者,被捕獲來成船倒賣的黑奴,被趕盡殺絕的土著居民……
這“骯臟的東西”,是上等人的卑鄙:“掠奪教會地產,欺騙性地出讓國有土地,盜竊公有地,用剝奪方法、用殘暴的恐怖手段把封建財產和克蘭財產變為現代私有財產。”(馬克思:《資本論》第一卷)以及房地產投機和金融投機、石油礦產等公共資源的壟斷、公有資產的盜竊性轉化和權錢交易等“光榮的發財業績”和“英雄的創業行為”。
這當然不能用人的品質來解釋,只能歸于資本關系的社會制度。“作為資本家,他只是人格化的資本。他的靈魂,就是資本的靈魂。而資本只有一種生活本能,這就是增值自身,獲取剩余價值,用自己的不變部分即生產資料吮吸盡可能多的剩余勞動。資本是死勞動,它像吸血鬼一樣,只有吮吸活勞動才有生命。”(《資本論》第一卷)
不是資本養活勞動者,而是勞動者養活資本。
“資本的實質并不在于積累起來的勞動是替活勞動充當進行新生產的手段。它的實質在于活勞動是替積累起來的勞動充當保存自己并增加其交換價值的手段。” (馬克思:《雇傭勞動與資本》)
古典經濟學指明商品的價值來源于勞動,馬克思以“勞動力”發展了古典經濟學。“勞動力是商品,是跟任何其他商品一樣的商品。但卻是一種完全特殊的商品。…… 它是一種創造價值的力量,是一種產生價值的源泉。”(恩格斯:《雇傭勞動與資本·導言》)
對于一個價值來說,資本是舊有勞動的積聚,它原封不動地轉移到商品中,而商品的增加值,一部分是勞動力的工資,另一部分作為剩余價值為資本家所剝削。
“積累起來的、過去的、物化的勞動支配直接的、活的勞動,積累起來的勞動才變為資本。……資本只有同勞動交換,只有引起雇傭勞動的產生,才能增加起來。”(馬克思:《雇傭勞動與資本》)
而且,“隨著每一個新的科學發現,隨著每一項新的技術發明,勞動力的一天產品超出其一天費用的那個余額也在不斷增長。”(恩格斯:《雇傭勞動與資本·導言》)
創造社會財富的始終是勞動。
但是,在資本家看來,是資本養活工人,是資本創造財富。“因為資本家只有預付不變資本才能對勞動進行剝削,因為他只有預付可變資本才能使不變資本增值,所以在他的心目中,這兩種資本就完全混在一起了。” 這樣,“由于資本的一切部分都同樣表現為超額價值(利潤)的源泉,資本關系也就神秘化了。”(馬克思:《資本論》第三卷)
不僅如此,科技進步增加勞動價值的部分,也被資本視為自身所創造的利潤;而資本激發科技生產力和拉動經濟的巨大能量,同樣給人以資本自身增值的假象。資本家的道貌岸然似乎有了一個“法理根據”:我有資本,資本使我發財。我賺錢,我光榮,我應當做上等人。你們為我服務,被我奴役是天經地義。
然而,這種振振有詞卻被《資本論》當頭棒喝:剩余價值表現為資本與勞動的關系;利潤則表現為資本對自身的關系,是剩余價值的資本的表達方式。“利潤”掩蓋資本對勞動的剝削。
實際上,不變資本并沒有價值的消耗;只有可變資本的消耗,才完成了資本的增值。資本家的投資風險并不必然地創造價值,資本只有被勞動激活的時候,才顯示出創造價值的能力。而作為資本的“利潤”,不僅掩蓋了勞動創造價值這一實質,更掩蓋了資本運作的投機行為:包括對資源的直接或變相占有,對公共財富或社會財富的掠奪和聚斂。
資本主義生產同樣存在著巨大風險:商品賣不掉,資本對剩余價值的剝削便不能實現,甚至資本自身也會貶值乃至全部損失掉;但資本追求剩余價值的剝削實質與資本剝削勞動的本性是不能掩蓋的。正是出于剝削本能,資本“不斷迫使工人為了生活而出賣自己的勞動力,同時不斷使資本家能夠為了發財而購買勞動力。” (馬克思:《資本論》第一卷)
在資本世界,勞動者具有人身自由,同時一無所有。于是勞動力成為商品:工人可以“自由地”把自己的勞動力賣給某個資本家,卻同時不能不“非自由”地賣給整個資本家階級,否則他就無法生存。“自由”,是出賣勞動力的自由;“平等”,是勞動者受剝削的平等。他為了就業,只能出賣自己的勞動力;為了生活,只能“自由”地尋求剝削。
在整個社會生產中,正是出賣勞動力的“工人階級是生產全部價值的唯一的階級。”(恩格斯:《雇傭勞動與資本·導言》)
這里的“工人階級”,只是勞動者的別稱,是勞動者在資本主義社會的特定形態。
在成熟的資本主義社會,“在每一個價值都表現為資本價值的今天”,(馬克思:《資本論》第三卷)相對于這個“資本價值”的,當然是整個務工者群體。
毋庸諱言,貨幣持有者本人勞動掙得的財富,一旦作為資本進入生產過程,貨幣的性質便涂抹上“剝削”的色彩。與資本家參加勞動為自己的企業務工一樣,工人可以買股票,成為資本的持有者。“資本家和雇傭工人,本身不過是資本和雇傭勞動的體現者、人格化,是由社會生產過程加在個人身上的一定的社會性質,是這些一定的社會生產關系的產物。” (《資本論》第三卷)
工人與資本家的對立只是一種表象。資本與勞動的對立,才是現代社會的本質對立。而這種本質對立當然要通過人來表現出來。對這種本質對立予以高度抽象的,是極少數居于特權階層的大資本家集團與廣大勞動人民的對立。
《資本論》將馬克思關于社會分裂與對立的學說,牢牢地扎根于經濟的事實中。
第二,《資本論》論證了資本與勞動的全面對立。
生產資料作為資本,與實際生產者相分離。“生產資料已經作為別人的財產,而與一切在生產中實際進行活動的個人(從經理一直到最后一個短工)相對立。” (馬克思:《資本論》第三卷)
股份公司表明了這種對立。“在股份公司內,職能已經同資本所有權相分離,因而勞動也已經完全同生產資料的所有權和剩余勞動的所有權相分離。資本主義生產極度發展的這個結果,是資本再轉化為生產者的財產所必需的過渡點,不過這種財產不再是各個互相分離的私有財產,而是聯合起來的生產者的財產,即直接的社會財產。” (馬克思:《資本論》第三卷)
盡管在股份公司里已經內涵了全部社會主義因素,但它仍然是“各個互相分離的私有財產”的集合,并沒有改變資本主義本身。“在股份制度內,已經存在著社會生產資料借以表現為個人財產的舊形式的對立面;但是,這種向股份形式的轉化本身,還是局限在資本主義的界限之內。”(《資本論》第三卷)
促使股份公司燃燒起全部能量、并煽動起資本的最后瘋狂的,是金融投機。
資本主義“再生產出了一種新的金融貴族,一種新的寄生蟲,——發起人、創業人和徒有其名的董事,并在創立公司、發行股票和進行股票交易方面,再生產出了一整套投機和欺詐活動。這是一種沒有私人財產控制的私人生產。”(馬克思:《資本論》第三卷)
工人階級及廣大勞動者投資股票、或與股票相關聯的基金、債券,其實與存款取息性質是相同的。利息始終不外是利潤即剩余價值的一部分。“利息是資本自身的果實,是與生產過程無關的資本所有權的果實。”(馬克思:《資本論》第三卷)它使資本社會化程度日益提高;同時,也使“進行投機的批發商人是拿社會的財產,而不是拿自己的財產來進行冒險的。” (馬克思:《資本論》第三卷)從而衍生出一批新的金融貴族與新的寄生蟲。
基金公司、證券交易所,一方面表現為套用社會資金來攫取剩余價值的投機,另方面表現為社會資金分取剩余價值的公眾行為。它使股份公司進一步向社會化生產和社會化分配發展。它既表現為資本主義投機行為的社會化,也表現為社會主義生產與分配的內在活力。馬克思分明從這種為資本的躁動中看到了新的社會形態即公有制的強烈需求。他指出:被金融力量所擴張的股份制度“是在資本主義體系本身的基礎上對資本主義的私人產業的揚棄;它越是擴大,越是侵入新的生產部門,它就越會消滅私人產業。” (馬克思:《資本論》第三卷)
分取剩余價值日益成為社會整體的行為。社會財富在全體社會成員中分配。工人階級與資產階級似乎消除了對立,獲得了新的平衡與同一。但是,這只是假象。“這種轉化并沒有克服財富作為社會財富的性質和作為私人財富的性質之間的對立,而只是在新的形態上發展了這種對立。”(馬克思:《資本論》第三卷)
如何發展這種對立呢?
廣大工人無論是作為股東或基民,還是向銀行存款獲息,都是資本的收入,是全民分享勞動的剩余價值。這是資本社會化的顯著標志,也是工人資本化的一個表現形式。
與工人資本化的同時,是資本家勞動化。“小資本家還算是生產者,因為對他們來說,本人的勞動還起作用。”(馬克思:《資本論》第三卷) 毫無疑問,資本與勞動的廣泛結合,是社會主義指向的資本關系的表達形式,是經濟規律的公有制內涵在私有制的桎梏中為自己開辟道路。但這決不是資本與勞動之間對立關系的消除,而是雙方對立更加尖銳化的表現,也是整個社會最終剝奪資本的量的準備和力的集聚。
“社會資本”,馬克思準確地透析著資本的社會性:“信用為單個資本家或被當作資本家的人提供在一定界限內絕對支配別人的資本、別人的財產、從而別人的勞動的權利。對社會資本而不是對自己資本的支配權,使他取得了對社會勞動的支配權。” (《資本論》第三卷)
資本的社會化,可以使工人和廣大勞動者分取一部分資本的利潤,但歸根結底,剩余價值這塊蛋糕的絕大部分落入大資本家的口袋,從而加劇資本對勞動的奴役。而且,當國民產值提高而利息、股息等相對為負的時候,負利息則成為資本對全民的赤裸裸的剝削。它可以表現為國家的剝削,也可以表現為大資本家集團的剝削。
當我們談資本對勞動的剝削時,并不局限于資本家對工人的剝削,而是說明一個社會性的剝削。一個中小企業主為生產廢寢忘食,一個工人將積攢的工資投資入股,前者是自覺地投身勞動,后者則是自覺地投身剝削。這就是資本社會化與勞動社會化的表現形式。這里實際表明的,是資本對整個勞動的剝削;也就是說,資本成了勞動的主人,從精神上控制勞動,奴役勞動。整個社會以金錢為最高追求,資本人格化,而人則物化為商品。
150年前,歐洲工業的進步已經將資本主義直至發展到今天的的全部本質暴露出來;而馬克思的深刻,在于他敏銳地抓住了這個本質,以嚴密的邏輯分析論證了剩余價值、利潤以及商業對利潤的瓜分、利息對利潤的瓜分、資本利潤與執行職能資本家的區別等,證明了資本與勞動的全面對立。
這種全面對立的重要意義在于:無產階級與資產階級的階級斗爭,從理論的深度上,主要不是一部分人與另一部分人的對立,而是為經濟的和意識形態的資本與勞動的對立提供政治支點。
這個政治支點,便是無產階級與廣大人民群眾剝奪特權階層,即剝奪大資本家階級及其集團的斗爭。
立足于這個角度,便能深刻領悟:毛澤東的文化大革命作為馬克思主義的組成部分,是當之無愧的,更是順理成章的。。
可以說,《共產黨宣言》宣告了馬克思主義的誕生,《資本論》奠定了馬克思主義的基礎,列寧的十月革命是馬克思主義的發展,而毛澤東的文化大革命,則是馬克思主義思想體系的最高階段。
第三,《資本論》論證了資本主義的必然滅亡。
“資本主義生產方式包含著絕對發展生產力的趨勢。” (馬克思:《資本論》第三卷)這個趨勢要求資本主義生產方式的,是強烈的革命性。
資本只有不斷增值,才能保存自己;否則便會被別的資本吞沒。資本需要不斷沖破舊的生產關系的束縛,擴大生產力,因而需要不斷的資本集中。
資本集中的過程不僅僅是剝奪勞動者的過程,同時是大資本吞并小資本的過程,即“資本家剝奪資本家,許多小資本變成少數大資本。”(馬克思:《資本論》第一卷)
大資本之間并不會停止競爭,而是加劇競爭。信用制度“把資本主義生產的動力用剝削別人勞動的辦法來發財致富——發展成為最純粹最巨大的賭博欺詐制度,并且使剝削社會財富的少數人的人數越來越減少;另一方面,又是轉到一種新生產方式的過渡形式。”(馬克思:《資本論》第三卷)
壟斷是資本的本性。被資本集中的社會財富,成為社會的異己,反過來奴役社會。“資本的壟斷成了與這種壟斷一起并在這種壟斷之下繁盛起來的生產方式的桎梏。生產資料的集中和勞動的社會化,達到了同它們的資本主義外殼不能相容的地步。這個外殼就要炸毀了。資本主義私有制的喪鐘就要響了。剝奪者就要被剝奪了。”(馬克思:《資本論》第一卷)
資本主義生產以榨取剩余價值為目的。而資本家,則是資本剝削的人格化。
固然,“在資本主義生產的基礎上,資本家指揮生產過程和流通過程,對生產勞動的剝削也要花費氣力……” ,而且,“作為勞動者執行職能的結果”,還是“較復雜的勞動”,似乎應領取“高于普通雇傭工人工資的工資”。(馬克思:《資本論》第三卷)
但是,“資本家作為資本家,他的職能是生產剩余價值即無酬勞動。” 如果說資本家是勞動者,那他“不過是作為資本家的勞動者,即作為對別人勞動的剝削者的勞動者。” (馬克思:《資本論》第三卷)
而且,對于大資本家來說,監督勞動和指揮勞動的工作已經交由高級職員來進行了。
資本家的勞動,是為了剝削別人的勞動;資本家之間為投機的勾心斗角甚至承擔的風險,是為了對剩余價值的瓜分。這是他的勞動的本質。是與工人的勞動指向根本不同的。
因此,資本家作為社會生產的管理人員已經成為多余的了。
而且,既然資本作為社會財富完全可以被整個社會集中,那又何必需要大資本家集團這個中介?
至于資本從石油、礦產、土地等攫取的暴利,更應回歸社會。因為,“自然力不是超額利潤的源泉,而只是超額利潤的一種自然基礎。”(馬克思:《資本論》第三卷)只有社會勞動生產力的提高,自然力的超額利潤才能實現,所以,歸根結底,自然力的超額利潤不但屬于社會財富,而且本身是社會勞動的產物。
人類的社會生產,完全不需要大資本家及其集團的存在。
“在資產階級社會里,活的勞動只是增值已經積累起來的勞動的一種手段。在共產主義社會里,已經積累起來的勞動只是擴大、豐富和提高工人的生活的一種手段。”(馬克思 恩格斯:《共產黨宣言》)
資本只是對財富社會公有的一個畸形表達。為社會公有即社會主義的正名提上日程。
第四,《資本論》提出了科學社會主義的理論。
恩格斯說:剩余價值的發現“是馬克思著作的劃時代的功績。它使社會主義者早先像資產階級經濟學者一樣在深沉的黑暗中摸索的經濟領域,得到了明亮的陽光照耀。科學的社會主義就是從此開始,從此為中心發展起來的。”(《反杜林論》)
什么是科學社會主義?
科學社會主義是資產階級政治經濟學的最終結論;更是無產階級及其政黨——共產黨基于對經濟規律的深刻認識與準確把握,能動性地開展的階級斗爭。
“事實證明,大規模生產,并且是按照現代科學要求進行的生產,在沒有利用雇傭工人階級的雇主階級參加的條件下是能夠進行的。” 只是社會主義的“合作勞動必須在全國范圍內開展,因而也必須依靠全國的財力。但是土地巨頭和資本巨頭總是要利用他們的政治特權來維護和永久保持它們的經濟壟斷的。” (馬克思:《國際工人協會成立宣言》)
無論是實際支配資本主義社會的資本巨頭,還是社會主義國家由政治特權孳生的資本巨頭,不但不會自動退出歷史舞臺,而且千方百計強化自身的經濟壟斷,貪婪地積聚資本。資本的力量,日益凌駕于社會之上, 實行對社會的剝奪。
與此相對應的,是工人階級綜合素質的提高。他們高貴的心靈,已經不再拜倒在資本的腳下;他們已經以社會主人的態度直面大資本家階級:“應當摒棄‘做一天公平的工作,得一天公平的工資’這種保守的格言,而要在自己的旗幟上寫上革命的口號:‘消滅雇傭勞動制度’。” (馬克思:《工資、價格和利潤》)
也就是說,剝奪資本!讓本來屬于社會的財富回歸社會——全民所有。
消滅雇傭勞動制度,消滅資本關系,是工人階級的根本宗旨。反抗政治特權,打破經濟壟斷,是工人階級的現實目標。剝奪資本,必須經歷一個量變到質變的過程。但不能因為不能馬上贏得勝利就放棄根本目標。工人階級必須現實地投身到不斷削弱資本家階級的斗爭中去。
“現代工業的全部歷史都表明,如果不對資本加以限制,它就會不顧一切和毫不留情地力求把整個工人階級弄到這種極端退化的絕境。”(馬克思:《工資、價格和利潤》)
誰來限制資本?
國家!
資產階級的政權機器為什么會限制資產階級呢?
那是被工人階級階級斗爭的逼迫。
《資本論》揭穿了資本家剝削工人的鐵的事實,將資產階級置于被告席上,鼓動工人階級認清階級對立,主動向資產階級進攻,從而將資產階級空泛的“人權”落到實處,將資產階級“教授們”對勞動人民溫情的勸誡,轉變為勞動人民反抗剝削階級的猛烈行動。
工人階級接過資產階級曾光榮倡揚的“民主”“平等”的旗幟,揭露資產階級為階級私利對“民主”、“平等”的背叛,以自己強大的階級力量和凜然正氣,逼迫資產階級重新彎下腰來,向“民主”、“平等”脫帽致敬。
資本主義向世界自詡的“民主”、“平等”,是工人階級階級斗爭的成果。
馬克思提出了科學社會主義的理論,工人階級用階級斗爭——實踐的哲學,豐富與發展著這個理論,推動資本世界的變革。
被經濟規律釜底抽薪的資本主義,必須同時接受被經濟規律所決定的法理的審判——
所謂資本創造的財富,不過是社會(全民)財富增值的資本形態;或者說,是以資本形態表現出社會財富的增值。社會生產力提高所創造的社會財富被資本聚斂,形成社會上層,統治乃至于奴役整個社會,不僅是違法的,而且簡直就是對人民和歷史的犯罪!
《資本論》是馬克思對資本主義宣讀的判決書。工人階級,是這個判決書的執行者。
薛 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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