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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說點題外的話,我開微博了(http://weibo.com/2530092075/profile?leftnav=1&wvr=3.6),以后一些事如果來不及寫文章,可能就在微博上簡單評論兩句,像今天這篇文章主要內容前兩天已經在微博上說過了。朋友們有時間可以關注一下我的微薄。
《炎黃春秋》2011年第12期上發了一篇胡耀邦政治秘書劉崇文寫的《胡耀邦最后的日子》(http://www.aisixiang.com/data/48105.html)文中說:
“那段時間,蘇聯、東歐風云變幻,耀邦思想很不平靜。他認為,蘇聯戈爾巴喬夫提出‘人道的、民主的社會主義’的綱領,和對外政策的新思維,像一股巨浪將堤壩沖開了一個大缺口。波蘭的圓桌會議、議會選舉、總統制;匈牙利的政治多元化、多黨制;東德承認反對派‘新論壇’為合法,開放東、西柏林邊界,這一系列的政治變革,對社會主義國家沖擊很大。民主是世界性的潮流,勢不可當。我們如何正確、妥善面對,將是一個重大的歷史難題。”
其實,東德的反對派“新論壇”是1989年9月19日才成立,開放東、西柏林邊界更是1989年11月9日的事,而胡耀邦1989年4月15日就死了,他怎么可能讓人考慮如何正確、妥善面對東德承認反對派“新論壇”為合法,開放東、西柏林邊界對社會主義國家的沖擊呢?總不會是在陰曹地府里下的指示吧?
《炎黃春秋》和《南方周末》總找一些人以秘書、親戚等身份發表一些回憶文章,很多人覺得這種文章有“真實性”。其實,局中人的回憶往往更不靠譜,甚至經常為宣傳自己的觀點公開造謠,這次“胡耀邦秘書回憶胡耀邦關心東德劇變”就是一個突出的例子。說不定以后還會搞出“胡耀邦兒子回憶胡耀邦關心卡扎菲之死”的東東來。
不過,從這些人的回憶文章倒是能看出這些人的水平。例如,胡耀邦政治秘書劉崇文寫的《胡耀邦最后的日子》中,一方面大談“(胡耀邦)從不買東西,因為他根本不會用錢。他的全部工資和全部家用一直都是由勤務員管理,自己從未花過一分錢,也不認識人民幣。”以顯示胡耀邦熱心工作,另一方面又大談“他是一個特別爭強好勝、不愿服輸的人,因此很欣賞競技運動,而且就是要贏,不能輸。他愛好打橋牌,有時也打打麻將,下下象棋。誰跟他下棋,他要不贏是絕不罷休的。” 以顯示胡耀邦的“平民色彩”。可是人們看了恐怕會感覺:胡耀邦整天打橋牌、打麻將、下象棋,卻連人民幣都不認識,實在太官僚了!試想,胡耀邦身邊的政治秘書竟然水平低到連夸人都不知道怎么夸,胡耀邦能不犯錯誤乃至下臺嗎?
無獨有偶,《南方周末》前幾天發了一篇《田紀云:回憶與喬石同志相處的歲月》(http://nf.nfdaily.cn/nfzm/content/2011-12/09/content_34694297.htm),本意是借此鼓吹政改,可文章一開頭就說:“我與喬石同志相識于上世紀80年代初。我1983年被任命為國務院副總理兼秘書長。喬石同志1986年4月也被任命為國務院副總理,分管政法工作。”給人的感覺是田紀云顯擺自己比喬石資格老似的,估計喬石看了恐怕也不會高興。(其實,田紀云的資格不如喬石老,是趙zy在兩年多時間里把他從廳級干部突擊提拔成副總理的。)如果把第一段刪去并把題目改為《回憶與喬石同志在人大的歲月》,效果無疑會好的多,也不知道田紀云怎么想得。
順帶說一下,“胡耀邦關心東德劇變”純屬胡扯,田紀云倒是真的曾在中央黨校講話中談過東德劇變。他說:“東德的昂納克是馬克思主義者,東德不也是柏林墻一拆,頃刻間就垮臺了嗎?” (http://www.21ccom.net/articles/lsjd/lccz/article_2011120149636_2.html)事實上,開放東、西柏林邊界是1989年11月9日的事,而昂納克1989年10月18日就下臺了。何況,昂納克真是馬克思主義者嗎?他上臺之初就宣稱“東德是社會主義民族,西德是資本主義民族”,按他這個理論,大陸和臺灣也是兩個民族了。當時毛主席領導下的中國就嚴厲的批評了昂納克,認為兩個民族論“理論上是荒謬的,實踐上有害的”,嚴重違背了馬克思主義,如果不糾正會有嚴重后果。實踐證明毛主席是正確的。我不明白田紀云為什么說“東德的昂納克是馬克思主義者”,難道也認為大陸和臺灣是兩個民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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