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談《學習時報》的所謂“沉重問號”
[ 窮鄉親 ] 于2008-10-15 強國論壇
近期《學習時報》發表長篇大論:《鄧小平沉重"問號"啟動改革:搞了20多年還窮要社會主義干什么》。讀罷全文,感到該文除了對新中國改革前的歷史成就肆意貶低和抹剎,此外再無什么新意。對此不能不給予辯駁。
文中搜集了鄧小平在1977、78年的幾次談話,其中說::“怎樣才能體現列寧講的社會主義的優越性,什么叫優越性?不勞動、不讀書叫優越性嗎?人民生活水平不是改善而是后退叫優越性嗎?如果這叫社會主義優越性,這樣的社會主義我們也可以不要。” “什么叫社會主義?它比資本主義好在哪里?每個人平均六百幾十斤糧食,好多人飯都不夠吃,28年只搞了2300萬噸鋼,能叫社會主義優越性嗎?”“社會主義要表現出它的優越性,哪能像現在這樣,搞了20多年還這么窮,那要社會主義干什么?”“我們要想一想,我們給人民究竟做了多少事情呢?”鄧小平的這一連串的問題,被《學習時報》概括為“沉重的問號”。
如果單從《學習時報》摘引的鄧小平的這些問題看,似乎可以得出“社會主義沒有優越性”、“社會主義不如資本主義”的結論;精英們的改革轉向是必要的。然而三十年過去了,精英們又究竟證明了什么優越性呢?給廣大老百姓帶來了什么富裕、幸福了嗎?這才是最現實的說明。現在重讀鄧小平的這些“沉重問號”,難道不感到它在今天同樣是適用的嗎?
鄧小平當初提的這些問題,無非是說的一個事:貧窮。按官方一貫的說法,改革前的1978年全國貧困人口是2.6億,即是說其余7.4億的人口還是溫飽的。這相比建國時75%以上的人貧窮,卻是一個巨大進步!然而到目前,若以國際上劃定的貧困標準,那么中國貧困人口仍在2-3億之間。從貧困程度看,1978年老百姓再貧困,但卻還能看得上病、孩子能上學,有安全保證;而目前的貧困卻連看病、上學也承擔不起,甚至連安全感也沒有。正如老百姓的民謠所反映的:“生不起,剖腹一刀五千七;讀不起,選個學校三萬幾;住不起,一萬多元一平米;娶不起,沒房沒車誰很你;病不起,藥費讓人脫層皮……。”難道這不是現實嗎?— 當時鄧小平說:“搞了20多年還這么窮,那要社會主義干什么?”而如今,又經過了30年的改革開放,卻還有這么多的人貧窮,如果照《學習時報》的邏輯,這種問號豈不是更沉重了嗎!我們是否可以說:那要改革開放干什么?
鄧小平當初說:“每個人平均六百幾十斤糧食,好多人飯都不夠吃,能叫社會主義優越性嗎?” — 難道這人均六百幾十斤糧食還叫貧窮嗎?根據國家的統計數字,1978年全國糧食產量人均占有670多斤, 這與2003年的人均數量大體相等。1985-2003年糧食產量長期徘徊,年均增長率還不及1966-1978年的十分之一。如果說1978年的人均670多斤糧食叫貧窮,“飯都不夠吃”,說明社會主義沒有優越性;那么到了改革之后的2003年人均卻還是那些糧食,難道能說明改革有優越性嗎?
鄧小平說:“不勞動、不讀書叫優越性嗎?” 那么,現在大量的工人階級下崗失業,連大學生也找不到工作。人們想勞動而沒有勞動機會、想讀書而上不起學。請問《學習時報》:這種改革又優越在哪里!
其實,被《學習時報》摘取的所謂鄧小平的問號,只是他在1977、78年某種特殊場合下講的,決不能體現出他對社會主義的完整認識。作為黨和國家領導人,對于像“什么叫社會主義?它比資本主義好在哪里?” “我們要想一想,我們給人民究竟做了多少事情呢?”這樣的問題,是決不會得出今天《學習時報》所希望的那種結論的!如若不信,就讓我們看看鄧小平在1979年是如何講的吧:“現在有一些人散布所謂社會主義不如資本主義的言論。一定要徹底批判這種言論。”“我們盡管犯過一些錯誤,但我們還是在三十年間取得了舊中國幾百年、幾千年所沒有取得過的進步。我們的經濟建設曾經有過較快的發展速度。……社會主義制度和資本主義制度哪個好?當然是社會主義制度好。”(鄧選二卷166、167頁)還說:“建國以來,我們做了一些事情,基本上解決了吃飯穿衣問題,糧食達到了自給。這是很了不起的事情,舊中國長期沒有解決這個問題。” 等等,如此論述,實在不勝枚舉。請問《學習時報》:鄧小平關于前30年的社會主義有無優越性的問題,難道這不是明確的回答嗎?所謂“沉重的問號”,完全是莫須有的杜撰吧!
同樣的問題如此截然不同的說法,應該相信什么,這對于心態端正的報業人士應該是清楚的。《學習時報》如此不負責任、故弄是非、制造混亂,究竟是處于何種意圖呢!
談“挨餓”實際上是在頌揚那個時代的偉大性
[ 酒半仙 ] 發表時間: 2008-10-15 強國論壇
這兩天,有人寫文章,說要記住那個“挨餓”的感覺。從文章作者的用意來說,就是說人民共和國成立之后二十七年,中國百姓都生活在饑餓狀態之中。
文章出來之后,很是有一番熱鬧。看了看很多跟貼,也看了很多其他網友寫的相關文章,覺得很有點意思。其實,很多事情,表面上看,似乎是一種罪惡,一種必須在咬牙之后還得不停切齒的那種罪惡,可是,當你換一個思路去思考同樣一個問題的時候,你會發現,原來像忙刺、瘋癲他們,其實是在歌頌那個時代。
“挨餓”的這種感覺,在我認為,所有的人都曾感受過,只是感受的方式、多少不同而已。
比如說我,六十年代實在是很小,幾歲的娃娃在成人之后大談特談這個感受那個感受的,我覺得那屬于天才,像我們這樣的絕大部分普通人,談不來。從七十年代開始到現在,要說談點直覺上的感受,如“挨餓”,就可以說的很細致,也很具體。
“挨餓”的對比情景,具體表現在飯量上,除了年歲之外,我覺得最大的差異性,就是一個最大反映勞動量的過程。
像過去在公社里工作的人,他們的飯量就比較少,這可是我在上中學的時候,就最直接地看到了。那個時候,農村里說的吃食堂,很多時候,也就是百姓說的搭伙,自己吃多少,自己就洗多少米,往缽子里盛好水,開飯的時候,記住自己的飯缽就可以了。學校里可能是孩子搗蛋調皮,將飯缽換成一個金屬制的飯盒,洗好米裝好合適的水之后,往籠子里一放,開飯的時候,看自己飯盒上的號就可以了。公社里,就多了一個炒菜,好不到哪里去。學生是自己從家里帶菜,大家彼此彼此,基本上是相當平等,吃起飯來,覺得飯菜還是瞞合口的,就是覺得餓得快。
除了數學說的少年時期極其好動之外,可能還與長身體有關。
作為村子里的莊稼人,無論男女,只要是健康的壯勞動力,那飯量絕對是很大的,男女之間沒有什么差別。像吃早飯這樣的事情,經常是大家端著飯碗從村這頭,走到村那頭,算是一天生活當中一個重要組成部分,東村長,西村短的,基本上是不談,我們這些孩子,在自己一邊吃飯一邊玩的時候,是經常站在一邊瞪著眼睛看著。
那個時候,可以說從公社到大隊,一年四季除了晚稻收獲能短暫休一休之外,基本上就接著忙農田改造及水利建設去了,大多說年份要忙到春節前。春節前后,大約有一個來月是相對比較輕閑的,除了個別少量勞動,大部分人基本上就不再給派工了。
這樣算下來,在那個時期的農民,一年四季中,大約要忙上十來個月。農民的那個忙,是很需要體力的。
比方說往縣城里交糧,一擔稻谷,一口氣挑下去,一走就是九里,一般吃著二兩飯的人,今天說起來,那一定是牛棚的生活中的不幸,哪里知道在當時,這基本上算輕活。
聽老人說,人們感覺到“挨餓”的時間,是一九五九年建水庫的那段時間,勞動量實在是太大。那個很大很大的水庫,就是現在武漢人周末去休閑的木蘭山旅游點。想想看,要是這個大水庫讓那些至今還惦記著受苦的季大師他們去挑土干,估計從五十年代到現在,我感覺都不會建好。
關于這一點,只要看看小崗村那群人就知道了。還好,在那個年代里,恬不知恥不知道上進的人,畢竟是極少數,不代表那個時代的整體。
那個時代的這種饑餓感,張百發副市長在回憶一九五九年北京十大工程建設的時候,就說有一個勞動積極分子,特別能吃,搞得上級領導知道了之后,怕把他餓壞了,還得特批他可以多吃多少。
一個人說經常挨餓,那可能是他個人的緣故,或者是他家庭的因素。可是,當一個人均糧食使用量并不低,而人們普遍都感到餓得很快,并且總希望自己的肚子從上午到晚上都感覺是飽飽的,以至于飽到了瞞目望去不知道吃什么好的時候,這基本上只能說這個人要不是有厭食病,要不就是游手好閑的基本上沒有具體的勞動。
要說強體力活,我在什么地方干的最大,那當然是在部隊里。二兩的饅頭,早、中晚,在一般情況下,都是五個。這個星期天三個戰友小聚在一起喝酒的時候,我還自夸自己最大的飯量是一頓七個饅頭(一斤四兩),結果可好,有一位戰友說我這不算什么,他都八個了,還不算最多。
我也知道,那個時候的訓練及勞動的強度,很大。一個河北兵,農場勞動的時候,可挖六十方的土方。車站去卸水泥,六十噸的一車皮水泥,我們連的戰士,連卸帶裝,二十來分鐘就搞定。
要說我的經歷在“挨餓”這個上面的感受,那就是勞動決定了一個人的飯量大小,除非他有病。
人民共和國成立之后的二十七年,中國的人民普遍感覺到有餓的感覺,可以毫不夸張地說,是很大大量的持續性勞動,給了人們一個必然的感受,那就是餓。
在今天,我想只要是依然持續進行這大體力勞動的人們,他們依然還有這樣的感覺,只是閑暇的人們,已經缺少了這樣的一個感覺過程,更不要說那些吃膩龍蝦和鮑魚的少數人,因為他們都不知道吃什么好了。
再次看到有人在用咒罵的方式去歌頌那個年代,我只能說這些閑散的東西,看起來聰明,其實是很愚笨,為什么要通過“挨餓”這樣的一個細節,去頌揚那個積極奮發的年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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