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幾天,我在烏有之鄉上發了一篇文章堅決支持韓再芬,有些趙本山迷看得意見很大,但大都沒有提出中肯的反對意見,因為要想擁護沒有思想內涵的作品本來難度就大,其擁護理由蒼白,所以也講不出有思想的中肯的意見來。當然,趙迷們不會因為我的批判而有所動搖,而我也不會因為趙迷的反對而動搖批趙的立場。在這里,我再次表明堅決支持韓再芬女士,我也堅決站在批判趙本山和小沈陽的立場,絕不含糊。或許講得廣義一些,我不是獨獨針對趙本山師徒,我是針對當代文藝現象。
有人對我批趙的事質問我:你以為自己很高雅嗎?我在這里聲明我不是一個高雅的人(沒有人認為農民是高雅的),雖然我不高雅,但也不妨礙我批判低俗的現象。我認為文藝作品是分高雅和低俗的,如果談到追求的話,我認為人應該追求高雅情趣,有些鉆牛角尖的人就問:那有那么多高雅的作品?我說明一下:追求高雅和欣賞高雅的作品不是說不看無厘頭,不是說絕對不看只搞笑沒有內涵的作品。不看怎么有對比?雖然我不喜歡這些沒有內涵的東西,但我也看,可我不提倡,不給我孩子看,因為孩子辯別能力還不強,容易被錯誤引導。因現實一些錯誤人生觀的引導,一個小女孩看完節目后說了這樣一段話:楊白勞有什么好怨的?欠錢還錢很正常。楊白勞是否有病?黃世仁這樣有錢,將女兒嫁給黃世仁就好了。她媽媽問:那喜兒的男朋友怎么辦?小女孩不假思索地說:還可以偷偷摸摸來往嘛!我看完這段話覺得很驚訝,也很痛心,這難道就是我們祖國花朵說的話?難道這個小女孩是特殊現象?怪不得毛主席以前那么關心文藝現象,他老人家意識到那是一塊非常重要的陣地。
我們當然不指望所有的文藝都是有思想的,有深刻教育意義的,若這樣的話,也顯得不合理。民間總要有一些消遣的節目,總要有一些娛樂搞笑的,有地方風情的節目,這無可厚非。文藝界可以有趙本山,可以有小沈陽,可以有吳宗憲,可以有周星馳,甚至可以有芙蓉姐姐,時代就像大海,可以容納干凈的和污臟的,但一個時代的文藝只有他們,或他們占了主導的地位,那他們就會毀了這個時代的文藝,以及糟蹋了這個時代的人的情趣。香港的電影為什么會走到邊緣?為什么他們喊了若干年的復興,依然是一蹶不振?因為香港的電影除了黃、賭、毒、黑、怪、搞笑等無厘頭的,鮮有突破。那些題材的電影無聊增趣是可以,但一直無聊下去,當無聊透頂的時候,香港電影路在何方?中國文藝路在何方?一個國家怎么可以讓這些現象占主流位置?堂堂一個中央電視臺怎么可以迎合這些現象?整天談創新,迎合作為前提怎么會有創新?一切偉大的時代都是創新的時代,也是打破、批判并建立新秩序的時代。一切真正的藝術家一定是一個善于打破世規的人,如前段時間熱播的《梅蘭芳》中的梅蘭芳。藝術應該是批古不棄古,承古不復古,真正杰出的文藝作品一定是有內涵的有思想的,還要繼承傳統,創新地加入時代元素,具有教育作用的,好文藝應該是感性的,理想主義的,然后又不失理性的,現實意義的。或許有人覺得我說的要求過高,但配得上藝術家的稱號,配得上大作的稱號,引導主流情趣的就應該是這樣的作品。要不然為什么還要求藝術家要德藝雙馨呢?文藝現象最能引導人的情趣,因為人本身就是兩面的,有高雅的存在,也有低俗的存在。高雅和低俗是指思想追求,是關乎心,不關乎身的,身居高堂者可能是低俗的,身居茅舍者可能是高雅的。只因為高雅和低俗同處一人,所以總得有個主流和非主流之分,有重要和次要之分,如果文藝現象以高雅為主,及目所至和主流媒體都是以高雅為主,都是以有思想有內涵為主,那么受眾的高雅情趣就會被引發,只要高雅占了主流,他自然會分別和批判低俗。看時下的主流媒體、門戶網站,他們都在宣傳什么?以什么作為主流?他們整天在討論什么?我為什么質問主流的?就像我們會質問中央電視臺,為什么少質問當地縣市區的電視臺?因為中央電視臺是全國人民的平臺,其影響力足以引導大眾的普遍情趣,既然為主流,在它享受高關注、高收視,創造眼球經濟的同時,央視應承擔正確引導大眾的義務,用東北話說這是必須的,節目可以千變萬化,可以百花齊放,但央視的主流節目應該是有思想有內涵有精神的,不能一味迎合觀眾的娛樂要求。那么象趙本山這些人,你既然被大眾認可,既然上全國的主流媒體,既然被人捧為“大藝術家”,那么你就得自動承擔正確引導大眾健康情趣的義務,很多幼稚的人會問:這是那條法律規定的?對于問這樣問題的人,我反問你:人世間的事情都要法律來規定嗎?法律沒有規定的你拒絕執行,那法律規定的你都嚴格執行嗎?如果真正按法律來的話,有幾個人是完全合乎法律要求的?而且有形的法律一定是在無形的道德準繩下制定的,換句話說,法律的根據就是道德,就是眾生之性。所以象趙本山們既然占據著那么重要位置,艱巨的義務應同時啟動。趙本山們可以表演一些只搞笑只娛樂大眾的節目,但必須要以有思想有內涵為主。趙本山們也可以求名求利為了自己,但必須也同時要考慮大眾的情趣,時代的要求。如果趙本山們只享受鮮花和掌聲,只享受觀眾的關注,而不去做更多有益于觀眾的節目,那就要被批判,甚至被指責。當然,趙本山們可以繼續走自己的路,韓再芬們可以繼續批判,但時代終會給出一個結果,不在今天,就在明天。
在一個缺少藝術家,“藝術家”又很泛濫的時代,文藝現象肯定是“毒草”蓋過“香花”,不要說現在,就是在毛主席時代,也一樣批判文藝界的很多不好的現象,就是在那個批判成風的時代,毒草也是鋤不盡的,一夜春風后又長出來了。我認為毒草在任何時代都會有,是永遠鋤不盡的,也沒有必要鋤盡,但香花一定要壓倒毒草,最終也會壓倒毒草,這是歷史的選擇,也是時代的選擇,是必然的,任何人也抗拒不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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