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格爾認為,哲學在一個民族中的地位就像是廟里的神,是一個民族的靈魂所在;一個沒有哲學的民族就像沒有供奉神的廟;一個沒有神的廟不足以稱為廟,一個沒有哲學的民族同樣不足以稱為民族。他的這個說法意義深刻,但卻不夠準確。首先,民族的靈魂不是哲學,而是價值體系。哲學是少數專家在書齋里孤芳自賞的東西,而在實際上支配一個民族的命運的是他們的價值體系,哲學不過是社會價值體系演變過程的外部表現而已。每個民族都有一套哲學,甚至可以說每個人都有一套哲學,這是因為他們都堅持自己的價值體系。其次,盡管每個民族、每一個人都有價值體系,其高下卻有差別,正是這個差別決定了他們各自不同的命運。所以我們便可進一步地把黑格爾的思想表述為:價值體系是一個民族的靈魂之所在;只有攀登到價值體系的一個新高度,一個民族才能保持文明的高度。
這些年來,我們打開了自己的神廟,把西方的價值體系供奉起來,希望它能給我們帶來好運,但實際結果卻不像我們所想象的那樣,從西方引進的各種“邪辟之說”——其核心就是叢林法則——在中華大地上造成的各種混亂、災難,使我們清醒過來了:叢林法則不是什么好東西。其實這種法則并不是西方的專利,而是人生與社會發展的初級階段。由于中華民族的早熟,我們的杰出先輩很早就看出這個東西的危害,很早就對其加以限制,很早就追求“大道”,這正是我們中華民族的歷史之所以悠久的關鍵之所在。在新的歷史條件下,我們要想保障中華民族的平安幸福,避免自我毀滅的命運,就必須繼承這一優秀文化傳統,在我們的神廟中供奉一個稱職的保護神。六中全會決定提出要建設社會主義核心價值體系,也無非就是要重新收拾整理我們的神廟,找一個高級的價值體系供奉起來。
在當今時代,有哪一種價值體系值得我們把它供奉起來呢?找來找去,最終也還是要在馬克思主義與叢林法則之間作出選擇。這些年來,西方人沒有搞出什么新的價值體系來,他們被鎖定在叢林法則的軌道上,諸如存在主義、語言分析哲學,都沒有深入到價值體系層次,在叢林法則的折騰之下痛苦不堪,卻又找不到出路。后來聽說小布什有個什么“新保守主義”,但還沒等我們搞明白那不過就是叢林法則,就聽他們內部吵吵說已經失敗了。所以要對我們自己負責,只有馬克思主義這個指導人類獲得解放的價值體系值得我們供奉。
但是,馬克思主義也在發展,毛澤東主義是這個長鏈條中的關鍵一環,是中國化的馬克思主義。毛主席是真正地得了大本大源的人,是“道”的集大成者。他除了天才地全面地繼承、捍衛和發展了馬克思列寧主義,還天才地全面地繼承捍衛和發展了釋道儒等學說,把東西方文化的精華融會貫通,所以就能夠領導人民群眾把人類解放事業向前推進一大步,不僅建立了社會主義制度,還提出了堅持社會主義制度、反修防修的偉大理論,扛起了制約歷史進步的大閘門。他的理論博大精深而又明白曉暢,堪稱“常道”,后來的人們所堅持和提倡的也不過是這個“常道”的某一個方面。只有全面地理解這個“常道”,我們才能保證社會和諧,才能為全體民眾提供終極關懷。
因而,要做好黨中央提出的建設社會主義核心價值體系的工作,最方便快捷的途徑就是獨尊毛澤東主義。這不僅是因為它是真正的科學理論,同時還因為,毛主席和人民群眾心連心,他的思想最易于被人民群眾接受。在對待人民群眾的態度上,他和那些精英們迥然不同,精英們帶著高高在上的優越感,花言巧語地欺騙人民群眾,雖然也能得逞于一時,但終因他們的利益與人民利益格格不入而遲早要與人民群眾分道揚鑣;而毛主席則對所有的民眾都同樣寄予關切,他的目標不是自我的解脫,而是人類的解放,這正是佛教中的大悲憫,讓所有的人都脫離地獄。
和佛教徒僅有一個善良的愿望不同的是,毛主席找到了普渡眾生的路線或者說是程序,在馬克思和列寧之后,在人類解放的程序上往前推進了一大步。毛澤東思想里面的一個基本觀念是群眾路線,就是要站在被壓迫的群眾一邊,就是要堅信群眾中蘊藏著無比巨大的力量,就是要“從群眾中來,到群眾中去”。他不因人民中有“下士”而嫌棄人民,總是滿腔熱情地鼓勵人民,他說:“人民,只有人民,才是創造世界歷史的動力。”他還說:“群眾是真正的英雄”,“我們應該走到群眾中間去,向群眾學習,把他們的經驗綜合起來,成為更好的有條理的道理和辦法,然后再告訴群眾,并號召群眾實行起來,解決群眾的問題,使群眾得到解放和幸福。”當然,人民群眾的覺悟有一個過程,甚至是一個很漫長的過程,但他相信,時間和實踐將會使人民群眾覺悟過來,人民群眾的自身利益引導人們自然而然地覺悟過來:毛主席所指引的方向真正地代表了自己的利益。所以他老人家便以一首《卜算子》來自述情懷:俏也不爭春,只把春來報。待到山花爛漫時,她在叢中笑。
毛主席不僅得到了中華文化的大本大源,同時又吸納了西方文化的精華,并把它與中國革命的實踐結合起來,改變了中華民族的悲苦命運,從此揚眉吐氣地自立于世界民族之林;這個改造中國的過程是一個漫長的過程,需要經歷了許多發展階段,才能最終得以完成;但我們必須肯定,這個過程以毛主席為開端,以他為核心的那一代領導集體把中國的歷史拉到了一個新的發展軌道上。萬事起頭難,所以用他的名字來概括和命名中國特色社會主義道路是合適的。黨中央為什么一再強調“不折騰”,這是因為有很多人想把我們折騰到原來的發展軌道上去。要想避免這種復辟倒退的命運,我們就應當用毛主席的名字來命名中國特色社會主義道路,有了毛澤東主義的引導,人民群眾便會全都具有了火眼金睛,任何想要折騰我們的大忽悠都會原形畢露,無法得逞。歷史已經證明,而且還將繼續證明,只有毛澤東主義才是我們這個民族的保護神。
毛主席不僅屬于中國,同時也屬于世界,是全世界被壓迫人民的保護神。價值體系的進步則是全人類的事業,毛主席為了推進人類價值體系的進步而付出了畢生的精力,為了讓哲學從哲學家的課堂上和書本里解放出來,他進行了積極的探索,把人類文明的進化歷程帶到了一個新起點上;而今我們要構建和諧社會與和諧世界,也無非是繼續他所未完成的事業,把人類從私有制意識形態的控制下解放出來。共產黨人要實現人類解放的偉大事業,就應當營造一個大氣候,引導人民群眾沿著毛主席所開辟的方向,遵循他的教導,自力更生、艱苦奮斗;藐視一切強敵,敢于斗爭,敢于勝利;這樣便可過上朝氣蓬勃激昂奮發的生活,積微積漸,自然而然地實現自由全面的發展。在這個基礎上,現在糾纏著人類的各種難題將會自然而然地平息下來;只有始終堅持這個方向,我們才能實現構建和諧世界的目標。
社會管理者必須努力為人的成長創造一個環境氣候。歷史上,西漢曾采用了“罷黜百家獨尊儒術”的政策,其目的是為了讓“邪辟之說滅息,然后統紀可一而法度可明,民知所從矣。”今天為了保持社會主義制度的穩定,為了使我們這個民族擺脫各種災難危機的困擾,也應當自覺進行價值體系的建設,引導人民群眾循“道”而行,始終堅持毛澤東主義,此即所謂罷黜叢林法則,獨尊毛澤東主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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