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加寧11月21日“市場經濟就是民營經濟,而且民營企業才是主體,國有企業其實是對民營企業的補充”的發言觸及到了憲法的最基本特征和共產黨的執政基礎。
體制內高層智囊的身份,在一個規模很大,規格很高的場合涉及當前中國的重大政治問題,也是重大理論是非的發言,理所當然地引起了人們對憲法原則的擔憂。
任何一個中國經濟幾十年近距離的觀察者,聽到這種披著經濟外皮的政治宣言都不感到意外,這種“憲政社會主義”,“憲政民主”和“社會轉型”,10年前我們聽得實在太多了。
去年不是還有人在論壇上高喊,“國有企業的存在就是問題”,“把國企做強做優做大的提法,本身就是錯的”。
關鍵是時機,中美之間的貿易戰,科技戰,金融戰正在愈演愈烈,這個時間節點上的任何動作都離不開這個背景,都有比表面話語更深刻的政治含義。
中國正在被美國被動地拉入新冷戰,在這個新舊交替的“換檔期”,中國面臨著從美國控制的意識形態中突圍,構建新的話語體系,還是回到美國指定的位置上去。這是一個重要的時刻。
就在魏加寧論壇發言的幾乎同時,他的恩師吳敬璉獲得了2023網易年度最具影響力經濟學家獎。隨后吳敬璉一篇11年前“中國經濟社會矛盾幾乎到了臨界點”的文章突然在網絡上瘋傳。
曾經的厲以寧和吳敬璉論戰了好多年,但是他們在解體國企上是高度一致的。都是死活不承認市場經濟、私有制、資本剝削會帶來兩極分化,都是赤裸裸地代表資本家階級的利益。
魏加寧比吳敬璉厲以寧更為激進,他認為如果問題不解決,就會引發“社會動蕩,農民起義”,這是要振臂一呼嗎。
12月14日,美國財長耶倫呼吁中國轉變經濟政策。她說,國有企業作用過大會限制增長,安全機構作用過大會阻礙投資。
一切都不是巧合。就在美西方頻頻唱衰中國經濟,穆迪調整了中國主權信用的評級,美國同中國“脫鉤斷鏈”的關鍵時刻,在信心比黃金更可貴的時候,有一股力量出手了。
無論任何國家,最大的社會契約就是憲法。這個世界上最毒的心靈雞湯,就是把公有制和市場經濟完全對立起來,把顛覆國家憲法叫作改革。當有人不再回避核心觀點的碰撞,不再隱瞞一場政治交鋒的時候,決戰已經不可避免。
突破憲法和黨的領導,一直是中國新自由主義的堅定信仰。當年參與很多“頂層設計”的老公知徐景安就自豪地講過,“我國國企改革從內容到形式都是違憲的”,“中國改革一直都是違憲、護憲、修憲的斗爭”。
人民當家作主和公有制的憲法一直是他們改革的終極目標。近十年來,他們消停了很多,但是一直沒有得到反思和清算。他們從來不甘心自己的失敗,一直在尋找上場的時機。今天看來,他們認為時候到了。
中國新自由主義就是美國的代理人,正是因為這些人的存在,使美國圍剿中國的成本并不高,但收益極大。中國同他們之間的斗爭,是中美博弈的另一個戰場,本質上是對抗性的敵我矛盾。
中國最大的危險就是內部的買辦和親美勢力,它們最大的危害就是把中國變成了一個“在精神和文化上被美國占領的國家”。這些新自由主義信徒此前是中國經濟的禍根,現在是中國最大的潛在危險。
他們全面私有化最大的障礙就是憲法和中國的領導體制。他們要“殺出一條血路”,堅定不移地認為資本主義才是最好的社會制度,買辦經濟和效率優先才是中國的唯一出路。
他們的改革就是徹底改變經濟制度和政治制度。正是這些人,讓我們付出了巨大的社會成本,卻得到了一個改革之初我們并不想要的經濟結構,讓我們在經濟轉型幾十年后不得不再一次轉型。
美國高層都被猶太人滲透了,我們的經濟,文化,教育,法律,有多少是被滲透的,有多少是美西方意識形態的急先鋒和馬前卒,在多大程度上影響著我們這個社會,該說清楚了。
今天中國社會最大的問題就是精英已經西化,而民間越來越走回傳統。社會主義的“政統”同資本主義的“道統”不可能結盟,更不可能聯姻,最終只能有一個勝利者。
一切的核心都是道路問題。就是老人家指出的中國是走資本主義道路還是走社會主義道路的問題,是走獨立自主道路還是走買辦道路的問題,歸根結底是中國向何處去的問題。
就在中國自由派將中國的體制經濟說得一無是處的時候,美國和西方正在出現向中國模式學習,出現向類似于中央計劃轉型的思潮。主子都變了,奴才卻還執迷不悟。中國的自由派,質量實在粗糙得很。
這個世界上最狂熱地相信美國,認定美國不可戰勝的人不在美國,而在中國。他們是中國過去經濟發展中深層次矛盾的制造者,今天他們又把自己塑造成為“對抗者”。不揭開他們的兩幅面孔,是很多人的失職。
在經濟衰退的大周期面前,資本世界又一次走入了絕路。中國同樣面臨著種種危機和困境,如何不犯顛覆性錯誤,如何從新自由主義為我們設計的陷阱中走出來,正在成為我們面對的巨大問題。
我們這個時代的進步就是同資本主義作斗爭,就是同他們爭奪話語權,爭奪公有制、共同富裕、中國式現代化新道路的解釋權。只有在思想和政治上真正成熟起來,才能把一切主權都掌握在人民手里。
今天中國的美國夢已經醒了,但是“美國病”還很嚴重。中國需要一場“去美國化”,需要一場“文藝復興”,需要一場意識形態的革命,需要一次精神上的“土改”。
溫鐵軍說過,“21世紀中國有了龐大的資產階級,并且正在發動資產階級革命”。一切信息都表明,一場決戰正在悄然出現。這是遲早要來的事情,是無法回避也必須直面的斗爭。
近些年來,一個“第六縱隊”的概念正在浮出水面。這是一個經濟和意識形態的整合體,是自由主義由顏色革命進化出來的一個高級階段。這個概念現在還沒有完善,但是中國的新自由主義信徒一定會最終完善它。
前段時間,“俄羅斯國師”杜金上書普京:對內下不了狠手,打不贏這場國運之戰。我們今天也同樣面臨著一場國運之戰,俄羅斯的西化執念和今天的大徹大悟,值得我們認真思考和借鑒。
寫這些文字的時候,突然看到山西省發改委公告,一次性清退1008名專家,不禁很有感慨。如果這個世界上沒有美國,如果中國沒有那么多的經濟學家,我們的日子是不是會好過得多。
拜資本所賜,今天的世界已經進入了一個“熬”的時代,最后的站立者就是勝利者。對于站在對手立場上要把我們打趴下的那些人,寬容就是最大的無知,就是今天農夫和蛇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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