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征海外反擊非毛反動勢力的一頁戰史(8)

　　——為魏巍《新語絲·悼冷西》補證

　　馬望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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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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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世界日報》1995年8月20日發表：

　　試析汪東興等人的公開信

　　盧候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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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關于李志綏的書，先有花俊雄等人在美國發表公開信，譴責李志綏，最近又有汪東興領銜的公開信，聲援花俊雄等人。按理，汪東興這樣的人是最有發言權的，如果真肯出來說幾句實話，一定極有說服力。可是，讀完信的感覺卻是，公開信對李的反駁太無力。比如公開信中說毛不可能和眾多姑娘亂搞，原因是毛有警衛日夜守衛門口。按這個說法，毛一直禁欲，連江青也不能和他睡覺。而且，毛的警衛也不是自解放始，延安就有，江青幾十年都在守活寡?李納也不是毛的?公開信還說，李之所以造謠，是因為他本身就是流氓。和有夫之婦亂搞，被派出所抓住，和兒媳一起洗澡。這種指責，幾近潑婦罵街。

　　最讓人不理解的是那一長串簽名。名單可劃分了四部分。第一部分是汪東興、葉子龍等毛的侍臣及隨從。第二部分是馬文瑞等幾個退休的老干部，老紅軍。第三部分是臧克家魏巍等保守派文人。第四部分是一大群莫名其妙不知從哪兒來的不知名的人，主要是安徽人。讓汪東興、葉子龍這些在老毛身邊多年又認識李的人出來說話是很自然的選擇。如果這封信的簽名者只包括汪東興到王嵐影，其他人，從馬文瑞之后都不列入，信再寫得有條有理，證據確鑿，此信倒真不失為研究老毛的重要文獻。我們畢竟可以聽聽和李志綏同樣權威的人物對李的反駁。可是，現在簽名簽成這個不倫不類的樣子，不讀信，只有簽名，就會讓人懷疑信的價值及可信性。且不說那一大群從沒聽說過的安徽人一輩子是否見過毛，像馬文瑞這樣的高官與毛說過幾句話都是個問題。比如我比較了解的前總政治部副主任華楠。華幾乎解放后幾十年都在解放軍報社工作，四人幫倒臺后升任總政副主任，反精神污染因看黃色錄像被與其矛盾甚深的總政主任余秋里借機免職(此事當時轟動全軍，解放軍報好幾個陪華看錄像的干部上了中央文件)。在毛當權的幾十年里，華只是解放軍報的領導。而解放軍報歸總政領導，總政又歸軍委領導。毛最多與軍委和各大軍區的領導見面，像華楠這樣的人根本搭不上話。如果華楠寫文章談主管宣傳的四人幫會很可信，他出來指責李志綏造謠中傷毛澤東則沒有資格。所以，從馬文瑞以下的簽名，不論官大官小，有名無名，可以說都沒有資格反駁李志綏。把他們的名字列在那里，只能讓人對信發生懷疑。

　　很自然，我們會問，這封信是如何產生的?誰執筆?汪東興參與了多少。信中有幾個有趣的現象值得注意，從這些現象我們也許可以猜測出此信的來龍去脈。

　　第一，此信與《中流》雜志的關系相當密切。所有的中流雜志主編副主編都簽了名，而信的聯系人正是《中流》的副主編麥辛，聯系地址，北京宣武區永安路106號704室也正是《中流》雜志的社址。房子是光明日報的，張常海從光明日報退休后，借了光明日報的房子辦《中流》。也許有人會說，《中流》本來就是保守派的刊物，參與其中很正常。但是我們還可以注意到，同樣是保守派傳聲筒的《真理的追求》卻沒有參與簽名。

　　第二，此信與安徽人關系密切。簽名中有二十幾位一點名氣也沒有的安徽人。把他們和汪東興這樣權傾一時的高官，曹禺這樣的大作家列在一起本身就是一件相當滑稽的事。我們可以猜測，此信簽名過程中，一定有一個與安徽有廣泛關系的人起了作用，把別人不認識但卻是他自己朋友的人列在其中。

　　第三，此信與解放軍總政關系密切。簽名為數不多的退休高官中，史進前，魏傳統、華楠、李真都曾任職總政，光副主任就有三個。而軍委、總參和總后則無人簽名。

　　第四，簽名的高干全部是離休的，沒有一位現在任職的高干簽名。聯系到此信不是很嚴謹的文風，不倫不類的簽名名單，有理由認為這封信不是一封經過中宣部的官方文件。

　　那么，是哪個安徽人既與總政又與《中流》雜志有密切關系呢?正是此信的聯系人《中流》雜志副總編麥辛。麥辛在解放軍報工作了二三十年，退休后去《中流》任副總編。由他組織征集簽名，我們不會奇怪他找了老上級魏傳統，史進前，華楠，李真，他還找了《解放軍報》的老同事，后來在上海以左出名的《解放日報》副總編欒保俊(筆名亦木)，更不奇怪他找了(很)多根本默默無名但卻是他朋友的安徽老鄉。不難想象，《中流》雜志采訪了師哲等人，套出了李志綏和兒媳共浴之類的花邊，寫成此信，征集簽名。毛的侍臣隨從當然是越多越好，保守派文人也不能漏掉，由于整個過程全有《中流》操縱，無上級審查，又塞進一群麥辛的安徽老鄉。

　　既然這封信不是按中央部署完成，江澤民、李鵬等人對這封信并不一定滿意。李志綏的書固然讓他們惱火，但中共的傳統作法是，重大的事一定要有紅頭文件傳達精神，統一口徑。現在由《中流》雜志擅自搞出一封公開信，而且抬出了鄧小平的對頭汪東興，這都會讓他們感到不舒服。事實上，從效果上講，這封信是失敗的。而中共對艾蓓的《叫父親太沉重》采取的對策則成功的多。江李寧愿仿效上次的作法，讓新華社發一篇專稿，駁斥李志綏，也不愿抬出隱居多年的汪東興得罪鄧小平。可以說《中流》這次惹麻煩上身，結果如何還要拭目以待。

　　(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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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僑報》1995年8月26日報道：

　　·有圖為證·

　　我還活著!我能作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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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與師哲、汪東興等一百三十五人一起簽署抨擊《毛澤東私人醫生回憶錄》一書聯名信的前毛澤東衛士兼警衛科長王宇清，繼發表公開信澄清他已去世的謠言，有力地駁斥李志綏之子所謂的“死人簽名不可信”的說法之后，日前通過聯名信聯系人麥辛發表了他近期的一組生活照。

　　這組生活照，系由中國著名攝影家李書良所攝。時間為一九九五年八月九日，地點是王宇清北京寓所。本報特選出三幀教具代表性的圖片，以圖為證，讓讀者去評判。

　　圖一：王宇清在閱讀美國傳去的李氏兄弟在某華文報上發表的中傷之言。

　　圖二：王宇清夫婦合影.

　　圖三：王宇清向來訪者介紹九三年紀念毛澤東誕生一百周年時，中央電視臺拍攝十二集大型記錄電視片《毛澤東》的情形。王宇清為該片的顧問。(圖略)

　　(萬 霆)

　　(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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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亞美時報》1995年8月26日

　　亦見《漢聲》雜志(澳洲墨爾本)1995年10月號

　　生耶，死耶?真耶，假耶?

　　——王宇清生活近影

　　麥 辛撰文

　　李書良攝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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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國國內135位人士對李志綏及其所謂《毛澤東私人醫生回憶錄》的看法：《辱華反共的丑惡表演》，8月4日在紐約公諸於世。8月6日《世界日報》聳人聽聞地以《死人署名不可信》為引題，報道了“李志綏兩個兒子聯合為其父辯駁”的談話。其次子二重煞有介事地說他看過“看法”簽名者的“整份名單，發現排名第l1的毛澤東衛士兼警衛科長王字清，早在1983年便因癌癥去世，已死的人居然可以在公開信簽名，這封公開信的真實性就有了問題。”他企圖以此為由，對“看法”加以否定。王宇清是死是活，“看法”是真是假，便引起了世人注意。為了拆穿李志綏後人的謊言，為了回答讀者的關注，8月9日，“看法”的聯系人麥辛特地請大陸著名攝影家李書良前往王字清寓所采訪，拍攝了被別有用心者說成是“死人”的生活近照，現選出一組發表。大家一看，生耶，死耶?真耶，假耶?便自有分曉。一斑識豹，一葉知秋。這個小小的例子，不僅證明了李氏父子及其著作所述之不真，而且說明了135位人士的“看法”所言之不假。看來，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這便是李氏父子不可避免的下場!(馬注：12)

　　(照片說明) (圖略)

　　王宇清要撰文教訓李志綏的兩個兒子。(王宇清近照之一)李書良攝影

　　王宇清在閱讀海外傳來的李氏兄弟在《世界日報》上發表的中傷之言。(王宇清近照之二)李書良攝影

　　王宇清向來訪者介紹當年他為毛澤東擔任衛士時的照片(墻上左圖中著白衣者及右圖中左第一人，乃王宇清)。(王宇清近照之三)李書良攝影

　　◆馬注12： 我把這組稿子送請魏巍同志審定時，他在稿紙右上角寫曰：很好。魏 11/8中午

　　(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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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亞美時報》1995年8月26日刊登：

　　心勞力拙的是誰?

　　——評《世界日報》八月八日社論

　　司養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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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世界上為了金錢殺死親生父母的人有之，為了金錢殺死親夫親婦的有之，為了金錢出賣靈魂良知的有之。為了金錢作偽證、寫偽書的更大有人在。善良的人也只能見怪不怪。但在一次一次地上當受騙之后，善良的人也會學得精明起來。他們不再輕易上當。在相信之前他們先要問幾個為什么。這或許就是偽書和騙子的正面意義，他們給人們增加了一點免疫力。

　　李志綏的回憶錄可以說是聳人聽聞之極。但光靠聳人聽聞未必就能行信于世。讀者當然先要問李志綏可信與不可信。他會不會只是一個欺名盜世的騙子呢?給李志綏作序的黎安友并不認識李志綏，《世界日報》的大編輯們人在美國當然也無從知道李志綏的為人。他們當然會答不了李志綏誠實與否的問題。他們愿意替李志綏搖唇鼓舌，是因為李志綏替他們說了他們想說的話，換句話說，李志綏有黎安友和許多反毛者可以利用的政治價值。其實李志綏也未嘗不知道西方反毛者的市場需求。他不過也是投其所好，撈點外快而已。他的這一用心從他早先投書普林斯頓大學。要求資助一事便可見一斑。這樣一來就苦了那些不想上當受騙，想要了解事實真相的人了。因為李志綏想賣錢，只能裝出一副道貌岸然的樣子，把自己的書說得如何如何真實。黎安友和《世界日報》的編輯們，還有許多其他不了解李志綏，但想利用李志綏的人，自然要把李志綏吹捧成一個誠實可信的人。李志綏的兩個兒子，既是老子賣書的經濟受益人，又是自己的親爸老子，自然要為老子辯。他們在李志綏的可信與不可信的道德法庭上，都有自己的利益沖突，是沒有資格出庭作證的。

　　發表《關于李志綏醫生回憶錄》公開信的三十七人，想必也并不了解李志綏的為人。他們充其量也不過是路見不平，拔刀相助。在道德法庭上提出一點疑問而已。他們并不能直接證明李志綏的可信與否。可就是這樣一封質疑的公開信，《世界日報》這份一直以公允行事的報紙，竟不敢登出來，卻刊出許多對公開信攻擊謾罵的文章，給人一種對著影子施威風的感覺，太小家子氣了。真正能證明李志綏可信與不可信的，是那些跟李志綏朝夕相處幾十年的人，他的那些同事們。在汪東興的公開信上簽名的一百三十五人，好多是毛澤東的近侍，他們與毛澤東在生活和工作上發生的關系決不亞于李志綏!他們作為李志綏的同事和毛澤東的工作人員，完全有資格在李志綏誠實與否的道德法庭上作證。他們既可以證明李志綏之為人，以及他是否可信，又可以證明毛澤東的清白。他們在道德法庭上的證詞是最有說服力的。

　　原來李志綏是一個道德敗壞的人，干下亂倫的事而被保姆咒罵畜生。這當然是他自家的事，與別人無涉。至于在公園里與有夫之婦鬼混，特別是乘別人之危，便可見其為人之險惡了!是應該受到道義的譴責的。這是假不了的，是有案可查的。《世界日報》若有知道事實真相的勇氣，并保證保護當事人的隱私，中國的公安部門或許會幫《世界日報》的記者和編輯一點忙，弄清這些事的真相。

　　其他如抬到自己的身份，夸大自己跟毛澤東的關系，這跟書中其他危言聳聽的夸張是出于同樣的邏輯，抬高自己書的可信度，以賣得好價錢。

　　汪東興等人的信不長，舉出的事例也不多，但每件事都是有案可查，有時間，有地點，有當事人，李志綏的書很長，故事一大堆，但哪一些具備這樣的條件?他說毛澤東跟上百個女孩子作愛，他舉出一個人沒有?一個物證沒有?沒有!

　　汪東興等人的公開信，明明是私人的公開信，與中國政府無關。在信上簽名的人，也大都已經退休，跟中國政府沒有什么工作上的關系。《世界日報》的編輯先生卻硬把這封信說成是中共或中國政府的公開信，并質問他們為什么不早出來對李志綏一一駁斥，并以此來證明李志綏的書“皆是事實”。這種證明是否太牽強了呢?像李志綏這樣憑空抹黑別人的書，本不值得駁斥，如同有人站在大街上喊黎安友強奸婦女，《世界日報》的編輯們亂倫一樣，無人會信。要讓人信，得動真個的，拿出人證物證來。這或許是中國人、中國政府不愿為這樣一本荒唐的書置評的緣故。因為跟這樣一個毫無廉恥的騙子去理論是非曲直，簡直是有失人的尊嚴。《世界日報》在八月八日的社論中，卻把中國人民、中國政府這種沉默硬看作是默認，而又說汪東興等人的公開信是十分奇怪的事。我看《世界日報》的大編輯的這種邏輯倒是十分奇怪。《世界日報》的編輯先生倘若真相信李志綏一書“皆是事實”，那么就不應懼怕別人出來對質。真理自然越辯越明。

　　中國政府禁止這樣一本荒唐之極的書在中國領土上泛濫，是完全可以理解的。只可惜這無形中幫了李志綏這樣一批騙子的大忙。因為像李志綏這樣的書及BBC那個電視節目只能在不了解事實真相的人當中招搖撞騙，真正拿到中國去發行，拿到中國去播放，中國人民馬上就會看出其中的謊言與騙局;可以讓人民看一看李志綏及其無恥的吹捧者墮落下作到什么程度!不是很好的反面教材嗎?

　　《世界日報》的社論拿李志綏回憶錄的最后幾句話：“我要把在毛澤東極權統治下，平民百姓生靈涂炭，以及善良知識分子，為了生存，不得不扭曲良知，犧牲理想的歷史記錄，申訴給公眾”，作為該書真實性的證明，倒是件很有意思的事。如果李志綏的話是真實的，如果中國的平民百姓真正在毛澤東極權統治下生靈涂炭，那么身受其害、其苦，并非不知痛癢、不知好壞的中國工農大眾，早就該知道，何須李志綏來申訴?何須李志綏寫這樣一本聳人聽聞的書來抹黑毛澤東。毛澤東是不是神?是不是人民的大救星?最有發言權的當然也是中國的工農大眾。毛澤東死后近二十年，盡管仇恨他的人盡了各種下作手段來侮辱他，中國十幾億工農對他的愛載有增無減，仍有百分之九十以上的青年人把他看作是最偉大的民族英雄。這一切說明了什么呢?這說明心勞力拙的不是別人，是李志綏，是《世界日報》的編輯和所有反毛的英雄們。他們的謊言對中國人民毫無作用。

　　許多反毛者和李志綏一樣，總把中國人民站起來的這些年看作是受極權統治。許多不明真相的外國人便信以為真，也跟著喊極權主義統治。可真要問一下李志綏之類的人什么是極權主義統治，他們未必說得上來。要他拿出極權統治的證明來，他也未必拿得出來。相反的證明倒比比皆是，李志綏參加了國民黨特務組織復興社，還照樣可以進中南海工作，同一時期的美國正是麥卡錫白色恐怖時期，哪怕是和左派沾了一點邊，就別想找到工作。兩相比較，到底誰才是極權統治呢?

　　李志綏的后半句話，倒道出他的內心話。“為了生存”，他的確扭曲了良知，他來到美國，人生地不熟，年紀一大把，言語不通(別聽他胡吹他懂英語)，為了生存，他就只好扭曲一下良知了。只可惜出賣良心得來的錢，并沒有給他幸福和生命，他終于在良知的譴責下，過早地見閻王去了!看到李志綏的下場，誰還敢說天地間沒有正義和公道?簡直是現世立報!騙子們不可不戒!

　　(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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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亞美時報》1995年9月2日刊登：

　　從西方的“反華”宣傳看李志綏事件

　　翁啟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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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束西方冷戰時期陰魂的復活

　　在東西方冷戰的時代，美國政府和國民黨當局為了堅定其人民“反共”或“反華”的決心，曾大量偽造事實，散播謠言，以茲宣傳。由於大陸被描絵得有如水深火熱煉獄，官員被形容成青面獠牙，因此民眾初次訪問大陸或接觸大陸官員時，常發生一些可悲的笑話。隨著

　　上千萬人次的交流互訪，這種惡意宣傅已不攻自破。像李志綏編織的黃色謠言，當時也不少，記得當年國民黨辦的中央日報及一些海外刊物，由于讀者太少，連載一些黃得不能再黃的小說，故事雖以大陸領導干部為背景，其實是藉以開綠燈，以便思想上過嫖癮，外面相傳，李氏在成作時曾藉助這一批過去的老槍手，筆者無法求證。但他的產物象征冷戰時代的復活是可以確定的。

　　(二)美國政府下大本錢搞心戰

　　隨著蘇聯解體，就如美國一些主要報紙指出的，美國當局已把中國列為主要敵人，從瓦解蘇聯時得來的寶貴經驗，他們公開鼓吹一面用四面八方離間圍堵的政策，一面大搞心戰，進行收買，以達到打擊人民對中國領導的信心和對社會主義道路的信仰，試圖不戰而屈人之兵，搞亂中國。為此，美政府在冷戰之後，除了擴大“美國之音”對華廣播的作用，又由國會通過專款設立“自由亞洲電臺”。前者雖然也是負責宣傳，但是帶有文化交流任務，限制性很大;而“自由亞洲電臺”則可以自由編造材料，煽風點火較為方便，比如以前“自由歐洲電臺”，就曾在蘇聯、羅馬尼亞政變上立了奇功。話說回來，中美兩國已有邦交，而且又有諸多商業文化等來往，人民大量互訪，因此要造假消息，除了關鍵性或難以求證的事件，如“銀河號”事件、“核子擴散”等，仍由國家機構出面外，美國政府的政策是充分發動和利用“民間”的力量，這里民間是許多政府直接間接撥款贊助的團體和研究項目，包括各式各樣的人權組織、奇形怪狀的基金會，和拿政府經費作研究的專家學者。用“民間”的資料，有許多好處，不必查證來源是否正確，不必對消息的正確性負責，只要消息造出來，媒體可以廣泛采用，即使事後發現是偽造的“反華”宣傳，也從來沒有看到媒體作更正，媒體既然沒有更正，一些政客文棍便可以反復的采用作為反華的言論根據。在冷戰后美國日益增加的情報預算滋養下，自然收買一大批文棍和中國叛徒，日夜不停制造各種危害中國的宣傳，黎安友、李志綏、吳弘達就是在這種復雜情況下冒出來的怪物。

　　(三)國民黨當局在“反華”活動的角色

　　盡管大陸方面自八十年代開放改革以來，為配合兩岸交流吸引臺商投資大陸，已放棄描黑臺灣的宣傳。臺灣在解嚴前後也一度表現善意的中國熱，但是在李登輝大權獨攬，獨態的原形開始畢露之后，臺灣不但獨派勢力日益囂張，各種“反華”“反共”的活動又開始活躍起來，除了減低中國熱外，不放棄任何小機會丑化大陸人民和領導人。在海外，有礙于大部分僑胞熱衷於兩岸和解的情緒，國民黨扮演的角色主要是在配合西方“反華”的行動，實行“我出錢，你出面”，資助民運份子、西方“反華”組織，支援“仇中”的議員等。這次李志綏的成品大致是這樣由那個臺灣國民黨前中常委擁有的時報出版社和美國蘭登公司合作，動員了美臺的反共班底，經過一年多的精心偽造，出版了中英兩種版本，然後譯成多種語言版本，并由英國的BBC拍成電影,在短期內由衛星電視、各地公有私有電視臺在世界范圍內加以廣為宣傳，在這期間內動員了全美的壟斷性報紙合作無間地廣為鼓吹宣傳。像這次的行動，如此全方位、跨國際、大規模的無償宣傳運動，在以追求金錢為目的，而且互相競爭的西方媒體壟斷集團中實在是空前。如果說不是國際陰謀誰能相信，那位余姓的中常在七十年據說已入籍美國，當中美建交時，臺灣輿論界曾發出一片譴責美國之聲，此公居然憤然而起在社論中寫出了仿甘乃迪總統的名句，大意是“不要問美國能為我們臺灣作什么，要問我們能為美國作什么”，嘩然一時，所以他的資格實際上是比吳弘達老得多了。

　　(四)中國人民的怒火

　　應該說明的是最初簽名公開信批評李志綏回憶錄的七十多位海內外兩岸學者，并不是全部贊賞毛澤東的所有政策，或是支持中共政權，但是該書除了極盡其能詆毀毛澤東、丑化其他領導人外，更是污辱所有中國人，而且在冷戰之後，如此大規模進行“辱華”運動，是促使學者們奮然而起加以譴責的主因。就中共官方而言，對外界的挑戰素來采取低姿態反應，如“奧運”、“銀河事件”、“勞犯產品”等，但是這次事件不應等閑視之，由於這個事件有歷史作用，而且反共報紙政客文人已宣稱中共官方沒有反應是表示默認，部分參加這項反華活動的公司和個人，還是和中國有來有往的，紙皮包不住火，將來十二億人民知道是遲早的事，民憤起來了，恐怕不做一點事的人難逃責任，從學者公開信發表不久，就有由大陸發出的以毛澤東身邊衛士為主和一些學者專家的一百三十五名聯署公開信，譴責這項辱華行動，這種不經官方的行動，在大陸也是空前，足見反華的行動在中國人民的怒火下，遲早將是縱火者反遭其噬了。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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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僑報》1995年8月26日報道：

　　·有圖為證·

　　我還活著!我能作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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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與師哲、汪東興等一百三十五人一起簽署抨擊《毛澤東私人醫生回憶錄》一書聯名信的前毛澤東衛士兼警衛科長王宇清，繼發表公開信澄清他已去世的謠言，有力地駁斥李志綏之子所謂的“死人簽名不可信”的說法之后，日前通過聯名信聯系人麥辛發表了他近期的一組生活照。

　　這組生活照，系由中國著名攝影家李書良所攝。時間為一九九五年八月九日，地點是王宇清北京寓所。本報特選出三幀教具代表性的圖片，以圖為證，讓讀者去評判。

　　圖一：王宇清在閱讀美國傳去的李氏兄弟在某華文報上發表的中傷之言。

　　圖二：王宇清夫婦合影.

　　圖三：王宇清向來訪者介紹九三年紀念毛澤東誕生一百周年時，中央電視臺拍攝十二集大型記錄電視片《毛澤東》的情形。王宇清為該片的顧問。(圖略)

　　(萬 霆)

　　(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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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亞美時報》1995年8月26日

　　亦見《漢聲》雜志(澳洲墨爾本)1995年10月號

　　生耶，死耶?真耶，假耶?

　　——王宇清生活近影

　　麥 辛撰文

　　李書良攝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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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國國內135位人士對李志綏及其所謂《毛澤東私人醫生回憶錄》的看法：《辱華反共的丑惡表演》，8月4日在紐約公諸於世。8月6日《世界日報》聳人聽聞地以《死人署名不可信》為引題，報道了“李志綏兩個兒子聯合為其父辯駁”的談話。其次子二重煞有介事地說他看過“看法”簽名者的“整份名單，發現排名第l1的毛澤東衛士兼警衛科長王字清，早在1983年便因癌癥去世，已死的人居然可以在公開信簽名，這封公開信的真實性就有了問題。”他企圖以此為由，對“看法”加以否定。王宇清是死是活，“看法”是真是假，便引起了世人注意。為了拆穿李志綏後人的謊言，為了回答讀者的關注，8月9日，“看法”的聯系人麥辛特地請大陸著名攝影家李書良前往王字清寓所采訪，拍攝了被別有用心者說成是“死人”的生活近照，現選出一組發表。大家一看，生耶，死耶?真耶，假耶?便自有分曉。一斑識豹，一葉知秋。這個小小的例子，不僅證明了李氏父子及其著作所述之不真，而且說明了135位人士的“看法”所言之不假。看來，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這便是李氏父子不可避免的下場!(馬注：12)

　　(照片說明) (圖略)

　　王宇清要撰文教訓李志綏的兩個兒子。(王宇清近照之一)李書良攝影

　　王宇清在閱讀海外傳來的李氏兄弟在《世界日報》上發表的中傷之言。(王宇清近照之二)李書良攝影

　　王宇清向來訪者介紹當年他為毛澤東擔任衛士時的照片(墻上左圖中著白衣者及右圖中左第一人，乃王宇清)。(王宇清近照之三)李書良攝影

　　◆馬注12： 我把這組稿子送請魏巍同志審定時，他在稿紙右上角寫曰：很好。魏 11/8中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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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亞美時報》1995年8月26日刊登：

　　心勞力拙的是誰?

　　——評《世界日報》八月八日社論

　　司養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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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世界上為了金錢殺死親生父母的人有之，為了金錢殺死親夫親婦的有之，為了金錢出賣靈魂良知的有之。為了金錢作偽證、寫偽書的更大有人在。善良的人也只能見怪不怪。但在一次一次地上當受騙之后，善良的人也會學得精明起來。他們不再輕易上當。在相信之前他們先要問幾個為什么。這或許就是偽書和騙子的正面意義，他們給人們增加了一點免疫力。

　　李志綏的回憶錄可以說是聳人聽聞之極。但光靠聳人聽聞未必就能行信于世。讀者當然先要問李志綏可信與不可信。他會不會只是一個欺名盜世的騙子呢?給李志綏作序的黎安友并不認識李志綏，《世界日報》的大編輯們人在美國當然也無從知道李志綏的為人。他們當然會答不了李志綏誠實與否的問題。他們愿意替李志綏搖唇鼓舌，是因為李志綏替他們說了他們想說的話，換句話說，李志綏有黎安友和許多反毛者可以利用的政治價值。其實李志綏也未嘗不知道西方反毛者的市場需求。他不過也是投其所好，撈點外快而已。他的這一用心從他早先投書普林斯頓大學。要求資助一事便可見一斑。這樣一來就苦了那些不想上當受騙，想要了解事實真相的人了。因為李志綏想賣錢，只能裝出一副道貌岸然的樣子，把自己的書說得如何如何真實。黎安友和《世界日報》的編輯們，還有許多其他不了解李志綏，但想利用李志綏的人，自然要把李志綏吹捧成一個誠實可信的人。李志綏的兩個兒子，既是老子賣書的經濟受益人，又是自己的親爸老子，自然要為老子辯。他們在李志綏的可信與不可信的道德法庭上，都有自己的利益沖突，是沒有資格出庭作證的。

　　發表《關于李志綏醫生回憶錄》公開信的三十七人，想必也并不了解李志綏的為人。他們充其量也不過是路見不平，拔刀相助。在道德法庭上提出一點疑問而已。他們并不能直接證明李志綏的可信與否。可就是這樣一封質疑的公開信，《世界日報》這份一直以公允行事的報紙，竟不敢登出來，卻刊出許多對公開信攻擊謾罵的文章，給人一種對著影子施威風的感覺，太小家子氣了。真正能證明李志綏可信與不可信的，是那些跟李志綏朝夕相處幾十年的人，他的那些同事們。在汪東興的公開信上簽名的一百三十五人，好多是毛澤東的近侍，他們與毛澤東在生活和工作上發生的關系決不亞于李志綏!他們作為李志綏的同事和毛澤東的工作人員，完全有資格在李志綏誠實與否的道德法庭上作證。他們既可以證明李志綏之為人，以及他是否可信，又可以證明毛澤東的清白。他們在道德法庭上的證詞是最有說服力的。

　　原來李志綏是一個道德敗壞的人，干下亂倫的事而被保姆咒罵畜生。這當然是他自家的事，與別人無涉。至于在公園里與有夫之婦鬼混，特別是乘別人之危，便可見其為人之險惡了!是應該受到道義的譴責的。這是假不了的，是有案可查的。《世界日報》若有知道事實真相的勇氣，并保證保護當事人的隱私，中國的公安部門或許會幫《世界日報》的記者和編輯一點忙，弄清這些事的真相。

　　其他如抬到自己的身份，夸大自己跟毛澤東的關系，這跟書中其他危言聳聽的夸張是出于同樣的邏輯，抬高自己書的可信度，以賣得好價錢。

　　汪東興等人的信不長，舉出的事例也不多，但每件事都是有案可查，有時間，有地點，有當事人，李志綏的書很長，故事一大堆，但哪一些具備這樣的條件?他說毛澤東跟上百個女孩子作愛，他舉出一個人沒有?一個物證沒有?沒有!

　　汪東興等人的公開信，明明是私人的公開信，與中國政府無關。在信上簽名的人，也大都已經退休，跟中國政府沒有什么工作上的關系。《世界日報》的編輯先生卻硬把這封信說成是中共或中國政府的公開信，并質問他們為什么不早出來對李志綏一一駁斥，并以此來證明李志綏的書“皆是事實”。這種證明是否太牽強了呢?像李志綏這樣憑空抹黑別人的書，本不值得駁斥，如同有人站在大街上喊黎安友強奸婦女，《世界日報》的編輯們亂倫一樣，無人會信。要讓人信，得動真個的，拿出人證物證來。這或許是中國人、中國政府不愿為這樣一本荒唐的書置評的緣故。因為跟這樣一個毫無廉恥的騙子去理論是非曲直，簡直是有失人的尊嚴。《世界日報》在八月八日的社論中，卻把中國人民、中國政府這種沉默硬看作是默認，而又說汪東興等人的公開信是十分奇怪的事。我看《世界日報》的大編輯的這種邏輯倒是十分奇怪。《世界日報》的編輯先生倘若真相信李志綏一書“皆是事實”，那么就不應懼怕別人出來對質。真理自然越辯越明。

　　中國政府禁止這樣一本荒唐之極的書在中國領土上泛濫，是完全可以理解的。只可惜這無形中幫了李志綏這樣一批騙子的大忙。因為像李志綏這樣的書及BBC那個電視節目只能在不了解事實真相的人當中招搖撞騙，真正拿到中國去發行，拿到中國去播放，中國人民馬上就會看出其中的謊言與騙局;可以讓人民看一看李志綏及其無恥的吹捧者墮落下作到什么程度!不是很好的反面教材嗎?

　　《世界日報》的社論拿李志綏回憶錄的最后幾句話：“我要把在毛澤東極權統治下，平民百姓生靈涂炭，以及善良知識分子，為了生存，不得不扭曲良知，犧牲理想的歷史記錄，申訴給公眾”，作為該書真實性的證明，倒是件很有意思的事。如果李志綏的話是真實的，如果中國的平民百姓真正在毛澤東極權統治下生靈涂炭，那么身受其害、其苦，并非不知痛癢、不知好壞的中國工農大眾，早就該知道，何須李志綏來申訴?何須李志綏寫這樣一本聳人聽聞的書來抹黑毛澤東。毛澤東是不是神?是不是人民的大救星?最有發言權的當然也是中國的工農大眾。毛澤東死后近二十年，盡管仇恨他的人盡了各種下作手段來侮辱他，中國十幾億工農對他的愛載有增無減，仍有百分之九十以上的青年人把他看作是最偉大的民族英雄。這一切說明了什么呢?這說明心勞力拙的不是別人，是李志綏，是《世界日報》的編輯和所有反毛的英雄們。他們的謊言對中國人民毫無作用。

　　許多反毛者和李志綏一樣，總把中國人民站起來的這些年看作是受極權統治。許多不明真相的外國人便信以為真，也跟著喊極權主義統治。可真要問一下李志綏之類的人什么是極權主義統治，他們未必說得上來。要他拿出極權統治的證明來，他也未必拿得出來。相反的證明倒比比皆是，李志綏參加了國民黨特務組織復興社，還照樣可以進中南海工作，同一時期的美國正是麥卡錫白色恐怖時期，哪怕是和左派沾了一點邊，就別想找到工作。兩相比較，到底誰才是極權統治呢?

　　李志綏的后半句話，倒道出他的內心話。“為了生存”，他的確扭曲了良知，他來到美國，人生地不熟，年紀一大把，言語不通(別聽他胡吹他懂英語)，為了生存，他就只好扭曲一下良知了。只可惜出賣良心得來的錢，并沒有給他幸福和生命，他終于在良知的譴責下，過早地見閻王去了!看到李志綏的下場，誰還敢說天地間沒有正義和公道?簡直是現世立報!騙子們不可不戒!

　　(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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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亞美時報》1995年9月2日刊登：

　　從西方的“反華”宣傳看李志綏事件

　　翁啟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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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束西方冷戰時期陰魂的復活

　　在東西方冷戰的時代，美國政府和國民黨當局為了堅定其人民“反共”或“反華”的決心，曾大量偽造事實，散播謠言，以茲宣傳。由於大陸被描絵得有如水深火熱煉獄，官員被形容成青面獠牙，因此民眾初次訪問大陸或接觸大陸官員時，常發生一些可悲的笑話。隨著

　　上千萬人次的交流互訪，這種惡意宣傅已不攻自破。像李志綏編織的黃色謠言，當時也不少，記得當年國民黨辦的中央日報及一些海外刊物，由于讀者太少，連載一些黃得不能再黃的小說，故事雖以大陸領導干部為背景，其實是藉以開綠燈，以便思想上過嫖癮，外面相傳，李氏在成作時曾藉助這一批過去的老槍手，筆者無法求證。但他的產物象征冷戰時代的復活是可以確定的。

　　(二)美國政府下大本錢搞心戰

　　隨著蘇聯解體，就如美國一些主要報紙指出的，美國當局已把中國列為主要敵人，從瓦解蘇聯時得來的寶貴經驗，他們公開鼓吹一面用四面八方離間圍堵的政策，一面大搞心戰，進行收買，以達到打擊人民對中國領導的信心和對社會主義道路的信仰，試圖不戰而屈人之兵，搞亂中國。為此，美政府在冷戰之後，除了擴大“美國之音”對華廣播的作用，又由國會通過專款設立“自由亞洲電臺”。前者雖然也是負責宣傳，但是帶有文化交流任務，限制性很大;而“自由亞洲電臺”則可以自由編造材料，煽風點火較為方便，比如以前“自由歐洲電臺”，就曾在蘇聯、羅馬尼亞政變上立了奇功。話說回來，中美兩國已有邦交，而且又有諸多商業文化等來往，人民大量互訪，因此要造假消息，除了關鍵性或難以求證的事件，如“銀河號”事件、“核子擴散”等，仍由國家機構出面外，美國政府的政策是充分發動和利用“民間”的力量，這里民間是許多政府直接間接撥款贊助的團體和研究項目，包括各式各樣的人權組織、奇形怪狀的基金會，和拿政府經費作研究的專家學者。用“民間”的資料，有許多好處，不必查證來源是否正確，不必對消息的正確性負責，只要消息造出來，媒體可以廣泛采用，即使事後發現是偽造的“反華”宣傳，也從來沒有看到媒體作更正，媒體既然沒有更正，一些政客文棍便可以反復的采用作為反華的言論根據。在冷戰后美國日益增加的情報預算滋養下，自然收買一大批文棍和中國叛徒，日夜不停制造各種危害中國的宣傳，黎安友、李志綏、吳弘達就是在這種復雜情況下冒出來的怪物。

　　(三)國民黨當局在“反華”活動的角色

　　盡管大陸方面自八十年代開放改革以來，為配合兩岸交流吸引臺商投資大陸，已放棄描黑臺灣的宣傳。臺灣在解嚴前後也一度表現善意的中國熱，但是在李登輝大權獨攬，獨態的原形開始畢露之后，臺灣不但獨派勢力日益囂張，各種“反華”“反共”的活動又開始活躍起來，除了減低中國熱外，不放棄任何小機會丑化大陸人民和領導人。在海外，有礙于大部分僑胞熱衷於兩岸和解的情緒，國民黨扮演的角色主要是在配合西方“反華”的行動，實行“我出錢，你出面”，資助民運份子、西方“反華”組織，支援“仇中”的議員等。這次李志綏的成品大致是這樣由那個臺灣國民黨前中常委擁有的時報出版社和美國蘭登公司合作，動員了美臺的反共班底，經過一年多的精心偽造，出版了中英兩種版本，然後譯成多種語言版本，并由英國的BBC拍成電影,在短期內由衛星電視、各地公有私有電視臺在世界范圍內加以廣為宣傳，在這期間內動員了全美的壟斷性報紙合作無間地廣為鼓吹宣傳。像這次的行動，如此全方位、跨國際、大規模的無償宣傳運動，在以追求金錢為目的，而且互相競爭的西方媒體壟斷集團中實在是空前。如果說不是國際陰謀誰能相信，那位余姓的中常在七十年據說已入籍美國，當中美建交時，臺灣輿論界曾發出一片譴責美國之聲，此公居然憤然而起在社論中寫出了仿甘乃迪總統的名句，大意是“不要問美國能為我們臺灣作什么，要問我們能為美國作什么”，嘩然一時，所以他的資格實際上是比吳弘達老得多了。

　　(四)中國人民的怒火

　　應該說明的是最初簽名公開信批評李志綏回憶錄的七十多位海內外兩岸學者，并不是全部贊賞毛澤東的所有政策，或是支持中共政權，但是該書除了極盡其能詆毀毛澤東、丑化其他領導人外，更是污辱所有中國人，而且在冷戰之後，如此大規模進行“辱華”運動，是促使學者們奮然而起加以譴責的主因。就中共官方而言，對外界的挑戰素來采取低姿態反應，如“奧運”、“銀河事件”、“勞犯產品”等，但是這次事件不應等閑視之，由於這個事件有歷史作用，而且反共報紙政客文人已宣稱中共官方沒有反應是表示默認，部分參加這項反華活動的公司和個人，還是和中國有來有往的，紙皮包不住火，將來十二億人民知道是遲早的事，民憤起來了，恐怕不做一點事的人難逃責任，從學者公開信發表不久，就有由大陸發出的以毛澤東身邊衛士為主和一些學者專家的一百三十五名聯署公開信，譴責這項辱華行動，這種不經官方的行動，在大陸也是空前，足見反華的行動在中國人民的怒火下，遲早將是縱火者反遭其噬了。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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