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佟屏亞按]著名軍旅作家呂永巖發表的受訪文章，概括了這些年關于轉基因主糧商業化問題正反較量，說的好啊!特別是正在召開的“兩會”上，有很多關于反對轉基因主糧商業化的提案未能見諸報道;相反卻有媒體以三個版面故意為跨國機構宣傳轉基因，混淆視聽，存在隱情。我一生從事農業科學研究，基本上熟知轉基因來龍去脈，很贊同呂永巖先生客觀地歸納與評述。轉載于此，供農業界、科技界網友全面了解轉基因爭論的來龍去脈。務請科學網主持人防止有人故意從技術上干擾此文。

　　光明網3月9日北京訊(記者沈陽)截止3月7日14時，全國政協第十二屆一次會議共收到委員5641件提案。法制日報記者王曉雁《政協委員姚立迎:堅決禁止轉基因主糧商業化審批》介紹了其中一個關系到民生的提案。據光明網記者從全國政協有關方面了解到，近幾年有關轉基因問題的每次政協會議收到的委員(包括部隊委員從生物國防安全角度的)提案都是兩位數的，這同轉基因食品安全問題在媒體報道中一直是廣受民眾關注的焦點內容一致。在這個問題上，曾經在北大荒種過糧的著名軍旅作家呂永巖同志一直給我們投稿、發表他的觀點。這一次“兩會”，他又主動約我們光明網，就“兩會”轉基因提案發表他的看法。下面是采訪內容。

　　光明網記者：呂老師，您好!上次您接受了我們光明網采訪，談了生物國防安全，在國內引起了很多人來信、留言反饋，大家認為作為軍人，您的觀點是憂國憂民、是愛國主義的態度。這次還想請你談談對“兩會”有關轉基因提案的看法。

　　呂永巖：轉基因提案這個問題很重要，很有針對性。我注意到民眾在轉基因作物問題上，對“兩會”寄托很大希望，也有相當一部分公眾對“兩會”轉基因作物方面的提案有些誤解，認為“兩會”對轉基因問題關注不夠。其實這是不了解情況。據我所知和網上可以查到的信息，歷年“兩會”對轉基因作物的問題，一是關注度很集中，代表的提案很多;二是代表的提案質量很高，很多提案都切中轉基因作物的要害;三是提案提出的建議很有針對性和可操作性;四是提案引起了中央領導同志的高度關注，起到了一定的積極作用;五是轉基因提案存在高高舉起，輕輕放下的情形。究其原因，主要是金錢作祟，利益驅動。

　　一、轉基因作物問題，提案數量多

　　光明網記者：你概括的這五個方面很有內涵，能請你就這五個方面具體談談嗎?

　　呂永巖：首先說說轉基因作物問題，提案數量多。

　　農業部當年偷偷摸摸給兩個轉基因水稻品種頒發了安全證書，是外國利益相關企業在外國媒體上不小心曬了“攻陷”中國市場業績，經中國媒體轉載披露后，才在國內引發輿論一片大嘩，民眾反應是驚恐萬分。緊接著“兩會”就有很多代表聯名提案抵制。后來人們聽到了轉基因亡國滅種的呼聲，這個“亡國滅種”就是全國政協委員、葉劍英元帥的女兒凌孜在“兩會”上提出來的。

　　2011年的“兩會”，又有很多代表就轉基因威脅種子安全問題和轉基因威脅種族安全問題提出了很多提案;

　　2012年“兩會”，人們都知道政協委員羅援將軍提出了謹防敵對勢力對中國實施轉基因生物打擊的提案;

　　2013年“兩會”，從媒體已經披露出來的報道看，就有九三學社中央提出的“綠色農業”提案;民進中央提出的堅決禁止轉基因主糧商業化審批的提案;民盟新疆區委會委員提出的轉基因食品貼標銷售的提案;民進福建省委提交的探討轉基因食品監管問題的提案;江蘇省政協提出的加快建立轉基因食品生產銷售約束機制的提案;內蒙古代表團提出的建立非轉基因作物保護機制，限制轉基因作物進入糧油領域的提案;貴州省人大代表潘炯彪提出的實行食品安全質量保證金制度，杜絕轉基因食品潛在危害的提案，如此等等。尤其政協一號提案鎖定“綠色農業”，排斥轉基因農業，這些都是人們已經知道，網上能夠查到的，網上查不到的還有相當多。所以，從數量上看，質疑轉基因作物的提案絕對不是少，而是非常多。

　　光明網記者：既然提案很多，為啥主管機構的說法那么多，公眾還會有那么多不同解讀呢?

　　呂永巖：這應該與我們主管機構在科技問題上是否公開、透明地披露應該讓公眾知道的信息問題有關。我們知道，中國在轉基因作物問題上，主管機構的聲音同掌握轉基因核心技術的歐美強勢集團幾乎保持一致，人家說一，主管機構與主流媒體不會說二。更可怕的是：美國政府官方網站從2012年1月就登載了公示，責成孟山都公司向美國環保局提供因為使用農達(轉基因生物化肥)造成土壤肥力變質、單一面積使用化肥逐年增加，而不是總量減少(因此能降低成本)的報告。全球養豬水平最高的丹麥國家養豬研究所也在2012年秋季，成為全世界第一個由國家立項，專門研究轉基因玉米造成豬場豬群健康危害的研究，因為一位丹麥農場主用了三年(二年喂轉基因玉米、一年用非轉基因玉米)數據，證明用轉基因玉米喂豬存在流產、死胎，整體生產指標下降，豬場效益明顯降低的事實，這位丹麥農場主在丹麥國家農業大會上發言，問責政府推廣轉基因玉米喂豬。遺憾的是：這些過去一年在全球已經廣為傳播的轉基因作物問題信息，絕大多數主流媒體選擇不傳播，只有光明網衛生頻道第一時間傳播了。

　　如此選擇性傳播轉基因作物好處的宣傳，都是大報特報。相反卻控制質疑轉基因作物問題的報道，這就很容易給公眾造成對中國媒體的更多質疑與誤解，好像“兩會”代表不關注轉基因作物的危害問題。事實上完全不是這樣。

　　二、轉基因危害剖析，提案質量高

　　光明網記者：在這個問題上，你的描述是符合國內普通公眾獲得有關信息的現狀。據我們了解，這幾年“兩會”上涉及轉基因作物的提案確實很多,都是兩位數的量，內容當然是有支持也有不同意見的，委員之間對此事的反響很大，也可以說是波瀾不斷。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呂永巖：不但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而且“兩會”委員對轉基因危害性的提案越來越專業，切中國外敵對勢力要害。

　　前面說到轉基因“亡國滅種”，這是“兩會”上全國政協委員凌孜提出來的，當時就在全國引起極大反響，可謂一石中的，切中了轉基因作物擴張的要害，這是很多人都知道的。還有一些切中轉基因作物要害的提案，是很多人不知道的。譬如2011年“兩會”上就有這么一個關于轉基因方面的提案，其中提出：“我國轉基因農產品擴散的速度與廣度，令人觸目驚心，表現出如下特點：(1)我國轉基因產品的市場被以美國為首的科研成果重創;(2)他們以隱蔽手段迅速擴大種植面積推廣，形似閃擊戰，剝奪消費者的知情權;(3)他們以非法擴散為主要途徑，我國農業部再三宣布從來沒有批準過轉基因糧食的種植，但我國出口到歐洲的食品屢屢被查出含有轉基因成分，國內多個超市的大米均被查出是轉基因品種。”

　　這個提案還說：“尤其值得高度警惕的是，轉基因利益集團進行信息封鎖，嚴重誤導決策層和公眾……他們絕口不提;轉基因作物本身具有藥物屬性”。“轉基因植物可以直接用作生物戰劑。美國軍方披露，新型生物戰劑可以作為戰略武器針對敵國平民人口長期施用并達到使目標人口絕育、致癌、健康退化的后果。這種戰劑是隱蔽的，其效果是慢性或隱性的，這種新型生物戰劑的打擊后果將直接損害目標國家的種族安全，嚴重削弱其國防實力”。“轉基因作物是充當這種戰略性生物戰劑的理想載體，具有隱蔽性、長期性、人口覆蓋性。”“把轉基因作物作為針對我國的戰略武器進行大規模投送，美國有動機，有能力，有條件，有可能。而我國對此毫無警惕，毫無防范，任其肆意布局，局面顯現出極其被動，后果極其可怕”。

　　“我國從未按照藥品管理程序對轉基因作物進行相關管制，這給外國公司向我國肆意擴散產品(含生物戰劑)留下極大的法律漏洞。而把我國億萬人口無端用作外國生物技術公司不成熟產品甚至生物戰劑的試驗對象，將給人民群眾的生命健康安全，以至于種族安全帶來巨大威脅。”

　　上面我提到的都是提案的原文，提案里還有許多數據，具體的就不說了。僅就這些提案提出的問題看，已經足夠尖銳，足夠引起我們的警覺了。譬如“閃擊戰”，譬如轉基因作物的“藥物屬性”，譬如轉基因作物可以作為“生物戰劑”，譬如以轉基因為武器對我國進行生物打擊，發達國家“有動機，有能力，有條件，有可能”，譬如我國從來沒有對轉基因作物“按照藥品管理程序”進行管制，等等。這些都是相當要害，一針見血的。

　　三、轉基因風險防御，提案可操作

　　光明網記者：關于轉基因作物的藥物屬性，我們注意到《人民日報》發表的北京大學生物學院饒毅教授支持轉基因產業化的一篇文章，他在文中也提到轉基因作物“正如”抗生素問題。就是說，對轉基因作物的藥物屬性，支持轉基因產業化的饒教授也是認同的。

　　呂永巖：是的。國內外很多醫學專家都提到轉基因作物的藥物屬性問題。轉基因黃金米，按轉基因專家的說法，維生素A含量那么高，難道這個說法還能說它不是藥品嗎?既然有藥物屬性，那“兩會”提案指出的“我國從未按照藥品管理程序對轉基因作物進行相關管制，”這應該是嚴重的瀆職行為。轉基因作物管理不用別的，只要按照國家食品藥品監督管理局(SFDA)有關藥品序列管理程序進行管制，它的所謂“安全”就一定會露餡。所以，轉基因專家鼓吹某種轉基因作物能起到藥物的作用，但是他們絕不敢讓轉基因作物接受藥品管理程序。這是轉基因專家非常矛盾的地方，也是轉基因作物的一個要害。

　　光明網記者：學過醫學，不管是人醫(中、西醫)還是獸醫，都能理解這個問題，而且知道那些說詞的忽悠性，這個問題確實相當嚴重，應該引起足夠重視，不能再任其自由存在下去，否則就有可能危害公眾安全問題。對于轉基因作物危害防御，你所關注的“兩會”提案都有哪些值得重視的內容?

　　呂永巖：這就是我要講的第三個問題，就是“兩會”在轉基因危害防御上，提出的提案建議很有針對性和可操作性。

　　據我所知，2011年“兩會”提案提出：在種子問題上，“應從國家安全和農業可持續發展的高度出發，重建國家戰略性種業體系，設立國家種子管理局，全面負責我國種子的管理、研發、生產和銷售。對種子的安全和質量負責。種子研發、生產和銷售，必須立足于國家安全和民族利益，避免市場化導向的弊端。”還有，要“叫停當前這種危及種族安全的轉基因技術的無序擴散，由國家安全部、衛生部、食品藥品監督管理局、環保部展開針對轉基因擴散后果的國家安全調查。”

　　2012年，全國政協委員羅援將軍建議：“成立生物安全國家實驗室暨鑒定中心，在軍隊和地方設立平行機構，從事科研和鑒定工作，凡進口轉基因生物必須同時獲得這兩個鑒定中心的許可證。該機構應適應生物安全威脅跨軍民、跨學科、跨政府部門、跨領導任期的特點，有效構建中國生物安全盾牌。”

　　2013年“兩會”提案提出的建議就更多了，譬如“堅決禁止轉基因主糧的商業化審批”、“建立轉基因食品生產銷售約束機制”、“建立綠色安全通道，提供放心食用的非轉基因食品”等等。這些建議顯然很有針對性，也很有可操作性。國家能拿出幾百億資金來搞轉基因產業化，從其中拿出一點點，落實這些建議，不但很有必要，操作起來也是不難的。

　　這里我想解釋一下為什么全國政協委員羅援將軍提案建議“成立生物安全國家實驗室暨鑒定中心，在軍隊和地方設立平行機構，從事科研和鑒定工作，凡進口轉基因生物必須同時獲得這兩個鑒定中心的許可證。”因為現在所謂轉基因作物“安全”，要么是引用美國孟山都、杜邦和國際轉基因作物推銷組織ISAAA的宣傳性文書，要么是中國與轉基因作物有利益關系的專家自己搞的不超過九十天“臨界點欺騙”的實驗，就是“王婆賣瓜”，“運動員兼裁判員”，這是不靠譜的，老百姓都不會相信他們的說詞，而他們又代表政府，這會嚴重地損害中國政府的聲譽。只有成立與轉基因作物沒有利益聯系的軍、地兩方面研究機構(互相印證)，就轉基因作物危害及防御進行深入研究，這樣才能得出真正科學、公正、有說服力的結論。這樣做，才是對國家和人民真正的負責。

　　還需要說明的是，本人不贊同歐洲抵制轉基因作物是“貿易保護”的說法。歐洲科技文化很發達，歐洲人很精明，歐盟與美國聯系很緊密，他們抵制轉基因作物，更主要的是健康保護、生命保護、環境保護，這一點正如政協委員、中國獸醫協會賈幼齡會長所舉的歐洲人抵制進口美國激素牛肉40多年，不畏美國借助WTO每年給歐盟各國共幾億歐元懲罰性關稅，最終以美國科學家承認激素牛肉對人體危害嚴重停止使用激素。歐洲科學家與政府都能堅持真理、為國民福祉不畏強權，難道我們這樣的社會主義國家政府卻做不到嗎?

　　 四、轉基因控制治理，提案引重視

　　光明網記者：您的這些描述釋，我們作為關注此問題的媒體從業者也見到。尤其是轉基因作物的研究和審批流程上，公眾己經知道確實存在“王婆賣瓜”、“運動員兼裁判員”的情形，我們也認為這種情形不論是強調依法辦事、為人民服務的政府形象，還是在行政執法過程中倡導的公開、公平、公正的原則，都是存在距離的。想問一下，據您所知：這些提案問題都提出來了，難道沒有引起有關部門及主管領導的重視嗎?

　　呂永巖：所以，這里我還要談第四個問題，就是提案引起了中央領導的高度關注。這一點，我們從胡錦濤同志的多次講話中就能明顯地看出來，胡錦濤同志在擔任黨和國家、軍隊最高領導人期間，沒有說過一句肯定轉基因作物的話; 相反，對轉基因生物防御，他卻在多次批示中強調要高度重視。胡錦濤同志在兩院院士大會上的講話，其中特別提出要“發展生物安全應對技術，有效防控對人民生活和生態環境的生物威脅”。胡錦濤同志當時是作為總書記、國家主席、中央軍委主席講這番話的，這個講話是非常英明，非常及時，非常到位的。

　　還有，我們知道，2011年5月3日，國務院相關部委曾受李克強同志的委托，邀請國內多位知名人士，開了一個專門聽取對轉基因主糧商業化不同意見的座談會。這個消息被網絡媒體披露后，5月13日，《新華每日電訊》便發表了所謂打假斗士的《誰才是孟山都公司的推手》一文。以污蔑、狡辯和造假的方式，試圖阻止質疑轉基因主糧產業化的正義聲音，同時拐彎抹角、含沙射影地把矛頭指向了召集這次會議的國務院相關部委和李克強同志。這從反面說明，這個座談會擊中了轉基因利益集團的死穴，讓他們很害怕真相。其實，這個座談會也是“兩會”提案引發的。在2012年6月27日，李克強同志在中國生物多樣性保護國家委員會第一次會議上講話，又明確點到轉基因，一針見血地提出要“加強生物多樣性監管，包括生物物種資源進出境監管、外來入侵物種防治和轉基因生物安全監管能力。”

　　李克強同志還專門考察袁隆平的高產雜交水稻，充分肯定袁隆平的高產雜交水稻不但能解決中國人自己的吃飯問題，“也能為世界糧食安全做出自己的貢獻。”這無疑是對不安全又不高產的轉基因水稻的否定。這些都說明，“兩會”的提案沒有白白打了水漂，而是起到了警示警醒的作用。

　　還有一點就是轉基因水稻，轉基因利益集團本來己經得意洋洋地吹噓說：在三、五年內將擺上中國每一個老百姓餐桌。但是直到今天，“擺上餐桌”也沒能實現，這既有覺醒了的中國民眾憤起疾呼的原因，也有“兩會”一批代表旗幟鮮明提出抵制轉基因主糧提案的重大功勞。

　　五、轉基因正反較量，金錢占上風

　　光明網記者：您這樣一說，確實能解除人們的一些誤解。看來“兩會”代表對抵制轉基因作物泛濫是立了大功的。但是，我們注意到，轉基因產業化鼓動并沒有降調，轉基因作物種植的腳步也并沒有停止，有的地方可能還在加快，這又是為什么?

　　呂永巖：確實，我們也注意到，“兩會”代表每次對轉基因危害的質疑，最終都能高高舉起，輕輕放下，不了了之。

　　我曾經說過，我們有一個突出感覺，就是胡錦濤同志關于“發展生物安全應對技術，有效防控對人民生活和生態環境的生物威脅”的重要指示，始終沒有得到有效貫徹，始終存在相關部門搪塞拖延、落實不力的情形。黨和國家最高領導人在轉基因作物問題上，態度十分鮮明，多次講話，多次要求“防控”，但就是沒有人落實。看看農業主管部門，再看看隸屬于他們的農業科研部門、院校，有一個人提過落實胡錦濤同志關于“防控”的重要指示嗎?沒有。提都不提，更不要談落實了。他們提的是什么呢?提的都是背書美國轉基因推銷組織和孟山都、杜邦的轉基因謊言和編造的轉基因虛假數據。

　　為什么會出現這種情形?為什么總書記說的話他們都可以選擇性失明?可以不聽，不落實?

　　這個我們看看美國加州2012年關于轉基因標識法案的落敗就清楚了。加州人民要求食品立法標識轉基因，孟山都公司為了阻止這個舉動，他們花了多少錢?一天100萬美元。連續投入一個半月，總計花了4500萬美元，相當三億人民幣。僅僅一個加州，孟山都就舍得花如此多的錢。那么中國呢?中國是孟山都轉基因作物的主要市場，是孟山都的搖錢樹，孟山都的最大特長就是善于走上層路線，善于上層“攻關”。孟山都為了打開中國市場，他們能花多少錢?把加州花的三個億，用到中國一些人、媒體機構身上能起多大作用?這種情形我們可以從孟山都、杜邦等生物公司在中國明里設立獎學金、論文獎，給中國農業科研機構、院校資助，暗里給官學研商，包括媒體的活動經費可粗略知道。數年前，孟山都在東南亞某國就因花了百萬美元一級行賄，受賄政府官員被抓個現行，有知情人透露：孟山都十幾年前進入中國市場時，首席代表開出的中國市場拓展費就是一年8位數預算，而且還可根據業績增加。“有錢能使鬼推磨”這句話，從中國轉基因危害的事實中得到了應證。下面再舉幾個例子：

　　從農業部頒發兩種轉基因水稻安全證書，到人們質疑，一直質疑到轉基因水稻“三五年內”沒能擺上老百姓餐桌，這個時間已經足夠長了。法國用了兩年時間，發現了轉基因作物的驚人危害。我們如果真的對人民負責，早就該搞類似法國的實驗了。連續多年背書孟山都，為啥不采納“兩會”代表提案，組織非轉基因利益方搞一下轉基因作物的危害實驗?中國能救美國，搞這樣的實驗還難嗎?一點都不難。但是該搞的部門不搞，他們是不想搞，也不敢搞。他們所謂轉基因水稻安全，依據的只是幾天的小老鼠灌胃實驗，其它頂多搞的是不超過90天的“臨界點欺騙”實驗，絕不敢搞兩年的實驗。這是為什么?還有，轉基因專家張口就背美國孟山都、杜邦的推銷文書，“豆知道”針對轉基因作物存在的問題，提出“十問”張啟發、范云六，現在兩個多月過去了，他們為什么不敢回答?轉基因作物沒有安全問題，那就回答“豆知道”的提問哪。回避難道不是講不出道理的表現嗎?

　　這里還要反復強調一點，就是人們質疑反對的，是轉基因作物產業化，不是轉基因技術研究。支持轉基因的官員和轉基因專家一貫把反對轉基因作物產業化說成反對轉基因技術研究，這是別有用心的。同時他們一貫把轉基因研究和產業化捆綁到一起，不允許分離。他們的理由是，轉基因作物不搞產業化，專家就沒有積極性。這句話說白了，就是轉基因幾百萬科研經費還滿足不了他們的胃口，他們還要賺轉基因作物產業化的錢，這可是個轉基因種子、化肥、農藥一條龍壟斷的巨額天文數字，是能讓轉基因專家和外國生物組織發大財的。人們不禁要問，為啥幾百億轉基因重大專項經費還調動不起轉基因專家的“積極性”?他們的胃口到底有多大?究竟是他們超大胃口的“積極性”重要，還是中國十三億人的健康和中國的土地、環境安全重要?俄羅斯堅決不搞轉基因作物產業化，但他們的科學家也在搞轉基因研究，誰聽說俄羅斯專家抱怨沒有“積極性”了?法國專家自己籌集經費，專門搞轉基因危害研究，他們沒有國家撥付的經費，還有這樣大的“積極性”，中國有幾百億專項經費，還調動不起專家的“積極性”，這是什么問題?中國農官明明知道轉基因作物所謂安全沒有證據，但卻還要通過“實踐”來證明。這個“實踐”其實就是讓十三億中國人充當小白鼠。農官居然如此輕飄飄地說“實踐”，他們對人民難道不是太冷酷了嗎?

　　轉基因爭議由來已久，不僅中國有爭議，全世界都有爭議。全世界的實驗，有的揭示出轉基因作物的巨大危害，有的說沒有危害。但是所謂沒有危害，都是轉基因生物集團自己搞的，自己說的。中國要想平息轉基因爭議，背書孟山都、ISAAA是沒有用的，唯一的辦法就是采納“兩會”提案建議，組織有軍地兩方面非轉基因利益方的轉基因作物安全性研究，至少要重復一下法國和俄羅斯科學家的實驗。看看到底是法國和俄羅斯科學家的實驗不靠譜，還是孟山都、杜邦的實驗不靠譜。

　　習近平總書記說：“空談誤國，實干興邦”。在轉基因作物是否安全的問題上，必須立刻結束空談，進入“有軍地兩方面非轉基因利益方的轉基因作物安全性研究”實干。唯有這樣的實干，才能給轉基因作物下一個科學的、有說服力的結論。

　　光明網記者：感謝您這次給我們讀者回顧了“兩會”轉基因提案的問題，希望這個問題能盡快得到解決，消除百姓心中的疑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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