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退休工人對毛澤東時代幸福生活的懷念
昆明老知青、老黨員、老工人 孫觀宙
尊敬的各位老同志、各位老師、各位同學:
各族人民敬愛的領袖毛主席誕辰114周年的日子就要到了,一切熱愛馬列主義、毛澤東思想,熱愛社會主義新中國的人們,無不感動和無限懷念毛澤東時代的平安、祥和生活。毛澤東思想是指導中國人民進行革命戰爭,指導全國各族兒女進行社會主義革命和社會主義建設的正確思想,它將永遠銘記在人們的心中。同時,毛澤東思想也是第三世界國家和一切謀求和平的人民的真理和法寶。
在這里,我只以我的親身經歷,簡單地講一講毛澤東時代的國企工人生產、生活、學習、文娛情況,再談談與之成天壤之別的國企改革之后的工人情況。
我是1964年從昆八中去安寧下鄉的老知青,經受了近八年的貧下中農再教育,于1971年第一批回城,進了昆明北郊某建材廠當工人。由農村到工廠,心情是十分高興的。但到廠后情況并不像想象得那么好。工廠才籌建,到處是荊棘叢生的山溝、陡坡,到處有野兔窩。那個年頭,黨和毛主席號召全心全意為人民服務,號召學習大慶,學習王進喜,艱苦奮斗、勤儉建國。所以我們十七、八個安寧知青住的是單獨一幢簡易棚,四周用木樁豎立土中,木板釘上外圍草席,頂用汽車棚布蓋上,中間也是草席隔開,男住左女住右。全廠上下,從廠長、書記到車間主任、工人,都穿著粗再生布(跟抹布差不多)做的工作服,用扁擔、鐵箕、撬棍采石,用“人防”給的礦斗推石頭,用重機廠笨重的軋石機軋石,手腳隨時被蟲咬或刺傷。下班后個個灰頭土臉,全廠只有一個開水爐,吃水、洗臉多半是用冷水。還在吃著晚飯,廣播又響起:“礦山的同志們,吃完飯請上車加班”。大家飯碗一丟,爭先恐后地爬上廠里僅有的解放牌翻斗車和吉姆西卡車,干到九點半。大家心里想的都一樣,爭取早日投產,滿足昆明市人防戰備和基本建設對水泥的需求。
從1971年進廠到2002年正式退休,當了31個年頭的工人,我干過無數工種:礦山推斗工、風鉆工、燒成煅燒工、風機工、政工員、工會干事、播音員,始終為祖國燒水泥。期間曾有多次機會脫離這又苦又累又灰又邊遠的白水泥廠。一次是進廠才一個月時,昆鋼教育處來叫我回橋鋼繼續教小學,民辦轉公辦,三個月后安寧方面又叫我回橋頭小學當老師。我婉言謝絕了,原因主要是不好照顧老父親。另一次是調回昆明十四冶。現在想來都覺得自己考慮問題太輕率。我們那個年代的人都講奉獻,不知“跳槽”二字。
31年的工人經歷,有許多事我永遠銘記于心,難以忘懷:
(1)當時是黨領導一切,廠長、車間主任與工人都是平等的。書記兼廠長是老市委的巡視員,官渡人。他不喜歡工人叫他書記、廠長,年青的叫他嚴師傅,同輩的海口水泥廠的干部叫他老嚴。而現在一個“小螞蚱”班長都要時時叫班長。
(2)廉潔奉公、關心工人是當時廠領導的優良作風。嚴師傅老伴家在農村,身體患多種病,到廠里來住了一年,治療吃藥,每天到食堂煤堆上鏟點大煤燒個爐子,煨藥煮飯,臨走時把煤錢算清給財務科。我所在的燒成車間(現為分廠)由于是高空高溫操作,又是全廠主要車間,31年來,節假日都要堅持生產。歷屆書記、廠長、工會領導逢年過節都來車間,同工人一道抓安全、促生產。工人工傷(如燒傷、石頭滑坡跌傷、重病)需要住院治療,廠領導馬上調用生產上的卡車送。需要輸血搶救的,馬上廣播通知,領導、工人爭著上車去醫院驗血抽血(當中五六次都是在安寧當過知青的工人輸出)。
(3)當時國家財產人人愛護。領導、工人家里蓋房鋪地(家住農村的)都得批個條子買出廠價,沒有獨自拿一袋兩袋的。現在保衛森嚴,但節假日、周末,經常發生包裝水泥五十、六十噸不翼而飛的情況,查都查不出來。
(4)建廠時推土機推平山頭、野墳地,推出來陪葬的金銀玉器用安全帽裝,沒有任何領導、工人去拿一樣。原物級級上交。現在生產用的大直徑電纜線也有人偷,辦公樓花園的二十多棵枇杷,一結果就被大人、兒童偷吃光。
(5)毛澤東時代的干群關系是和睦的,這取決于當時的社會主義按勞分配原則——并非象某些精英描述的吃“大鍋飯”。改制前幾年(九十年代)干群收入差距也還不大,廠長每月的收入(工資)1000元左右,技術工人每月700、800元,普工500、600元。而現在的董事長年薪18萬元,技術工人每月2000元,普工1500元左右,不難看出干群收入差距有多大了。當時干群一心一意撲在社會主義建設上,考工晉級、擇優每次升工資都有個百分之幾十的范圍。而且,職工之間還相互讓出名額照顧家庭困難的。每年9月各大學、中專、技校新工人進廠,黨政工團及職工敲鑼打鼓熱烈歡迎新同志。而現在大學畢業,多數是去人才市場找,待業的占70%左右。現在董事長是法人代表,實際就是這個廠的老板、土皇帝,推行的不再是任人唯賢,而是任人唯親,順我者升、逆我者滾。過去的干部一切為公有制作貢獻,現在的資本家賣廠賣地肥上加肥。
(6)毛澤東時代企業黨組織有力、工會有權。本廠自70年建廠至今也有37個年頭了,隨著生產規模的擴大、人員的增加,黨的組織也相應由支部、總支到黨委,由于前六任書記、廠長、工會主席的領導得力,職工的團結拼搏,歷來都是主管局、市委表彰的先進黨組織。改制后,第六任黨委書記因病亡故后,由行業黨委指派的第七任書記一改常規,奉行“黨委最根本的任務就是為國企改革保駕護航”。所以先進黨組織也不復存在,組織渙散。工會也是由毛澤東時代有權、有錢的職工之家變得無權、無錢,俯首稱臣了。職工權益無法保障。過去八小時工作制變成十多小時制,過去勞保用品是廠里按月發,現在是從職工工資中扣除。過去,在“為了六十一個階級弟兄”(注:1964年,山西省平陸縣六十一名民工食物中毒,毛主席、周總理動用空軍飛機趕送藥品,挽救了六十一條生命)的感召下,職工親如兄弟。1975年燒成車間一氧化碳泄漏,一名新工人(黨員)奮不顧身從高達五十多米,有一百多階樓梯的立窯上背下十多名工友,最后他也精疲力盡休克過去。現在這樣的事沒聽說了,什么都是錢。請問精英們,國企改革的急先鋒們:是誰削弱了共產黨在企業的絕對領導?是誰把工農聯盟為主的數千萬工人變成奴隸?是誰破壞了干群魚水關系?又是誰別有用心地挑撥黨組織與工人階級之間以及工人階級內部的團結?
我為什么要懷念毛澤東時代的工廠、工人?就是怕大家淡忘了毛澤東思想,淡忘了任何時候都是人民創造歷史、發展歷史的,并非一小撮精英、人渣可以輕易變天的。我廠自2005年11月改制至今,短短兩年,把三十多年的家底(即國有資產、優良傳統、利稅)敗得差不多了。
(7)當年每逢五一、國慶等重大節日,廠里都組織文娛演出,工人、干部唱革命歌曲,自編自演,寓教于樂。現在一下班三個一群、五個一堆打麻將、摸小牌。當年,春節前黨政工團領導帶著油印的慰問信,走遍廠口、官渡所有職工家中慰問,并給家庭貧困的職工送去實物(米、面條、油)。現在誰還管你活得活不得,你貧困是你無能,只要我當官的好吃好喝,存款天天漲上去就行了。
(8)當年的青工中,穿著洋一點,浪費水電或是小偷小摸,男女不正當交往的,同事看不起,領導批評幫助。而現在,不但當官的子女,連低保職工的子女都吃喝嫖賭吸白粉。
(9)當年職工特別是退休老工人的看病、出行、住房、子女上學,不用自己費力。廠里有職工醫務室,到醫院有記帳單,如燒傷等重特病廠里底子再薄也是義無反顧送往大醫院治愈。職工進城及子女上學有交通車接送。現在呢?今年七一,廠里醫務室唯一的小鄭醫生車禍身亡,醫務室封條一貼已近五個月沒開。上班的、退休的、子女生病、工傷只得跑紅云醫院或市二人民醫院,非常不方便。如今董事長小車出小車進,對這些,她們裝著看不見。工人工傷只算病假,誰要提出這些實際問題,是黨員的,就說你與改革抵觸;是上班的,就叫你下崗,即使是科長也是這樣,她叫你上就上,叫你下就馬上下車間。
綜上所述,國企改革究竟是不是正確的呢?這樣一來,工人的位子一下由主人,掉進冰谷變成奴隸、包身工、廢人。董事會一幫人,由昔日的共產黨的領導干部搖身一變成了吸食工人血汗、掠奪國有資產的某霸天、某扒皮。誰還會舉雙手肯定這一舉措?
十七大的春風春雨春雷又響起神州大地每一個角落,撥亂反正,以人為本,堅持馬列主義、毛澤東思想,科學發展,關乎民生建設與環境同步發展,再次使我們對社會主義新中國的第二個春天,百花爭艷、社會祥和充滿信心和期待。
下面念兩首小詩,以作紀念和感恩:
七律二首
(一)
韶山走出毛澤東,
布衣布鞋闖九州。
遵義會議是砥柱,
槍桿子里政權出。
萬隆精神譽世界,
不怕美帝和蘇修。
建立人民新中國,
神州響徹《東方紅》。
(二)
人民熱愛毛澤東,
畢生獻給新中國。
戰爭廢墟整山河,
自力更生艱辛多。
蕩盡污泥和濁水,
工農當家又做主。
兩彈三星驚環宇,
各族兒女幸福多。
謝謝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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