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不是要“回到孔子”而是要回歸堯舜的天下政治思想
——馬乾寧再論中國社會與中國社會主義
國家主席習近平24日在人民大會堂出席紀念孔子誕辰2565周年國際學術研討會暨國際儒學聯合會第五屆會員大會開幕會并發表重要講話。他強調,不忘歷史才能開辟未來,善于繼承才能善于創新。只有堅持從歷史走向未來,從延續民族文化血脈中開拓前進,我們才能做好今天的事業。推進人類各種文明交流交融、互學互鑒,是讓世界變得更加美麗、各國人民生活得更加美好的必由之路。
然而《人民日報》顯然不得習主席講話要領才發表李拯《我們為什么要“回到孔子”》的文章。從延續民族文化血脈中開拓前進,我們才能做好今天的事業.而李拯主張的不是從延續民族文化血脈中開拓前進。而是要我們“回到孔子”。
儒家的立家之本是仁義思想。但在李拯的文章中卻成了“尚和合”。李拯僅知道孔子在竹簡上寫下“君子和而不同”,但他卻不知中華文化的和而有道。所以說如果不是“和而無道”的去主張“尚和合”就成了同流合污。另外中國的舊儒家主張仁義。但對不仁不義的怎么辦?中華思想文化主張公道對霸道,以有道伐無道。
我說:“少了公天下,哪有真仁義。”傳承中華文化不能因為假仁義就不要仁義思想。而能夠糾正舊儒家思想的錯誤還需要有道有德之人。復興中華文化的思想革命應該是——拋棄舊道德而重建新道德。拋棄舊仁義重建新仁義。因為先秦的許多古籍我們都失傳了。孔子在傳承中華文化中起到了很大的作用。雖然今天有人說孔子是中華文化傳承中圣人,但是孔子心目中的圣人不是自己而是堯舜乃至更早的伏羲。雖然這些中華文化的開創者們沒有留下思想著作,但他們仍然看創中華文明的偉大政治家。
先秦《擊壤歌》,中國歌曲之祖?!兜弁跏兰o》記載:帝堯之世,天下大和,百姓無事。有八九十老人,擊壤而歌。日出而作,日入而息,鑿井而飲,耕田而食。帝力于我何干哉!
真的是百姓的生活與領導者無關嗎?不是的。自堯舜后都想要得到堯舜.黃帝一樣的權,而沒有堯舜黃帝一樣的德。所以這些小人也叫皇帝而非黃帝。失道在先,春秋末期的周天子已經無德.無能再行使以公道笠天下的天下治權。從那時候至今天都是政治私爭的天下。
中華古代圣賢有天下政治觀?,F在流行階級政治思想和地緣政治思想。而這些都違背人類政治出現的初衷。因為這些政治思想都是只能實現為一部分人或一地域人服務。而不是為天下所有人服務。中華古代圣賢有天下政治觀。人生必架于物。人分地域而居,物分地域而產。用天之道,分地之利。天下政治思想就是要避免因為生存資源的爭奪,人為的制造了地域矛盾和人與人之間的矛盾。他們出于公心而行使天下治權,也不把這個權力看成自己私有與私有繼承的。
中國古代對個人的發展有個挺著名的說法叫——修身、齊家、治國、平天下。這是中國思想傳統中知識分子尊崇的信條。以自我完善為基礎,通過治理家庭,直到平定天下,是幾千年來無數知識者的最高理想。雖然中國古代的國是邦國,中國古代的天下觀限于交通制約也不是現在全球的世界。但在今天,人類發展已經對人類生存環境構成破壞。而且這種破壞正是所謂的經濟全球化造成的。所謂的經濟全球化就是資本掠奪全球化。西方地緣政治思想由于受弱肉強食的生存邏輯影響,如美國就像狼一樣全世界掠奪資源然后叼回自己的家。他們缺少天下政治的君子利己而利人,達己而達人的精神。一國一域的狹隘政治觀不能解決。中國的天下政治思想是人類解決全球化問題的希望。中國政治家需要象古人堯舜那樣——王天下而不私天下的心態。復興中華就需要中國人首先學會立德,處理國際事務從公利出發,而不是如同美國從私利出發。內修仁義外爭公道。
現在許多人談復興中華,其實許多人不理解不知道中華文化的復興內容是什么?個人認為復興中華應該以下幾個內容必不可少:
一.天下政治觀.天下一家思想與人的圣賢政治,天下政治觀與為人民服務。
二.以仁義觀處理利益的思想。少了公天下,哪有真仁義。但不能因為假仁義不要真仁義。
三.天人合一的世界觀與思想哲學。
如今有人用現在生活的猴子來論證經幾千年.上萬年乃至更長時期前的人類社會初期不正確。因為人與猴子在這幾千年,上萬年來的說進化也好說變化也好,人成了人,而后子還是猴子。而幾千年上萬年來猴子好像沒有多少進步。而如果過去的人類如同現在的猴子,沒什么兩樣,那么現在的人只能如同現在的猴子。人類還是畜類而非人類。
這個世界上的動物要講兇猛有力,許多動物如獅子.老虎等等都比人強大。但是現在這些動物不是被人關在籠子里,就是生活在人類化定的保護區。如果是弱肉強食之道,人類為什么會在世界上稱強呢?其中道理恐怕西方的社會達爾文主義者們搞不明白。如今天美國即使有了統治世界的力,而沒有領導世界的德。人為什么有了這種進步呢?簡單說就是人類有了文化,有了道德。
現在中華文化的傳承出現了斷代,中國人也不明白中國社會的發展規律,而要依賴從西方引進的馬克思主義。人類社會是一個動態發展的社會。很顯然人類社會發展并不是依照生產能力發展而按部就班的走過原始社會.奴隸社會.封建社會.資本主義社會乃至社會主義社會的。其中我們隨手就可舉出幾個例子。如西藏等就不是這樣呀。確切的說法應該是人類智慧的進步決定了人類社會關系的進步。而人類智慧的發展就要分兩個方面:人類生活要處理兩個根本關系——人與人的關系,人與自然的關系。所以說對自然界規律的認識和對人類本身規律的認知程度決定的。人對自然規律的認知和應用可概括為用天之道,分地之利。這句話也就涵蓋了現代所有科學在為人類利用的結果。從運用自然增殖規律飼養牛羊,到利用自然規律煉出鋼鐵乃至發明了宇宙飛船都是等如此。
人對自身規律的認識才真正決定了人與人之間的利益關系,和人處在什么社會。有奴隸就必然有奴隸主,有奴隸主也必然有奴隸。有封建帝王就必然有封建帝王的臣民,有封建思想的臣民也就必然有封建帝王。所以以中國社會為例就是打倒了舊皇帝產生了新皇帝的歷史循環。而今天的許多中國人還就是沒搞清楚什么叫社會主義社會,如茅于軾等一批人就是身子進了社會主義社會,而腦子依舊停留在封建社會和資本主義社會里。而且按照茅于軾等的私有邏輯,他們連在封建社會和資本主義社會里生活的資格都沒有。不信看茅于軾的邏輯——“從全球的經驗看,成功的國家都是以私有制為主的;以公有制為主的國家都失敗了。我國改革的成功也是引進了私有制,而不是堅持了公有制。從理論看,也是私有制更有效。所以私有的方向應該是對的。”
在茅于軾們眼里只有私有占有的概念,而沒有忠信的概念。封建皇帝私有天下的時代還要依靠忠信思想來管理官僚隊伍。如果僅是私有邏輯起作用的話,封建皇帝怎樣管理國家?如果只有私有制是最有效的,那么國家權力機關更應該私有化才更有效。因為他們的邏輯里只有私有的才最有效,才最能調動人的干勁。一群自私自立的小人,無道無德不仁不義之徒,依照他們這樣的邏輯就是國將不國,家將不家。
韓德強老師現了篇文章說《左右兩派都是西方下的蛋》:“憲政就是這么一種西方話語霸權。遺憾的是,與憲政思想相對抗的,還是另一種西方話語霸權。難道我們就沒有中國人自己的治國理政話語體系嗎?有的,那就是“以德治國為主導,以法治國為基礎”。中國派缺席,這才是中國的悲哀。”為了不致造成中國派的缺席與悲哀,在此我就談談從有人主張改革到今天有人主張憲政里面的小人邏輯 。
自五四以來的新文化運動不如說洋文化運動。今天中國小人多的原因是因為推翻了孔家廟,打倒了假仁義卻沒實現真仁義。自古都是小人閑居為不善,無所不至,見君子而后厭然,拚其不善,而著其善。公然為惡的很少。而今天卻不同了。
引自鳳凰網文章:耶魯大學金融學終身教授陳志武參加了“市場開放與企業機會均等”論壇的討論,陳志武對比國企與民企的機會時,舉了一個生動的例子。他稱,就好象我有幾個兒子,有七個兒子,有非親的兒子,然后你們也可以總是跟我說,你陳志武應該對你的親兒子和非親的兒子同等平等的對待,我會把你的話看得很認真,你說真的會平等對待我的親兒子和非親兒子嗎?那不可能的。陳志武表示從邏輯上來說,在公有經濟為主的這樣一個基本經濟制度下,國企和民企不可能有平等的機會。
無獨有偶以小人邏輯忽悠改革的并非僅陳志武。如胡釋之:但要真正做到一視同仁,我覺得可能要沒有親兒子在場上才行。你說我是一個裁判,發現我親兒子在場上踢球,跟那些不是我兒子的人踢,我肯定會去偏袒我兒子,這是人之常情。所以要避免這種不一視同仁的現象發生,就要切割這樣的關系,裁判就是裁判,運動員就是運動員,裁判和運動員之間不能有直接的利益關系。說得更明白點,就是政府要從國有企業退出,叫民有化也好,私有化也罷,政府跟企業的利益要切割開。(引用完畢)
從公然以小人邏輯忽悠改革看中國道德的丟失了。依照中華文化的道德仁義思想這種小人邏輯是登不上大雅之堂的。因為真如陳志武所說行使天下治權的為政者不能出于公心為政,那么一個有七八個親兒子的家長又怎能做到一個家庭的公正呢?根本做不到。不出于公心的家長在七八個兒子中也會有所偏好,在一個家庭的利益分配中也很難做到公正。大到一個國家,小到一個家庭,如果要實現和諧只有存公心才行。存公心才能做到利益的公平分配。私心私利,小到一個家庭,大到一個國家,都不可能和諧。
在此不難看出胡釋之先做了一個小人前提的假設。以小人的行事邏輯推論國家政事。在此不妨我給也胡釋之做一個話糙理不糙的推論——我與胡釋之并未謀面,不知道此人是男是女。但不論怎樣說,胡釋之不是男性就是女性,反正不可能兩性同為一身。所以說胡釋之有性。既然是單性那么胡釋之見了異性就可能被吸引而亂性。依照胡釋之國家政府不能有國企的理由,那么我們可否主張既然胡適之有性可能亂性就把胡釋之閹了呢?依照胡釋之政府跟企業要割開的理由看來,我們主張把胡釋之閹了的理由也很充分。可就不知胡釋之先生自己是否情愿呀。
說胡釋之用小人邏輯論證有錯嗎?沒有。當一個裁判的前提是公正裁判執法。你自己無德憑什么要去當裁判呢?在萬人矚目的大庭廣眾的比賽場上公然要偏袒自己的兒子,這樣的裁判也太沒羞沒臊寡于廉恥了吧。那是一個正人君子的所為嗎?不是。的確現在即使在國際賽事也有徇私枉法的裁判,但這些裁判的錯誤大都會得到國際裁判協會的追究。況且中國自古以來就有祁黃羊外舉不避仇,內舉不避子的美談。你胡釋之為什么就什么爛學什么,就不會學點好呢?
小人是不見利不勸。就是說沒有好處、沒有利益可圖時,他就不會去干的。三十年來我們改革就是走的一條“精英”們利益誘惑的小人之道。從前國企改革是砸工人老大哥的鐵飯碗,現在是砸教師和事業單位人員的鐵飯碗,深圳公務員改革是砸公務員的鐵飯碗??墒遣灰宋覀兊膽椃ɡ镆粭l:中華人民共和國的一切權力屬于人民。可這種該法把人民——國家的主人都改成了雇傭勞動者。改革有推行什么法人治理,難道所謂的法人的人成了國家的主人嗎?這樣一些人法人的治理權力就成了人民國家的統治者,也就是一些人想要的“精英”統治。古語說倉廩食而知禮節,我們不能讓國家主人總有生存危機。衣食足而知榮辱,應該通過思想道德教育讓人自律,培養人的責任感。由此看來一些改革者存在嚴重的道德缺失。改革應應該是為人民謀利益,如果沒有仁義思想來指導的改革勢必是不仁不義只會言利的改革。
從一心一意為人民服務,領導人民建設共同的國家大家的家。到現在政府搞向社會購買服務。有句話叫在其位謀其政。如果在其位不謀其政,當著和尚不去念經,我們就可說其是不干正事,不務正業。而現在就是有一種人,拿著人民發的工資,卻不想著為人民服務。他們在想什么呢?他們在想——“政府購買服務,權力讓步,逐步分解和轉移到社會組織中去。有兩個問題,一方面我們長期按照萬能政府的格局,政府無所不包、無所不管,沒有很好地扶持和支持社會組織。
其實就政府的存在意義而言,我們就是需要它為我們服務。而不是要一個政府再購買服務,來為我們服務。人民難道不如你聰明嗎?花錢養一群人,而這些人不去為人民服務,而是要這一群人替人民花錢購買服務嗎?所以說,對人民而言我們不管它政府是不是萬能政府。判斷政府的好與壞已不是依據政府萬能不完能。判斷一個政府好與壞的標準只有一個就是是否在為人民服務。人民需要一個人民的政府為人民服務!
由此可以說敗亂厥德,“小民方興”。如此才有人想問鼎國家政權提出憲政。而想憲政是有有德之人才能得到。因為所謂一黨多黨政治僅是政治的形式問題。而不是實質問題。復興中華文化必然是一人興仁而天下歸仁的圣賢政治,而不是私爭而爭私的什么多黨憲政的小人政治。
所謂權力制衡的思想也是小人思想??偸窍胪ㄟ^什么制度的外因來決定內因。而不是從思想上把人領向正道。而千百年來中國人的思想卻關注政道而不是關注政體。少了公天下,哪有真仁義?但舊儒家主張私天下而后仁。想把私有天下的君王教育成圣人——為天下人人之父母者。
天下之亂皆因私爭而起。所以家.國.天下安定在于在利益的取舍面前有德。什么樣的領導者叫做有德呢?如普京所說:“一個把老百姓的居住權、健康權和受教育權拿來作為籌碼,拉動經濟的政府,一定是個沒有良心的政府,真正執政為民的政權,一定要把這三種東西當作陽光和空氣和水,給予人民。一個國家不能變成弱肉強食的動物世界,有人占幾十套房,有的人住不起房——真要那樣,執政當局沒有任何臉面賴在臺上,因為民生問題,就是政治問題,就是執政者的責任。一個國家的執政文明,就表現在對弱勢群體的關懷上,而不是表現在富人有多富,也不表現在經濟增長的數據。”看來雖生活在俄羅斯的普京卻和中華文化思想中的“天無私載,地無私覆”心有靈犀。
天無私覆,地無私載。其實甭管掌握行使天下治權的人叫天子.總統或總書記,只是這個人的產生方式不同。眾人之事總需要一個人出于公心來管理。所以幾千年前,中國的古圣先賢一直夢寐以求王道政治?!渡袝?middot;洪范》:“無偏無黨,王道蕩蕩;無黨無偏,王道平平;無反無側,王道正直。”中國古人借物而喻理,把宇宙的自然規律稱為天道。把地球上的自然規律稱為地道。又說誠者天之道也,誠之者人之道也。自然之道在于誠,誠則有實。自然生長規律是如此,誠才有結果。一個人要取信于人就要誠而且實。但有人不懂取信之道在于誠。心口不一,花言巧語。這樣的人用什么為自己辯解呢?言說自己具有不被別人理解的獨立人格。有的成語叫南轅北轍。事有本末,物有始終。自己把車開到逆行道上來,不想走事物發展的順道,而走事物發展的逆道。比如要實現公平正義必須要走公平正義的道路,逆公平正義的道路是不能得到公平正義的。逆公平正義的方法是為悖理悖德的方法。
千百年來公道不存形成了人們私有與私有繼承的觀念。如歷史上都說王莽篡漢,為什么?因為人們承認帝王權力的私有與私有繼承。王莽違背了這種帝王權力的私有與私有繼承制,當然是大逆不道了。而真正的王者,是有王者風范的,即王天下而不私天下。不把天下公權看為私有和私有繼承的。所以說,中國的封建社會,君主專制社會以及西方的精英法治社會都是私道治人的社會,而非公道治人的社會。
大道之行,天下為公。而有人要據為私有利己就成了——今大道既隱.天下為家.各親其親.各子其子.貨力為已.大人世及以為禮.域郭溝池以為固.禮義以為紀.然而是事實——失道而後德。失德而後仁。失仁而後義。失義而後禮。夫禮者忠信之薄而亂之首。而法治是個什么東西呢?就是連禮也講不了的時候的一種強制約束。所以在老子的話后面還要加上一句——失禮而后法。正如有句古語說的道行逆施。
公天下的大道不存,而要行私天下的小道。想依靠法制.禮制的約束實現人類社會的秩序是不可能的。人類社會應該實現的是——自然資源社會資源和社會管理權的相對公有制。才是符合自然之道的。而以維護私有占有和私有繼承的法制.禮制來維護利私社會秩序是不可能的。正是由于私有制和私有繼承制使人變成了自私自立的小人,而不是利己而利人,達己而達人的君子。
人們生活在這個世界上。對個人來講,與其說是獨立的,不如說是自立的更恰當。這個世界上不是一個人在生活。怎樣處理人們之間的關系?中華文化的圣賢們提出道.德.仁.義思想。而正如老子所說——道之不存而求仁,仁之不存而求義,義之不存而求禮。禮是忠信不足的產物。由此可見舊儒家在承認天人合一,帝王是天之子的合理性之后又規定了君王要行仁義之道。社會公道不存,帝王私有天下成了合理的,舊儒家總是在退而求其次。
據說孔仲尼生活在一個禮崩樂壞的時代。但孔子沒有圣人堯舜的能力去匡扶公天下的正道,只能讓人們克己復禮。試問:少了公天下,哪有真仁義?在一個私天下的兩千多年來,孔子的仁義始終沒能實現。所以說要想真仁義就要首先是公天下。今天的說法就叫人民當家做主。只有人民當家做主才有真仁義。不為私利,為人民服務是今天的大仁義。
臺灣大學教授石之瑜言說:“中國憲政文化基礎──克己復禮”.其實與其說克己復禮,不如說克己復道。因為現在一些中國人總幻想離開道的自由——無道的自由主義。而禮是忠信不足的產物。失道而后德,失德而后仁,失仁而后義,失義而后禮。現在叫失禮而后法。法是個什么東西呢?在人分等級的禮不能維持社會秩序后的強治——法。所以說克己復禮不能解決根本問題。
不論憲政還是專政,其實都是以法律手段規定允許什么人參與政治。我們說政治問題終究是眾人之事,大家的事情以正而治。因為為政者只有出于公心才有公道。為政者能夠得到大眾擁護要靠心居中央而不是身居中央。所以說,政治問題究竟是應該讓什么樣的人參與呢?是一群信奉自由主義的自私自立的小人們能干好的事情嗎?不是。“德薄而位尊,智小而謀大,力(小)而任重,鮮不及矣。” 小人們干不好政事。
事實也證明在一個人民共和的國家,一群自私自立的小人當政就會把人民共同的國家,大家的家變成小人們自己的家。在一個人民共和的國家,大家的家。小人們參與政事就是瓜分人民共同擁有與共同繼承的財產為他們私有與私有繼承的財產。人民的共同國家的共同擁有與共同繼承的財產都被瓜分為私有與私有繼承的財產還拿什么實現人民共和呢?
辛亥革命僅是打倒了帝王的私有與私有繼承世襲制?,F在中國的右翼思想“精英們”還缺少與他人共有共和之心。他們在辛亥革命后就開始背叛革命的初衷,背叛人民共和之路。打倒了封建帝王世襲制和私天下,但是右翼思想“精英們”想做私有占有與私有繼承,富可敵國的無冕帝王。中華論壇鼎爾網友說的相當透徹——“私有化的終極目標——資產世襲制度”。
所以“精英們”嘴里的民主就是自做主,私做主。而不是人民做主。當不能和他們私做主,自做主,進而撈取私利的時候,他們就會倒打一耙,高喊我要民主!因為精英們缺少和人民共和之心。他們從西方學來了一個私有產權理論,而不懂人民共和的共有產權理論。所以信奉私有產權理論的張維迎胡說什么人民共有財產無主論。而其實正因為人民共有財產不能被任何個人占據為私有,才是人民共有的。公有如道,共有公用,為個人所用。
古語說“為人臣者,懷仁義以事其君;為人子者,懷仁義以事其父;為人弟者,懷仁義以事其兄;是君臣、父子、兄弟去利,懷仁義以相接。”所以說道德仁義思想是正確處理人與人關系的中華價值觀。雖然今天不是君主社會,但是每個人同樣應該忠于人民這個共同主體的利益。為民謀而忠,為國謀而義。同樣每個社會成員應該是懷仁義以相接,而不是見利忘義,不仁不義。
所以在人民共和國的國家只有堅持人民財產共同擁有與共同繼承思想的人可以當政,而還有舊社會的殘余思想,想瓜分人民共同擁有與共同繼承的財產為私有占有與私有繼承的人沒資格當政。小人政治只能禍害人民。
中華先人對天的認知首先是自然之天,而非人格化的老天爺。因為過去的中華文化僅把執掌天下治權的人叫天子,為什么叫天子呢?因為天地本無私念,就是希望天子以天下之心行使天下公權。而到了孔子為《周易》做注,開篇就是天尊地卑,乾坤定矣。這樣自然從所謂天尊地卑的自然秩序而仿照建立了一個天尊地卑的人類秩序。自然資源社會資源與社會管理權的相對私有占有與私有繼承制的等級社會。
中國人原先的社會邏輯就是天人合一,帝王是天之子。由此社會就是帝王的私有與帝王后代的私有繼承而平民百姓也是私有與私有繼承知識范圍的大小之別。所以中國社會出現歷史的周期規律,一代代,打倒一個舊皇帝,出現一個新皇帝。由治到亂,再由亂到治。社會管理權的私有或相對私有制社會,每次社會動蕩都是社會管理權的更迭。
所以說實現中華民族復興確實需要一個思想文化上的革命。人類社會分成自然資源社會資源和社會管理權的相對私有制和自然資源社會資源和社會管理權的相對公有制兩種社會形態。私有產權私有繼承和共有產權共同繼承兩種制度。這個革命就是從中國人認識世界的天人合一思想出發,提出天人合一人人都是天之子的觀念。提出中國政治經濟學的基本理論——自然資源、社會資源和社會管理權的相對公有制、共有產權和共同繼承制理論,以共有財產繼承制度實現社會養老撫幼統籌。
依照共有產權理論和共同擁有與共同繼承原則,每個國人一出生就天然的擁有這些共有財產的一份,而每個人死去就自然的放棄一份。為什么人民共有財產不可能一股份的形式具體到個人名下?一是這些共有財產包括山川河流、礦藏森林、道路綠地等等,有些是已經開發利用的,更有很多是沒有開發利用而留給后人的。二是人世有代謝,往來成古今。如果以股份形式對今天的人確權,變成私有與私有繼承的就是對后人的不公平。三是有些共有財產就有不可分割性如公園綠地道路等,只能是共有公用,等等。
要實現人民共和的無王無帝定乾坤,中國人現在需要從中華文化的源頭上復興中華文化,開創中華文化的新紀元。
附文:我們為什么要“回到孔子”
不妨把時針撥到二千多年前,回到那個文明覺醒的“軸心時代”。那是一個大師輩出的時代,也是不同文明類型破繭而出的時期。蘇格拉底用思辨哲學開辟了西方文明,釋迦牟尼在冥想中啟發了印度文明,而中國的孔子,則在世界的東方寫下中華文明的遺傳密碼,在人類文明圖譜中點亮了熠熠生輝的中國星。
這顆中國星,跨越大江大河、穿越歷史時空,愈加展現出獨特的魅力和智慧。在人類歷史上,惟有中華文明未曾出現斷層而保持了連續性,今天的中國人仍能從容閱讀孔子留下的文字;惟有中華文明未曾出現過大規模的宗教戰爭,直到今天這個東方民族仍將“尚和合”寫在自己的大旗上。“中華文明,不僅對中國發展產生了深刻影響,而且對人類文明進步作出了重大貢獻”,國家主席習近平的話,代表著一個古老文明深刻的自我認知。
1988年,75位諾貝爾獎得主在巴黎集會,呼吁全世界:人類如果要在21世紀生存下去,就必須回到2500年前,去孔子那里汲取智慧。當地區沖突不斷上演,戰爭和暴力屢屢擊碎人們的和平夢想,如果政治精英能想想“己所不欲,勿施于人”;當饑餓和貧困的陰影仍然籠罩著欠發達國家的婦女與兒童,如果跨國公司能想想“不患寡而患不均,不患貧而患不安”;當不斷膨脹的感官欲望把環境傷害得千瘡百孔,如果每個人能想想“克己復禮為仁”……即便“回到孔子”只是一種軟約束,它至少能讓現代人在踏上歧途時,聽到內心的“咯噔”一聲。
當然,對于在現代化坐標中登攀高點的中國人而言,“回到孔子”不僅僅出于為解決現實問題提供精神資源這個功利目的,它更意味著一個古老民族在價值和情感上的回歸。當越來越多的人痛心疾首于“故鄉淪陷”,滿心渴望從傳統典籍中找到此心安處,當一個國家把建設文化強國、塑造核心價值觀上升為國家戰略,這些都表達著上至廟堂、下及萬民的共同訴求:中國越是在現代化道路上狂飆突進,就越需要仰望歷史星空校準價值航向、補充精神給養。
技術的無遠弗屆,并不代表文化的逐漸趨同。亨廷頓早就觀察到,現代化并不意味著西方化,反而會促進本土文化的復興。法國社會學家勒龐說,“脫離了傳統,不管民族氣質還是文明,都不可能存在。”民族既是一個想象的共同體,也是一個記憶的共同體;若喪失這一記憶,也就不成其為一個民族了。傳統文化是中華文明的根與魂,是中國所以為中國、中國人所以為中國人的獨特標識,“去中國化”無異于割斷了自己的精神命脈,還談什么生命力和影響力?
二千多年前,孔子在竹簡上寫下“君子和而不同”,這不僅成為中華文化的內在品格,也代表著中國對世界秩序的想象。不同國家、民族的思想文化各有千秋。文化的共存,不是讓一種文明普適化,而是要尋求大多數文明的共同點和公約數。畢竟,只有每一顆星星都發光,人類文明的星空才會更加璀璨。(李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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