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么要公開鄙視中國社會科學院?
——三論徐友漁的“陰謀論”是一個陰謀
司馬南
公正地說,徐友漁先生將所謂“極端民族主義”說成是中共的陰謀使然,這并不是徐先生智商有問題的證明,而只不過是其“鮮明的不愛國立場”所必然導致的“深刻見解”。
眾所周知,中國的民族主義,究其歷史而言,是帝國主義槍刺捅出來的;而在今天,則是“顏色革命策略”與“野蠻的單邊政策”雙重壓迫的結(jié)果。
村里大戶過于霸道,老實巴交的的人家總得有點心理上的防備,分泌點腎上腺激素啥的。
有人非把腎上腺激素分泌,叫極端民族主義情緒,那我們有什么辦法。你罵你的,我該分泌還得分泌。這是規(guī)律,是本能,也是民族自立、自強所必須的。屬于自然法的范疇,乃天然正義。
徐友漁先生道,“當今世界上一些旗幟鮮明堅持民族主義的國家,往往也就是最抗拒現(xiàn)代化主流文明的國家,有的甚至也就是當今世界上最落后的國家”。這種句子有點嚇人,周星馳教導我們說,“我不是被你嚇大的”。相信絕大多數(shù)中國人不怕徐友漁的嚇唬。
中國雖然人均GDP還比較低,社會發(fā)展存在著嚴重不平衡,社會問題多如牛毛,但中國現(xiàn)在不是,將來更不會是“最落后的國家”。倘若中國剔除干凈民族主義這塊主心骨,對自己的文化采取斬盡殺絕的逆向種族主義政策,大約就與“最落后的國家”不遠了。
與其講中國要自覺地選擇融入世界主流文明,毋寧說中華文明本來就是世界主流文明的一部分。
選擇與世界其他的文明自覺地融合在一起,各美其美,美人之美,美美與共是我們的追求,但這不等于全盤西化,不等于一切照著美國政治模式來,更不等于跟著人家的指揮棒轉(zhuǎn)——這種認識大約可以叫做有一點“中國的文化自信”,或曰“體制自信”。
徐友漁先生有權(quán)利把美國的政治制度看作自己心目中的標準范本,也盡可以每日三磕六拜顫淚泣聲默畫十字喃喃自語,但是,但是,他是否有權(quán)利在公開的媒體上號召讀者不愛國呢?他是否有權(quán)利先指控中國“不民主”,進而宣稱“不愛國”呢?
徐友漁文中借用了一個詞,“網(wǎng)絡民族主義”。他說,2008年奧運火炬在法國傳遞受到干擾和沖擊,國內(nèi)爆發(fā)的反對運動,主要是通過網(wǎng)絡和手機在傳遞信息,這便證明了網(wǎng)絡民族主義的存在。
寫到這兒,徐友漁先生除了屁股底下“絕不愛國”的立場未曾動搖之外,眼睛、耳朵、鼻子、嘴巴、皮膚,所有的感官,都失去了起碼的感知與判斷力。明明是西方某些勢力在破壞奧運會,到了徐友漁筆下,反變成了中國在鬧“網(wǎng)絡民族主義”,真是豈有此理也。
外國流氓破壞中國奧運火炬?zhèn)鬟f,連殘疾人運動員手中的火炬都不放過,在徐友漁先生看來這是國際主流社會的正義行動可以理解;而中國網(wǎng)民在博客里寫篇表示不滿的文章,便罪不可恕了,便成了“網(wǎng)絡民族主義的罪證”。
一個人渾不講理到這種地步,不惜戕害絕大多數(shù)中國人的民族感情,卻依然有顏面自稱“理性的知識分子”,誰能不佩服其膽量與執(zhí)著呢?
徐友漁先生在文章結(jié)尾的時候疊床架屋造了一個新詞——“自由主義的民族主義”。
這么繞口的東西,“自由主義”加上“民族主義”,是個什么玩意呢?很像廣告里的“白加黑”,又像老演員李丁服用的“兩片”,或者胡同王大媽的炒胡蘿卜絲土豆絲。
徐友漁先生給出的解釋是,“把愛國建立在理性的基礎(chǔ)之上,并且以憲政民主為前提”。
呵呵,“理性”,“憲政民主”,象是聽起來不讓人討厭的東西。但是天下同名同姓的人多著哩,面目與內(nèi)心可大不相同啊。這種“理性”,如果是徐友漁先生一貫主張的“你不民主,我就不愛國”的“理性”,如果是“愛國,其實是愛制度”的“理性”,如果是認定“中國專制獨裁”,“不推翻某黨,決不收兵”的“理性”,那就只屬于他徐友漁自己了——這種“自由主義的民族主義”,很難走出徐友漁們的小圈子,且不容易劃清與賣國主義的界限。
網(wǎng)上有一篇關(guān)于徐友漁新近活動的報道,讓我對徐友漁先生肅然起敬。
喜歡在中國的事情上說三道四的捷克前總統(tǒng)哈維爾,前幾天在布拉格一家大劇院為包括六肖坡先生在內(nèi)的一批08閑章簽名人發(fā)了一批“人權(quán)獎”。徐友漁先生六十多歲的人了,不遠萬里親赴領(lǐng)獎并慨然致答謝詞,其謙卑恭順之狀受寵若驚之態(tài),較之著文調(diào)教中國時的凜然與傲慢判若兩人。
徐友漁先生不僅在言論上公然宣傳公民不愛國有理,宣傳“不民主我就不愛國”,而且在行動上也很果斷,很有執(zhí)行力。他毫不掩飾自己的政治主張,更不避諱為其政治主張國內(nèi)國外到處奔忙的具體行為。象這樣不知疲倦不辭辛苦的“自由主義民族主義者”,不論哪國,哪個組織為其發(fā)餉,我都堅持認為一定不能虧待了徐先生,畢竟人才難得。
說到這里,我不由得要公開鄙視一下中國社會科學院了。徐友漁先生雖然不愛國,但是他似乎很愛社科院:為提高社科院的知名度,走哪里就把“中國社會科學院哲學研究所研究員”的頭銜帶到哪里。領(lǐng)“人權(quán)獎”的時候,都沒有忘記這一點。
沒有徐友漁,誰知道中國社會科學院哲學研究所大名?沒有徐友漁,誰知道你們單位居然研究“怎樣借鑒‘七七憲章’,落實‘零八縣長’”?沒有徐友漁,誰知道中國社科院哲學所研究員竟與西方人權(quán)領(lǐng)袖捷克前總統(tǒng)哈維爾先生平起平坐?沒有徐友漁,誰知道社科院哲學所的學術(shù)成果之一是“先民主后愛國”……
(200905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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