詆毀雷鋒,就不該聲討世人的冷漠!
據南方日報訊:佛山“小悅悅事件”牽動著社會各界的心。13日下午,佛山南海黃岐某五金城發生一起車禍:2歲的小悅悅先后被兩輛車碾壓,她躺在地上的7分鐘內,經過的18個路人無一施救。直到58歲的拾荒老人陳賢妹經過時,才將她扶起,隨后送往醫院。目前,小悅悅仍在醫院搶救。
這個消息,我是近今天偶然從網絡上得到的。我看了監控錄像,也看了幾篇文章,我期待著上蒼給重新給予小悅悅以鮮活的生命,也思考著世人的冷漠。我疑問,我如果是第18個路人,我會怎么做?
網易有一篇文章說,對小悅悅見死不救的,不光是那18個人。進入文章,標題是:這個社會是否“禮樂崩壞”?同樣是網易上,又一篇文章說,碾女童司機殺人的理由。前文要把人們對世人的冷漠的怨恨引向政府,后文則要把人民對冷漠的怨恨引向中華民族,哀嚎要中華民族毀滅。
從世人不扶起摔倒的老人開始,每每出現有關世人道德的事件,網絡輿論對于譴責的引導,總是指向政府和中華民族本身,我一直就在思考其中的原委。
禮樂者,孔老夫子極力挽救的社會秩序也!孔老夫子痛心于貴族秩序的崩毀,卻又極力仇視新秩序的建立,所以提倡“克己復禮”——要世人重新退回到西周時期。漢武帝棄黃老學說,以儒學為基本國學,看重的就是孔老夫子在維護舊秩序上的魅力,他要利用孔子改造后的儒家思想,來維系萬世一系的皇權。孔子的做人學說,對統治階級有利的東西,被發揮到了極致,儒家也只能依靠“天譴”,來限制皇權,但已經被置于至高無上地位的皇權,從來就沒有被“天譴”理論限制過。只是在統治者愚昧到問災民沒有飯吃,為什么不吃肉的地步時,愚民才有“揭竿而起”的機會,但300到500年的饑民造反,無非是為新的皇權的建立,創造出機會來。儒家的禮樂,是貴族享樂的禮樂,是靠卑賤的愚民的“仁義禮智信忠孝廉恥勇”來犧牲自己的人權去得以維系的,那些要挑戰皇權卑賤者,則都是“流寇”。這種禮樂,于庶民何干?所以千百年來,在儒家教導下,華夏子民,都是歷史的“看客”,這些“看客”,對于國家,對于皇帝,對于民族,對于他人,都是冷漠的。
我們今天,實際上,又回到了歷史的老路上去了。現在也有不少的孔夫子,要回到1949年以前,他們是仇視社會主義新中國的新秩序的。他們不習慣于拿鐮刀的和拿錘子的占95%的卑賤的勞動者成為國家的主人,占據憲法的主體地位。更不習慣于向勞動人民學習,去改造自己的靈魂,把自己變成與工農結合的勞動者,他們要“勞心者治人”,要讓“勞力者治于人”,他們視學習和勞動相結合的“干校”為“牛棚”,視勞動改造為“斯文掃地”。一些人革命,出生入死建立了新中國,本想要當官做老爺,本想要“一人得道,雞犬升天”,要成為新的“蔣宋孔陳”,無奈毛澤東一個運動一個運動把這些人的美夢不斷的打碎,最后還要號召人民起來造反,實行“大鳴、大放、大字報、大辯論”,搞得他們不僅沒有機會發財,而且經常要接受人民的教育,官也做得不安穩。失去了土地的、失去了工廠和資本的一些人,更是不喜歡新社會的新秩序。
毛澤東一走,這些勢力自然要結和在一起,一起搗毀毛澤東建立的新秩序。英雄被嘲弄,漢奸被立碑,“毫不利己、專門利人”被 “人不為己,天誅地滅”、“事不關己、高高掛起”替換,新秩序被毀壞,依附于新秩序的新道德,自然被砸的粉碎。現在的政府,除了“人民政府”的牌子還掛在哪里外,沒有什么跟人民有關,一些人仇恨政府,仇恨的就是政府的性質還沒有在法律上改變。
跟毛澤東有關的東西,都是被清算的東西,在一些人30年的喪心病狂的折騰后,中國終于進入到歷史上道德最底下的時代。人民,就又回到了看客的位置。
在我們指責道德淪喪的時候,應該想到,道德淪喪,正是30年來毀滅社會主義新道德的結果。雷鋒等一系列新社會建立的道德模范被嘲笑和詆毀,我們人人就只能享受到“人不為己,天誅地滅”的惡果。
該毀滅的,不是中華民族,而是那些要毀滅中華民族的人。在嘲笑和詆毀雷鋒的時候,一些人有什么理由埋怨冷漠?
中國人沒有道德嗎?且不說5000年來形成的優良民族道德,就是1949年以來,建立的新的道德規范,就說不完。“為人民服務”是就是最高的道德,雷鋒和焦裕祿,是為人民服務的光輝典范。新中國的道德建設,是從“撿到一分錢交給警察”開始建立的,就是在不少人痛恨的文革中,也不會有“見死不救”存在。
中國人不是沒有道德,而是道德被30年的金錢毀滅了。60年代會有這些?70年代會有這些嗎?毀滅良心的,正是拜金至上所致。中華民族的道德,不存于廟堂之上,不存于肉食之間,而是存于卑賤之中,這正是中華民族希望之所在。重建華夏的,也就是那些卑賤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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