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茅于軾敢于宣稱“我被準確地打成漢奸”時,中國才能“涅槃”
茅于軾有句名言:“我被準確地打成了資產階級右派”。
這可不是句等閑話語,在中國現實的語境下,茅氏這句話,說它猶如佛旨綸音和上帝的啟示錄,也不為過。
本來,這“綸音”是應該產生驚天地泣鬼神的社會轟動效應的,對接受“新啟蒙”30年的懵懂眾生應該產生爆炸性“啟示”的,可惜,反應平淡。
何為其然?
30多年來, “平反冤假錯案”、 “撥亂反正”、“顛覆專制主義”對精英們的壓制迫害,一直是“自由知識分子”“解放思想”的母題,至今仍是他們沒完沒了的控訴對象。
然而,茅于軾這么一句話,輕輕地,將這“宏大敘事”給顛覆了。
雖不是全部,但作為主流政治傾向的代表,茅于軾毫無意義當之無愧。
說起來,按照“紅頭文件”提法,“反右”是“擴大化”,應屬于甄別平反。但事實上,胡耀邦的“平反冤假錯案”不光是“一風吹”,而且將“反右”從政治上做了根本顛倒。試看今日之域中,竟是誰家之天下!意識形態領域,思想文化陣地,不是完完全全由右派掌控著嗎?
“右派”已經是身份的標志,刑事犯罪一旦弄個“右派”帽子張冠李戴,立馬身價百倍。君不見張賢亮和文懷沙嗎?
哪里是什么“平反”,是不折不扣的“顛倒”!過去是左派“反右”,現在是右派“反左”,從28年反到延安整風、反到土地革命,從毛澤東反到孫中山反到康梁譚詞同,從“土地改革”反到“平均地權,節制資本”。 改天換地,地覆天翻!
當年章伯鈞羅隆基要搞的“政治設計院”,儲安平的“黨天下”,今天正不是正化為買辦精英的現實綱領嗎?“08憲章”,“輪流執政”、 “三權分立”、“軍隊國家化”、“普世化”、“政改”等等,不是已經呼之欲出了嗎?
茅于軾公開亮出“我被準確打成資產階級右派”的旗號,是一個不可小視的政治標志。
一,它說明資產階級右派已經無需“打左燈向右轉”、躲躲閃閃、含糊其辭,他們力量的積聚,內外的政治氣候,已經允許他們除去“不問姓社姓資”的面具,可以圖窮匕見,公開亮出自己的旗幟了。
二,它從反面為中國共產黨當年的反右的必要性和正確性做了論證。沒有那場斗爭,中國的社會主義不能堅持到今天。毛澤東主席過世后,猖狂顛覆社會主義,掛帥的固然“在黨內”,但完成改天換地輿論的,靠的還是茅于軾這波急先鋒。如果中國有朝一日徹底重蹈蘇聯覆轍,可以說,中國當年雖有幸未亡于右派,最后還是亡于右派。
說“亡”,不是聳人聽聞,因為改旗易幟“姓資”,并不是美國老板的底線,“普世民主”所要的結局,是四分五裂徹底殖民化。中國一旦墜入深淵,一定比俄國悲慘得多。看看美國人給輸出“民主”的國家和地區吧,南斯拉夫、伊拉克、阿富汗,蘇東中亞和北非,哪里不是“灑向人家都是怨”!
因此,茅于軾們的政治作用和歷史定位,也就不限于“資產階級右派”了,“帶路黨”,買辦漢奸,才是他們的“準確”確認。
這一角色,他們一直在有聲有色地扮演著,特別是近幾年,甚囂塵上。
多年來,掌控話語霸權領著時代潮流,已經走出去的如方勵之、余杰、焦國標們,尚未走出的如南方報系、炎黃春秋先鋒斗士們,他們都在不遺余力地背倚美國老板,為中國的殖民化造勢,幾乎是不加掩飾。不信的話,隨便拎出茅于軾的一些言論看看:
“中印戰爭為了幾萬平方公里基本上沒有多少人口的一片荒地而戰,有什么價值?”
“是領土完整重要,還是百姓的生命財產重要?我認為當然是百姓的生命財產更重要。領土不完整,少了一塊,于我何干呢?當然如果那塊土地上有我們的同胞,這塊土地被別人拿去后這些同胞要做亡國奴,那么我們有義務保衛國土。如果那是一塊連人都沒有的荒島,爭這塊領土就毫無意義。或者這塊土地上的百姓歸屬別人管理之后,生活反而提高了,自由反而擴大了,那么這種領土主權的轉移,不但不必反對,還值得歡迎。”
“釣魚島的爭奪更是一個例子。那是一個無人居住的小島。……根本用不著斗爭,坐下來談判,讓政治家退出,請專家擬定開發方案,討論雙方利益分配,得出雙贏的結果,這才是解決問題的道路。”
“中國石油有40%進口(當時)我們不是一樣活得好好的?現在爭奪資源的戰爭已經沒有了,石油是戰略物資,可以進口,糧食是戰略物資,為何不能進口?”
雖是一斑,足窺全豹。
這些露骨的賣國言論,在人們還沒有喪失起碼良知的輿論環境下,都是匪夷所思的。可如今卻明目張膽!
30年來,就是這些智囊精英,領著中國思想解放的潮流,至今依然掌控著話語霸權,發行量極大的上海《報刊文摘》,幾乎期期都有他們的言論。
當年 魯迅 先生描繪“叭兒”曾做過“一點比喻”:
“走在一群胡羊的前面,脖子上還掛著一個小鈴鐸,作為智識階級的徽章。通常,領的趕的卻多是牧人,胡羊們便成了一長串,挨挨擠擠,浩浩蕩蕩,凝著柔順有余的眼色,跟定他匆匆地競奔它們的前程。我看見這種認真的忙迫的情形時,心里總想開口向它們發一句愚不可及的疑問──
“往那里去?!”
魯迅當時還說: “二十世紀已過了四分之一,脖子上掛著小鈴鐸的聰明人是總要交到紅運的”。當二十世紀又過去兩個四分之一之后,“脖子上掛著小鈴鐸的聰明人”,又迎來重新大紅大紫的時代。世間有權貴就會有幫兇和幫閑,他們是同命運共沉浮的。什么時候都需要領頭的“山羊”,以便領著胡羊眾生按照中外主子的意愿和諧地走向屠場。比起他們的先輩,茅于軾們更為賣力——有點喪心病狂。
不過,“山羊”也比前輩聰明,他們深知,要想有效地糊弄億萬“胡羊”順利地將領進屠場,最好的辦法是妖魔化毛澤東。因為毛澤東是一個時代的標志,以毛澤東的名字標志的時代,是國家真正獨立、人民真正做主、跟著共產黨大干在社會主義的時代,否定了毛澤東,看似針對的是個人,但從根本上否定了那個時代的一切。一破一立,億萬人民就會重新淪為“胡羊”, 和諧地跟著他們走向普世屠場。
所以,多年來,他們始終抓住這個基本戰略方向不放。
《把毛澤東還原成人》是他們處心積慮地將“紅太陽隕落”的最新階段。
離最后目標不遠了。
當茅于軾能夠旗幟鮮明地將“我被準確地打成右派”升級成“我被準確地打成漢奸”的時候,中國才能“涅槃”。
“我被準確地打成漢奸”,意味著漢奸買辦得勢猖獗肆無忌憚。
而買辦漢奸的越來越猖狂的過程,也是廣大群眾越來越清醒的過程,也是漢奸的蠱惑作用遞減和革命力量不斷增長的過程。
歷史的辯證法是不以人的意志為轉移的,陰盛陽衰,否盡泰來,中國才能“涅槃”。
涅槃者,要么圓寂,要么浴火重生。
當茅于軾們猖獗到能夠為漢奸“正名”的時候,他們及其主子要么暫時得逞,要么被覺醒人民掃向歷史的垃圾堆。
最終歷史選擇哪種方式,取決于兩種力量的生死較量。
偉大復興,任重道遠,寧可看得嚴重些。漢奸買辦的充分暴露,是個不可或缺的必要條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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