資格迥異:韓寒代表月亮,“韓粉”代表炮灰
跟韓寒苦口婆心講道理,顯然沒有什么意義,因為他比誰都明白。韓寒淪為美英法等“殺戮者”的吹鼓手,只是見證著被韓寒批評過的中國教育的失敗。異于韓寒的批評方向,中國教育最大的失敗,乃是拋棄了曾經的“德智體”全面發展路線。
人權,是韓寒等“公共知識分子”們秒殺一切的利器,——包括主權。“文革”群眾運動大民主,是他們深惡痛絕的“反人權”行為。然而這一次的美法英入侵利比亞,連美國、法國的群眾都上街反戰了,中國的韓寒們卻公然支持北約“殺戮者”剝奪了利比亞一百多個平民(這個數字還將上升)最基本的人權——生存權。
制度,是韓寒等“公共知識分子”們的理性思考。“文革”群眾運動大民主,是他們深惡痛絕的“暴民”政治;網絡里的反美、仇日言論,也一直被他們痛斥為“糞青”、“極左”。然而這一次的美法英入侵利比亞,力反帝國主義屠戮弱小民族的反倒都是“糞青”、“極左”;理性的韓寒們隱含在內心里的“殺機”卻躍然紙上。
獨立,是韓寒等“公共知識分子”們清高的標榜。與之對應,反對美國侵略的人,在他們眼里則是獨裁專制的奴才。
然而,這一次對美法英入侵利比亞的態度,就“走光”了他們所標榜的“自由之思想”,不過是咀嚼前美國總統威爾遜的余唾。第一次世界大戰爆發后,威爾遜一面發表“中立”宣言,一面向拉丁美洲擴張;1917年美國欲收“漁利”而參戰后,便叫嚷“以戰爭拯救世界民主”。事實呢?在巴黎和會上,他參與制定了掠奪性的凡爾賽和約,并積極支持日本侵略中國的要求。可見,威爾遜不過是魯迅筆下的流氓,“和尚喝酒他來打,男女通奸他來捉,私娼私販他來凌辱,為的是維持風化;鄉下人不懂租界章程他來欺侮,為的是看不起無知;剪發女人他來嘲罵,社會改革者他來憎惡,為的是寶愛秩序。”“但結果是無所謂法不法,只要被他敲去了幾個錢就都完事。”
這一次對美法英入侵利比亞的態度,還“走光”了他們所標榜的“獨立之人格”,不過是“看人高大,自視卑下白日夢中求滿足”的奴才人格。“自己不想起來,只求別人援手(借用別國勢力來幫助中國脫離奴才地位),這就是奴才的本質,而不幸這正是國內知識階級流行的事實。……此劣性一天不拔去,就一天不能脫離于奴才”(張孟聞《偶像與奴才》)。
前德皇威廉二世這樣說過:“恢復德意志從來之地位,切不可求外界之援助,蓋求之未必即行,行矣亦必自隱于奴隸地位。”當年夏曦把紅三軍肅得只剩三千人,隊頭看到隊尾,自己也沒了信心;聽說紅四方面軍活動到附近,便主張向其“靠攏”。賀龍反對,“都是方面軍,為什么要依靠人家?”中國舊小說里的義士,是從來不報案的,而且聞說仇人被別人殺死,還要頓足捶胸,因為不能手刃仇人以雪恨。——這才是“自立不依賴人”之獨立人格。而若有人主張人人都向小說里的義士學習,恐怕法治、理性的韓寒們又會前來“維穩”——“不行,還得靠制度”。可見,韓寒們擁有的僅僅是魯迅所說的“他信力”,——“先前信‘地’,信‘物’,后來信‘國聯’,都沒有相信過‘自己’”。
其實,韓寒們所倚仗的美國青天大老爺,反倒從來都是“主權大于人權”的:為了奪取印第安人獨裁酋長的領土“主權”,剝奪了一億以上印第安平民的“人權”;為了壓迫日本天皇交出國家“主權”,一顆原子彈就報銷三十萬日本平民的“人權”;為了阻止亞特蘭大“主權”獨立,不惜消滅全體亞特蘭大市民的“人權”;這一次利比亞獨裁總統的“主權”尚未丟失,一百多名平民的“人權”先就沒了……
相對于韓寒,我更佩服焦國標的實誠。焦國標也主張“人權大于主權”。他不僅光明正大地準備“帶路”,還呼吁美國大軍兄弟“向我開炮”,要做美軍“炸彈下的亡靈”。焦國標至少沒有忽悠自己的“粉絲”,說美國的導彈里都植入了獨裁者的身份識別系統,不會傷及無辜;而且身體力行,“向我開炮”,要與獨裁者同歸于盡。雖然他后來食言,沒有留在國內與獨裁者戰斗在第一線,——“時日曷喪,予及汝偕亡!”而是跑到國外改呼吁口號為“向他們開炮”了。
有網友稱韓寒是“捆綁在美軍戰車上的炮灰”,本人不能同意這樣的意見。因為中國還正太平,韓寒純屬于“看熱鬧的不怕事大”型的。假如中國一旦戰亂四起,尸橫遍地,韓寒有沒有購買諾亞方舟船票奔向金星或火星的財力,我不敢確定,但買張去美國或澳大利亞的飛機票,還是小菜一碟。當然,他決不會去已經“被民主”了的伊拉克或阿富汗,更不會去正在“被民主”的利比亞,是可以肯定的。這也就是我為什么在開篇說“跟韓寒苦口婆心講道理沒有什么意義”。屆時,他已經“輕輕我走了/揮揮手/不帶走一個‘粉絲’”,到別的太平國家“看熱鬧”去了,還是不怕“事大”。不信,若有某義士因為韓寒所在的高檔別墅區里,住有一個或內幾個獨裁大員或貪官,而把整座小區都爆了。那時,痛失所有親人和財產的韓寒,恐怕再沒有一丁點的閑情逸致“代表月亮”了。
可憐的還是膜拜韓寒的成千上萬“弱勢韓粉”。經常在論壇或其他什么地方,看到這樣的留言:
“祝賀我吧,已經拿到了美國簽證。”
“羨慕!終于離開這個獨裁國家。”
“能不能帶上我?”
“帶我一個!”
……
沒有跡象表明:韓寒已經承諾屆時會包機讓他們免費乘坐同去美國或其它太平國家。而他們去不成美國的原因,決不是中國的獨裁者死纏著他們不放(即使“錢學森”、“鄧稼先”們要走,相信也沒一個獨裁者會攔著),而是美國青天大老爺壓根就看不上。換句難聽的話解釋就是,在那些高貴的白色精英眼里,絕大多數有色人種還都是劣種——“垃圾人口”。將來有一天,韓寒和焦國標們興奮地坐在美國別墅里舉杯“代表月亮”時,“弱勢韓粉”們恐怕正在像“張打油”詩里描寫的那樣:“有朝一日城破了,哭爹的哭爹,叫娘的叫娘。”
“炮灰”的不是韓寒等精英們,而是韓寒等精英的“弱勢粉絲”們。把魯迅的一句話敬贈他們:“殺人者在毀壞世界,救人者在修補它,而炮灰資格的諸公,卻總在恭維殺人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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