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3-03-23 “新京報”:“周瑞金:認為政改會導致動蕩是思想慣性”
http://news.163.com/13/0323/05/8QKJ9BRR0001124J.html
該文是“新京報”針對周瑞金所作的嘉賓訪談記述文字。
我們明白,所謂已進入深水區、處于攻堅期的改革,隨著鐵路改革的實施,隨著撤銷鐵道部的具體舉措業已拉開大幕。
對此,社會產生了許多質疑與反對之聲。近期,關于鐵路私有化改革的網絡熱議、解析與抨擊多見之于各個論壇以及網友微博之中。但有人分明更從鐵路改革以及已開始放風性質的“全面城鎮化”建設中讀出更深層次的意義,于是,就馬上聯想起此前被某人一再“至死方休”表明的“政改”。即如周瑞金之流“資改”御用文人,他們會從當局一些公開的講話中,作出有意對改革歪解的觀念,并包裝以對自己以及所服務小圈子利益最有利思維,以便蠱惑人心,刻意造成人們思想的或是理論范疇的混亂。
我們看到,在此“新京報”與周瑞金一唱一和,打著新任總理李克強的一段講話為幌子,從講話中挑出針對所謂“改革進入了深水區,也可以說是攻堅期”,所以要面對“觸動靈魂”和“觸動利益”的問題。而由此竟然得出:周瑞金:認為政改會導致動蕩是思想慣性。
他們利用這篇訪談錄將“政改”問題堂而皇之提了出來。也從而反映出有人對打著“政改”幌子的持續削弱乃至剝奪黨的領導的險惡居心。
對于周瑞金,人們也許不會陌生。從“改開搞”之初的“皇甫平事件”,也就是那篇“做改革開放的‘帶頭羊’”社評開始,周瑞金就進入了一種思維定勢,而由此導致了他的思想慣性。為私有化改革作鼓吹,做社會主義公有制體制的掘墓人大抵就是周瑞金們不遺余力要力行的,而由此也能收獲一時之利,得暫時之名。2012年2月12日,又是這個皇甫平,發表有“中國改革再一次到了緊急時刻”(http://business.sohu.com/20120212/n334460291.shtml)的要挾之論;同年12月:“環球網論壇”:“皇甫平:過河就是方向,老路就是邪路”http://bbs.huanqiu.com/thread-2334938-1-1.html。我們說過,這個托名皇甫平的周瑞金,每次到了他所認為中國社會的所謂“緊急時刻”,都會不失時機的站了出來。而他每次出來,都好似起到一個政治顯示器的作用。
從去年12月他竄至中共中央黨校發表謬論至今,沉寂幾個月的周瑞金又再次借“新京報”訪談大談政改,也許是他感覺在中國實施“西化”“普世”“政改”的時機趨向于成熟了,所以,才如此不遺余力作輿論鼓吹。
而據“新京報”該篇訪談介紹:
“周瑞金,浙江平陽縣人。1962年從復旦大學新聞系畢業分配到《解放日報》,后主持《解放日報》工作,1993年調任《人民日報》副總編輯。1991年春,以‘皇甫平’為筆名,《解放日報》頭版發表‘改革開放要有新思路’等四篇評論文章,針對時弊,宣揚改革開放,引發了一場思想交鋒。時任《解放日報》黨委書記的周瑞金,正是‘皇甫平系列評論’的主要組織者。”
此類無恥的御用文人,他們的存身與跋扈之道就是依靠揣摩“上意”,作私有化改革以及改旗易幟的逢迎與鼓吹者方才名利雙收。對于他們來說,無論是社會主義發展道路還是共產主義信仰,都隨一己之私而早作風云散了。他們唯一信奉的是強權與利益。而在此主導作用下,私有化改革與所謂“普世”“政改”,就正是他們唯一獲取利益的不二之途。難怪他們要如此善于察言觀色、辨別風向和跟風附逆了。
但誰又能保證他們沒有辯錯風向的時候?
在周瑞金看來,所謂“姓資”還是“姓社”的問題就根本已不成為問題了。因為這個問題,早在20多年前“總設計師”就有定論,只要發展,而無問手段和方式。其實,這依舊是“貓論”“摸論”的定勢思維。
“周瑞金:從1992年小平南巡開始算,經過20多年的發展,中國經濟發展取得了很大的成績,同時也積累了很多改革中出現的問題,包括貧富差距的拉大,城鄉之間、地區之間差距的拉大,貪腐現象依然嚴重,民生問題和社會保障相對滯后,社會的發展落后于經濟的發展等。這些在改革中出現的問題,需要在進一步深化改革中去解決,而這些問題從本質上說,都涉及利益的調整和利益格局的變革,這并非20年前的思想觀念的轉變就能解決的。”
他在此所謂的“很多改革中出現的問題”,譬如:“包括貧富差距的拉大,城鄉之間、地區之間差距的拉大,貪腐現象依然嚴重,民生問題和社會保障相對滯后,社會的發展落后于經濟的發展等”,依他的思維慣性,還是“需要在進一步深化改革中去解決”。不可否認,正是由于私有化改革,才導致上述問題的孳生發展,再持續做大,而還需要進一步深化私有化改革去解決,這如果不是忽悠傻子那又是什么?
請注意,在此周瑞金暴露出最終企圖:“而這些問題從本質上說,都涉及利益的調整和利益格局的變革,這并非20年前的思想觀念的轉變就能解決的。”
所謂20年前的思想觀念是什么?我們此前分析過,那時還是先以經濟私有化為手段,先借以改變社會的經濟基礎為先導,待至一個社會生產關系,亦即經濟基礎大部或是全盤私有化了,而與之相應的上層建筑也必然要作出相應調整以便與之相適應。這即是所謂“溫水煮青蛙”的長期效應?,F在,周瑞金們大抵認為時機已趨向于成熟,所以,毫不遮掩的談起“政改”問題了。
“周瑞金:我一直認為,在這20多年的市場經濟發展中,確實有一種‘特殊利益者’,他們掌握了一定的社會資源,又有一定的公權力作為背景。特殊利益者的坐大,不僅表現在他們對自然資源的‘盤踞’,如對全國礦山資源的占有,而且表現在收買專家為其壟斷行為辯護,制造話語權,以至于一些行業的‘專家’在網友心目中墮落為‘有奶就是娘’的墻頭草。”
“另一個危險的跡象,是特殊利益者也在尋找代言人。在社會資源從權力配置向市場化配置轉型的過程中,官員最容易被特殊利益者所裹挾,甚至被拉下水。政府如果又定制度、定規則,又參與游戲,權力進入市場會引起腐敗。”
如周瑞金所說的“特殊利益者”,就正是在私有化改革的社會大背景下才產生的。而周瑞金之流,也正是為了利益之故才淪為“有奶就是娘”的墻頭草。他們為私有化改革鼓吹、造勢的結果,使得特色社會產生了大量“特殊利益者”,但他們非但不從根本上反思這場改革,并且還打著反“特殊利益者”的幌子而再隱形為其謀取政治資本。倘以周瑞金一貫蠱惑的“無問姓資姓社”的私有化改革,既然經濟上能作此附逆,那么,他們鼓吹的政治改革是神馬貨色豈不再明白不過了?
周瑞金明白,歷經私有化改革的親歷深受,更多人們已對此由起初的盲目跟從附會到逐漸質疑,再至抵制與反對,這樣的客觀社會情緒是無法否定的。所以,周瑞金說,“觀念的轉變也很困難”,“即使到今天,‘觸動靈魂’的問題也不能說就完全真正解決了”。
能讓周瑞金們聊以自慰的是,“一個好的基礎是,現在‘依法治國’的觀念已經牢固。繼續堅持依法辦事,‘觸動靈魂’的難度,會逐漸減小”。而周瑞金所謂的“依法治國”究竟什么東東?大家不妨留意他去年12月竄至中共中央黨校的那個講話就能明白,于此不贅。
是否今次鐵路私有化改革才為周瑞金們打了一針雞血,才使得他們又無比亢奮起來?
雖然,我們不否認錯誤思潮或是某種邪惡勢力會因某種相應外部條件而橫行肆虐于一時,但又應該堅信,邪不壓正才是一條千古不變的鐵律!
而無論什么所謂發展、所謂崛起、所謂強大以及僅停留在口頭表述的自由、民主等東東,都不過是有人為最終目的實施而采取的暫時性欺騙手段。他們尚未發覺,此等“神馬都不過是浮云”的演技早已穿幫,而只有利益才是他們不擇手段謀取的……
而只有符合最大多數人民利益的事業才是正義的事業!
今天的改革如果勉強從理論上講不過是企圖達到“共富”目的的一種手段。但實質衍變下來,卻成為少數“先富”既得利益階層實施目的的一個捷徑橋梁?;蛘哌€是那些信仰蛻變者、抱有其它不可告人目的者乃至居心險惡者為最終達到其“改旗易幟”以及實現個人及家族巨富、暴富途徑可資利用的一個“道具”。
所以要說,如何實事求是看待改革,才是能正確進行接下來改革的最必要前提條件。而一旦任由周瑞金之流的思想慣性作散布蠱惑,無疑將對接下來的改革貽害無窮。毋庸置喙,思想決定行為。倘以周瑞金這個私有化改革、“西化政改”的鼓吹者思想慣性來看,若以此進行下去,必將導致顛覆與篡奪中共政權那樣一種“顏色”局面得以呈現。決不是危言聳聽,若讓周瑞金之流思想慣性得以圖謀而成,改旗易幟,而特色社會主義“與時俱進”為所謂普世特色,就只是所剩時限的問題了。
而處于如此“法制”、“河蟹”之下的被自由、民主P民,從所謂“溫水煮青蛙”狀態將會被與時俱進到大火急煎的“爆炒蛙肉”了。
仿佛看到了一大幫覬覦、貪婪的利令智昏之徒,一邊盡力按捺住內心急劇萌動的無邊欲火,一邊不停吞咽著貪欲的口水……而周瑞金這樣的私有化改革鼓吹手、御用文人,正在開動可資利用的媒輿資源,一邊嘴上高喊著“政改”的嘯叫,一邊卻在為他們夢寐以求都想開啟的改旗易幟作事前準備了……
而真正改旗易幟,那道“爆炒蛙肉”就被做成、吃定了。
習總臨危受命以來,他重提毛澤東思想,重提四項基本原則,重申共同富裕理念,高懸懲腐利劍……他正在為人民重新點燃起希望的火焰。但不可否認,仍有那樣一股或明或暗的勢力在使盡渾身解數而進行抵制。而從周瑞金一貫蠱惑言論來看,無論是他此前力倡蠱惑的不問姓資姓社改革,再或是今次借以思想觀念轉變為名而作的政改鼓吹,很顯然都與毛澤東思想、四項基本原則以及共同富裕理念格格不入、大相徑庭。而他如此之為很顯然是為一種既定目的服務的。
究竟是誰給了周瑞金們如此底氣?
此前我們揭露過周瑞金這廝的政治賭徒心理,這一次,他又開始投注了。
中國有句古話叫樹欲靜而風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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