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談左翼的認識論問題
——兼與“北部灣的風”網友商榷
對一個特定社會作怎樣認識論的問題,近年來左翼內部對此曾展開過一些爭論話題。但孰是孰非,卻也沒有答案。一次極其偶然的機會,由于一段對此評述文字的披露卻又致使這一被擱置卻客觀仍存在的問題再次被提及。毋庸置否,圍繞這一問題確曾有過不少模糊或糊涂認識。更有認為是“左派能不能不搞內斗,左派要想成事,就必須統一思想,統一目標。要團結自己的同志,把自己的事做好,不要搞七嘴八舌,打唾沫官司……”的可笑認識。我們認為,對于一些懸置不決問題,沒有正常的爭論又怎么達到統一思想?所謂“左派能不能不搞內斗”的質問,完全是有意和稀泥的糊涂意識。當然還不否認,即使在左翼內部,有人對此爭論也完全心知肚明,他們內心也有明確定性。只是或出于忌諱而有所忌憚,或由于某些難以公開面世的原因,他們是啞巴吃餃子——嘴上不說,心中有數的。
即如《大地微微網》轉發爭論文章之一“左派的對策選擇”(http://www.maoflag.org/portal.php?mod=view&aid=11332)一文時所加編者按中所說:“目前左翼陣營存在各種思潮,不同的認識和觀點,純屬正常。咱不搞老佛爺式的不爭論,真理越辯越明。希望發此文章以期引起討論,達到正本清源,統一思想的目的,如此,則是萬幸。”
有認為是,于此問題上主要有著兩種可稱是比較極端化認識分歧,其一是無視社會現實的唯權力為是的力挺論,再是出于不同目的抱有不同居心的“另起爐灶”論。筆者以為,真正的共產黨人是用馬列主義理論武裝起來改造社會與進行社會實踐的。只有在如此定位下,才能真正區分作為個體的人,你是不是一個真正的馬列主義繼承者?再是作為一個政黨,是否可稱為是貨真價實、表里如一的共產黨組織?
導致再作此一辯駁文章之因,還是由于看到某左翼網站日前所發的兩篇文章:
“張千帆居然‘關心’起左派隊伍建設”(http://oisum.com/Article/yulun/2015/01/336169.html)
再就是前述提及的“左派的對策選擇”(http://oisum.com/Article/zatan/2015/01/336272.html)
該兩篇文章都是針對此問題而作。洋洋灑灑數千言,其實還是反映了一個貌似正確其實攪渾水的問題:其稱對當下所謂正確的要支持,對錯誤的要反對。其中還提到所謂的“形左實右”問題。上述的話,好似是毫無破綻的。這樣的話,其實放在任何時代,任何社會制度下,都無大錯。但筆者以為前提很重要,那就是首先確立怎樣的認識論才最為關鍵。如果是在錯誤的認識論所決定下,其得出該支持什么、該反對什么就必然會恰收與之相反效果。那樣只能是雖有好的初衷,結果卻幫了倒忙。當然還有其提出的所謂“形左實右”所指,倘沒有符合客觀事物規律的認識論所決定,在這個問題上也會出現截然相反效果。
所以,于此問題決不能有任何錯誤認識。更不能對此問題作蓄意回避,有意設置一個模糊的、似是而非概念。
作為左右的概念無需贅言。那么,所謂“形左實右”,無非是指以左的面目出現,其實卻實行右的一套方法與做派。
而“特別是”后來,由于某些所謂左派對一個社會性質所作出的錯誤認知,這個概念某種程度上又被作了誤讀或是曲解。其一般泛指左翼內部對一個持續私化資改的執政精英集團產生信任危機或是持一定批判態度的人們。
如是,上述之意即是指對于個體的人或具備相同思想的人群的一種詆毀。
雖是我們決不否認,在左翼論壇中,是有少數的右派,以一些貌似左派的言論出現,其實是來作蓄意搗亂的。但這只是真正形左實右的一類表現之一。而前述的被指為“形左實右”的,很大意義上只是針對思想與認識論不相一致的一些人,是對本來同屬一個陣營的人們所作出的曲解或是指鹿為馬式污稱罷了。
其實,提及形左實右,我們感覺將此一概念或是所指若是換作一個幾十年如一日高掛羊頭賣狗肉的資改派倒是妥帖。
譬如:
“在政治上:主張馬列主義毛澤東思想,卻搞封資修官僚主義的勾當;主張人民民主專政,卻反對或憎恨人民群眾翻身解放做主人,時或實施資產階級或法西斯的專政;主張堅持黨的領導,卻不按照黨的章程和憲法辦事,搞精英政治,離開民主集中制和群眾路線、批評和自我批評的原則,偏離正確的領導思想、組織原則和公平、正義、任人唯賢的路線;主張社會主義,卻把個人和小團體的利益擺在首位,離開了人民的利益、祖國的利益、人類和平和共同進步與繁榮、解放、幸福的事業,或把人民的利益、祖國的利益、人類和平和共同進步與繁榮、解放、幸福的事業置若罔聞者。”
“在行動上:打左燈,向右轉;高舉紅旗,暗舉白旗;說去北京,卻往羅馬;掛羊頭,賣狗肉;虛情假意,原無誠意;說的一套,做的一套;‘王顧左右而言他’:你和他談思想,他和你談文化;你和他談文化,他和你談哲學;你和他談哲學,他和你談政治;你和他談政治,他要你講法律;你和他講法律,他和你耍流氓……民眾所思,非某些人之所想;群眾呼號,非精英所愛好。王婆賣瓜,自賣自夸。”
“晉國假虞滅虢,言不由衷;趙高專權,指鹿為馬;王莽篡漢,號稱賢輔;曹氏納漢,終成魏業。名與實不相符,最終令人大失所望,最后多成了孤家寡人,訴說了因果的報應。”
——上述引用部分引自:“形左實右及其危害”http://blog.sina.com.cn/s/blog_a3bbc9760101326a.html
正確解讀或理解一個社會的本質是由此定位左翼發展方向的至為關鍵問題。
首先,必須正視一個問題。即就是一個曾經是社會主義的國家又為什么要冠之以中國特色二字?所謂特色,又是什么人所主導在持續三十多年之久、并還被歷屆執政當局堅定不移持贊許態度并還表示將不斷作持續深化?所謂中國特色,是想對內對外表明什么?這個問題,無論是左還是右的群體,再或是一個執政當局,其實都不約而同會明白:所謂中國特色社會主義,就是開世界首例的,在共產黨領導之下搞私有化的發展。
不可否認是,中國社會特色之后的歷屆當局,包括現任的,它們都沒有否認是一個繼承式政權。那么,我們不妨且以共產黨性質來講一講這個政權。
列寧說過:“奪得了國家政權的無產階級并不因此停止自己的階級斗爭,而是用另外一種形式、另外一種方法把斗爭繼續進行下去。無產階級專政是無產階級利用國家政權這個工具進行的斗爭。”(《列寧全集》第三十卷第238頁)中國建國之后同樣面臨這場嚴重斗爭。首先,是我國無產階級和人民大眾為了鞏固自己已取得政權的政治統治而進行的鎮壓剝削階級的斗爭。再是,無產階級不但要進行鎮壓剝削階級反抗的斗爭,還要運用自己的政權來改造生產關系,探索與創立一個更符合廣大人民利益的社會經濟基礎,并保證其健康、順利的實施下去,前提即是必須逐步改造直至最終消滅以生產資料私有制為基礎的剝削制度,并在這個基礎上完成經濟、政治、思想和文化各個領域的革命任務。
上述只能是在共產黨領導國家進行與完成的階段性任務與成就。也表現了是否才是一個真正共產黨政權的所必須從事目標。
不能掩耳盜鈴作否認的是,即使在無產階級建立符合自己性質的政權之后,國內階級斗爭依然沒有消失。簡單地說,建國初期,階級斗爭作為國內主要矛盾有過兩次轉變。其時,無產階級領導全國人民利用人民民主專政的政權,鎮壓了地主階級、官僚資產階級和國民黨反動殘余勢力的破壞和反抗,發動農民進行了土地改革,成功消滅了封建的土地制度。這些任務在全國完成之后,國內主要矛盾就由人民大眾同三大敵人的矛盾轉變為工人階級同資產階級、社會主義道路同資本主義道路之間的矛盾。上述應為第一次國內矛盾的轉變。繼這個轉變之后,無產階級同資產階級的斗爭廣泛表現在政治、經濟、思想等社會生活的各個方面。生產資料私有制的社會主義改造基本完成,標志著無產階級在這場斗爭中取得了決定性勝利。但后來的社會表現形式告訴人們,雖是剝削階級暫時上或基本上消滅了,但處于人們思想觀念中根深蒂固的封建傳統意識并未得以完全消除,階級斗爭與階級矛盾只是暫時得以潛隱或是貌似銷聲匿跡,但決沒有完全根除。應該說第二次轉變還是不徹底的,此所以才有后來的文革大運動。
但是,眾所周知的是,隨著毛澤東同志告別人世,中國社會的運行軌跡完全作出變異。共產黨的性質與奮斗宗旨也隨著所謂的解放思想、更新觀念且更與時俱進的喧囂,再伴隨了私有化改革的輪回腳步而發生了部分變異。即如“北部灣的風”或是所代表的部分號稱的左派,他們無論至今還怎樣起勁叫嚷著所謂“從理智上說不能否定后三十年”的緊貼權力自表,還在作著所謂“支持應該支持的,反對應該反對的”那樣自欺欺人的糊涂表白,但相信他們還不至于否認下述事實,即使他們由錯誤認識論所決定也無法更無力回答下述無法回避問題:
自從中共成立至今,確切發生黨的路線變化的標志是什么?是以中共中央名義作出的兩次歷史決議。一次是在毛澤東同志為首黨中央領導下,對遵義會議之前的曾主導黨的路線發生嚴重錯誤并以使革命力量遭受重大挫折的一次歷史決議。再是改革開放后以“撥亂反正”之名目對公有制發展道路作出的徹底反思與改道易轍。那么,自鄧之后的各界當局,至今有過對私有化的反對態度嗎?并且還包括當今現任的權力精英。沒有!非但是沒有,人們在不斷被告知還要持續的、堅定不移的,并還要以壯士斷腕之決絕精神開始深化持續不懈的私有化改革。而對于經由私有化改革所致使的巨大社會矛盾,對于前不久進行的,還曾經引發那么多人們燃起社會主義回歸希望的一次會議之后,私有化改革與殖民化開放非但沒有任何止息或延緩腳步,并且還更加速推進。還有是一個特別是社會的弱勢者的利益,一再還被侵襲與傷害。即便是被有的人們贊頌的反腐,也還有著許多經不起質疑之處。通過一場貌似轟轟烈烈的反腐,處于社會底層的人民都收獲過怎樣的利益?反腐為什么總是針對了既定領域?為什么偏偏要躲開經濟領域?是否還更有更為巨大的“碩大老虎”不曾被觸及?為什么?是路線親?還是有投鼠忌器之虞?僅是上述這些,不知體制內健康力量為什么要作選擇性或是回避性對待?那么,什么才是“北部灣的風”所認為的所謂“支持應該支持的,反對應該反對的”呢?
倘使沒有一個符合客觀事物衍變與發展規律的正確認識,所謂“支持應該支持的,反對應該反對的”,就必然要流于形式主義的徒勞無功之努力。
難道僅是其所稱的“那怕這個‘政左’的確是修正主義欺騙民眾的招牌”,出于左派策略考慮,“我們仍然應該支持這個‘招牌’(不是支持打招牌的人),因為有招牌總比完全徹底公開復辟要好;同時,那怕這個‘經右’是體制內健康力量的權宜之計和策略,我們也應該對這種做法的后果提出批評,防止最后徹底滑向‘政右經右’”?
而支持所謂“政左”與批評“經右”是否能人為切割開來?倘使如此,必將致使他只是單純支持所謂的“政左”,卻會選擇與“經右”暫時妥協。
僅靠“北部灣的風”這樣一些緊抱權力大腿的所謂左派,僅靠他們哄三歲小孩子似的“支持”,就能阻止“最后徹底滑向‘政右經右’”?難道僅因為還有著一具似是而非的可憐招牌,就值得“北部灣的風”這些“行右實左”或是“形左實左”的有“策略”、懂得兩害相權取其輕的所謂左派去以“對策選擇”之名目大力支持?
至于“現在的當局是不是連抗戰時期的國民黨都不如……”等設問,筆者感覺的確難以作答。但隨之產生的另一個問題卻顯然是有既定答案的。那就是抗戰時期的毛共卻絕對比現在的一些左派強老多了。那時的毛共,非但有軍事實力,更有正確的路線與對敵斗爭的策略,所以,才能致使最終走上中國的政治權力巔峰。但還有一個問題不能忽視,現在的左派又有什么?沒有實力就談不上作對抗,更無法作可笑之極、自欺欺人再談什么策略之下的所謂合作。那么,當下左翼存續的意義何在?我們認為,還是要作理論上的與一切邪惡勢力作對抗,作斗爭。那么,怎樣的理論才應是左翼遵從與宣傳的?首先必須是正確的。不能有任何投機搖擺心理,不能以所謂“策略”之名作妥協,更不能有自欺欺人的依附或是等靠心理。
至此談談黨性問題與奴性的問題。
我們所講的黨性,是指共產黨員在黨的實際活動中應該堅持必須堅持的原則,這些原則構成了全體黨員的基本行為規范。即便不是中共黨員之身,只要還是堅定的左派,都應在實際社會活動中模范遵從。更遑論寫文章的表述了。那么,所謂黨性的最起碼要求,就是確立共產主義人生觀與世界觀,對照行動,就是以馬列主義、毛澤東思想等為檢驗標準,去衡量社會生活中的一切事物的是非界限。但決不是“北部灣的風”所自稱的什么策略與隨機應變對策標準,更不是那些掛羊頭賣狗肉的資改精英以發展經濟為幌子的蓄意走資掩飾與欺世標準。
再至于什么是奴性?對那些無視經濟私有化愈演愈烈現狀,而僅以某些虛偽招牌現世為支持依據,還以所謂“出現經濟基礎和上層建筑的這種矛盾,的確是國際共產主義運動的理論和實踐以及發展史上前所未有的,這種探索也許可能成功,也許會失敗”這樣蓄意辯稱為資改派作衛道士與蓄意狡辯的所謂左派而言,大概要向他們討教這個難以回答問題了。
為什么總拿反左或警惕“形左實右”來說事?
這個問題仍回避不了導致其產生的客觀社會土壤。我們不妨以兩種結果來作答。
其一:我們相信如“北部灣的風”這樣的“左派”朋友,他們的確是為了社會主義回歸的實現而努力。只是,有鑒于他們所認定的體制內健康力量尚處于弱小階段,難以有效抵制持續私有化形式的社會主義之特色“探索”(“北部灣的風”之語),而他們也深覺左派自身力量太小,不足以與不健康力量作抗衡。于是,特別注意就是不能與不健康力量鬧翻的。如果徹底鬧翻了,徹底觸怒了不健康力量,人家會不再為體制內健康力量留任何顏面與余地,也當然更無法顧及那些自稱的“左派了”。所以,他們要講求策略與對策,才會將不留情面揭批背離社會主義發展軌道的,背棄共產黨性質的那些人和事都歸之為“形左實右”來對待。也許是處于“斗爭策略”,也許是為了實現早日回歸,他們才不惜以真正左翼為敵,而“仍然會”蓄意逢迎與力挺明知是復辟卻又打著“招牌”的曲線復辟勢力。大抵是由于其不“完全徹底公開復辟”,而是打著招牌的復辟。所以,無論是對他們意淫出的健康力量還是他們自己,都留有相對回旋余地,所以,他們仍會“還是因勢利導”的使用對策與所謂策略。所以,才要拿“形左實右”來說事。
其二:假定是,有一些“墻頭草隨風倒”的利欲熏心、利令智昏之徒,不排除也會以“形左”面目出現,他們迷惑群眾的屢試不爽手段就是明面上依舊打著擁護、懷念毛澤東的旗幟,但在“特別是”特定社會大環境下,為掩護資改派更利于快步轉型與接鬼,為最小付出維穩成本計,他們會自我標榜為“穩健、策略”的左派。他們堅定認為,體制內絕對有健康力量的,中國社會作社會主義回歸,中華民族要圓所謂復興的清秋大夢,必須堅定不移力挺健康力量。而試圖對這個社會作出任何懷疑態度的人們,或是與他們相反而不識時務再作出揭批更或是徹底扒下走資精英內褲的人們,他們一以貫之都會視作再稱作是“形左實右”。為什么會這樣?因為如此將會對他們變相維穩功業有損。也許主子還會因此而不待見他們。
為什么要用警惕“形左實右”來肯定自己?
只有證明自己正確了,其余任何與自己相見或認識不相一致的左派,都需反躬自省,深刻認識到自己的錯誤。由此再將左派統一到他們的大旗之下,或延緩“探索”者復辟的力度速度,或延長“探索”者與己撕破臉皮的時間,再或是以建普天下維穩的不世奇功。
這就是為什么要作警惕“形左實右”叫嚷的答案。也就是所謂要警惕“形左實右”之目的與其存在的意義。
對于某些自詡的左派而言,如果不去觸及一個社會的本質,不敢去觸及一個政權的本質,而只是專揀那些浮之于皮毛的,假此欺世的東西而聲嘶力竭著去擁,那樣自欺欺人又有什么意義?
如果左翼連理論上的正義性與正統性都不敢作堅持,那么,又將依靠什么來贏得人們的支持?再是,一個只知盲目依附,自欺欺人意淫回歸的所謂左翼,除過為他人做嫁衣裳,它存續的意義又在那里?
倘使被錯誤認識論所主導的一個所謂左翼,不去捍衛馬列主義、毛澤東思想的地位,只是號召或是通過文章忽悠、蠱惑人民去力挺一個至今面目尚不確定、不敢以真實內心示人的資改派,它存續的意義又還有什么?
再問,私有化發展與共產黨性質能否長期相容相安否?
是經濟基礎決定上層建筑還是上層建筑改造經濟基礎?一個基本完全私有化的經濟基礎又將產生出怎么樣的上層建筑?而一個貌似還高高在上的上層建筑,如果不對與己所披外衣不相適應的經濟基礎作出改造,還因了一己利益之故,也不排除受怎樣難以抵御裹挾之因,再使得如此變異經濟基礎更作不可抑止發展,那么,最后結局又將會是什么?社會主義形式與資本主義內容能長期成立嗎?它決不是以“北部灣的風”所替人蓄意諉過而粉飾才作出的什么“探索”,須知任何經濟的社會化活動都是有既定歸宿的,這個并不以人為意志而發生轉移。所以,上述結局之問這樣的問題更不容作回避。也更不是以所謂“摸著看”或“不爭論”的利令智昏之輩就能蓄意作回避的。而此一問題如果不能正確處理,又將是無法回避且必然要發生作用的。
如果依照一個矢志私有化資改派之意,在他們認為徹底作社會轉型的時機還不成熟之時,左與右在目前還有存在意義。而一旦是有人自認所謂轉型或是“拔旗”的時機成熟,當下作別有用心掩人耳目的所謂“政左”面目必然要被拋下。至此,那些依附者,那些充滿希望的等待者,又將怎么辦?
至此,那些一再喪失信任,一再被愚弄、欺騙,一再被剝奪利益最后大多是陷于赤貧的人民又將怎么辦?
那么,不能否認還會有如下情況發生,至此,他們仍會將這一切之過歸之于曾經以領導力量出現的共產黨。提請注意曾經兩字。至此,就將完成對共產黨最完全徹底的妖魔化過程。那些特定時期呈現存在狀態的左翼,由于受以警惕與反對“形左實右”之名而與資改派尋求妥協或是為其維穩作變相服務的所謂左派之影響,沒有徹底弄清認識論的問題,當然更談不上怎樣決定方法論的后繼問題了。于是,在如此混亂的情狀下,或講求所謂策略而尋求妥協,或為五毛而緊抱權力大腿,或自顧自的零星為戰仍長期停留于揭批狀態,如此自亂局面更無以作改造社會,造福人民之為。那樣,只會變相加速私有化過程。而宣告為不斷作持續的私有化改革,其必將是對人民利益與國家財富作出持續洗劫的最后過程。那樣,無論是共產黨,還是自詡將為社會主義回歸作奮斗的左翼,都必將徹底在人民之中喪失政治信用。
也從此將實現在中國徹底告別左翼運動,告別共產主義信仰的過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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