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嘆:皇甫平(周瑞金)不幸言中——越南已經走到中國前面去了
云淡水暖
四川汶川大地震震撼了中國,震撼了世界,震撼中國和世界的是自然災害造成的巨大破壞,人民生命財產的巨大損失,還有社會主義舉國體制下“一方有難,八方支援”的巨大優越動員效能,更有全中華民族同舟共濟、有難同當的民族凝聚力。就在中國的自然災害的震動尚未完全平息的時候,一陣不大不小的“地震”,又從中國的鄰邦——越南傳導過來,而這次“地震”對越南來說也是非同小可,因為這次“地震”是經濟上的,而且涉及一個國家的經濟核心體系——金融,因為有人已經在談論越南貨幣越南盾的“倒下”了,就像1977年亞洲金融危機開始討論其源頭——泰國貨幣泰國銖的“倒下”一樣,97亞洲金融風暴,就是伴隨著泰國銖的“倒下”而席卷整個亞洲的。
曾幾何時,越南的“改革開放”還在一片喝彩聲中、在西方主流媒體的大聲贊許中被世人矚目的,2006年11月,美國著名主流雜志《新聞周刊》(NEWSWEEK)發表過一篇文章被廣泛轉載,叫做“南方之歌:越南革新使經濟煥發生機”,據文章描述,“從1975年到1986年,越南進行了一次災難性的斯大林主義集體化試驗,將無數南方資本家趕進勞改營。”,然后,“在南方企業家的推動下,越南進行了經濟改革,經濟得到快速發展。10年來,越南經濟的增長速度接近中國的發展速度?!缃竦暮觾忍幪幷蔑@著富足——進口車、咖啡店以及形形色色的店面。這里還住著來自南方的高層政治領導人,其中包括總理阮晉勇和國家主席阮明哲?!?991年到1997年,武文杰出任越南總理。其間,越南加人了東盟,并在他的推動下進一步沿著資本主義道路前進。”.
有意思的是,“越南領導人也都與時俱進?!S多領導人都曾在國外接受教育?!侥系霓r業部長曾在哈佛大學留學,教育部長擁有德國博士學仕??偫砣顣x勇的高級經濟顧問武明,最先在蘇聯求學,后來又前往美國普林斯頓大學。…2001年,與美國簽署雙邊貿易協定的談判在銀行服務上陷人僵局,阮晉勇授權他代表越南在‘關鍵時刻’作出讓步,為達成協議鋪平了道路?!?。
越南在銀行服務上對美國作出了什么樣的“讓步”,可能要由專業人士作出評判,但是,如今專業人士們要忙于判斷越南的貨幣體系什么時候“倒下”,而越南盾的“倒下”會不會是煽動新一輪亞洲金融風暴颶風的“蝴蝶的翅膀”。
據報道,越南通貨膨脹率連續七個月達到兩位數字的水平,5月通脹折合年率更高達25.2%,由此引發了當地大規模的罷工行動。隨著投資者轉而投資黃金,股市也已崩潰。從外匯遠期市場價格看,投資者預期未來12個月越南盾還將貶值40%。
而此前的越南經濟,卻一直是“高速增長”的典范,作為經濟快速增長的東南亞國家貨幣之一,越南盾一直處于小幅升值的態勢。“小幅升值”居然引來了大量逐利的熱錢,熱錢“打一槍換一個地方”的特性,讓越南股市上演了“冰火兩重天”的大戲,有人預測,從越南撤退的熱錢,沖著中國股市來了,是否如是,拭目以待。但是,人們應該從中讀到一些帶有共性的關鍵詞:通脹、貨幣升值、熱錢、金融控制權…
有意思的還有中國的“南方之歌”,對于越南的改革和經濟發展路徑,中國自詡“最好的報紙”南方報系們曾經給予了很大的關注,2006年,《南方》們發表了一系列文章,也可以說高歌了一曲“南方之歌”。當然,此次越南迫在眉睫的金融風暴,“南方之歌”也不甘落后,《南方都市報》6月8日發表了一篇“社論”,由當年在人民網發表“深圳,你被誰拋棄”的“知名網友”咼中校執筆,標題叫做“誰讓越南從天堂到地獄”,其中提出了一個有意思的命題“1986年越南實行革新開放以來,經濟改革還是卓有成效的。從農村承包制,國企改革,到社會主義定向的市場經濟,不難看出其中帶有深深的中國影子。然而越南改革要比中國更快更開放,步子也更領先中國,無論是經濟改革,還是政治領域的改革?!?,現在越南走到“地獄”了,草民更想起了一位比這位咼中校更為“知名”的人物,就是以皇甫平為筆名的周瑞金先生。
在1991年發表的系列文章引發關注的周瑞金先生自詡“皇甫平”是意喻“受人民之命輔佐鄧小平”,又在2006年1月1月再次以皇甫平為筆名發表文章《改革不可動搖》,再次“輔佐”了一次“改革”。在越南金融危機發作的此刻。最為具有延續意義的是,也是在2006年,輔佐家在《觀察星》上發表文章“皇甫平:越南改革值得關注”,被海內外媒體大量轉載,文中的核心觀點是【可以看到越共的政治體制改革是走正路,出實招,邁實步,收實效的。學生已經走到先生前面去了。正當越共更堅決更大膽向著全面改革大道上豪邁前進的時候,中國國內卻陷入了一片改革反思與紛爭之中。就從這個意義上,越南改革不是很值得中國關注的嗎?】,按照輔佐家的意思,2006年的“一片改革反思與紛爭”,導致了學生——越南,走到了先生——中國的“前面去了”。
這還不算完,2007年2月《南方都市報》與輔佐家再次聯手大談“越南經驗”,發表訪談“周瑞金回應第三次改革爭論:應借鑒越南改革經驗”,把“越南經驗”上升到如何“回應”所謂的“第三次改革爭論”的高度上,并且,輔佐家摒棄了鄧公的“不爭論”定義,說“本來不爭論是鄧小平的發明,但改革發展到今天,不爭論是不行了?!保磥恚o佐家也認為要開始“爭論”了,但在哪里“爭論”呢?主流媒體輔佐家游刃有余,但也關注到網絡平臺,所以其《改革不可動搖》最先發表在網絡頁面上。輔佐家“爭論”道【我去年寫過一篇文章提出要借鑒越南的改革經驗,學生已經走到先生前面去了?!?。輔佐家這里談的,主要是越南的“政治體制改革”,但是。政治體制是上層建筑,經濟體制是基礎,輔佐家所說的“越共更堅決更大膽向著全面改革大道上豪邁前進”,當然離不開經濟基礎。照道理,上層建筑的改革,一是依托經濟基礎,二是反過來作用于經濟基礎的,離“南方之歌”的中外大合唱才過去了兩年,離輔佐家再次說“學生(越南)走到先生(中國)前面去了”僅過去一年,“更堅決更大膽向著全面改革大道上豪邁前進”的效果就初顯了,那就是越南盾的被討論“倒下”。
草民記得,輔佐家的所謂“中國國內卻陷入了一片改革反思與紛爭之中”的一些問題,就涉及國家經濟安全、金融安全的反思,今天看來,這些反思不但必要,而且很及時,直到現在,反思的聲音還是在網絡平臺上很頑強地發出。越南的金融危機的初顯,是不是可以告訴人們,在金融開放的道路上,先發國家們所制定的一系列規則和設計的一系列“創富”游戲,對于后進入的國家,也許就是現實的或者潛在的“陷阱”,一旦深陷其中,就無法自拔,只能成為先發國家牟利的樂土或者轉嫁危機的“堰塞湖”。
比如,總理阮晉勇的高級經濟顧問武明,2001年在“與美國簽署雙邊貿易協定的談判在銀行服務上陷人僵局,(總理)阮晉勇授權他代表越南在‘關鍵時刻’作出讓步,為達成協議鋪平了道路?!?,這種“讓步”當中,雙方的利益和義務是否得到平衡,就很值得探討,過度、過快的金融開放,熱錢涌入,虛擬經濟部門快速膨脹,是不是為今日的危機埋下了伏筆。
人們還是應該驚訝于輔佐家皇甫平(周瑞金)的“名嘴”的威力,輔佐家提醒“學生(越南)走到先生(中國)前面去了”,拋開其政治體制上的內涵,僅看經濟層面,越南的這一番“劫難”,是不是也表現了一種“走到前面去了”,哈佛大學留學的,擁有德國博士學位的,美國普林斯頓大學留學的…越南高官和“智囊”們,怎么就沒有對金融危機的前瞻性呢。
輔佐家皇甫平(周瑞金)老拿越南說事兒,也許這次卻被他“不幸言中”,“學生(越南)走到先生(中國)前面去了”,這回,據說“先生”(中國)也在關注這個“走在前面”的“學生”(越南)的教訓了,看來,“前面”并不全是坦途,是懸崖也未可知,就像如果有人主張“小跑中的問題,要用四蹄狂奔來解決”,就值得深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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