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活佛 毛澤東
宇太
我說過,宗教是神化,神化是文化,文化是人化。
徹悟者的信與不信,與蒙昧者的信與不信,有本質的不同,智慧與荒唐不可同日而語。
機械信仰主義者是沒有能力準確傳達信仰、執行信仰、乃至落實信仰的,盡管他們有時很執著、篤信、甚至迷信某一種東西。
信什么,怎樣信,真不真,迷不迷,是天賦人權,任何粗暴干預都是踐踏人權。但是,任何宗教與信仰,其原始意義的通達,都有賴于人的質量提升,只有徹悟者,才能完成這樣的使命。
迷信不迷信,神化不神化,并不是、也絕不是高與低、對與錯、好與壞、美與丑的標準。把這個當成一個標準的人,一定是“正常思維”過分發達的人,世俗偏見沖昏頭腦的人。
崇拜,是人的本性,無論是確立一種宗教,還是張揚一種宗教,都是合于本性的本性反應。
從圖騰崇拜到宗教崇拜,皆源于人類對世界的認識,由表及里、由淺入深,直至本質。一般說來,任何一種精品思想或主義,都可以升華成宗教,一旦成為宗教,也就成了永恒真理。
我們信仰任何宗教,其實都是對真理的追求,即在心里守住那屬于自己的公正、公平、與永恒。耶穌、真主也好,佛家、道家也罷,都是勸人向善的,都是叫人堅持真理的。毛澤東雖為世俗之人,但他從來就沒有例外。
基督教、伊斯蘭教、佛教都是外國的一種文化,中國的道教顯然是最蒼白的,倘若中國還有可以提升為宗教的精品思想文化,那對于這個種族和民族的永恒未來,則一定有不可估量的意義。
悠久的傳統宗教,都試圖揭示宇宙間的永恒真理,并同人的生命結合起來,以一種特殊文化,即神化的方式出現,都帶有大徹大悟的性質,以天機不可泄露并不得不透露的方式影響人類。以悠久的傳統宗教規模為范式,現代世俗社會中的任何圣跡、精品思想乃至主義,似乎都是難以被宗教的。四大宗教,無疑已經具有了客觀意義上壟斷地位。
遺憾的是,四大宗教的浩瀚與飄渺,一直與大量的低俗人類不能擁抱與接吻,只能仰視或者盲目崇拜。利欲熏心而又難以自拔的前史人類,不可能真正領略或者達到宗教所期望的圣境,宗教一旦納入他們的心靈,就容易被扭曲變性,功利心態不可能使他們的信仰進入應有境界,而只能使圣潔的偉大宗教遭受褻瀆與毀容。
同時,四大宗教與現實社會實際還有一段漫長距離,與資產階級、無產階級革命后的新文化顯然是格格不入的,鑒于歷史發展的需要,宗教只能留在歷史的原點,只能保留在人們的心中。顯然,由傳統宗教擔當人類前史的全部精神使命,是遠水不解近渴的,必須輔助以更現實更世俗的精神武器,這個最佳精神武器,應該是毛澤東主義。
毛澤東主義是樸素的、食人間煙火的、現實的、實用的,尤其適合于無產階級與資產階級、被壓迫者與壓迫者、人民大眾與特權者的斗爭。因為毛澤東主義是科學的、是進步的,是在血與火的革命實踐中冶煉了的馬恩主義,因此是解放被壓迫人民的最佳精神武器。
毛澤東一直尊重傳統宗教,并同傳統宗教文化內涵有著千絲萬縷的曖昧關系,其中受佛教文化影響最深。
事實上,他就是一個世俗化了的大活佛,不僅佛面佛心,而且佛法無邊。
他從小受篤信佛教的母親、外婆影響,心地長相也與母親大類,走向革命后,雖然以“斗”的方式出現,但佛心并沒有改變,而是從社會現實出發,竭力救民于水火,以便達到“普度眾生”的目的。
他不是清談與說教的佛,為信仰而信仰的佛,而是實踐化了的佛,現實化了的佛,食人間煙火的佛,可觸可感了的佛。
中國的佛教文化是浩瀚的,從敦煌、云崗、龍門三大石窟,到遍布九百六十萬平方公里的大小寺廟,不計其數,乃至點綴于農村的角角落落。
但是,毫無疑問,給予中國佛教文化影響最大的,應該是四大佛教名山及其四大菩薩。
四大菩薩教化眾生的道場分別是: 地藏菩薩的九華山,觀音菩薩的普陀山,文殊菩薩的五臺山,普賢菩薩的峨嵋山。這四大菩薩代表佛法教學的四個重要課目,等于四個學院,這也是佛法的綱領,不管多少宗派、經論,都出不了這四個范圍。所以這四位佛教在中國佛教界的地位非常崇高,縱然不是在這四大名山,一般比較大的道場也都會供奉這四大菩薩。
稍有佛教文化常識的人就知道,四大菩薩,象征四種理想的人格,象征大愿景的是地藏王菩薩(孝道);象征大慈悲的是觀世音菩薩(愛心);象征大智慧的是文殊菩薩(理性);象征大實踐的是普賢菩薩(落實)。實際上,四大菩薩都具備這四種綜合素質,只是各自代表了自己最為突出的一點。
品讀一下毛澤東的人生,我以為四大菩薩的四大人格特征,他都是具備的,所以,我才認為,他是大活佛。
由于地藏菩薩“安忍不動如大地,靜慮深密如秘藏”,所以稱為地藏。據《地藏菩薩本愿經》講,地藏菩薩立誓愿:“愿我盡未來劫,應有罪苦眾生,廣設方便,使令解脫”,并發出“地獄未空,誓不成佛”的宏大誓愿。
毛澤東,青年時期就立下救民宏愿,并最終使最多的處于“地獄”中的苦難人民,見到了光明,他實現了“大愿”,也為人民實現了“大愿”。為了實現“大愿”,他以“愚公移山”的精神,堅決“將革命進行到底”。
觀音菩薩是我國佛教信徒最崇奉的菩薩,擁有的信徒最多,影響也最大。
觀音菩薩的特點是大慈悲,按佛教經典的原意:慈,即是“予樂”;悲,即是“拔苦”。拔除眾生的痛苦,給眾生以快樂,就是慈悲。能以眾人苦難為苦難,這樣才能成就大慈大悲,才能成就大公無私的偉大人格。眾生多苦,所謂三苦、八苦、無量諸苦,眾苦煎熬,所希求的,正是一種沒有任何附加條件的輔助與指導。
毛澤東的整個一生,不正是這樣干的麼?不都是為普天下的勞苦大眾大行“慈悲”的舉動嗎?而且,他一直是“以眾人苦難為苦難”的人,為救人民苦難,只提倡“為人民服務”,只提倡“毫不利己,專門利人”,從“沒有任何附加條件”,也從來不求回報。
文殊菩薩為佛陀釋迦牟尼的左脅侍,是釋迦牟尼的大弟子,他和釋迦牟尼、普賢菩薩合稱為“華嚴三圣”。
文殊菩薩智能、辯才第一,為眾菩薩之首,是象征佛陀智能的菩薩,稱“大智”,象征大智慧。《文殊發愿經》云:“愿我命終時,滅除諸障礙”。文殊菩薩的智慧落實到我們的日常生活當中,就是要保持高度的理智,不可以感情用事。佛門有句話說‘慈悲用本,方便用門’;有智慧為先導的慈悲與方便,才能長養菩提,接引眾生。
縱觀毛澤東人生,無論是趨日寇、敗蔣匪,還是與蔣介石談判,與斯大林吃飯,體現的不都是大智慧嗎?在他“命終時”,為人民“滅除”的“諸障礙”,難道還少嗎?他體現的,不正是一種極具理性的“大智”嗎?
普賢菩薩的梵文名稱是‘三曼多跋陀羅’。他掌管一切諸佛的理德、行德,代表‘德’與‘行’。據說他有延命之德,發過十種廣大心愿,決心要為佛教做弘法工作。在《華嚴經.入法界品》中,善財童子參訪的第五十三位善知識,就是普賢菩薩。菩賢菩薩為善財童子說十種廣大的行愿,善財童子因此而圓滿成佛,所以稱為大行普賢菩薩。
十大行愿是普遍面廣大的修學原則,是佛法中一切行門的高度概括,是一切菩薩成佛的必修課程。一切眾生依此行愿而圓成佛道,一切諸佛依此行愿而教化眾生,因此在因地的菩薩稱為位前普賢,位后普賢是倒駕慈航諸佛的稱呼。由此可知,普賢菩薩是代表普遍而廣大的修行方法,人人依之而行都是普賢菩薩,因此不能執定他只是一尊菩薩而已!
顯然,普賢菩薩的最大特點是實踐修行普法,重在行動與落實,這恰恰又是毛澤東生前一再強調的,他的《實踐論》,“實踐出真知”,“沒有調查就沒有發言權”,集中反映了他“行”的原則以及對“行”的重視。他以不折不撓的“行”,摸索出了一條解救蒼生的獨特道路,以國情為原料、以馬列為作料,創造了毛澤東主義,以“星火燎原”的精神,燒紅了九百六十萬平方公里的土地,所體現的,正是通過大實踐鎖定大落實。
四大菩薩的特點,無疑是佛教文化的精華,無論是地藏的弘志,還是觀音的悲憫,無論是文殊的睿智,還是普賢的廣行,毛澤東都是具備的。
完全可以斷言,毛澤東是集四大菩薩于一身的現代活菩薩。
正是:
天生圣人,道統承傳:
融馬列于炎黃文化,行大道于中華亂世;
大雄大力,率同志一統華夏;
大慧大慈,立國體人民共和;
顯凈土于東方大地,天下為公;
施普濟于七洲四洋恩澤世界;
古道新經,主義度化四方 ;
效命蒼生,圣德普照千秋。
但是,毛澤東又不是循規蹈矩的佛,不是機械教條的佛,不是只憑佛教經典去說教的佛,而是毛澤東化了的佛。
取來的佛教是中國人的大教,信佛的人當為世界之最。
那么,大多數人又是怎么信佛的呢?
我看到過太多的信男信女們,見佛就磕,進門就拜。祈求佛祖、觀音、米勒乃至任何佛面人塑像,公然要求保佑他們升官、發財、甚至只生男孩不生病。光要求私利,不要求擔當。而且,他們把俗世不正之風帶進了圣潔的佛門,大有到佛門走后門拉關系的意蘊,仿佛磕磕頭、燒燒香,再往箱子里塞個紅包,就能換回所需要的“回報”。這可能嗎?不懂佛教起碼內在教義,胡亂信之,有事要求佛、臨時抱佛腳式的信之,無疑是對佛門的褻瀆。
那么,應該怎么信呢?我看,孫悟空、毛澤東式的信法最好。
毛澤東雖自幼受母親熏陶,篤信佛教,但毛澤東的信法與母親截然不同,就象孫悟空與唐僧截然不同一樣,他是有佛心的,但不是迂腐的佛,不是教條的佛,不是本本的佛,而是靈活了佛,變形了的佛,改革了的佛,升華了的佛,越軌了的佛,開了殺戒的佛,是孫悟空式的佛,是斗戰勝佛,一句話,是毛澤東式的佛。
因為傳統迂腐教條的佛無以救苦救難,只能強忍宰割,唐僧就是這樣的佛,毛澤東母親也是這樣的佛。實踐證明,唐僧這種佛教徒,只能被妖魔欺負;毛澤東母親這種佛教徒,只能被毛澤東父親壓迫。世間的妖魔必須除掉,人世才會平靜,才能充分解放善,發展善,升華善。鐵的事實告訴我們,妖魔不怕唐僧,但怕孫悟空;毛澤東的父親不怕妻子,但卻怕兒子。為什麼?因為孫悟空、毛澤東手里都有金箍棒:斗爭哲學。
殘酷的社會現實讓毛澤東認識到,要普度眾生,要博愛蒼生,不能采取母親的信法兒,必須率先除暴驅邪,鏟除人間所有妖魔,不可以對善惡實行同等“博愛”,愛是有階級性的,不能抹殺階級性。抽象的人性也是不存在的,只有具體的人性,只有階級的人性,只有由“社會關系總和”決定并體現的人性。所以,現實社會中真正能拯救人類、普度眾生的,是孫悟空、毛澤東這樣的活佛,絕不是寺廟里那些穿著袈裟咿咿呀呀念誦經文的佛。
因此,信佛的人,要當孫悟空、毛澤東這樣的佛教徒。可以吸納唐僧的虔誠態度,但必須采取孫悟空的斗爭行為,兩結合,就“佛”了。
毛澤東,就是這樣的佛,他是大于孫悟空加唐僧兩者之和的大活佛。
他的佛性,不是僅僅停留在教化上,更重要的是體現在實際作用上。
他總是盡力把資財用于窮人而不是富人,用于未來而不是眼下,用于中國而不是外國,
用于下層而不是上層,用于內容而不是形式。至于他自己,盡管擁有最高特權,卻盡力簡樸,從不亂花公家一分錢。
所以,倘若你真讀懂了毛澤東,就會發現著沁人肺腑的真、善、美,他渾身無處不飛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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