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放軍理論創新標兵方永剛熱捧蔣介石
理論創新標兵方永剛教授新著《蔣介石:從溪口到慈湖》 一書出版了。編者告訴大家,方永剛“從一個解放軍高級教官的視角,淋漓盡致地還原了一個為世人爭議不休的蔣介石。”可見方教授為了“還原“一個為世人爭議不休的蔣介石創 他付出了多大的心血,編者說,“方永剛是在患病期間創作的這部書”的, 真如央視記者所報道的的,“方永剛幾乎把業余時間全都用在刻苦學習黨的創新理論上,”“他的病情就已露出了端倪,但是由于工作太忙,一直沒有做系統檢查。”可見他對創新理論的忘我精神,這種精神記者稱之為方永剛教授,“不辱使命、甘愿奉獻。”在此之前方永剛還寫了和蔣介石有關的兩部著作:《蔣介石和馮玉祥》、《蔣介石在1949》,他為改變蔣介石原先在人民眾心中的面貌真是嘔心瀝血。
編者說,“不少年輕的讀者總有這樣的存疑:蔣是偉人嗎?蔣是愛國的嗎?蔣是民族英雄嗎?我相信,讀了方的書,讀者自有公論。較之國內出版的同題材書,方永剛對蔣介石的評說,可謂獨有見地。關于蔣介石的功績,作者總結了這么幾點“ :
--早年追隨孫中山,參加民主革命,擔任北伐軍總司令,為結束分裂割據混戰局面,實現中國統一,維護國家領土主權的完整作出了貢獻;
--八年抗戰,出任盟軍中國戰區最高統帥,直至抗戰勝利。這不僅對中國是救亡圖存的壯舉,而且對二戰東方戰場也具有決定性的影響,這已為舉世所公認;
--晚年對中華民族作出的一大貢獻,是堅定不移地堅持一個中國的立場,及時地、嚴厲地打擊臺獨勢力。蔣在臺灣27年,臺灣始終沒有落入外人之手。“
編者說,“在書中,方永剛這樣評點傳主:
蔣介石是中華民國第一奇人,是一個百年難得一遇的非凡人物,是一位超越前人的大權謀家。蔣用人藝術之妙,手腕之巧,韜略之奇,謀略之高,比歷代權謀大家有過之而無不及。
蔣介石集古今中外文化思想之大成,他信神、信鬼、信仙、信上帝、信術數、信扶乩,無所不信,樣樣都信。但以我為主,為我所用,是近現代中國少有的智謀型政治家。
作者這樣詮釋這個曾被咒為“蔣該死”的名字:“蔣介石,一個憑借自信和勇氣,憑借權謀和激情,憑借勤奮和意志響徹整個中國和世界的名字;一個曾在中國翻天覆地,掀起滔天巨浪,令世人敬畏和詛咒的名字;一個在歷史的空間震古鑠今、空前絕后的名字。”
現摘其中一章供大家品嘗:
《蔣介石遭袁世凱追殺時 曾獲美貌妓女舍身相救》
方永剛教授新書摘錄——蔣介石遭袁世凱追殺時 曾獲美貌妓女舍身相救(摘自《方永剛筆下的蔣介石:從溪口到慈湖》華文出版社出版)
1911 年的殘冬,一天,陰沉沉的天空,冷風颼颼,街上路燈黯淡,時局動蕩,人心惶惶,馬路上行人稀少。上海北里長三堂子生意清淡,夜已深,天空飄著雪花。空寂的街道上,一名青年在昏暗的路燈下,拉起衣領,冒著寒風匆匆而行,走進一座院門,只見門前掛著一只燈籠,上寫“群玉坊”三個字,他上前叩門,無人回應,見四下無人,立即攀墻而上,跳進院中。
不一會兒,街頭出現十余名袁軍,由一名包打聽帶領,也在這所院門口停了下來。“篤!篤!篤!”急遽的敲門聲使院內人們驚醒,門房提著燈籠打開大門,不僅大吃一驚,為首的軍官沖上去用力一推,罵道:“滾!老東西,睡死啦!”隨即手一揮,帶兵沖進大門。
老鴇戰戰兢兢地從里堂子內走出來,為首的軍官一把抓住她的衣領,惡狠狠地說:“陳其美和蔣介石是不是在這里!嗯?”
“這……”老鴇一愣,欲言又止。
“說!”那位軍官一記耳光,打得老鴇兩眼直冒金星,“再不老實說,老子宰了你!”
“我說!我說!是有一位陳先生常來這里。”老鴇哆哆嗦嗦地說,“可今天我沒注意他們來。”
“搜!” 軍官用力一推,把老鴇摔出好遠,帶著士兵滿院亂翻。頓時,院子里稀里嘩啦、丁丁當當,女人的尖叫聲,男人的獰笑聲,亂作一團。兵丁來到后院,推開一個房門,但見一位眉清目秀、姿態撩人的女子站在面前。她穿一件粉紅色的連衣裙,領口開得很低,豐滿的胸脯若隱若現,從臀部往下順著兩腿開了兩條裙衩,雪白細膩的大腿一覽無余,加上紅紅的嘴唇和水汪汪的大眼睛,使這軍官看呆了。
他圍繞著這位漂亮女子仔細打量了一番,隨后伸出兩個手指托住那女子的下頜,問道:“你是何人?
“我是這堂子里的娘姨。”
“我問你姓名?”
“我叫姚怡琴。”
“聽說你常侍候陳其美和蔣介石。”
姚怡琴原本驚愕的臉上,掠過一絲欣喜,立即說:“不錯啊!他們出手大方吆。”
“這幾天有沒有來過?”
“有哇!昨天還來過咧,你們是不是他的部下?向他匯報什么情況,告訴我,我可以幫你們轉告。”姚怡琴明知故問,沉著應付。
“混賬!”軍官兩個手指一提,把姚怡琴的下巴托得酸酸的,“他們是亂黨,我們是來抓他們的。”
“唔!”姚怡琴愕然應了一聲。
軍官領著兵丁里里外外翻了一氣,沒有發現可疑的人。這個小屋子幾乎一覽無余,他們泄氣了。
待袁軍一走,姚怡琴的腦海里,立刻浮現出她傾慕已久的青年影子:高大挺拔,滿口粗俗浙江官話;對姚怡琴來說,卻是懂得風情的男人,每當她奉茶、送上點心,一不注意,便被他擰上一把,不痛不癢,卻能激起她心湖蕩漾。
外面沉寂下來。姚怡琴干咳一聲,自己捂著嘴笑出聲來,嬌聲嬌氣地說:“蔣大公子,請出來吧!”床簾動了一下,只見一個光亮的腦殼露了出來,接著整個身子也一點一點地運動出來。此人面對姚怡琴站定,兩手作揖打恭,雞啄米似的,口中連連有聲:“謝謝姚小姐!謝謝……”
“喲,說聲謝謝就完了。我把那些大兵打發走,可不是為聽你謝謝的。”
“姚小姐,我終生忘不了你。”蔣介石拉住姚的手。
“凈說大話唬我,你們這些男人,我見得多了,當面嘴抹蜜,出門就忘到爪洼國去了。”
“我明天就跟陳大哥說去,把你賞給我,咱們兩個再不分開。”
“哎喲喲,你可別這么說,我聽了煩。你陳大哥包房,是包我們的先生,像我這樣的侍候主人的娘姨,可是自由身,你問的什么陳大哥?你這明明是找托詞騙我。”
蔣介石緊緊摟住姚怡琴,親了又親,貼著她的耳朵說:“我愛你,我要娶你。”隨手閉了燈。這一夜,他倆海誓山盟,顛鸞倒鳳,直到日照三竿。
就這樣,姚怡琴成了蔣介石的第二任夫人。他們結合后,蔣介石給姚改名冶誠。
“冶誠是什么意思?”姚怡琴想要從這一名字里,嗅到蔣介石愛情的信息。蔣介石答道:“冶者,冶容也,也就是漂亮的意思;誠者,誠心也。冶誠的意思是對你這樣的美人,我一定誠心誠意地待你。”蔣介石笑了,姚怡琴也笑了。蔣介石胡吹亂泡一陣,自鳴得意;姚怡琴聽了入耳,像喝醉了酒一樣暈暈乎乎。
關于蔣介石和姚冶誠相識的經過,1927年10月18日天津《益世報》對姚的身世有如下的報道:“女士出身寒微,當南北和議告成時,蔣氏隨陳其美居滬,陳每過北里,蔣亦與偕往,怡琴在法租界某妓處做房侍,在筵席間見蔣氏,終至以身相托,被蔣納為妾室。”
1912 年冬,蔣介石從日本回國。他與姚冶誠本想繼續住在上海,無奈刺陶一案還未了結,人們對此事的責難、憤慨使蔣介石不便在上海公開場合露面,遂偕姚冶誠回到溪口。在豐鎬房,她孝敬婆婆,尊重毛氏,從不僭越,就這樣寧靜平和地生活了半年時間。后來,她撫養蔣經國長大成人,直到在臺灣終老天年。她雖不被蔣家承認,卻是客觀存在的一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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