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土地說起
1.
一旦我們站在都市的人流中,身邊急急忙忙檫身而過的身影里,有眾多的年輕人在為生活而奔波。他們中的不幸者也可能至今連工作也沒著落,他們中的幸運者也可能早被房子壓的喘不過氣來——他們也許是數(shù)年前的大學畢業(yè)生也或許是被都市化的新一代農民工……
都市在運轉,社會在發(fā)展,而他們是一粒流沙,還是一塊基石呢?流沙隨波逐流,只有加快決堤的幾率,基石則恰恰相反,使堤壩更加牢固。這是一個命題,也許答案根本不在他們手里。
有人根據(jù)各地的工資與房價之間的關系做過一個有趣的統(tǒng)計對比,得出一個可怕的結論:一地的工薪人士,要想在同一地方,購得一處普通的家庭住所,如果按工作三十年算,幾乎需要耗費其一輩子的工資。
試想一下:當一國的許多合法公民,無法通過他們自己工資形式的合法勞動在一國很容易地謀到一間安身立命之所的時候,如果他們什么也不抱怨,他們首先應該想到是什么呢?
——他們自己不被國家拋棄,就是已被某種人淪為奴隸。
筆者查了“拋棄”一詞,獲知:乃“扔掉不要;丟棄”的意思,其中對“棄”字的解釋,更值的推敲——棄,其繁體是棄,會意字,在甲骨文字形中,上面是個頭向上的嬰孩,三點表示羊水,頭向上表示逆產(chǎn)。中間是只簸箕,下面是兩只手。合起來表示將不吉利的逆產(chǎn)兒倒掉之意。
看來在有文字記載時,被人們扔掉的就是不吉利的東西,類如逆產(chǎn)兒。可一國公民如何又成為不吉利的逆產(chǎn)兒呢?
一國的許多合法公民被國家拋棄,不是沒有發(fā)生過——腐敗的晚清政權,曾經(jīng)撂下繁華的北京城,拋棄了忠君愛國的京城百姓,一次落荒而溜承德,一次風餐露宿逃向西安……民國時期,東邊的鬼子入侵時,大片的國土與大量的國民被蔣某人以委員長的政令拋棄了——肯拋棄了一國合法公民的政權,其結局是可想而知的:民已亡,焉有國乎?當晚清拋棄國民時,離王朝崩潰的時刻也不遠了;當蔣某人拋下南京炸掉花園口時,離其覆滅也為期不遠了。
再說說有公民被人淪為奴隸的事。
眾所周知,是奴隸,那么結局只有一種:拼命地掙扎也逃脫不了被壓的宿命——不論是被強權所壓還是被資本所壓——只有不停地奉獻自身的辛勞所獲,才有可能在被壓的艱難中博得一口喘息的安寧。
與奴隸相對應的一詞是主人
大家也不陌生,是主人,那么一國之內理應就該有一塊無償?shù)耐恋貙儆谧约旱陌采碇⒚琛! ?/p>
眼下的中國,理論上所有土地都是屬于國家的。可國家又屬于誰的呢?是指其上所有的合法公民,還是僅僅單純指那些高高在上的領導者及其統(tǒng)治的工具呢?
各處土地招拍疊起,地王頻出,房價扶搖直上——是誰在瀟灑地拍賣誰的土地呢?自然是國家在拍賣公民的土地。闊綽買家慷慨狂笑的背后,是誰的眼淚在飛呢?拍賣行的錘子砸在地王們的手上,痛卻一輩子留在買房者的身上。
公民淪為房子的奴隸,國家成為資本的工具。
2.
兩種力量在博弈,一種是資本,一種是土地,前者為了資本利益的最大化,在社會上不擇手段無孔不入全方位地蠶食圍殲土地,后者拽在弱勢群體的手里,由弱勢群體用其獨有的方式苦苦捍衛(wèi)著——從討價還價到抱怨議價不公,再到上訪抗議、釘子自焚……兩種力量的較量,如火如荼地進行著……
——是一國的機制與體制在故意制造與放縱這種罪惡的傾斜嗎?
如果說過去消滅地主是為了農民有地種,生活能夠過得下;如今地主沒了,國家需要消滅誰才能過上更美好的生活呢?
前不久,北大學人孔慶東在其新浪博客東博書院上刊出一篇題為《農民起義,先占領何處?》的文章,筆者看后,驚恐與感慨,雜呈紛出,說實話——農民起義只能先占領民心哪! 明之崇禎不是不勤政,只緣百姓活不下——為了更美好的生活看上征地拆遷卻遇上釘子要自焚,為了知識與文化稚嫩童孩進了校園卻集體遇上歹徒要殺人……
今年兩會上的國務院報告上指出:2009年我國公共安全方面的財政支出增加了16%,而今年8.9%的增幅已超過國防開支增幅,總金額亦逼近后者,將高達5140億元人民幣。
公共安全方面的財政支出的增幅已超過國防開支的增幅——這是在對付本國人民,還是對付他國敵人呢?誠然,社會向前發(fā)展了,整天吃飽撐著沒事干到處轉悠的刁民多了,也可能是事實,但不要命豁出去成為恐怖分子或瘋子,是否有其社會更深層次的問題呢?與其花錢維穩(wěn),不如認真反思。
3.
以拍賣形式出讓土地的代價是什么?
2010-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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