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媒爆料:美國竊聽聯合國》,路透社柏林8月25日電。德國《明鏡》周刊報道說,美國國家安全局曾對紐約聯合國總部實施竊聽。報道說:“這是一項精心組織的監視活動,與防范恐怖分子幾乎無關。”
這個報道實際上很有典型意義。乍一看,這則報道似乎又是在揭美國的短,好像是在延續由斯諾登事件引發的反對政府監視民眾的這個浪潮。但是,仔細一看,卻能發現,這則報道的實質是“小罵大幫忙”。首先,這則報道揭露的是美國國家安全局“曾經”對紐約聯合國總部實施竊聽。但是,這個事情實際上全世界都早就知道了,換言之,根本就不用有人再次揭發此事,所不同的只是美國使用了更加高級的技術來實施這一竊聽活動而已。因此,這則報道表面上最為核心的內容,實際上,毫無價值可言。這也就是說,盡管該報道在此問題上“罵”了美國政府,但是,這個“罵”對已經公開認為監聽世界是必要的美國當局來說一點意義都沒有,但它卻能吸引那些“反對政府監聽民眾”的人的眼球,從而為該報道向這些民眾灌輸特定意識開辟了道路。其次,這則報道真正的要害在于,該報道暗中向讀者灌輸了這么一個邏輯——只要是與防范恐怖分子有關的監視活動,就都是合理的。因而,實際上,如果讀者的腦子比較簡單的話,其在對美國竊聽聯合國一事表示憤慨的同時也會接受這么一種觀點,即只要滿足一定的條件,政府就可以竊聽民眾了。而“防范恐怖分子”就是這個堂而皇之的條件,但是,如此一來,我們就發現,這個借口恰恰就是美國當局認為有必要監聽世界的那個借口,換言之,兜了一圈之后,該報道實際上已經承認美國當局監聽世界的那個借口是很有道理的,由此,在事實上否定了這則報道表面上初看起來所能產生的“反對監聽世界”的印象。
在此,老生常談的是,對于主流媒體的報道,無論其說得如何天花亂墜及合情合理,關鍵要看它真正主張要具體干的是什么事情,絕不要把這些具體要做的事情與為了要做這些事情而找到的理由聯接在一起,而是要把它們完全割裂開來,分別加以考察。
《日政府擬為行使集體自衛權立法》共同社東京8月25日電,日本《朝日新聞》8月25日報道,《日本經濟新聞》8月25日報道。關于日本的問題,我們已經討論過很多了。在此僅指出一點,就是日本在獨立化的道路上究竟能夠走多遠,以及它以什么樣的節奏來走這條道路,在很大程度上都直接取決于美國對它的政策。因而,盡管美國還在某種程度上掩蓋自己的危機,但是,日本獨立化程度日益提升的這個事實就意味著美國日益需要依賴日本的力量來幫助美國分擔債務和壓力,由此反過來表明美國自身所承受的壓力正在不斷加大。當然,日本發展到一定階段后,自然也能從內部產生出排斥美國半殖民統治的力量,但是,現在還看不到這個情況,并且,即便將來能夠看到這一現象,那也是要等到美國自身的軍事實力受到極大限制的時候,而美國現在依然還保持著一定的靈活性,雖然美國馬上就要出兵干涉中東事務了。
《希特勒惡作劇視頻惹爭議》,英國《獨立報》網站8月23日報道。在一個被認為“大人負不起責任”的社會里,凡事都必然要從娃娃抓起了,雖然根本無法保證這些娃娃在成為大人之后是否能負起責任來。在這個邏輯中,社會責任——在被抽掉了社會結構之后,也就是排除掉了一切人際關系之后——異化為個人責任,由此就得出了——只要教育好了每一個個人,那么整個社會自然就會好了的——這個結論,換言之,這個邏輯否定了“人是社會的人”,盡管它承認“社會是人的社會”,換言之,它只承認個人對社會的意義,而拒絕承認社會對個人的意義。因此,它就把所有的問題都歸結到個人的成長經歷上。于是就臆想出,如果希特勒在童年時期就被汽車撞死了,那么希特勒這個歷史人物也就不會存在了。這的確能夠算作德國大學生反納粹的一種表現,但這種表現實際上也反映出這些德國大學生具有何等錯誤的歷史觀。換言之,雖然已經有德國大學生看到了德國有再次轉變為納粹主義國家的危險,但是,由于他們對這一問題本身的認識以及解決手段的認識是很幼稚的甚至可以說是完全錯誤的,因此,他們實際上不可能阻止這一趨勢,正如日本的愛好和平的人士不可能阻止日本重新轉變為一個軍國主義國家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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