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凰網有篇文章:《沁園春·雪》問世:知識分子斥之帝王思想 ,拍舊社會知識分子馬屁,攻擊毛主席。其中一段:
前幾天看《新文學史料》上 方錫德 先生整理的吳組緗上世紀40年代在重慶的日記,吳組緗恰好也談了讀《沁園春·雪》的感想,與王蕓生的見識完全相同。這則史料雖是細節,但可以看出當年重慶的中國知識分子對許多事物的敏感。吳組緗說:“昨日《大公報》轉載毛澤東填詞《沁園春》一首……毛主一切為大眾,于文藝尤主‘為老百姓喜聞樂見’,卻作這樣的詞。毛反對個人英雄主義,而詞中充滿舊的個人英雄主義之氣息。看他與秦皇漢武唐宗宋祖這些霸主比高下;說‘數風流人物,還看今朝。’意與 蔣 先生爭勝,流露躊躇滿志之意。說山河壯麗,所以古今英雄都要爭霸,逐鹿,他亦自居于此類英雄之一。這些氣味,使我極感不快。”(《新文學史料》2008年第1期第34頁)
-----這些說法,是不是真實,難說;不過,就以為它真實的吧。
文章后面說,從這里“可以看出一代知識分子的精神氣質”,于是,有人跟貼,吹噓這些人,才是什么“真正的有良心的正直的知識分子”。
其實,這些“知識分子”才是趨炎附勢的,他們是“附”在“很強大”的蔣介石政府立場,以小人之心度 毛澤東 君子之腹也!
對“鳳凰網”這篇同樣是趨炎附勢的文章,網友大量跟貼批判。我這里不多發言論,僅僅轉載兩段跟貼,并且附上那篇“高論”文章,讀者自己去鑒別。“毛澤東這首詞是在1936年紅軍東征途中,住在袁家溝白治民家寫的,時間是2月7日深夜,”其情趣與胸懷,與什么“帝王思想”風馬牛不相及!
http://blog.163.com/zjd_8213701/blog/static/33582026200992693817457/
附1(網友貼): 這樣一篇趨炎附(貶人民領袖)勢,貶低毛澤東的文章,還把當時那些趨炎附(國民黨)勢的文人吹噓成為什么真正的知識分子,弄巧成拙(蟲),把自己搞得丟人顯眼,丟人顯眼哦!
附2(網友貼):《沁園春·雪》寫作時間考證始末(摘要)
1982年春,延安革命紀念館館長杜建國來重慶市政協訪問。為了弄清毛澤東寫此詩的具體時間,重慶政協的尹凌老同志特地請杜對此進行一番實際考察。杜建國館長回到延安后,專門會同毛澤東原警衛員賀清華、白海山,沿著當年東征路線查訪;并參照毛澤東原來秘書高治,陜西清澗縣老干部白煥儒、白克明等的回憶,從而查明毛澤東這首詞是在1936年紅軍東征途中,住在袁家溝白治民家寫的,時間是 2月7日 深夜。
1945年8月28日 毛澤東從延安飛赴重慶,同國民黨蔣介石進行和平談判,柳亞子正住在重慶。柳亞子 8月30日 拜訪毛澤東后, 9月6日 毛澤東偕同周恩來、王若飛驅車前往沙坪壩南開中學津南村看望柳亞子。毛、柳再次見面,談詩論政,相聚甚歡。
當時柳亞子正在為完成他亡友林庚白遺愿,選編一本《民國詩選》。林庚白的書稿是民國十五年著手的,那時限于條件,取材有限。柳亞子先生要把《詩選》的范圍擴大,首先想到的就是毛澤東的《長征》詩。他根據世上流傳的版本抄了一份,請毛澤東校訂。結果不但得到《長征》詩,還喜得一首《沁園春·雪》詞。后來柳亞子在毛澤東為他的紀念冊題寫的《沁園春·雪》的“附記”中說:“1945年重晤渝州,握手惘然,不勝陵谷滄桑之感。余索潤之寫《長征》詩見惠,乃得其初到陜北看大雪《沁園春》一闕。”
在過去很長一段時間,文化、學術界都據此把毛澤東書贈《沁園春·雪》給柳亞子的時間理解為:“ 1945年9月6日 ”。后來柳無忌編的《柳亞子年譜》和金沖及主編的《毛澤東傳》,也是這樣講的。
1983年12月《毛澤東書信選集》出版,內載毛澤東由重慶返回延安前夕, 10月7日 致柳亞子信稱:初到陜北時,填過一首詞,似于先生詩格略近,錄呈審正。
該書編者對“填過一首詞”一句,特別注明:“指毛澤東1936年2月寫的《沁園春·雪》。”至此,才真相大白。
附3(鳳凰網 原文): 沁園春·雪》問世:知識分子斥之帝王思想
共有評論416條
在毛澤東的所有詩詞中,最有名的要算是《沁園春·雪》了。
關于這首詞的經歷,將來很有必要寫一篇“《沁園春·雪》傳播小史”。我現在見到的史料,有周策縱關于這首詞的來歷以及胡喬木與這首詞的一些傳聞,如果努力,我想還可以找到更多史料。[還要繼續造謠]
我親眼見過發表這首詞的最早史料,是儲安平當年在重慶主編的《客觀》周刊,當時這本周刊的“副葉”是聶紺弩主編的。這首詞發表后,當時知識分子有很多議論,有些知識分子從這首詞中看出了作者的胸臆。我平時看書比較注意收集他們對這首詞的看法。
多年前我寫一篇關于《大公報》王蕓生的文章,曾引過他當時給傅斯年的一封信。王蕓生把《沁園春·雪》抄給傅斯年,抄完以后,王蕓生寫了這樣一封信:“ 孟真 先生:日前之晤,承問笑話,忘記談一事,即毛澤東近作之《沁園春》也。特另紙錄陳,以見此人滿腦子什么思想也。”(臺灣中研院史語所編《傅斯年文物資料選輯》216頁)
前幾天看《新文學史料》上 方錫德 先生整理的吳組緗上世紀40年代在重慶的日記,吳組緗恰好也談了讀《沁園春·雪》的感想,與王蕓生的見識完全相同。這則史料雖是細節,但可以看出當年重慶的中國知識分子對許多事物的敏感。吳組緗說:“昨日《大公報》轉載毛澤東填詞《沁園春》一首……毛主一切為大眾,于文藝尤主‘為老百姓喜聞樂見’,卻作這樣的詞。毛反對個人英雄主義,而詞中充滿舊的個人英雄主義之氣息。看他與秦皇漢武唐宗宋祖這些霸主比高下;說‘數風流人物,還看今朝。’意與 蔣 先生爭勝,流露躊躇滿志之意。說山河壯麗,所以古今英雄都要爭霸,逐鹿,他亦自居于此類英雄之一。這些氣味,使我極感不快。”(《新文學史料》2008年第1期第34頁)
吳組緗早歲出身清華,受過自由民主的教育。作為“五四”后成長起來的中國知識分子,他們對于帝王思想極其敏感,“五四”的影響在他們這一代知識分子身上的特征非常明顯。當年聞一多、金岳霖等西南聯大的知識分子就是看到《中國之命運》公開向“五四”精神挑戰,在思想上產生了對蔣介石的反感。聞一多曾說過,他無論如何不能接受公開向“五四”挑戰。
“五四”精神到底是什么?也許可以作為學術對象爭論下去,但科學與民主精神確實對那時的中國知識分子產生了巨大影響,那種影響不是表面的,而是發自內心的感受,有時候是類似于宗教的一種情感。一切反科學和不民主的東西,在那一代知識分子中很難引起共鳴。有時候在對一首詞的傳播經歷和評價中,可以看出一代知識分子的精神氣質,可惜這個感受到了后來無法表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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