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永苗:吳敬璉等極右的恐懼與瘋狂,呈現(xiàn)出一種精神病癥狀來
吳敬璉最近指責少數(shù)人挑撥階層關(guān)系,煽動“仇智仇富”。吳敬璉說,在最近幾年的爭論中,少數(shù)人極力散布他們對貧富差別過大的原因所做的歪曲解釋,把大眾對于腐敗的義憤引向錯誤的方向。
經(jīng)過茅于軾貧富論的爭論,我越來越失望地看到極右就是本質(zhì)上的當年信奉新血統(tǒng)論的極左。在改革初期“社資本”之爭中自由主義所遭遇到的思想和理論上的對手,是誣蔑攻擊、上綱上線的極左,到了維權(quán)時代初期,自由主義的敵人,卻是曾經(jīng)的自己,當初的右派演變?yōu)榻裉斓臉O右:一種被黑惡市場經(jīng)濟所俘虜賣了身當了奴隸還替數(shù)錢的右派。今天的極右對自由主義所展開的攻擊手腕,淋漓盡致復活了文革,過去的極左一樣,成了活化石。
從江平老先生誣蔑民權(quán)為民粹開始,自由主義遭遇了一系列的“文革”式手法。極右惟我獨尊,除了他們嘴巴上美好的,現(xiàn)實中黑惡的市場經(jīng)濟之外,其他的都是錯誤的。德國哲人荷爾德林有一個名言,他說,想把人帶往天堂的,往往就是把人帶往地獄的東西。極右的真理就是如此。極右想把人帶往美好的市場經(jīng)濟,卻給人們帶來了地獄。
極右非黑即白,順我者昌不同我者亡。凡是拿極右有限智力和教條搞不懂的東西,都是邪惡的。非我族類,其心必異。他們想不通的,則必然是左的。他們已經(jīng)僵化為木偶,招式套路固定。右派相當于改革初期反對自由主義的極左。極右與極左共享一套思維方式。
我們可以在極右身上看到,極左將自已所要批評的觀點歪曲到極致,然后無限上綱,再對其大加撻伐的“文革”式手法:回歸到“改革共識”抵制共同富裕,呼喚正義歪曲成主張“平均主義”,將“仇腐”歪曲成“仇富”,反思批評一下改革,就被歪曲成“回歸過去”,動不動就指責另找新路的人,是野心家,就是鬧革命。就論“文革”式手法的運動,極右絲毫不比極左遜色。
網(wǎng)上崇毛仇富言論,99%以上是仇腐。當然總是難免極少數(shù)人達便車,但是絕對是少數(shù),可是極右就開始誣蔑,說他們要回到過去,可是他們是因為想富裕無門,曾經(jīng)聽了極右的“改革”話,而受騙上當?shù)娜恕O右把他們騙到一個“絕地”,剝光他們衣服,搶了他們的財富,說你們在這里富裕吧,這些人開始用毛澤東反抗極右。這是他們的策略,他們只能用“毛澤東”喊。極右實際上做的事情是,搶劫了還不許他們喊。
杯弓蛇影,在文革中的殘害他人和被他人殘害中,極右腦袋壞了,成驚弓之鳥,于是毫無理性地責怪窮人。有幾個極右在文革中,雙手是干凈的?在文革中殘害了他人,卻只記得被他人殘害。這種受迫害感如今又延續(xù)到今天,又開始迫害窮人了。
極右與極左可以合并為“雙革派”,分別在改革初期和當下,都是自由主義的敵人。十余年前,吳敬璉自己說過,左右互為條件,作為互相的靶子而得以存在。其實是一家人。新酒舊瓶裝,極右的市場經(jīng)濟規(guī)律替代極左的階級斗爭學說和馬教條,內(nèi)容雖改,思維方式未變。他們都同樣只顧沾沾自喜于又掌握了一個利國利民,先進偉大的“利器”,并迫不及待展開一輪新實驗而已。失敗了再試驗,失敗了再試驗,失敗再試驗,永恒下去。
同樣恐怖的是,這二輪實驗甚至未經(jīng)過精心地政治考量,如今惡果盡現(xiàn)。文革和改革,都是失敗的遺產(chǎn)。
吳敬璉開的藥方是政改。他說,近年來,由于預定進行的改革推進乏力,限制行政權(quán)力和打破壟斷等有利于縮小貧富差別的措施沒有到位,腐敗活動有增無減,使收入差距繼續(xù)擴大,成為社會普遍關(guān)心的熱點問題。政府體制改革代替政改,“鐵腕黑臉”朱镕基大賣力搞過,還不是無功?這是一塊腐爛發(fā)臭的注陰溝水豬肉,吳敬璉還當法寶那樣在供著,在念念有詞。念念有詞,也不頂事,而且對方已經(jīng)用實際行動拒絕了,還在念念有詞,那不是坑人么?
我必須重點說說極右對革命的恐懼。極右的思考框架,有一個內(nèi)在的時間感,那就是將來革命之前。革命就等于黑暗虛無。他們的這種時間規(guī)定性,是因為恐懼和焦慮。恐懼和焦慮來自他們文革死亡體驗,進一步移植到將來的暴力革命中去。而且這種恐懼和焦慮,還有中國近一百年革命歷史的挫敗感和絕望感來“背書”。也就是說革命歷史的挫敗感和絕望感強化了恐懼和焦慮。避免革命種下龍種,收獲跳蚤,是良好的意圖??墒橇己玫囊鈭D也被用來掩蓋或者強化。
他們反對將革命美學化,進一步連被迫發(fā)生的革命,以及與革命有密切聯(lián)系的,例如廣場政治的正當性也順手勾銷。不管是過去發(fā)生的革命,還是將來發(fā)生的,只要是革命,或者與革命有密切關(guān)聯(lián),引起他們聯(lián)想和警惕,他們就把他扔到地獄中去,壁虎自斷尾巴,離得遠遠的,擔心被輻射。有一點點可能,他們就開始圍追堵截。這是基于恐慌的政治學,而不是基于理性的。可以說極右對革命的恐懼,呈現(xiàn)出一種精神病癥狀來。
極右有著政改焦慮,他們幻想把黑惡市場經(jīng)濟中的問題通過政改凈化掉。他們傾向于無止境延長改良那革命之前,唯一的拯救就是政改。即使沒有了政改的條件了,或者已經(jīng)被拒絕,還死死抱著政改不放。即使是一個南轅北轍北非驢非馬禍害中華的政改,他們也燈蛾撲火,而且非把大部分無辜的人也卷入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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