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央黨校教授王長江設計出“蘇聯第二”路線圖
陳朝文
中央黨校教授、黨建教研部主任、享受國務院特殊津貼專家王長江,7月29日,對中央黨校集訓的500多名來自全國各地的黨校骨干授課,嘮嘮叨叨、陰陽怪氣地講了3個多小時。他講課的主題是,共產黨早就應該“轉型”成像西方那樣執政的黨。私有化經濟基礎的社會執政,總有一天是各政黨輪流干。這就是他設計的“蘇聯第二”路線圖。
一、否定馬克思主義,這與顛覆蘇共實質一樣:除掉社會主義事業領導
他說,“十月革命之前……各種先進思想蜂擁而入,馬克思主義就是其中之一,它不比別的思想更明顯,不比別的思想地位更高,不比別的思想更顯眼,它只是一個流派,為什么,因為,如果用我今天的評價,那就一句話,因為它中看不中用”。
毛澤東說,“十月革命一聲炮響,給我們送來了馬克思列寧主義”。但他卻陰陽怪氣地說,從西伯利亞那么冷的地方傳過來的,“不是正兒八經的、原汁原味的馬克思主義,是蘇聯的馬克思主義”。“憑什么要十月革命給我們送來馬克思主義?馬克思主義跟你俄國什么關系啊?一點關系沒有,純粹西方的東西”。
他實際是在說,馬克思主義和中國、中國共產黨一點關系都沒有。
馬克思主義理論是要發展,進一步完善,例如,寫出一部大家基本認同的社會主義制度的課題;社會主義究竟是什么生產方式的課題,怎樣具體實施按勞分配的課題,等等;對馬克思主義的某些理論,是可以討論,探討,甚至是質疑,但決不能全盤否定。這是共產黨理論的原則問題,這是黨的政治紀律問題。
他的根據、理由,“這就是當時的事實”。馬克思說“資本主義有一對基本矛盾”,“必然導致資本主義的滅亡和共產主義的勝利”,“當時中國有什么資本主義呀,稍微能聞到一點資本主義的味兒,你還爆炸,你離爆炸還遠著呢”,“一看中國,哎呦不管用,中看不中用”。
這是“中看不中用”的證明嗎?就按他的意思,也只能是說,中國資本主義還沒有充分發展,離爆炸還遠得很;馬克思主義暫時還用不上。現在還用不上就能否定它是好東西嗎?這反而證明,他是牽強附會的在否定馬克主義,是別有用心。
馬克思主義是共產黨的指導理論,指導思想,是社會主義的理論根據、基礎,馬恩列是社會主義的老祖宗。否定了馬克思主義,就否定了社會主義事業的思想、理論領導,社會主義事業就沒有真正的領導,就否定了社會主義,也就否定了社會主義的中華人民共和國。
沒有馬克思主義靈魂,沒有共產主義理想信念了,就不再為實現共產主義(第一階段的社會主義)而奮斗,復辟資本主義經濟、政治制度。這和蘇聯顛覆了黨的領導,由資產階級政黨來執政社會,復辟資本主義,后果并無兩樣,就是蘇聯第二。
二、否定公有制,和蘇聯拆除社會主義經濟基礎的“休克療法”如出一轍
誠然,現在還沒有一部大家基本認可的社會主義制度;但他的基本原理、基本原則、基本要求是清楚的:沒有剝削、沒有階級,人民當家作主社會經濟、政治,成為社會的主人;國家、政黨等逐漸自行消亡!
只有生產資料公有制和勞動者個人所有,才決定是這樣的社會,才是社會主義,也就是說,生產資料公有制是社會主義的基礎,決定性的部分,沒有生產資料公有制,就沒有社會主義。生產資料私有制決定的是剝削、階級,勞動人民做牛做馬的社會。這就是社會主義與資本主義決定性的區別。反對生產資料公有制就是反對社會主義。所以,國家大法明確規定,共產黨的決議一再重申,社會主義初級階段,必須以生產資料以公有制為主;這是整個國家,黨的基本原則,這是改革的基本原則,底線。
但他卻罔顧事實,把新中國在一窮二白基礎上,實行生產資料公有制,30年經濟、科研、國防建設所取得的偉大成就一筆勾銷;把30年新生養了5億人的奇跡一筆勾銷。
中國生產力基礎太低,30年時間,太短,誰都不可能把它提高到很高的水平,完全解決十億人的溫飽問題。他卻把這一歷史原因移花接木在公有制頭上,大肆攻擊:
說公有制“路越走越窄”,“走到死胡同里了”,公有制是養懶漢,“沒有動力”。他污蔑工人農民,公有制“干活的結果跟我是一點關系都沒有”,“最大缺陷,他缺動力”,“九點敲鐘,十點上工,等到十一點了又琢磨著該回家吃點面條還是吃米飯,你看干了一個小時,一個小時能干什么”,“哪敢實行多勞多得啊”。造謠說,“多勞多得那是資產階級法權,結果又批掉”。公有制“形成了一套假大空的模式”。
毛澤東談自己生后的評價問題,曾說了以下一段話:斯大林去世之后,蘇共給他三七開,三分錯誤,七分成績。成績是主要的,錯誤是次要的。那我死后,能不能得三七開啊?我看我得不了三七開,我呀,我能得個四六開就算不錯了。弄不好四六開都沒有,五五開。
這是毛澤東謙虛、敬畏歷史的估計。他一生戰役謀劃都想到最壞情況。
王長江卻卑鄙地用毛澤東這段話,來攻擊公有制,攻擊社會主義。毛澤東,“誰也沒敢跟他叫板哪?誰也沒敢直接跟他提出批評啊?個人威望如日中天,叱咤風云,說出話來,怎么那么沒自信哪?說穿了,不就是因為老百姓的溫飽問題沒解決嘛”。“你搞了將近三十年,什么手段都使出來了,運動一個接著運動,結果老百姓的溫飽都沒解決,咋回事”?他作為一個叱咤風云、說一不二的大人物……溫飽問題都沒解決,肯定心里特別郁悶”。
他實際認為,沒有什么社會主義,都只能以經濟人假設為基本原理,人都是自私的動物,都只能以“人對利益的追求才是社會發展的源動力”!否定人還有群體意識、觀念即維護公共利益,愿為公共利益做貢獻的一面。他只知道大河里的水是小河里的水流進去的,不知道大河漲大水時,水就要回流到小河,把小河裝滿的辯證關系,批判“大河有水小河滿”違背常識,否定公有制,否定集體主義思想、覺悟、精神。它實際主張人人只顧自己貪婪。
這和杰弗里·薩克斯對蘇聯實行資本主義“休克療法”,如出一轍。
三、否定了共產主義和共產主義新人,就和現在俄羅斯社會一樣
什么是共產?財產由成員共同所有就是共產。
什么是共產主義?財產由成員共同所有的一套社會制度就是共產主義。
生產資料共產制,新產品還是私有制,是共產主義第一階段即社會主義;所有財產共產制,是共產主義高級階段即完全的共產主義。
生產資料公有制決定了,共產主義第一階段,是生產歸生產者所有生產方式的生產,馬克思把它概況為,“重新建立個人所有制”生產方式的生產。
就是生產歸生產者所有的生產方式,把剝削徹底消滅;決定人民是經濟的主人,社會的主人,職工是企業的當家人,主人;自然就是人民一人一票決定社會特別重大的問題,人民代表大會決定社會重大問題;把階級消滅,使國家、政黨自行消亡。
中央黨校的王長江教授卻信奉人對利益的追求才是社會發展的源動力”,反對共產主義。
生產資料共產,勞動成果歸生產者個人所有,人人都只能通過勞動占有財產,生活,人就會逐漸變得不再那么貪婪,人與人之間是真情的關系。每種社會制度社會都有它特有的思想、意識觀念、精神,社會形態,所以,共產主義社會的人和剝削社會的人,思想、意識觀念、道德等是不同的,人是共產主義的新人。雷鋒就是共產主義新人成長的代表。
但王長江教授卻對雷鋒冷嘲熱諷,“雷鋒他寫了日記,等到他犧牲之后,把日記一公布出來,哎呦,可了不得了……這人太偉大了,這人太高尚了,這人太純潔,這人太無私了,哎呦全國人民都感動,毛澤東那兒也跟著一感動,然后大筆一揮,向雷鋒同志學習。學雷鋒,你把他當作一個運動來搞,它總要變形,總要形式主義化,總要表面化的”。
“為什么要寫日記,平常可能看著沒多大用,但是放在那兒,萬一有一天,咱不幸犧牲了,被發現,咱不就成了英雄了嗎,就這心態,在那寫日記,你那個日記能不先進嗎?”
對雷鋒冷嘲熱諷,這是對共產主義新人的冷嘲熱諷,就表明他反對共產主義。
共產主義,就是逐漸把私有財產變革為共同所有,共產,這是一個十分艱難地社會財產占有方式轉變過程,只有人們的財產私有觀念逐漸淡化了,才能完成轉變。所以,要實現共產主義,人們就必須同自己的私有觀念斗,以實際行動支持共產。修正主義歪曲、篡改了共產主義的奮斗目的,實際阻止共產主義實現,所以,必須堅決反對修正主義,否定,就沒有最終的共產主義。所以,共產主義事業必須堅持斗私批修!
但王長江教授卻要清算斗私批修:動不動就要斗私批修,你敢有點私心雜念嗎?要恨斗私字一閃念,你閃都不行,要靈魂深處爆發革命,好家伙,就這套東西往那一擱,你敢有點私心雜念嗎?
斗“私”,是斗只為自己利益而損害公家、他人利益的“私”,并不是斗勞動所得自己所有的“私”。國家保護勞動所得的私有不受侵害就是證明;國家明文規定,生產隊10-15%的土地分配給社員,作為自留地,自己耕種自己收獲,就證明,國家支持勞動所得私有。
王長江有意把這兩個不同的“私”混為一談,借此煽動人們對共產主義運動不滿,以達到否定了共產主義的目的。
四、否定了可歌可泣的社會主義事業,遲早和蘇共一樣要被問罪
1、他問罪中國學習俄國搞社會主義革命
“十月革命一聲炮響,給我們送來了馬克思列寧主義”!意思是,俄羅斯開創起世界社會主義運動了,我們學習他們革命成功的經驗,實踐馬克思社會主義事業的理論,成立共產黨組織,開展武裝革命斗爭,為大變革社會制度而奪取國家政權。
但他卻陰陽怪氣地說,從俄羅斯傳過來的,“不是正兒八經的、原汁原味的馬克思主義,是蘇聯的馬克思主義”。“憑什么要十月革命給我們送來馬克思主義?馬克思主義跟你俄國什么關系啊?一點關系沒有,純粹西方的東西”。
他說,中國學俄國搞革命,只是共產黨得到了好處,“十月革命一聲炮響,給我們送來了,一個小黨,由小到大,由弱到強,最后成了唯一的執政黨”。
這是他以此為切入點,歷史虛無主義中國不該走十月革命道路,不該搞社會主義革命。
馬克思主義是產生于西方,但人類是地球村,思想、理論必然要在整個地球村內傳播,不同的途徑、不同的方式都可以,沒有什么大驚小怪的,也沒有什么文章可做。思維正常的人都會說,俄羅斯十月革命成功,開創了人類歷史的新紀元,俄國傳來的馬克思主義,是無價之寶。只有否定社會主義的人,才把俄國傳過來的馬克思主義貶得一錢不值。
2、他問罪共產黨領導的社會主義革命是破壞,是搗亂
他說,“六十多年前,我們取得了政權,我們不革命了”。他這話就是說,共產黨革命就是他自己為了掌握政權坐江山,其它都是假的,和幾千年改朝換代一樣。
共產黨領導的革命,奪取國家政權,就是為了大變革社會制度、關系,最終實現人民掌握社會生產、經濟、政治權,成為社會的主人,決定所有大事的最終目的。
但他卻說,“我們這個黨……絕對不是幫助老百姓怎么掌權,不是這樣,它就是為了把老百姓弄到自己身邊,跟當時掌權的斗,說老實話,你干的事就是破壞,就是搗亂”。
3、他污蔑“我們這個黨太笨了”
他說,“我們開始搞建設,怎么搞?面前有兩種手段,一種叫市場,一種叫計劃,既然是兩種手段,那就隨便先挑一種吧,結果當時一拍腦袋瓜,就搞了計劃經濟,結果呢,路越走越窄,走到死胡同里了。那怎么辦?不就是手段變化嗎,把計劃弄掉,現在搞市場經濟,就這么簡單,一個小小的手段的變化。就這么一個小小的手段的變化,我們居然用了將近30年。說了半天,我們這個黨太笨了,才那么點小動作,居然搞了三十年”。
婦孺皆知,正是自由市場經濟體制,造成兩百多年來,不斷出現周期性經濟危機,嚴重破壞、浪費生產力。而中央黨校教授王長江,竟然不知道,自由市場經濟規律的歷史表現;也不知道,人類社會總是在解決自己存在的問題而前進,馬克思正是針對這一社會痼疾,科學論證后提出,用社會經濟計劃性來解決這一應該解決的痼疾。真是咄咄怪事。
馬克思只是提出了社會經濟計劃性,而建立起一套完善的、成熟的、可行的社會經濟計劃制度、體系,就需要相當長時間的實踐——總結,調整——再實踐……才能實現。
上個世紀建立的雛形經濟計劃體制,是存在一些問題需要調整,如,一下就終結了市場調節機制;管得太寬,指令性計劃捆住了企業生產經營的手腳;但它有效解決了周期性社會經濟危機的痼疾,這是誰也否定不了的事實。所以,對雛形的經濟計劃體制,只能是總結,調整,再實踐完善,決不能否定了它。但中央黨校教授王長江卻不懂這一規律,要經濟計劃體制一出現就必須盡善盡美,否則,就一腳踢開;把自由市場經濟體制搬來。
王長江諱疾忌醫,主張繼續自由市場經濟,強制社會永遠受這一痼疾的折磨,反而嘲笑要實踐探索解決社會這一痼疾的人“太笨了”。這就是典型的“傻子嘲笑聰明人”。
4、他調侃革命英雄是為了自己
窮人階級要奪取資產階級的國家政權,就靠自己隊伍有崇高的共產主義理想、信念,拼死斗爭,涌現出了成千上萬的革命英雄人物。但王長江卻調侃說,這些革命英雄,是為了自己有高大的形象,并不是為了什么共產主義理想,“和平時期的英雄人物,你形象再高大,也高大不過戰爭時期,你沒有驚天動地的事業,你又不能像黃繼光一樣去堵槍眼,那多壯烈,你也不能像董存瑞一樣舉著炸藥包,為了新中國,前進!好家伙,那形象,閃閃發光”。
他幾個小時的演講,可以說,就是在對社會主義革命事業問罪。
五、“轉型”為私有資本制社會的執政黨,和現在俄羅斯執政黨差不多
無產階級政黨,有特有的宗旨:為實現消滅剝削、階級,勞動人民社會當家作主目的而奮斗,這就是為實現共產主義而奮斗!只有通過革命才能實現這個最終目的;放棄革命就是放棄自己的宗旨。所以,無產階級政黨必須是革命黨;執政只是完成變革任務的條件;抓經濟、社會管理,只是一般的日常工作。
王長江卻認為,奪取了國家政權,革命的共產黨就必須“轉型”為執政黨。
他給出的理由,奪取了國家政權就該“轉型”,60多年后還沒有轉,就造成“黨和政府的公信力正在接受嚴峻考驗”,“我們黨已經掉到塔西佗陷阱里啦(當一個政府或部門在失去公信力的時候,無論他是說真話還是說假話,無論是做好事還是做壞事,人們都認為他是在說假話,做壞事)我們正行走在塔西佗陷阱的邊緣”。再不這樣“轉型”,就解決不了公信力危機,就很危險。
“政黨是民主政治的產物。共產黨建的隊伍有點早了,甚至有的人斷言,‘共產黨全是早產兒’。“中國共產黨這個‘黨’,絕對是一個舶來品”:“君子不黨,不黨才是好人。黨不是好人,對吧。那你說我們中國共產黨這個黨就是結黨營私那個黨?那亂套了,所以這個黨絕對是個舶來品。
這是賊喊捉賊的理由:路人皆知,革命黨堅持社會主義道路的前30年,黨和政府的公信力如洪鐘大呂,一呼百應,天下歸心。正是轉型為執政黨后,大量發展私有資本制經濟,造成公信力逐漸下降,現在走在塔西佗陷阱的邊緣了。但王長江卻“豬八戒倒打一釘耙”,把走在塔西佗陷阱的邊緣了的罪過,反污在革命黨頭上,這挨得上嗎?
奪取了國家政權時,都知道,還是封建主義、資本主義、殖民主義經濟基礎的社會。王長江教授就要共產黨革命到頭畫上句號,“轉型”成為維護封建主義、資本主義、殖民主義經濟社會秩序的執政黨。這只能是王長江教授要共產黨背叛自己的綱領、宗旨、階級性;以坐江山為誘餌,要共產黨把社會主義事業半途而廢了;要共產黨和地主階級、資本家階級、買辦階層坐在一條板凳上,共同主宰社會,成為利益共同體制,“轉型”為資產階級的政黨。
六、鼓吹學俄羅斯走普世價值監督的路,否定人民民主監督
談到權力監督,王長江說,“西方在這方面確實比我們好,他們的起點特直白,底線特別低,人都是自私的,既然人都是自私的,你把公權力給他,鐵定的,不謀私那才叫傻瓜”。那怎么辦?“我給你一份權力就加上一份約束,我給你十二分權力就加上十二分的約束,這就是西方人的思維,這樣一弄真的有了管束權力一系列的方式方法”。
他說,“在權力對權力的監督里面,西方有上對下的監督,有下對上的監督,有權力的橫向監督。非權力對權力監督里面,有政府透明公開運行、社會組織的監督、政黨的監督還有媒體的監督,至少七個方面”。
西方民主真的有王長江吹捧的那么好嗎?把他這里說的“我”是誰找到了就能下結論。
社會是人們勞動生活活動的社會,所以,社會公共權力應該是全體社會人的。
是資本家給現代奴隸一張選舉票,就表明,只有資本家階級才是這個“我”,現代奴隸不可能是這個“我”;實際“七個方面”的監督又進一步證明,這個“我”,不是人民,而是資產階級:現代奴隸即人民就沒有上對下的、下對上的、橫向的、非權力的等監督權。
現在真相大白了:王長江吹捧的是資產階級即富貴階級的民主監督,對人民來說,這只能是雞毛蒜皮的、當不了飯吃的所謂民主。這種民主監督,是比封建社會專制政治進步了;但和“成人”社會主義的人民民主相比,就相去甚遠。
什么是人民民主?就是人民當家作主社會生產、經濟、政治,人人一人一票民主決定所有的重大問題;“官員”是人民聘請的社會管理員;是主人對聘用者的管理監督。現在還在建立、完善、人民民主的過程中,還只能是是黨領導下的人民民主。
但黨校教授卻不懂人民民主,要社會主義照搬西方資本主義民主監督的制度。他說,“把權力關進制度的籠子里,恐怕得一條一條對著去關,比如說這七條,我們能做到幾條?”
他說,“當然我們不能完全照搬,但是它原理都是一樣的。”還有啥說的?原理都是一樣,社會主義就只能按資本主義的原理來監督了。它就是以此來指責社會主義,“遺憾的是,長期以來這個原理我們都沒有建立;我們一開始根本就不承認有什么監督約束”。 他一句話,就把90多年來,士兵、士兵委員會民主監督,組織民主生活會監督,紀委、監察委的監督,人民的監督一筆勾銷了。
他還把革命先鋒隊的名稱歪曲成就是拒絕監督:“先鋒隊全是由工人階級中最優秀的分子所組成,已經是最優秀了,讓別人監督,不就等于讓不優秀的監督優秀的,那不是拉后腿嗎,從這個道理上說根本不應該監督”。
他還把斯大林“共產黨人都是特殊材料制成的人”的話,歪曲成就是共產黨拒絕監督,“什么特殊材料?就是不銹鋼。共產黨人都是這樣的人你想他可能生銹嗎?不可能生銹,所以,一旦獲得政權我們就很放心的把那些久經考驗的,久經鍛煉的革命干部放在執政崗位上,認為他們不會腐敗。真的那么回事嗎?就發現不是那么回事,不但腐敗不但出銹,而且出的是大銹斑。看劉青山、張子善馬上就出了那么大的銹斑。
他還是在指責、問罪。
2016年8月2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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