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作社里好風光》,《人民日報》2012年11月25日,第7版左上1/3強篇幅。有引題“內蒙古林西縣把黨組織建在產業鏈上,農民專業合作社覆蓋40%的農戶,受益農民6.1萬人”。
農村走向集體經濟,即鄧小平同志所說“兩個飛躍”的路,由此逐步實現共同富裕、物質文明和精神文明都取得進步,一些地方出現農民認為可以稱得上樣板的村鎮,在群眾中已經不是秘密。“左”的指責毫無根據。“大呼隆”的擔憂未成事實。文本終于表述,雖然多所限制。主流媒體極少報道,或語帶譏誚。至少十多年來,很難想象《人民日報》會有如此標題和規格的報道。生活已經走到這一步,農民已經走在前面,總不能長期落后和落后太遠。黨報在十八大后公開、鮮明地支持農民的社會主義性質的創造,讓人受到鼓舞。
農民問題是全部中國問題的基礎。中國共產黨處理同農民關系的理論、政策、經驗,成為國際共產主義運動中最成功和最可寶貴的獨特創造。
聽過一個故事。50年代,毛主席要陳伯達起草農業合作化的文件。陳請教趙樹理。趙說,農民想單干,只有個體生產積極性。向主席報告。主席說,農民有兩個積極性,個體生產的積極性和組織起來互助合作的積極性。個體生產,單干,抵御不了自然災害,產生階級分化。共產黨的責任,是領導農民組織起來,發展生產,避免階級分化。這符合農民的眼前利益和長遠利益。在工作中既要防右,就是放棄領導責任、做落后群眾的尾巴;又要防左,就是命令主義、簡單粗暴、不尊重農民的自愿。在中國,農民相信共產黨,愿意跟黨走,這是一個好條件。
聯產承包,分田到戶,多數地方實際上單干,集體成為空殼,黨的基層組織癱瘓。在社會主義現代化基礎上重建黨同農民的血肉聯系,成為急迫的問題。鄧小平同志多次強調“兩個飛躍”。江澤民同志也曾提出,加強基層組織建設和發展集體經濟,是農村工作的兩翼。十八大勝利召開,這個問題應該提上日程了。
附文:人民日報文章《合作社里好風光》
“家里20畝地入股合作社,都種了甜菜,每畝流轉費400元,這一項收入就有8000元。”10月10日,正在地里忙活的林西縣大營子鄉東升村村民宋玉發高興地說。
嘗到甜頭的他,在原流轉20畝承包地不變的基礎上,今年又流轉了30畝用于合作社種植膜下滴灌經濟林。土地流轉后,輕松下來的宋玉發開始為合作社打工,不到兩個月就掙了近5000元。“合作社真是好,省心、省力,還能在合作社里打工掙錢,這樣的好事難找啊。”宋玉發逢人便夸。
農民抱團發展,年合作增收4400萬元
宋玉發贊不絕口的是村里成立的“東旺種植專業合作社”,該合作社采取統一采購生產資料、統一機械化作業、統一管理、統一經營、統一銷售的方式,采取膜下滴灌種植甜菜、玉米和藥材等農作物,對入社農戶每畝地首先給予保底金400元,然后對當年純收益實施二次分紅,95%歸入社農戶,5%作為合作社發展基金。
去年,這個合作社直接從廠家購進生產資料,極大地降低了成本,僅化肥每袋就比市場價格便宜15元。合作社統一翻地,每畝又為入社農戶省下8元。 據東升村黨總支書記、東旺種植專業合作社理事長王久慧介紹,去年,東升村入社農戶120戶、380口人,人均增收600多元,入社農戶共增收23萬多元。
在內蒙古野果之鄉——七合堂村,農民宋占武很有感觸地說,要說我們七合堂的變化,那就是黨的好政策帶來的,再就是成立合作社讓七合堂的小野果賣上了好價錢。據了解,林西縣九佛山野果種植專業合作社自2010年注冊成立以來,其123、K9蘋果等“九佛山”牌野果遠銷北京、河北、廣東等地,并形成訂單模式。該合作社理事長、七合堂村村主任姜洪海介紹說:“合作社成立后,我們的野果種植走上了規模化經營、品牌化發展的道路,2011年合作社產野果800多萬斤,獲利580萬元。”
“現在,留在村里種地的基本上是50歲以上的人,滿懷希望播種、流著汗水收獲、含著眼淚出售,是農村的普遍現象。農民要想富,必須走集約化經營、契約化管理的路子。”統部鎮板石房子村金土地機械化生產農民專業合作社黨支部書記、理事長吳寶全說。
林西縣農民專業合作社,從2008年的8個發展到如今的355個,覆蓋農戶2.1萬戶,農戶覆蓋率達40%,受益農民6.1萬人,年實現合作增收4400多萬元。合作社經營涉及種植、養殖、農機服務、林果和農畜產品流通等多個領域。
合作社里建支部,壯大產業發展
“沒錢沒事沒基礎,群眾不搭理,支部沒用處。”新城子鎮英桃漠河村黨支部書記張林這樣形容幾年前的狀態。
“近年來農村基層黨組織有被邊緣化的傾向,農村社會人心散、公益乏的趨勢比較普遍。”縣委常委、組織部長張海軒說。
統部鎮板石房子村卻有另一番景象:以村干部吳寶全為首的13戶農民辦起了全縣首家農民專業合作社——金土地機械化生產專業合作社,由于他們心眼兒活、門路多,合作社成立不久便贏得“滿堂彩”:入社農戶平均年收入近20萬元!盡管這樣,老吳還很不滿足。與吳寶全持同樣想法的還有年輕的雙贏農機專業合作社理事長任宇。
經濟發展的前沿在哪里,黨組織建設就跟進到哪里。就在吳寶全、任宇們想著各自“心事”的同時,林西縣委經過反復調研論證,找到了“把黨組織建在產業鏈上”的有效實踐載體,在合作社上建支部,通過壯大發展農民專業合作組織致富農民、凝聚群眾,讓農村基層黨組織和農村黨員發揮作用有舞臺,合作社發展壯大有途徑。
林西縣在有條件、有意愿的合作社中全面建立黨支部,圍繞產業建立黨小組、培育能人黨員,將建有合作社黨支部的村支部升格為黨總支,形成村“黨總支+合作社黨支部+產業黨小組+黨員能人”的模式,他們稱這種模式為“1+3”黨組織設置模式。在這種模式的影響帶動下,全縣355個農民專業合作社共建立合作社黨支部46個,新建產業黨支部49個,升格村黨總支15個,在144個致富鏈上確立黨員帶頭人420余名。
推行“1+3”黨組織設置模式,不僅使基層黨組織找準了“位置”,有了舞臺,也讓廣大合作社黨員更有了歸屬感、成就感。大營子鄉東升村東旺種植專業合作社黨員程占才、邊中義按照設崗定責,每人負責合作社一個領域或一個產業的工作,每天忙得不亦樂乎,卻感到十分充實。“其實黨員不是不想發揮作用,只是缺少平臺。”大營子鄉黨委書記鐘新光說。
豐富農民文化生活,農村基層組織凝聚力增強
活動室里,吹拉彈唱,村民廣場,歌舞翩躚,新林鎮五星村的這種變化令人欣喜。作為肉驢養殖專業村,村黨總支牽頭成立廣源肉驢養殖專業合作社,建起生產、養殖、加工基地,村民變成了合作社股東和產業工人。
村民戴云良說:“過去村民農閑就是打麻將、喝燒酒。現在,忙活著養驢,顧不上了。”合作社建了一處6000平方米的文化活動廣場,上百人在這里扭秧歌,合作社還成立了小劇團,自編自演,使農民業余時間由圍著牌桌轉變為圍著支部轉,農村重新有了活力。
無獨有偶,五十家子村村民(社員)廣場同樣是一片熱鬧的場景。扭秧歌的村民已經舞出汗珠卻依舊樂此不疲。“我婆婆以前一到冬天就鬧病,參加了合作社秧歌隊后,她不再感冒了,在她的帶動下,我每天也來扭一扭,感覺真的挺好。”三十出頭的卜俊青興奮地說。
合作社成立后,建了村民活動廣場,安了健身器材,還成立了舞獅隊、旱船隊、高蹺隊,節日期間十分熱鬧。每年一次運動會,合作社7個方隊雄壯威武,參與的村民近千人。
新林鎮新合村村民活動室內,村民說事活動正在進行中。“要說還是老劉講究,人家對父母那簡直是沒挑的。”“那當然沒啥說的,有些人就不行,咱有時間得說說他……”這是鎮黨委利用合作社黨組織陣地,在全鎮推行“說事議理”制度的一個縮影。這項制度的推行,讓村民(社員)在輕松氛圍里解決了矛盾問題。
林西縣委書記程俊孝說:“1+3模式,對提高農業的集約化水平、市場化程度,轉變農民生產觀念、經營觀念都起到了重要作用。同時,對加強基層組織建設、鞏固黨在農村的群眾基礎和執政基礎,也是有益的探索和創新,促進了黨建與經濟發展的雙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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