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力群在他《十二個春秋》的自述中講到,1986年9月18日上午10點,鄧小平找鄧力群去談話,在談話中鄧小平要他談談對胡耀邦同志的看法。鄧力群說:“耀邦同志最大的特點,心思用在怎么讓他的講話、他的意見,把人們的情緒調(diào)動起來,激動起來,贏得掌聲愈多,他愈高興。他的精力主要用在這方面,而沒有或者很少用在使他的意見符合實際。”鄧小平接著說:“這是他的老毛病,一向如此。”為什么鄧小平如此說胡耀邦同志呢?我們要知道胡耀邦是1952年由毛主席提名任命為團中央書記的,1980年陳云同志提名他擔任總書記,因為青年團一直是中央書記處領導的,他是鄧小平的老部下,后來任總書記也是得到鄧小平認可才走馬上任的,所以鄧小平會如此說。那么這個老毛病,究竟是什么毛病,就是一味討好聽他講話的受眾,不管這個受眾是什么人,這是無原則的老好人思想。《論語·陽貨》有孔子的一句話:“鄉(xiāng)愿,德之賊也。”鄉(xiāng)愿,即好好先生,一般人看來,他人緣好,大家都喜歡。問題出在他不講原則,不講是非,所以孔子說鄉(xiāng)愿先生“德之賊也”。這個“德”是指為人的原則性。《孟子·盡心》有萬章問孟子,孔子在《論語》中講這句話是什么意思。今錄其文于下:
萬子曰:“一鄉(xiāng)皆稱原人焉,無所往而不為原人,孔子以為德之賊,何哉?”(孟子)曰:“非之無舉也,刺之無刺也,同乎流俗,合乎污世,居之似忠信,行之似廉潔,眾皆悅之,自以為是,而不可與入堯舜之道,故曰“德之賊”也。孔子曰:“惡似(是)而非者:惡莠,恐其亂苗也;惡佞,恐其亂義也;惡利口,恐其亂信也;惡鄭聲,恐其亂樂也;惡紫,恐其亂朱也;惡鄉(xiāng)原,恐其亂德也。
孟子這段話是對鄉(xiāng)愿特征的概括,“非之無舉,刺之無刺也”,是講鄉(xiāng)愿這樣的人物看上去非常完美,從表面上這種人沒有什么可以引起人們對他挑刺的地方,面對流俗中的一些錯誤觀念,他為了討好人,與他們同流合污,用現(xiàn)在的話講,那就是鄧小平同志說的他不能旗幟鮮明地反對資產(chǎn)階級自由化。由于他處處討好別人,看他的處世,在口頭上很講忠信,在生活上也還似比較廉潔,所以眾人都喜歡他。盡管他那么自以為是,但他那一套東西,與堯、舜的圣人之道是二回事,用鄧小平同志的話說,就是他不能堅持四項基本原則,不能堅持社會主義方向。他明明是沒有原則性的人,還自以為有德性,所以說他是“德之賊”。孔子所以討厭那種似是而非的人,認為他們屬于莠草,討厭他搞亂禾苗。佞,是指巧言諂媚,有口才而作風不正派,這樣的人會淆亂道義。他為了討好人,往往喜歡信口亂言,結(jié)果往往是言而無信。鄭聲是指淫蕩的黃色歌曲和音樂,他在精神文化領域鼓吹自由化,放縱黃色的東西,搞亂昂揚精神的革命歌曲。以紫亂朱,是指宣揚色情的東西來閹割革命精神,所以厭惡好好先生那種鄉(xiāng)愿現(xiàn)象,是討厭他們違背了為人的基本的道德原則。鄧小平同志說這是他的老毛病,那不僅是他的毛病,而且在這個“老”字上,說明這是他長期以來一貫如此。然而也還是有人喜歡他這個毛病。如杜導正對他講話隨便、有失分寸的狀況說過:“寧可聽漏洞百出的真話,也不愿聽滴水不漏的假話。”這個話就不對了,他不是一個普通老百姓,在小區(qū)與左鄰右舍閑聊天,那么應該講真心話,即使有幾句錯話,只要不傷和氣,那也無傷大雅。他是國家領導人,他的講話代表著國家的政策方針,維護國家的統(tǒng)一和利益,這是他應有的職責,在原則問題上必須滴水不漏,他怎么有權(quán)利能隨便講話呢?如果他的講話漏洞百出,傷害的不是他個人利益,而是國家的根本利益。再說,在原則問題上滴水不漏,難道就是假話嗎?也是真話,是對國家對人民負責的真話。杜導正如此把真話與假話對立起來,在邏輯上是完全錯誤的。如果放任這類觀念,那有極大的危害。我們反對官話、套話,領導人講話應該生動活潑,貼老百姓的心田,要高屋建瓴地把問題說得透徹,讓大多數(shù)人心服口服。說話當然有口才和技巧的問題,但這個口才和技巧必須建立在堅持四項基本原則的基礎上。胡耀邦缺少的不是說話的口才和技巧,而是如何堅持鄧小平同志反復強調(diào)的四項基本原則,以維護黨和國家的根本利益。正由于這個根本性的缺陷,鄧小平在1987年初迫使他離開了黨和國家領導人的地位。
鄧小平與鄧力群在1986年9月18日的這番談話,背景是十二屆六中全會關(guān)于社會主義精神文明建設的決議草案,起草和討論的過程中,有過爭論,就是在這個草案中要不要寫反對資產(chǎn)階級自由化的問題。所以鄧小平在9月28日上午和胡耀邦、趙紫陽、李先念、陳云主持全會時,就草案的問題說了一番話,這個講話就收在《鄧小平文選》第三卷。他指出:
“反對資產(chǎn)階級自由化,我講得最多,而且我最堅持,自由化就是要把中國現(xiàn)行的政策走到資本主義道路,這股思潮的代表人物是要把我們引導到資本主義方向去。我們搞的四個現(xiàn)代化有個名字,就是社會主義四個現(xiàn)代化。我們實行開放政策,吸收資本主義社會的一些有益的東西,是作為社會主義生產(chǎn)力的一個補充。搞自由化,就會破壞我們安定團結(jié)的局面,沒有一個安定團結(jié)的政治局面,就不可能搞建設。自由化本身就是資產(chǎn)階級的,沒有什么無產(chǎn)階級的、社會主義的自由化,自由化本身就是對我們現(xiàn)行政策、現(xiàn)行制度的對抗,或者叫反對,或者叫修正。所以我們用反對資產(chǎn)階級自由化這個提法。管什么這里用過、那里用過,無關(guān)重要。現(xiàn)實政治要求我們決議中寫這個,我主張用。反對自由化,不僅這次要講,還要講十年二十年。這個思潮不頂住,加上開放必然帶來烏七八糟的東西。一結(jié)合起來,是一種不可忽視的、對我們社會主義四個現(xiàn)代化的沖擊。”
鄧小平在中央全會上講這段話,在當時是有明確針對性的。然而資產(chǎn)階級自由化這股風并沒有剎住,到了12月下旬,在合肥、北京又發(fā)生學生上街鬧事的問題,這件事是有人在背后鼓動的。12月30日,鄧小平同胡耀邦、趙紫陽、萬里、胡啟立、李鵬、何東昌談話,這篇談話也收在《鄧小平文選》第三卷上,題目叫《旗幟鮮明地反對資產(chǎn)階級自由化》,他在講話中明確指出:
“凡是鬧得起來的地方,都是因為那里的領導旗幟不鮮明,態(tài)度不堅決。……要旗幟鮮明地堅持四項基本原則,否則就是放任了資產(chǎn)階級自由化,問題就出在這里。這件事發(fā)生了,也是好事,提醒了我們。”
他點名應當開除方勵之、王若望黨籍,他還說:
“上海的群眾中傳說中央有個保護層,對是否堅持四項基本原則,是否要反對自由化,也有兩種意見。”
“應該說,從中央到地方,在思想理論戰(zhàn)線上是軟弱的,喪失了陣地,對于資產(chǎn)階級自由化是個放任的態(tài)度,好人得不到支持,壞人猖狂得很。好人沒有勇氣講話,好像自己輸了理似的。沒有什么輸理的。四項基本原則必須講,人民民主專政必須講。要爭取一個安定團結(jié)的政治局面,沒有人民民主專政不行。”
“我們講民主,不能搬用資產(chǎn)階級的民主,不能搞三權(quán)鼎立那一套。”
“我們執(zhí)行對外開放政策,學習外國的技術(shù),利用外資,是為了搞好社會主義建設,而不能離開社會主義道路。我們要發(fā)展社會生產(chǎn)力,發(fā)展社會主義公有制,增加全民所得。我們允許一些地區(qū)、一些人先富起來,是為了最終達到共同富裕,所以要防止兩極分化。這就叫社會主義。”
針對胡耀邦對反右斗爭的一風吹,鄧小平同志又指出:“一九五七年反對資產(chǎn)階級右派的斗爭,有太過頭的地方,應當平反,我們對它沒有全盤否定。”他還說:
“反對資產(chǎn)階級自由化是不可缺少的,不要怕外國人說我們損害了自己的名譽。走自己的路,建設有中國特色的社會主義,中國才有希望。要讓外國人看到中國政局是穩(wěn)定的。如果搞得亂七八糟、一盤散沙,那還有什么希望?過去帝國主義欺侮我們,還不是因為我們是一盤散沙?”
1987年1月13日下午,鄧小平在住地同楊尚昆等談胡耀邦的失誤,在談話中提出“軟處理”,大家表示同意。對胡耀邦的軟處理還是正確的,但也因此造成他的錯誤思想沒有得到深刻認識,所以埋下了后面的歷史悲劇,對他錯誤思想的清理至今仍然是一件沒有完成的任務。1月16日上午,鄧小平主持中共中央政治局擴大會議,胡耀邦在會上檢討他擔任黨中央總書記期間,違反黨的集體領導原則,在重大的政治原則問題上的失誤,并請求中央批準他辭去黨中央總書記職務。會議對胡耀邦進行了嚴肅的同志式的批評,同時也肯定了他工作中的成績。
現(xiàn)在看來鄧小平同志的這些講話非常正確,而且他這個決斷也非常正確,如果讓胡耀邦這樣的人繼續(xù)處在黨和國家領導人的地位,他可能帶來的禍害是難以計量的。蘇聯(lián)的領導人從赫魯曉夫到戈爾巴喬夫,在性格上還不都是這樣的貨色,他們都有喜歡信口開河的習慣,喜歡討好他的聽眾,不管聽眾是些什么人,只求一時言語上的痛快,不管它會產(chǎn)生什么后果。他們都以出賣原則、出賣黨和國家的利益來討好蘇聯(lián)過去的敵對勢力。結(jié)果導致蘇聯(lián)東歐的解體,這個教訓還不慘痛和深刻嗎?對于鄉(xiāng)愿式的人物,千萬要保持高度的警惕,否則的話后患無窮。當然胡耀邦還是一個好人,與赫魯曉夫、戈爾巴喬夫他們還是有原則區(qū)別的,他缺少的是如何做國家領導人的基本知識和修養(yǎng),他還不是有意識地要走到那一步。在我們黨內(nèi),似他這樣的鄉(xiāng)愿式的人物,也不是僅僅他一個人,所以如他那樣鄉(xiāng)愿式的為人為言是永遠值得我們?nèi)h牢記的教訓。我只想舉一個例子說明他隨口講話之失誤所造成的禍害。
在胡耀邦同志逝世廿周年時,何方寫了一篇題目叫《胡耀邦與民族區(qū)域自治》的文章,他完全是從正面介紹胡耀邦同志在民族區(qū)域自治問題上的觀念及其講話。胡耀邦同志是在1980年3月當選總書記的,在上個世紀八十年代初,他對邊疆的民族問題作了一系列講話,著重批評黨在建國以后在邊疆長年累月工作的同志。1980年12月他去西藏考察時,他說“西藏現(xiàn)在的情況不十分美妙”,他提出對西藏的方針是六個字:“免征,放開,走人。”“免征,就是免去自治區(qū)農(nóng)牧民的農(nóng)牧稅,至少兩年,還不準隨便無償征用勞動力。放開,就是在所有經(jīng)濟領域都要放寬政策。”“走人,就是逐步把歷年進藏的漢族干部大部分調(diào)回內(nèi)地安排工作,只留少數(shù)工作確實很有必要的。”在放寬的問題上,他還說:“我的意思是放寬、放寬、再放寬,犯了資本主義,不要你們檢討,我們檢討。”“還應該對印度、尼泊爾等周邊國家實行開放,發(fā)展地方貿(mào)易,對外要采取積極態(tài)度,要搞緩和。”他忘了我們?yōu)槭裁匆心敲炊酀h族干部去西藏工作,他把仍在西藏服刑的叛亂分子全部釋放,請叛軍司令拉魯出山,讓其妻子任政協(xié)常委,兒子任西藏自治區(qū)宗教局副局長,他沒有為西藏翻身農(nóng)奴說一句好話。他忘了境外藏獨勢力還不死心,他忘了國際反華勢力還在支持藏獨的分裂活動。他如此討好敵人,敵人并不領情,而是更加猖獗地進行分裂活動。他打開那個潘多拉盒子的結(jié)果是1989年春天發(fā)生了拉薩動亂,我們不得不施行一年多戒嚴。2008年又發(fā)生了三一四事件。當然,這些事有境外敵對勢力的影響,我們并不能完全歸咎于胡耀邦同志,但這個口子是他打開的。
胡耀邦在西藏的講話,立即在新疆引起了連鎖反應,特別是漢族干部要撤出西藏的消息,動搖了邊疆漢族干部的地位,新疆地區(qū)民族分裂主義勢力乘機抬頭。胡耀邦在北京召開了一個新疆自治區(qū)黨委的干部到北京開會,搞了一個紀要,這個紀要的傾向是壓漢族干部,抬新疆的維族干部,結(jié)果反而激化了雙方的矛盾。在這種情況下,鄧小平同志就不讓胡耀邦同志插手邊疆的問題了,請王震同志考慮在新疆問題上如何善后。于是接受王震同志建議,恢復新疆建設兵團。1981年的8月間,鄧小平同志親赴新疆調(diào)查研究,他就沒有要胡耀邦同行了。回北京以后,他在中央的一次會議上指出的確有恢復新疆建設兵團的必要,任務還是黨政軍結(jié)合,于是決定派王恩茂赴新疆上任,并找他談話,明確指出了現(xiàn)在的農(nóng)墾部隊,是穩(wěn)定新疆的核心。于是在12月3日,中央正式發(fā)出《關(guān)于恢復新疆建設兵團的決定》。既然打開了潘多拉盒子,要穩(wěn)定新疆的秩序和民族關(guān)系,需要作長期努力了。是鄧小平同志在努力穩(wěn)定新疆,鞏固我們的邊疆,胡耀邦同志在這個問題上再沒有發(fā)言權(quán)了。
今年3月1日昆明火車站的恐怖襲擊事件,說明它向內(nèi)地蔓延,搞突然的恐怖活動。由于在售票處和火車站,那么多群眾在那里排隊購票,對他們突然的恐怖暴力襲擊,沒有思想準備,所以造成29人死亡,140多人受傷,而這些暴徒用砍刀砍人時,一共也只有八個人,而且其中二人是女性,可見他們分明受過專門訓練,否則不會一下子便死傷那么多人。現(xiàn)在案子已經(jīng)破了,當場擊斃四人,前后抓獲了四人。這個事件震驚了全國和中央,也震驚了世界。我們要知道東突的恐怖活動是得到國際反華勢力支援的,在2004年,流亡在美國的“東突分子”便有一千多人,在華盛頓地區(qū)有三百多人,他們與藏獨分子在那里活動的資金是受到美國國家民主基金會支持,這個基金會的主席是美國眾議員、前少數(shù)黨的領袖。他們在經(jīng)濟上支持達賴和東突的熱比婭。
知道這一段歷史,就可以懂得駱家輝到西藏與新疆去究竟為了干什么。當然新疆、西藏地區(qū)后來藏獨、東突暴亂之事態(tài)的發(fā)展有各種因素的影響,不能完全歸咎于胡耀邦同志的講話,然而他的講話,也確實為藏獨、東突這二股反動勢力的猖獗開了口子。
記得毛澤東同志在1948年底發(fā)表的《將革命進行到底》一文中,引用過古希臘《伊索寓言》中《農(nóng)夫與蛇》的故事,他引用這段寓言說:“一個農(nóng)夫在冬天看見一條蛇凍僵著,他很可憐它,便拿來放在自己的胸口上。那蛇受了暖氣就蘇醒了,等到回復了它的天性,便把它的恩人咬了一口,使他受了致命的傷。農(nóng)夫臨死的時候說:我憐惜惡人,應該受這個惡報!”毛澤東接著這段寓言說:“外國和中國的毒蛇們希望中國人民還像這個農(nóng)夫一樣地懷有對于毒蛇的好心腸。”我想,我們不能忘記《農(nóng)夫與蛇》這個寓言,不能忘記毛澤東同志的告誡,3月1日昆明火車站這件恐怖暴力事件固然是一件壞事,但也給我們提了一個醒,決不能憐惜毒蛇那樣的惡人。
3月3日,是全國政協(xié)開幕的日子,3月5日,全國人大開幕,在開幕的儀式上,集體唱了我們的國歌,還集體為3月1日昆明火車站上遇難的中國同胞靜默致哀,讓全國人民不忘這一哀痛的事件。我們的國歌,是聶耳作的曲,田漢作的詞,無論它的曲子還是歌詞,都是為了振奮我們精神的。他們作詞作曲的時候,也是日本軍國主義侵略中國最為囂張的時候,所以要以它作為國歌,那是為了不忘憂患。正如歌詞所言,“中華民族到了最危險的時候,每個人被迫著發(fā)出最后的吼聲,起來,起來,起來,我們?nèi)f眾一心,冒著敵人的炮火前進,冒著敵人的炮火前進。”在國歌中保留這幾句歌詞,那就是為了維護我們國家領土的完整,我們要永遠保持一種不怕犧牲奮發(fā)圖強的精神,那樣的話才能不畏懼任何強敵的侵犯。
最后我還想重提柳宗元《敵戒》中說的道理,如果“敵存而懼,敵去而舞,廢備自盈,祇益為瘉”,即不能因為出現(xiàn)敵情而生畏懼之心。反之,如果看不到敵情,放棄戒備。那樣的話,只能對自己有害。要懂得“敵存滅禍,敵去召禍”的道理,換一句話說,腦子里始終要有敵情觀念,那才真正能長治久安。胡耀邦同志的鄉(xiāng)愿,缺的就是這一條,對國際反華勢力分裂我國邊疆的圖謀沒有充分認識。我們要在保持國家統(tǒng)一、捍衛(wèi)國家領土主權(quán)完整的前提下,努力處理好那里民族之間的相互關(guān)系。我們當然相信邊疆地區(qū)無論藏族還是維族,絕大多數(shù)人民都是愛國的。他們都是我們的骨肉同胞,我們應該團結(jié)他們,更多地關(guān)懷他們,落實好黨的民族政策,積極地如親兄弟那樣幫助他們改善生活條件。對于一切分裂主義者、宗教極端主義者、恐怖主義者,他們畢竟是少數(shù),只要大多數(shù)維族同胞共同起來,大家齊心協(xié)力,一起來反對這些極端分子,分裂勢力和恐怖分子便會被完全孤立。對于少數(shù)分裂勢力和恐怖分子,則不能有任何憐憫之心,只能報以鐵拳,毫不留情地把他們鎮(zhèn)壓下去,而且要始終保持高度的警惕。
今年是胡耀邦同志逝世二十五周年,在紀念他的時候,我們一方面不要忘記胡耀邦同志曾經(jīng)做過對國家人民許多有益的事,同時對他的“老毛病”所帶來的禍患也要永遠吸取教訓。希望大家今后再也不要犯他這種“老毛病”,那樣的話社會主義中國才能長治久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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