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銳何以如此混淆視聽?
徐非光
[農奴戟按語]
李銳自詡為毛澤東的秘書,本身就是一個天大的謊言;近30年來,他利用這個謊言身份,不遺余力地編造了不少攻擊、詆毀毛澤東與其他領導人的謊言,被國內外一切反毛、反華、反社會主義勢力視為“珍寶”。而今,李銳為了他的政治目的,又把編造謊言的對象指向了馬克思主義的創始人馬克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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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非光
偶然一個機會讀到2006年7月首都某雜志刊登署名李銳的一篇大作,題目為:《陸定一黨是國是漫談錄》。這次“漫談”是1988年所做的錄音記錄,據說是為紀念陸定一百年誕辰而在今年才整理發表的。這個對話和漫談,確實涉及到了眾多重要而敏感的“黨是”和“國是”,從當時直到今天都一直仍存在許多根本性的不同看法。為何要在當前正式整理,在一個有名的刊物上發表而公之于眾?令人百思而不得其解。其中就有好多足以混淆視聽的對重大歷史問題的肆無忌憚地曲解。因時間關系還來不及一一解析和澄清。這里不妨先舉其中的一例,供人們思考和討論。
文中提到訪談參加者之一的項南,在談話中設及到了馬克思主義發展上一件并非無足輕重的重要歷史事實。他說:
“1985年我和胡啟立到了西德,到了馬克思的誕生地特里爾,看他的故居,有一個馬克思家族的系統表,其中有他的一個很喜歡的女兒,叫珍妮。珍妮的丈夫是荷蘭人,叫菲利浦斯。我就問:這個菲利浦斯和家用電器的菲利浦斯(大資本家)是不是一個人。他說就是他。你看,馬克思的女兒也是可以嫁給資本家的,馬克思也沒有僵化到把成份論看得這么厲害。”
“你看”呀,有時間、有地點,還有“家族的系統表”,真是“有理有據”、“有鼻子有眼”,并且出自一個曾擔任過黨和國家重要領導人的口中。在訪談的過程中也沒有受到任何人的質疑,幾乎是“鐵板釘”。我也真是第一次聽到這樣的一種聞所未聞的說法。
可是,真實的歷史事實真相到底是什么?到底有沒有真憑實據呢?為鄭重起見,我當即問到了一個研究馬克思主義的著名、資深外文專家,他立即表示,這完全是對歷史事實無中生有的肆意歪曲和杜撰。我立即找到了一本多年前我國翻譯出版的《馬克思家書集》,書中的注釋中就有關于馬克思的三個女兒的介紹:
“龍格•燕妮(1844—1883),——馬克思的大女兒,新聞工作者,國際工人運動活動家,在愛爾蘭人民爭取獨立的斗爭中起過很大作用,1872年起為沙爾•龍格的妻子?!?BR> “拉法格•勞拉(1845—1911)——馬克思的二女兒,1868年起為保爾•拉法格的妻子;法國工人運動活動家;曾積極參加1889年國際社會主義工人代表大會的組織工作。”
“馬克思—艾威林•愛琳娜(杜西)(1855—1898)——馬克思的小女兒,八十至九十年代英國工人運動和國際工人運動的著名活動家,1884年起為愛德華•艾威林的妻子?!?BR> 從頭到尾為何唯獨不見“珍妮”的名字?
后來我又查尋到,若干年前我國正式編輯出版的小學五年級語文課本上,也有過一篇題為《馬克思愛孩子》的課文。文中也說到了關于他三個女兒的一些重要情況,課文中就說到:
“偉大的革命導師馬克思非常愛孩子。平時,他無論工作多忙,總要抽空兒到窮苦人家住的地方,去看望活潑可愛的孩子。不管孩子們穿得多么破爛,兩只黑乎乎的小手多么臟,馬克思總是快活地擠在孩子們中間,和他們說這說那,還常常把幾枚錢塞在孩子們手中。
“馬克思的夫人燕妮,是一位善良能干的婦女。他們有三個女兒。大女兒叫燕妮,和親愛的媽媽同名。二女兒叫勞拉,她那淡綠色的眼睛和金色的卷發,很像媽媽。最小的女兒叫愛琳娜,她的臉蛋白里透紅,也很可愛。馬克思非常喜歡這三姐妹,他從來不在女兒面前擺父親的架子。三個女兒都把父親當作自己快活的伙伴。馬克思不僅給女兒們講一個又一個神奇、美妙的故事,還跟她們一塊兒朗誦詩歌和戲劇臺詞,使孩子們常常沉浸在神話般的遐想中?!?BR> “馬克思的三個女兒長大成人以后,常常懷著無限深情與敬意,回憶她們的爸爸和媽媽?!?BR> “你看”呀!在馬克思的家庭里,何曾有過一個嫁給荷蘭資本家菲利浦斯的女兒“珍妮”呢?這不是完全無中生有的嗎?他所以胡編亂造出這種離奇的“怪論”,無非是想證明他自己的一種明確的觀點:“馬克思的女兒也是可以嫁給資本家的,馬克思也沒有僵化到把成份論看得這么厲害?!彼@然是為“資本主義平反、為資本家歌功頌德”,“為資本家入黨”,提供“‘事實’和‘理論’根據” 而已。否則就要給你扣上“僵化” 的大帽子。連我國小學課文中早已談到過的基本歷史事實,也不顧及到了。真是達到匪夷所思的荒唐程度了!
可是,馬克思卻和他說的相反,他一直對窮苦的勞動人民,包括他們的孩子們充滿了深厚的情感:“他無論工作多忙,總要抽空兒到窮苦人家住的地方,去看望活潑可愛的孩子。不管孩子們穿得多么破爛,兩只黑乎乎的小手多么臟,馬克思總是快活地擠在孩子們中間……”那么,馬克思是不是也“僵化”得太“厲害”了呢?
兩相對照,不是很令人深思嗎?
為了為自己的錯誤觀點制造“根據”,竟然胡編亂造達到不擇手段、無以復加的荒唐程度了。顯然,在當今的時刻編造出這樣荒唐的“掌故”,絕非是偶然的吧?
同樣,根據真實的歷史真相做出澄清,也決不是多余的吧!
(《環球視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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