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踐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標準》的說與做
《實踐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標準》說:“‘四人幫’出于篡黨奪權的反革命需要,鼓吹種種唯心論的先驗論,反對實踐是檢驗真理的標準。例如,他們炮制‘天才論’,捏造文藝、教育等各條戰線的‘黑線專政’論,偽造老干部是民主派、民主派必然變成走資派的‘規律’,胡謅社會主義生產關系‘是產生新的資產階級分子的經濟基礎’的謬論,虛構儒法斗爭繼續到現在的無稽之談,等等。所有這些,都曾經被奉為神圣不可侵犯的所謂‘理論’,誰反對,就會被扣上反對馬列主義、反對毛澤東思想的大帽子。但是,這些五花八門的謬論,根本經不起革命實踐的檢驗,它們連同‘四人幫’另立的‘真理標準’,一個個都像肥皂泡那樣很快破滅了。這個事實雄辯地說明,他們自吹自擂證明不了真理,大規模的宣傳證明不了真理,強權證明不了真理。他們以馬列主義、毛澤東思想的“權威”自居,實踐證明他們是反馬列主義,反毛澤東思想的政治騙子。”
我是參加了文化大革命的。據我所知,文中所批判的那些東西,基本都不是“四人幫”的。“天才論”是林彪、陳伯達他們講的,其他的則是毛澤東提出的問題,是他發動文化大革命的根據;其中“社會主義生產關系‘是產生新的資產階級分子的經濟基礎’”,是歪曲了原話。
大家知道,“天才論”一出來便受到毛澤東的批判,引發了廬山會議上的那場斗爭。那曾被奉為神圣不可侵犯的理論?
大家知道,文化大革命實行“四大”,即大鳴、大放、大字報、大辯論;大家也知道,那時派別林立,各種觀點斗得很厲害。那曾有奉為神圣不可侵犯的理論?
許多人講文化大革命大搞迷信毛澤東個人,參加過那場革命的人就知道,《中共中央關于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的決定》是如何艱難地通過的,知道“二月鎮反”,知道“武漢事件”,知道不僅是“保守派”,就是“造反派”,也常常不聽毛澤東的話,就更不要說“四人幫”的話被奉為神圣不可侵犯的理論了。
其實作者很了解這些事情,他們的矛頭實際是對準華國鋒提出的“兩個凡是”,最終是對準毛澤東和毛澤東思想,但是不公開講,策略地拿“四人幫”做“靶子”,把許多東西都加到“四人幫”身上。這種指東說西,成了一個時期的常態。張維迎稱之為“打左燈向右轉”,有文章就說“中國改革的目標或目的地,是一步、一步提出來的。在高層領導人的頭腦中是清楚的,比如往‘東’走,以‘天津’為目的地,但一開始并不提‘天津’,而提‘通縣’,當到了‘通縣’以后再提‘廊坊’,最后才可能提‘天津’。這樣做的目的就是為了減少爭論。”
我們看到,文章對于所謂“四人幫”的謬論,除了“炮制”、“捏造”、“偽造”、“胡謅”、“虛構”等字眼外,并無實質性的批判,沒有用實踐標準來檢驗其真偽。
我這里不評價文化大革命,只是從上述問題,感覺到《實踐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標準》言不由衷,言之無據,說與做相矛盾。
我不幸無緣親身經歷那場“真理標準大討論”,只是因為一些網友質疑毛澤東講過“實踐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標準”,認為是反毛澤東思想的,又適逢新華網搞了“紀念真理標準大討論特別專題”,所以補了這堂課,寫了幾篇文章,指出《實踐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標準》這篇文章引用大量的馬、恩、列、毛的語錄,打的是一場“語錄戰”;這場“語錄戰”的矛頭,公開是指向林彪、“四人幫”,半公開是指向華國鋒,而最終指向的是毛澤東,是用馬恩列毛的詞句反對馬列主義毛澤東思想。是典型的“打著紅旗反紅旗”。
我是針鋒相對,進行了“語錄戰”,基本上用的是馬、恩、列、毛的語錄和《實踐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標準》這篇文章作者的話,查原著,辯真偽。我的看法,有理有據。十分希望《實踐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標準》這篇文章的作者、編輯者、吹捧者,能夠站出來反駁我,證明這篇文章的真理性,把真理標準的討論進行下去。
遺憾的是,新華網雖然大張旗鼓的地開辟了“紀念真理標準大討論特別專題”,發表的文章很多,但都是一面之詞,而我的文章,《“社會實踐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標準。”》、《“真正改變中國歷史命運的不是文章,而是討論”——“實際上這個事情就是一場政治斗爭。”》、《“實踐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標準”的“唯一”》、《〈實踐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標準〉這篇文章》、《實踐標準 實踐 真理》,一篇也不發表。
難道所謂“思想解放”是這樣的,只能解放官家思想,不能解放民眾的思想?
難道所謂“真理標準大討論”不適用于《實踐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標準》這篇文章,只能說它的是,不能說它的非?
難道“紀念真理標準大討論”竟忘記了《實踐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標準》這篇文章寫的“事實雄辯地說明,他們自吹自擂證明不了真理,大規模的宣傳證明不了真理,強權證明不了真理。他們以馬列主義、毛澤東思想的“權威”自居,實踐證明他們是反馬列主義,反毛澤東思想的政治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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