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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革三十年:一個大隊支書的懊悔

老田 · 2008-05-13 · 來源:烏有之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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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革三十年:一個大隊支書的懊悔(河北,老李)

老田整理(未經口述者審閱)
訪問時間:2007年11月25日于北京

一、 家鄉的生存環境

我是47年出生在河北衡水地區武強縣周窩鎮大段莊村,這個村子在滏陽河邊上,現在平均每人一畝半到兩畝地,大部分一畝半,屬于黑龍崗地。49年以前,種的品種不行,一畝地的產量就是三四斗、四五斗,百來斤的樣子,以春玉米高粱為主,或者春天種谷子,收起來之后種麥子,重播之后產量就只有六七十斤。也有人收了麥子之后,不種了,把地翻過來等著秋后種麥子,稱為“留麥”。我們那個地方在虎特河以南,低洼易澇,解放前非旱即澇,貧困得很。如果哪年發水,地淹過,可能畝產一百多斤麥子,畝產二百多只聽說過,沒見過。

49年之前,很多地就是一年種一季麥子,好地產量也到不了200斤。有個姓賀的地主,在王庫那個地方當莊子頭,有年收了一百口袋麥子,在我們那一帶是個很大的新聞,到了文革之前都還在講這個新聞。實際上還不一定有,就是圖名氣,意思我有多少多少地,實際上地也不是他的,他只是為地主管莊子的頭頭,后來就按這條新聞把他給定成地主。

45年日本人投降后,國民黨就沒有來過,八路軍打來之后,47年土地平分的。共產黨在37、38年就建立了支部。56年成立高級社,慢慢產量高點,后來學大寨,慢慢好起來。

現在情況不一樣了,以冬小麥玉米為主,也種棉花,麥子產量大部分八九百斤,個別的能破千斤,平均400公斤沒有問題,玉米產量可以到550公斤,水澆地年產一噸糧能保住。

我是63年初中畢業,18歲就開始當生產隊長,那個時候,小隊160多人,每年收獲能吃九十個月,還要吃兩個月返銷糧。小麥收下來之后,留一兩個月口糧,剩下的交給國家,等到東北的糧食收下來之后,再返銷給我們,參加國家調劑。困難時期,吃食堂,吃不飽,那也比舊社會強多了,起碼有一點,國家也還照顧,舊社會糧食掌握在少數人手里,多數人沒有人管,真是走投無路。

那個時候,人均口糧360斤達不到,大隊里頭差的小隊,糧食只夠吃半年,加上返銷糧才夠吃。等到70年我們小隊就開始對國家有貢獻了,不再吃返銷糧,到72年,全大隊六個小隊的糧食都能自足了,等到我到大隊干上,就不吃國家的返銷糧了。

我們那個地方是子牙河的支系滏陽河,63年下了一場大暴雨,一晝夜100毫米,災情很重。毛主席提倡根治海河之后,就開始挖一條新河,東面和西面各挖一條河道,中間是分洪區,年年挖,每年大隊都要派出一二十個人工,工程非常大,一直到80年前后才正式完成。上游還修了很大的水庫,崗南水庫,王快水庫。

那個時候,就是想著玉米餅子能夠隨便吃,就只這么個標準,為了吃飯這一條折騰,拼命想法子生活。按照當時的口糧標準,一天八兩,這個肯定不夠吃,省著吃也不夠,一個小隊的人齊心得很,一般的要搞點瞞產,三五千斤的樣子,然后按照人頭私分下去,勞力多的人家還不高興。其實,小隊私分,大隊和公社也知道,多了就不行,一年就是偷偷人均分個三五十斤的樣子。

從58年開始,人工試打機井,當時是木管井,58年打成一個,當時柴油機不好使,水泵也不行,不能很好發揮作用;69-70年開始用上沖擊鉆打井,下的是水泥管。我70年一上任主要就是打井,一搞到錢就打井,目標是爭取到74年做到一人一畝水澆地,到了75年一個人能達到300斤小麥300斤玉米。那個時候玉米還是土種子,畝產就能達到500斤。我們那個地方原來是鹽堿地,打井之后地下水水位下降了,也不堿了。63年那次大水之后,鬧了兩次水,此后就光是抗旱了,77年大雨,內澇,算是補充了一次地下水。

二、 從私人投機倒把到集體副業

我年青的第一個志愿就是想去當兵,想到這個就特別來神,因為我家里有三四個烈士,老爺堅決不讓去,武裝部長親自去做工作也不行,我心里憋氣,初中畢業之后就不在小隊好好干活,我就自己騎個車子倒賣布票,一天能夠掙個兩三塊錢、三四塊錢。我們西邊的一個莊子,很多人家自己織布,國家發的布票就多出來了,我去收過來再賣到別的地方去,當時這個行為照說就是投機倒把。

因為不讓我當兵,所以索性民兵也懶得參加,文革也沒有參加。就是四清的時候,讓我當貧協代表,管發放救濟糧、返銷糧什么的。這年冬天整風,隊長下樓了,公社書記也已經靠邊站了,老公社書記的太太張金英拖一個小孩,住在我們那里,非常偶然的一個機會,她問我識字不,我說識字,她要我去抄大字報,結果壞了,她非給我做工作,說我是勇敢的闖將,成立紅衛兵糾察隊要我當隊長,說讓紅衛兵瞎鬧可不行,要掌握政策。過年的時候,她小孩多,要給閨女做一條褲子硬是差一尺多布,沒有布票就是買不回來,我正好是干這個活兒的,給了她三尺布票,她簡直是感激得沒法說。接著大隊成立代銷點,她要我當代銷員,要我干,我不愿意,最后要我干出納,總得干一樣,回頭小隊沒有會計,又兼會計,接著又當隊長。

小隊會計是高小畢業的,他家成分高,父親是國民黨黨員,文革時期清理階級隊伍,一個隊一個人參加,我讓他去了,他感到自己受信任挺感激我,有很大的積極性。我后來又讓他入了黨,當指導員。我自己就騰出精力來,專門搞副業。當時一個煤油燈的燈芯是四分錢,玻璃管要兩分多錢,我就做那個玻璃管。我有一次看到管子上面印有南陽的工廠名字,我就買票上了南陽,找到了這個工廠,供銷科長是個女的,跟她磨菇了很久,就是不肯賣給我們,當時都是有計劃的。我就想辦法跟蹤她上她家里去,她下班騎車子回家,我就偷偷跟著她的車子跑,一次只能跟跑一小段路,分了四天,總算找到了她的家。那個時候,還沒有送紅包一說,我買了塊料子,花了6塊錢,長度是1.06米,我今天還記得。我去敲她的門,她看見我拿的料子臉色都變了,問你怎么摸到這里來了,她說咱們都是國家供應的東西,你這么小就搞些歪門邪道還行!這不是送禮的問題。后來她到底不肯收禮物,算是額外開恩,給了我一個集裝箱的玻璃管。這個管子的價錢是一分錢,回去之后可以落下三分錢。

這個管子用完之后,再也不好意思去南陽找了,有一次看到日光燈上天津東方紅玻璃廠出品的字樣,我又摸上天津去,跟他們磨菇,賣給我們五箱。在庫房提貨的時候,碰到多年沒有來往的表姑父,他問我短的管子行不,我說可以,結果他們廠子有一次在龍卷風中間損失的管子報廢了,有一大堆,這樣我就找車子拉回來,沒有二年工夫,賺了11300塊錢。慢慢地,煤油燈不時興了,農村用電也多起來了。我們也想著改行。

有人傳來信息說,有個老工程師有制造互感器的技術,要價一萬塊錢,還保證說用他的技術掙不到這個錢他就不走。我才初中畢業,啥也不懂,那個時候還好,沒有什么人出來糊弄人,我上天津,約見一個老頭,他坐在嘎斯車里過來隨車帶了兩桶樹脂,幾塊鉛板鋁板,做成互感器之后,拿到保定標準計量所檢驗,還真合格,做一個賣一個,就是原料買不著,當時矽鋼片、鋁材都是一級物資。后來,有一次不知道什么人寄了一套互感器的圖紙給武強縣工業局,宋技術員讓我去找公社馬副書記,這個圖紙怎么回事誰也不知道,只知道是從北京郵寄過去的,圖紙是北京互感器廠的,從此開始我們才有了全國各種型號的互感器的圖紙。老百姓對我也是怨聲載道,說我是敗家子,好不容易掙點錢就這樣被敗了。

我是70年參加大隊支部,是委員,還兼小隊指導員,主要還是搞副業。那時出門要去公社開介紹信,到處搞原材料,72年2月,我在南方呆了50多天才回來,有人告訴我說高書記要找我,非讓我當大隊書記,怎么說都不行。我負責大隊工作,也是什么都不管,誰拿強就誰來當隊長,不然就管不了。

73年秋后,9月的樣子,推廣水澆地,學習節水灌溉,搞小壟小丘標準節水。冬天開隊長會,布置一個任務,在不影響小隊農業的前提下,搞點大隊副業,由大隊支部委員兼一個生產隊干部職位,其余的人由大隊安排搞副業。有兩個支委帶頭同意,黨員們都同意支委的意見,每個小隊留一個搞農業的,配一個得力的助手,副隊長我要來搞副業,業務員有能力的都歸大隊,小隊再自己下去培養。由這開始搞鑄造,做鞭炮,到了74年底,已經積累了十多萬塊錢。

三、 從大隊核算到分地到戶

75年全國第二次農業學大寨會議,會上說現在是“三級所有、隊為基礎”搞小隊核算,以后發展了要逐步過渡到大隊和公社核算。我頭腦一熱,回去就搞大隊核算,并提出口號一年達到“雙百萬”——糧食產量過百萬斤、副業收入超過百萬元。當時全市是第一家,別人說我年青,不大相信。我當時也有一定的勇氣,也具備一定的條件,很幸運地,76年就達到了,那時是很硬的任務,不是說說而已的。集體內部,也有不平衡的,隊與隊之間,公糧任務,返銷數量,都還是要爭的,合并了就沒有了;在生產隊內部,勞力多少也是有矛盾的,工分糧占多少,三七、四六、五五也是有不同意見的。

我帶了兩個年青人王春年、王惠珍去開縣里會,他們兩個才18歲,學校里剛畢業,我就鼓動他們兩個,背著下面的隊長,要他們帶個頭支持,趁著那個勁頭先過渡到大隊核算算了。回去開會,黨員一個組,干部一個組,老百姓一個組。當時我所在的6隊剛花了300塊錢買了兩頭騾子,一二隊就看著6隊怎么說,老百姓也豎著耳朵聽著怎么處理,最后大家都同意了,我們大隊最老的黨員是30年代入黨的,都已經70多歲了,他們也都支持,這樣一呼啦,都行了。接著就各個小隊的倉庫大門一封,鑰匙上交,清查家底。十一月幾號,成立了一個審查組,由小隊指導員組成,預備平地。

我們大隊的地都在滄石路邊上,六個小隊有七等地,開始的時候光是調地都把人弄糊涂了,劃方都累壞了,怎么調都有意見。最后說,社會主義大農業不是單干戶,要求小集體服從大集體,趁著下雪天,沿著大路每300米劃為一方,一拉兩條線,200畝地為一方,分成六攤。割麥子一下地就有幾百張鐮,社員的積極性非常高,讓怎么干就怎么干。群眾的那個積極性真是沒得說的。種棉花也是我們帶頭,推廣魯棉一號,全縣就一噸棉種,就我們種了400畝,每畝5斤種子,頭一天把種子催好,買了十張褸,行距株距排好,好幾百人的活,手工下種一天就完成了,其他地方的農民還是抱著老一套思想,老隊長也怕風險新東西接受得慢,只有我們肯要新種子。60萬磚,社員一天就裝進窯里,積極性真是沒法說。當時沈陽給一臺捷克的60馬力拖拉機,全武強縣就只有我們買得起,從此開始搞機械化。

副業也統一起來了,光跑外的就有20多人,75-76年度產值60多萬,76年全大隊的工分值達到一塊錢。77年副業產值達到127萬,糧食超過120萬斤,工分值就是一塊五,吃飯開始要炒菜了。看病都是大隊出錢,電燈用電也是大隊出。78年勞力過剩,開始搞作業組。大隊成立了后勤組,各村娶媳婦、蓋樓什么的,大隊有三輛馬車,三個大拖拉機可以拖木頭磚什么的。

79年上面推行責任制,大隊支部不愿意分,社員更不愿意分,在工廠里干著活的也不愿意分。堅持到了82年,全縣都分光了,鄉里縣里和地區,三級的一把手都來找我,地委書記李鐵,專員韓培普,縣委書記傅志則,縣長郭云路,鄉黨委書記劉林雨,鄉長圖九章,都跑到大隊來蹲著,我一看形勢不對,都不敢呆在辦公室里。他們跑到我家里,坐在院子里的木頭上,要跟我做思想工作。

我就跟他們說:李書記,你們是這么大的官,見識比我強,都說社會主義的分配原則是要各盡所能按勞分配,我的看法是按勞分配是手段,各盡所能才是目的,現在光講按勞分配多勞多得,反過來強調,我搞不懂。就說有大地方小地方,我們這個大隊算是個十來斤的小豬吧,一個地區是1000多斤的大豬,大豬小豬得了感冒都得打針吧,要是得了癌癥大豬小豬都得死,沒有救的。中國搞責任制家庭生產可不是什么新鮮事,都幾千年了,解放前毛主席算是一個作業組吧,蔣介石也是一個組,是誰越搞越好,怎么今天倒過來要向臺灣學習?人家資本主義國家,小孩是吃父母的,我們這個村子,學校畢業回來一報到,就決定了命運要吃農村糧,每個人都是集體的一份子,從支書到突擊隊員,沒有一個人不重要,哪一個工作崗位都不能少,年紀大了不能做強體力勞動,分配看樹一天也給記五分工,家里兩口子上下差不到30塊錢,誰多勞誰少勞,也不一定要分那么清楚,少勞少得的回去家里矮一截?我說還是從各盡所能出發,統一分配,均衡分配比較好。要是論質量產量,我可以向全縣挑戰,誰挑戰我們都敢于應戰,可以比一比,誰能夠做到讓社員真的做到各盡所能?他們沒有別的說,就回答說:王玉昆、耿長鎖他們那些著名的模范,也都搞責任制了。

他們蹲在大隊不走,天天跟著我們下地去勞動,看來不分他們是不答應的。河北省人民廣播電臺的廣播說,條件好的生產隊也要搞責任制,不搞責任制沒有出路,老百姓聽了之后,心里也都是七上八落,也來問咋個分法。麥子割完之后,八九月的樣子,開個群眾大會。大隊農具多,大拖拉機有三部,分下去就只跑運輸沒法種地了,一兩天之內就把地分完了,18個人一個小組,一頭牲口一套犁耙。

大隊原來有個退伍兵,他剛從部隊回來的時候,干活跟不上趟,我曾經批評過他幾句,說他不大眾化,負面影響大。他分到一頭小黑牛,牽著從我旁邊過去,對我說:李書記,我可沒有攪和,你自個兒就散了。我從來不掉淚的,聽到這個話眼淚就下來了。從75年大隊核算開始,到82年8年,我沒有哪一天睡過六個鐘頭的覺,現在真是后悔呀。每一天都要調節農業副業之間的矛盾,爭勞力爭資金,副業清閑錢也多些,都爭著搞,整天要平衡這個。

集體好不容易積累起來的,機械化,一天之內積蓄全部勒逼著分完,一分錢都都沒剩。我接手大隊書記的時候,一個小坐柜,一把椅子,兩個桌子,還有就是一堆1947年發的土地證,今天還留著,合作化時期農民交上來的,就是這么些東西。分地單干,絕不是我個人要搞的,但是頂不住,大隊副業原來是大隊一攤,現在是各家各戶辦工業,一攤變七戶。老百姓是真的不愿分,但是上頭連10%的集體都不肯保留。

四、 反思與后悔

我是在計劃經濟的堅實基礎上發展起來的,市場策略使不出來,不懂得市場經濟,統統都不對了,跟不上趟。一到春節,心里就別扭。前年我寫了副對聯,反應自己的感受:
因過渡扎田頭哪怕披星戴月
為吃飯種玉米何懼夜露朝霜

特別是到了去年,我已經60歲了,就老想這個事兒,這個責任制共產黨長不了,我們當初大隊支部的一伙青年人,都變成一伙老頭了,全村32個黨員,都是老的,死一個補一個都有困難,找誰入黨,誰都不入。他家爺爺是黨員吧,找上門去,做小孩的工作,還不愿意,推你去找誰誰。現在農村當支書的人,主要是兩種,一種是我這樣的“老皮老臉”的,另外一個就是別有用心的;老家伙出于面子黨性,硬著頭皮干,再就是別有用心的人,跟你有意見,我上來了好拾掇你。

我們這些基層的大隊支書,都跟羅陀底下那個尖尖一樣,政權在高速運轉,磨損最多的就是那個尖尖,黨和政府多少政策底下都是我們去執行,跟廣大社員磨嘴皮子去執行。計劃生育政策,在農村那么大阻力,有些人說他都斷子絕孫了真跟你有深仇大恨,當了幾十年干部執行政策,不能沒有后顧之憂,替共產黨得罪了多數人。原來支書一個月給300塊錢,現在不要稅費了給100元,一個大學生下來當村官助理月工資1200元,這樣對待基層干部,恐怕以后難以找到人替你賣命了。上頭老是想自己撈好,農民不要公糧,農民確實感激你。那個時候要用你農村干部的時候,得罪人的時候找農村支書,現在不用你了就一腳踢開,人心早就木了。

現在建設社會主義新農村,誰幫你去組織?支書不算個行業,但還得有人干,這些活兒也很難有什么效益,扯皮打架了支書去勸和,總不能一天收30塊錢吧。我們村子30年來,沒有出過一起刑事案子,也沒有離婚案子,頭兩年出了刑事案子是在外打工時出的,今年有個離婚案子,也是因為打工。

我們辛辛苦苦弄了一輩子,一心一意跟著共產黨這么過來的,這樣努力有什么用呢?得不到一絲一毫的承認,宣傳上看,反而好像是我們底下的干部不好,破壞了中央的好政策似的,成了障礙。回想起來真倒霉呀。我真想串聯農村支書,向中央寫個聯名信呼吁呼吁,然后自己騎上摩托車,一個村子一個村子串下去,找人簽名,真想去干這個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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