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國病情怎么治?要問人民!
對鄧偉志等論說的看法
李爾重
2007-1-30
這幾年,頗有一些“專家”和“學者”極力辯白中國沒有“兩極分化”,沒有階級,當然也沒有資產階級和階級斗爭。
這是有原因的。因為小平同志曾說這樣的肯定考語:
“社會主義的目的就是要全國人民共同富裕,不是兩極分化。如果我們的政策導致兩極分化,我們就失敗了;如果產生了什么新的資產階級,那我們就真的走了邪路了。”(鄧小平文選第三卷110――111頁)
“不要富裕的資本主義還有道理。” (鄧小平文選第三卷第223頁)
現在,我們的經濟很紅火,人民卻希望用這兩條考語,檢查眼前的實際,給出切合實際的回答。
西山會議派給了回答:政治上實行“臺灣模式”,共產黨交出軍權。曹思源的回答:憲法應寫上“私有財產不可侵犯”。另外,倡私有化萬能的人,還大有人在。這些回答都是針對當前現實的答案,直截了當,毫不隱諱。人民當然也受到教育:這是徹底毀滅社會主義的答案,人民有權抗爭。
另外一些人,用了委曲婉轉的手法,做出各自的回答:劉吉否認社會上有兩極分化,只有“共同提高的差距”。鄧偉志說的很委婉:“今天還有沒有階級矛盾呢?一般說是沒有的。”他又把口鋒一轉,指出當前的特殊性:“可是如果分配嚴重不公,‘按資分配’比重過大,‘按勞分配’比重過小,那也是占有他人勞動,占有剩余價值,這就是剝削。”鄧先生頗有勇氣,承認了剝削的存在;有剝削,自然有被剝削,這個矛盾一出,就是階級斗爭,鄧先生有辦法,話頭一轉,便把階級斗爭消滅了:“剝削也會引發對抗性的矛盾,但這是局部的,不成氣候的,是個別的,不是階級行為。”妙哉!工人反抗老板的橫暴,乃至游行示威,農民反抗強迫征用土地,都只能算是“個別的,不是階級行為。”這是“不成氣候的”,可以高枕無憂。鄧先生頗能解別人之憂又自我安慰。
這些花言巧語,都是為了說明:現實沒有新生的資產階級,更沒有富裕的資本主義,有的是社會主義,天下太平。
請問那兩億多打工仔,億萬工人,是個別的存在,還是階級的存在?那成千累萬的百萬富翁,千萬、億萬富翁,是個別的存在,還是階級的存在?打工仔的月工資不過七百元,(抵不上美國清潔工半日的工資)這算不算超經濟的剝削?如果這些是實在的,那么,階級、階級斗爭是客觀的存在,還是人為的瞎說?
人民沒有不希望和平和諧的,沒有不希望分配公平的。但分配不決定于主觀愿望和善人善心,而決定于生產關系。在私人占有制的生產關系下,怎能找到分配公平?奴隸主與奴隸、封建階級與農民、資本家階級與工人之間,誰能找到“分配公平”?
良知未泯的人,要冷靜地考察一下:國內私人資本財產到底占到了多大比重(統計表上沒有回答這個問題),“按資分配”(即資本家剝削的超額利潤)占了多大分量,“按勞分配”占了多大分量。這個反差之大小,就是資本主義比重之大小。這個反差就絪蘊著階級斗爭度之含量。不管愿意承認,還是不愿意承認,也不能改變客觀的實際。
朱相遠搬來張載的哲學:“仇必和而解”,也無濟于事。張載的哲學,認為一物“兩體”:虛實,動靜,聚散,剛柔等:“兩不立,則一不可見,一不可見,則兩之用息。”張載認為“物”皆是矛盾統一體,矛盾相仇(斗爭)而生變化。這個認識是辯證的、是對的,但他不懂矛盾在斗爭中轉化,引起量到質的轉變,引動事物的發展,此一矛盾的結束,另一矛盾的產出。張載認為“和”(統一)是絕對的,而“仇”(斗爭)是相對的;因之,矛盾斗爭不產生矛盾的轉化,而產生矛盾的“調和”。這就使張載的哲學觀點轉入了唯心論,錯誤的認識。“仇”不能“和而解,朱相遠也就得不到和解的理論根據了。
眼前的問題,像是很復雜;其實也簡單,只要不回避現實,冷靜地想一想:是不是“按資分配”比重特大,而“按勞分配”比重特小?是否已有了明顯的兩極分化和資本主義的富裕?只要不諱疾忌醫,是不難看清病情的嚴重性的,怎么治?可以問人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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