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西河北民眾焚燒《南方》報紙,右派出來質疑,指責左翼民眾人格,可是他們自己的“人格”,也正在被人檢驗。
所謂“憲政學者”陳永苗(前新京報評論員)稱:“烏有之鄉內很多人把共產黨抬出來,是為了他們自己講話安全。”
陳永苗以一個失落前南方系者陰暗視野框架對待別的非主流網站媒體,無法體認到左翼的理念價值來自基本生活、工作、學習,執意用自己在新京報寫評論講話的不安全用于他人,必然導致脫離了經濟基礎決定意識形態意涵本身。《南方周末》、《南方都市報》的共產黨性質寫在臉上,根本不用“抬出來”。程益中、長平這些人的下場又是什么?他們的被開革,難道不是做了反對共產黨的那些事兒嗎?
左右的政治激情競爭是不以人們意志為轉移的。“唇槍舌戰”、“針鋒相對”,當批則批,當贊則贊,安全之考慮已置之腦后。身為政治與經濟弱勢者的左翼,能獲得些許的協助和休息的空間已屬不易,他們的赤誠愛國之心不該在政治的激情中被扭曲和淹沒。他們是當今中國社會一項寶貴的資產,也是中共建黨伊始所殷切期盼留給下一代的傳家寶之一,益見精準的毛澤東思想的維護者,推進者。
不過,陳永苗也不得不承認,今天左派有市場,是因為改革本身出現的巨大問題。他這種酸溜溜的坦誠也算務實。
胡耀邦前智囊之一,八九余孽吳稼祥:“焚書開始了,坑儒還會遠嗎?今夕何夕,莫非贏毛(借比秦始皇名嬴政)?”他還針對有人不解為何有人會文革“招魂”說,“這不稀奇,當政者有余孽”。
吳稼祥一向自我感覺良好,今年多個各種派別研討會、紀念會等都無一缺席,而且宏論不已,似乎忘記了他在一九八九年那場風波出風頭而被判刑入獄若干年。
秦始皇焚書是廟堂干的,山西河北民眾焚報是下面干的,二者天壤之別,豈可等而劃之。至少,晉冀民眾沒有到您寓所抓你打你是吧?說到“坑儒”,你又不是儒(人民自有公評),怕什么?!民主會有的,但也有會慈悲。“余孽”有多種,不知是吳稼祥口中指何?有人稱“封建殘余,文革余孽”,由于吳也在其手下工作關系幫過忙,知己知彼。該是都指文革“余孽”。當政者有文革XX,不大可能吧,有當政者之一不是批文革余孽嗎?至少他不是。那是誰呢? 吳稼祥 先生,您對任何一位1/9的攻擊誣蔑,難道不為自己講話是否“安全”掂量掂量?
中國政法大學教授仝宗錦說:“看到焚燒《南方周末》的消息,我在想,如果一撥人以類似方式《人民日報》,不知會有何種后果?”
人民日報仍是“疏洪道”,“維穩”思維下“執政權力”的捍衛者,而《南方周末》是中國大企業集團、中產階級、甚至美國利益(見之于求見奧巴馬)的照顧者,二者是有區別的,前者全黨八千萬人之報,后者區區一省黨報的子報而已。我也在想,如果右右們去焚《人民日報》——一般不會,他們寧可去當帶路黨——警方也不會對他們怎么樣的。只要不危害公共安全,影響他人身體健康。左派會有焚《人民日報》嗎?民心如秤,他們知道兩報是兩碼子事。
IT評論人謝文的看法:“背景應該不簡單,不是重慶方面策動的吧?”
提到“背景”一字,不得不先提一下謝文的背景,也要攤在民眾面前接受檢驗。此君1983年就赴美留學,在哥倫比亞大學和民運人士混在一起,在一九八九年時更跳出來與北京不共戴天,上世紀九十年代中期回國,肩負什么“光榮使命”不得而知。他先后在雅虎等企業任職。
謝文把矛頭指向重慶和薄熙來,乃惡意的提醒,典型的以小人之心渡君子之腹,不是嗎?重慶方面應該起訴其誣告罪名。
漫畫專欄作者朱靜雅表示:“兩天內看到的第二起這種新聞,我決定一會兒買一份《南方周末》來提高它的零售量。”
朱靜雅23歲,云南大學新聞研究生在讀。畫漫畫或許有點新穎,但政治上觀點,被該校學生諷“女流之輩”。想用在昆明街頭多買一份《南方周末》來表達愚公移山之效,太遠離,太孤寂了,真是把自己“玩小了”!說穿了,她還是為自己畢業后找多一個民眾出路而已,畢竟,南方報業已收購了云南XX報。近水樓臺先得月。
南方球賽輸南方,自由頌曲嘆自由。在左翼民眾與右右們就孔慶東叫板南方系交鋒時,南方報業卻花大錢舉辦南粵黨政機關網球比賽,享受公務員的樂趣。那些臨時聘請的各支隊伍教練員還要按日付薪酬。南方報業財大氣粗,有大地產商廣告所付,也有類似朱靜雅這種小女生的三元錢,都被南方系揮霍了。
當爭則爭,面對右翼的陣陣惡言,左翼民眾、烏有網友,爭取你的權利,切勿放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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