讀《寫書記》莫言等著,郭鳳玲編,金城出版社,2012年3月版。本書收集魯迅等20多位作家談自己為何寫書。魯迅“想利用小說的力量,來改造社會”。巴金是因為“書中人物都是我所愛過所恨過的,許多場面都是我親眼見過或者親身經歷過的”。“是過去的生活逼著我拿起筆來”,寫下“我的心由于愛憐而痛苦,但同時它又充滿詛咒”。寫了《家》。周國平是“為自己寫,給朋友讀”。王小波是:“我相信我自己有文學才能,我應該做做這件事”。余華則是因為“看到在文化館工作的人整日在大街上游手好閑地走來走去,心里十分羨慕。”“于是我決定寫作”。“寫作喚醒了我生活中無數的欲望”。莫言最初是“為一天三頓吃餃子的幸福生活而寫作”,進而“為證實自己而寫作”,后改為“為改變革命歷史小說的寫法而寫作”,最后要“把自己的靈魂亮出來”,“把好人當壞人寫,把壞人當好人寫”。
讀完《寫書記》后,我突然想起來毛主席的話:“一切文化或文學藝術都屬于一定的階級”。“在階級社會中,每一個人都在一定的階級地位中生活,各種思想無不打上階級的烙印。
改革開放后,由于毛主席講的階級和階級斗爭理論,被一些所謂的“權威”所歪曲,他們普遍認為,對私人資本主義工商業的社會主義改造完成后,中國已消滅階級,沒有階級了,也不存在階級斗爭了。
毛主席講的階級斗爭,包括經濟、文化和思想三個領域的斗爭。完成經濟領域資本主義私有制改造,私有制變成社會主義公有制后,階級斗爭主要反映在意識形態和思想領域里。毛主席說:“在政治思想領域內,社會主義同資本主義之間誰勝誰負的斗爭......需要幾百年的時間才能成功”。(引自《關于赫魯曉夫的假共產主義及其在世界歷史上的教訓》(九評))
下面,講我為什么寫作?小學時五年級,班主任韋佩玄老師,介紹我看《鋼鐵是怎樣煉成的》,我讀這本書。“人生最美好的,就是當你停止呼吸時,還能以你所創造的一切,為人類的解放事業服務。”這句話留在了腦海里。上中學后,記住了辛棄疾的“了卻君王天下事,贏得生前身后名”的詩句。讀《俄羅斯作家傳記》一書,讀魯迅的《吶喊自述》,使我認為,做作家是最好的,成了我的理想。
1958年,讀高中,與班上學習委員唐世忠等人,搞了個《熱火朝天》校刊。寫文章,刻鋼板,滾油印機,每月出一期。讀初中,開始寫日記。把零用錢,大都花去買《普希金抒情詩》,《少年維特之煩惱》、《說唐》等書。1864年,上大學,號召學習毛澤東思想。讀毛主席著作。文化大革命,讀了不少馬列著作。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期間,我爸沒文化,卻有政治頭腦,把我留在家的書和我寫的東西,統統燒掉。其實,他不必這樣做,沒人抄他的家。
1979年,考武大“辯證唯物主義和歷史唯物主義”研究生,又一次認真讀了不少馬恩列斯毛著作。2002年,退休。2008年,到北京協助女兒看孩子。2010年10月,參加《烏有之鄉》組織的金秋河南紅色旅。參觀了南街村,聽了王宏斌的介紹。到蘭考,看了焦裕祿展覽,張欽禮墓,聽了張欽禮事跡報告,看了2006年,張欽禮魂歸顧里的視頻。寫了篇《河南紅色旅游收獲不小》,投到《烏有之鄉》網站。想不到,竟然能刊發出來。
此后,在北京參加一些民間自發組織的反轉基因宣傳活動,《烏有之鄉》組織的講座。知道有《烏有之鄉》、《毛澤東旗幟網》、《紅旗網》等左派網站。讀這些網站的文章,我沉睡多年的知識突然被喚醒,我要參加這場關系到中國改革朝向何方的全民大辯論。參加這場關系黨和社會主義公有制生死存亡的大辯論。
青年時,我就崇拜毛澤東。因為毛主席終生用他的言行,實踐要人民當家作主,干部為人民服務。我希望在我的有生之年,讀毛主席的書,學用好毛澤東思想,寫關于毛主席的書,寫毛澤東時代的經驗和教訓。我是一滴水,只有融入學習、宣傳毛澤東思想的海洋,才能在浪花里永生。
至今,我已在《集體經濟網》、《烏有之鄉》、《毛澤東旗幟網》、《紅歌會網》等網站發表文章100多篇,希望看過我的文章的同志,提出鼓勵或者批評意見,以便我把文章寫好。今后,我將繼續和全國人民一起,為社會主義公有制共富吶喊,為共富出力,為共富奮斗終生。 (2014年6月12日07:44完稿。21:26修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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