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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錦清:對社會復雜性心存高度的敬畏

曹錦清 · 2013-02-06 · 來源:時代周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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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般來講,要對不斷發生的事件寫文章的話,基本上就是做出情緒判斷,但要做出科學性的判斷非常困難。

  曹錦清先生以研究農村聞名,言談中自然流露出中國傳統農民純樸的氣息。晚飯后,在曹錦清位于上海近郊的家里暢談。他感慨:“我越來越變成老莊之徒,越來越接近佛教徒的味道。對介入什么爭論,我一點都沒有興趣。我對社會生活總的來講是無知,至少感受到復雜性,下一些局部的判斷我是敢的,下全局的判斷我不敢。”

 

  作為華東理工大學的教授,曹錦清講課之精彩讓學生念念不忘,私下聊天也口才甚好。但曹錦清對自己的定位看得很明白:“現代知識分子要對社會復雜性心存高度的敬畏,在中國下全面判斷幾乎是不可能?,F在專家越來越多,是因為傳統意義上的知識分子越來越少?,F在社會生活太復雜了,公共知識分子要對大的公共事件進行判斷,要把公共事件的來龍去脈寫清楚,需要很多專業知識,不同的公共事件需要不同的專業知識,一般的公共知識分子不可能具備這么多的專業知識?,F代的公共知識分子越來越少,要不就是在網上瞎說。比如要講一個金融現象,我們怎么敢講?對一個高鐵事件發發牢騷可以,很多專業的來龍去脈都不清楚,要發議論怎么敢?”

 

  曹錦清認為學界的變化主要是社會生活復雜性的增加,一個人不可能對復雜性進行全面的判斷,所以學科的分化是必然的。經濟發展以后,分工越來越精細。經濟分工和學術分工是走同一條道路,如果整個社會生活相對簡單,一般知識分子可以對整體、對歷史作大而化之的判斷,但是現在非常精細,知識分子要對整體下判斷非常困難。就他所見,現在年輕一代的知識分子基本上專業化了。“一部分分離出去變成了理工科,屬于專家,除了專業領域,對社會生活不發生影響。而人文知識分子大部分也專業化了,細分成經濟學、法學、管理學、社會學,經濟學里面還分金融、外貿。在某一個領域里面,他可能會寫點文章,發表點意見。要是每個領域里都發表意見,平心而論,知識儲備根本就不夠。要不就變成意識形態的東西:自由主義、民族主義,就套入那個套路里面去講,對事件本身的來龍去脈并不是很關注,而對事件的價值判斷非常敏感。因為區域之間,城鄉之間,各階層之間的差異很大,另外變數很快,研究中國所有的變化大概跟國際都接軌的,國際上任何重大的變化都會傳導到中國來,要研究一國的事情就要研究全球的事情。比如像歐洲的主權債務危機,表面上說來道理還很簡單:用得多了,產生少了,借得多了,借到一定程度借不下去了,就是主權債務危機,就要開始緊縮。這都是表面的,所以,歐洲有那么多腦袋都想不出一個好辦法來,就算想出來了,各個國家之間的利益也不一致,也很難進行處理。一般來講,要對不斷發生的事件寫文章的話,基本上就是做出情緒判斷,但要做出科學性的判斷非常困難。”

 

  曹錦清的研究與中國社會密切相關?!懂敶惚编l村的社會文化變遷》一書是他與同事花了4年時間,在浙北的一個鄉村進行實地調查的基礎上寫成?!饵S河邊的中國》一書在當年引起學術界的熱烈反響,成為觀察研究中國農村社會的翔實資料。近年曹錦清則致力梳理中國近代史,但是發現這種梳理很難。“現在東西方變動太快,目前我們都無法定下來。東西方關系的判斷是梳理古今判斷的先決條件。這個判斷不穩定的話,中國人對自己近代的敘事就不能穩定起來,對未來的預計也會動蕩。所以,國內思潮的混亂都跟這有關系,東西判斷不清,古今敘事不明,大判斷不明,很多微觀研究無法進行。”曹錦清現在發表欲很弱,他一直對復雜性有一種敬畏,自認在復雜性面前沒有什么高論跟讀者去分享,而對喧囂的聲音也不屑一顧。他笑道:“可能跟年齡增長也有關系,年歲上去以后,心比較平和。對于文字能不能夠影響別人,我越來越懷疑了,看來很難。通過文字去認識中國,去改造中國,那是五四那一代學人的抱負,至少我是徹底沒有了。文字是連周邊的人都改變不了。”

 

  曹錦清現在的生活有點像五柳先生:“好讀書,不求甚解;每有會意,便欣然忘食。”而他14歲開始就記日記,除了動亂時代斷過幾年,他到現在有三十幾本的日記。“很多人勸我拿來出版,我說,到我死了以后再說吧。”

 

  對前路,曹錦清覺得不必悲觀,也不必樂觀。“與其悲觀,還不如樂觀點好,整天愁眉苦臉,憂心忡忡,作出烏鴉般的預言,沒有必要。總的來講,對于一個民族的未來,保持一種謹慎的樂觀比較好。”

  “不敢對中國下概括性的判斷”

 

  時代周報:你為什么做起“浙北鄉村的社會文化變遷”這個課題?

 

  曹錦清:1988年末,我們文化研究所十幾個人,分成四個小組,一個組搞農村研究;一個組就是搞小城鎮研究,當時費孝通在提“小城鎮,大問題”;一個小組搞國企研究,當時國企改革;第四個組打算搞比較現代化研究,各國的比較來加以研究。當時真正付諸實施的就是我們一個組,我和張樂天跑到他老家浙北海寧去做調研,原來估計是一年,后來實際上搞了四年。一直到1992年,鄧小平“南方講話”之后,有的人就下海了。這個所,跑掉的跑掉,散掉的散掉,有的出國了,有的下海了,文化研究所就癱掉了。我覺得出國了也沒有什么意思,我關注的是中國的問題,美國的教授也不可能給我什么教導,還是留下來繼續搞研究。

 

  1992年,文化研究所原來有一個組搞國企研究的,搞了一半沒有做下去,我就接過來搞了。我發現國企用實證研究非常困難,到農村可以做調研,企業里面幾乎無法調研。第一,接受采訪度很低;第二,企業里面的情況很復雜,企業里面各種核算等也不會對你開放,企業里面的廠長經理也不會把你當回事??偠灾?,在企業里做調研成本太高,所以后來就轉為半理論的研究,就寫了一本《走出理想的城堡—中國單位現象研究》,也花了幾年時間研究。

 

  到了1995-1996年,打算到中部去搞研究,后來就有《黃河邊的中國》這本書。完了以后我打算到西部去搞研究,以一個縣為中心的研究。我當時發現中國的社區研究應該是以縣為單位,縣是非常古老的,而且有的縣是一個語言區、經濟區,又是政治區、文化區等,比較完備。而縣以下的鄉鎮,鄉鎮以下的村是不獨立的。把縣作為一個社區加以研究,這就要求這個縣的信息直接對我開放,各鄉鎮對我開放,各村對我開放,各農戶對我開放,一年為期。我寫好了材料交給他們審稿,他們不同意的就不發,同意的就發?;税雮€月的時間,通過很多努力,想進這樣一個縣,都說你調研的話來啊,歡迎啊,就是一個禮拜,最多十天。這已經是上世紀90年代晚期,那個時候正是農民計劃生育搞得雞飛狗跳的時候,又是中西部這種地方,充滿著不能夠對社會開放的信息。

  時代周報:《黃河邊的中國》里面的寫法很多都是用日記的,為什么用這樣的形式?

 

  曹錦清:這本書出版我也是猶豫不決的,原來書前還有十個報告,按計劃生育、農民負擔等十個內幕,每個內幕我寫了三四千字,放在前面作為總括的,后面想附一章,叫“歷史與理論”,最終加以概括的。寫了半年都覺得力不從心:把現在的農村放到百年過程中,來概括一點東西,覺得比較難。后來朋友建議,用不著替讀者想那么周到,你就把事實呈現出來就可以了。因為中部農村的事實,在上世紀80年代晚期到90年代,基本上被媒體、學術界遮蔽掉了,當時沿海城市知識分子基本上只看到美國、與國際接軌的東西,認為農村問題基本解決了。被媒體、學術界基本上遮蔽掉的事實,呈現出來本身是有意義的,可以引起公眾對這一片領域的注意。我的意思是,與國際接軌是可以的,但是不能夠與中西部脫軌??焖倥c西方接軌的同時,與國內整個中西部脫軌,這樣改革開放是會翻車的。通過這樣一種直觀的、掃描式的東西,基本上把它反映出來了。

 

  當時我也反復考慮過,這種好像是報告文學的表達方式是否合適。后來考慮到文學和社會科學的異同,文學是通過具體而直接表達一般,社會科學是通過具體而達到一般,而把具體遮蔽掉了,變成了一組組的統計材料。第二,人有基本的社會心理的情緒,這個活生生的人對周圍生活的主觀判斷不見了。所以,讓這些被研究者直接出場,讓他們自身來陳述,我只不過是提供一個平臺而已。有些農戶家庭的經濟我都反復呈現,包括農民負擔都反復出現,通過家庭的會計,反復出現。當時編輯部原本是不接受的,說我重復太高,我說這種研究方法有一個自然的缺陷,不可能按原來統計的方法來,要反映整個中部的一般民眾實際生活狀況的話,要通過東西南北中不同的個案,從而反映出農民負擔的具體情況。

 

  初稿出來以后,印了10本,是大字本。因為是上海的黨委的印紅頭文件的印刷所,所以校對就特別認真,共有四校。我的字寫得比較潦草,最后一校叫我去了,當我看完之后,幾個校對站起來了,其中一個跟我講:真的謝謝你。我說:謝我什么?他說:我們這里都是印紅頭文件的,紅頭文件告訴我們的是這樣的中國,你告訴我們的是那樣一個中國,那一個更真實的中國。當時我很感動:有你這一句話,我就有膽量把它出版。這種方式來表達要比用學術語言來概括更好一些。

  后來一些評論說,曹錦清寫農村的故事,我們農村出來的還不知道。當時我想這種表達方式是可以更直觀、更真實,主要是讓生活實際本身呈現出來,那些人都活躍著。通過這個研究,社會情緒是作為一個社會事實而存在的,眼睛看到的當然是社會事實,聽到的,感受到的,他們表達的那種社會情緒,不是個別的,而是普遍的某種社會情緒,它是事實。因為這種社會情緒是直接制約人們的行為的,引導人們的行為的。這樣好像有點接近于報告文學,我就考慮報告文學與社會科學之間有關聯,所以我就講《紅樓夢》是社會學著作,《金瓶梅》是社會學著作,《阿Q正傳》也是社會學著作。因為《阿Q正傳》反映的阿Q是一個具體的人,作者創造的一個人,但是阿Q反映的是一般,《紅樓夢》也反映了那個時代的一般。只要觸及到一般的,它就有科學的意義,所以從這個角度來看,書是可以這樣寫的,書出版以后也被更多的人認可。但是習慣上著作一般不是這樣表述的,比較接近于《當代浙北鄉村的社會文化變遷》這本書,當然這本書有人也會提出不同的意見:它沒有一個理論的框架。西方近代的著作習慣,一般來講有演繹性質,材料組織起一個框架,解釋,最后得出某種結論來。我還達不到這樣的高度,對如此復雜的社會加以概括,現在越來越做不到。跑的地方越多,越不敢對中國下概括性的判斷。

 

  時代周報:你覺得自己一直都在研究中國?

 

  曹錦清:我想觀察和思考中國。如果有幸的,我還以此為樂,我也沒有其他的樂趣,它是我的生活樂趣。我走走看看,閱讀、思考,有點感想就寫一點,誰要聽就聽,不聽拉倒。

 

  “首先要回答中國是什么”

 

  時代周報:你早期的理想跟梁漱溟先生有些相像?

 

  曹錦清:問題有些相像,不是理想。理想可能是差距很遠。我最早是關心意義問題,讀了大量書都是為了尋找意義問題。后來才慢慢轉到社會問題,而且社會問題跟 “文革”有關系,“文革”震動了我們,為了理解現實問題,我就跑到了歷史那里。為了理解歷史問題,我又跑到了哲學那里。后來為了理解現實問題,還是搞調查比較好一點,就跑到社會學那里。

 

  時代周報:費孝通先生的一些著作和治學方法對你有啟發或者影響嗎?

 

  曹錦清:我在1988年以前是不是讀過他的書,記不得了。我接觸費孝通的《鄉土中國》等,是比較晚了。1988年,我好像已經自覺地告別了這些城市知識分子的喧囂。所以,我們1988年提出:返回國情、返回歷史、返回實證,試圖回答中國是什么。1988年以后,我發現這些爭論的調門越拉越高,意識形態的色彩越來越濃,他們老講中國應該怎么樣,我覺得這種討論毫無意義,因為首先要回答中國是什么,為什么是這樣?你可以寫詩,你可以寫夢幻小說,但是你不要去從事社會科學的研究。所以我從來不參加什么“左右之爭”。

 

  時代周報:梁漱溟先生晚年口述用了一個書名叫《這個世界會好嗎?》,你覺得這個世界會好嗎?

 

  曹錦清:這個世界不會好,不會壞。如果人性可以改變了,這個世界會好的。人性既不能改好,也不能改壞,就是這個樣子。既有善,又有惡,有時想作惡,有時又想行善。惡多了難受,要行善了。善多了,也難受,就想作惡了。所以,很難把惡除盡,而變成神圣,不可能。如果從物質生活來講,可能會比過去豐富。

 

  時代周報:精神生活呢?

  曹錦清:精神未必。更極端的是原來章太炎講的俱分進化,就是好也更好,壞也更壞,都是兩面走的。如果人類的能力增強了,那么作惡的能力也強,行善能力也強。所以,現在講要提高幸福指數,我說胡扯。因為幸福是特別主觀的一套東西,如果說是人均GDP,人類發展指數,用生命,用消費,這些客觀指標都達成了,就幸福了嗎?不是。幸福要有兩個條件:第一,你對自己的欲望是有控制的。第二,周邊所有的關系你能夠處理好。沒有這兩個條件怎么叫幸福呢?人類對痛苦有持久的感覺,對幸福沒有的,身在福中絕對不知福的。身在苦中,他永遠知苦。人類對苦、樂的感覺不一樣,對苦的感覺強烈而持續,對樂的感覺短促而易忘。所以,這樣的人性,要改造成為更好的、更壞的,我覺得毫無可能。

 

  梁漱溟晚年蠻樂觀的,但所謂樂觀,后邊的一部分他和艾愷關于現代化的討論,那是驢頭不對馬嘴。有西方現代化經歷的艾愷提出的問題,作為拒絕要現代化的東方人物梁漱溟無法回答,沒感覺。上世紀80年代市場沒有像現在一樣大規模展開,如果梁漱溟活到現在,他也有感覺的。他和艾愷的對話,可能就會更深刻一點。艾愷討論現代化,他認為現代化是整個人類、人性墮落的一個過程?,F在我們就看到了,個人主義不斷地張揚,你說誰活著幸福?古人講要克己復禮,現在所有人,誰克己呢?誰要三省吾身呢?誰還修身呢,誰不把自己的身看做一個標準的東西啊,誰還理性地監護著自己呢,暗中監護著自己呀?所以,我既不悲觀也不樂觀。不能指望人類更好,當然也不能指望人類會更壞。所以悲觀主義沒有道理,樂觀主義更淺薄。

 

  時代周報:你的研究涉及文學、哲學、歷史學、社會學,你覺得這幾門學科之間有密不可分的關系嗎?

 

  曹錦清:應該有,社會學跟歷史學最密切,在某種意義上,社會學就是史學,就是最近的史學。因為社會都跟時間有關系,時間是最玄妙的,空間可以想象,但時間就無法想象。我們為了想象時間,就把時間畫在一個軸里面,一條折線,現在,過去,將來,這是1949年,1980年,就是把時間空間化了,我們以為可以想象時間,把時間分為過去、現在和將來。在古希臘那里也思考過時間,在佛教那里也思考過時間,最后都是認為是不可思議的。在這個意義上講,社會學好像是研究當下的,其實還是研究歷史。所以,所有的社會科學研究都是史學研究。

 

  哲學要研究就需要概念,哲學最大的功能就是幫助你對概念進行澄清,尤其是邏輯學,就是幫你澄清概念。總而言之,對你的思維或許有好處。直接的,當下的經驗的東西,是具體的,還是抽象的?黑格爾就告訴你,當下的直接的表明是具體的,其實是最抽象的。把這些抽象的變成了真理,變成了具體的規律性,要有一個過程,哲學幫助你思考。像有些問題根本沒有答案的,那你不必去追問,比如說意義問題,因為它沒有答案,或者說有好多答案,沒有一個答案是絕對為準,就個人而言,不同的時期,可以選擇不同的答案。最后的結論就是寬容。

 

  時代周報:讀史閱世之后,房龍寫了一本書叫《寬容》。

 

  曹錦清:總的來講,你過你的,我過我的,只要互不侵犯就可以了。每個民族有它的優點和缺點,如果你有好的東西,我們也覺得好,我們自然會學,不用你灌。我們又不是個孩子,像灌藥一樣灌下去,孩子因為不懂事,這個藥對身體好的,你不喝我都要捏著你鼻子灌下去。一個民族對另外一個民族,一個國家對另外一個國家,能這么干嗎!

 

  中國文化之寬容,佛教、道教都可以進來,廟里面什么菩薩都有,這不是一種寬容嗎?中國一直確實是比較寬容,包括先秦的百家爭鳴,也沒有打起來,就是儒家獨尊之后,其他百家還在。唐朝在安史之亂之前也沒有動亂,儒道佛三教都有,宋代比較嚴格,各種教不是也有嗎?所以儒家沒有什么獨尊的問題。家里面你拜這個菩薩,他拜這個神,也是相安無事的。有的老百姓是什么也拜一下。所以,中國文化一般來講還比較寬容。當然不好就是沒原則,沒信仰。但是,我覺得比較寬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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