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民眾節目現場批斗方舟子記

文/金微

1月11日，北京電視臺組織一場辯論賽，欄目編導邀請我現場觀摩，我帶了兩個朋友前往。到現場時，門口已經有不少觀眾，陳一文支持者眾，方舟子有其鐵桿盟友吳興川助陳，他還有一個重要任務：對這場辯論會進行微博直播。

一，

這場辯論會可能確如方舟子所言，不是自己的主場，因為現場支持方舟子的人不多，每次他說話，都是反對牌，而另一方則是支持牌。好不容易有個女孩紙支持方舟子，主持人遞過話筒，這個人還不說話。

不過，這場辯論會的主角是方舟子，因為主題是方舟子打假。他坐在主席臺，支持方舟子的嘉賓是司馬南、王志安、吳法天，其中吳法天是下半場上，反對的他的是陳一文、李泊淳、周孝正，立場分明的PK賽實際就是4：3，雖然觀眾沒有占優勢，但方舟子還是占盡了優勢。因為，整場節目下來，近半的時間都是方舟子掌控。欄目的形式是介紹短片介紹方舟子+辯論。

在前一個小時里，幾乎都在談中醫，我對中醫研究不多，只能粗略談點感受，雙方不在一個層次的對話，有些話正方提出方舟子未回應，有些話反方提出，方舟子不接招。

比如，中醫李伯淳在舉出中醫醫治非典、禽流感的的例子，他說方舟子沒有研究過中醫如同大學生和小學生的對話，方舟子對此嗤之以鼻，他說反而是中醫師沒有讀國際論文，認為那些中醫治病的案例要有國際權威的認證。方舟子開始了第一次人身攻擊：罵有些中醫不要臉。

雙方在此爭論不休。接著雙方又對方舟子的“廢醫棄藥”展開爭論，李泊淳舉出日本對中醫的認識過程，還說到中醫的古代傳統，方舟子又說到現代科學。總之，在中醫這塊，雞與鴨的對話。周孝正不是中醫師，他說了幾句話比較通俗的話：中醫和西醫完全不同，中醫是治病的人，西醫是治人的病，還舉了抗生素的例子。

節目最后還說到，實踐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標準，中醫經過了幾千年的檢驗，說輕易廢除不科學，進行惡毒攻擊這是絕對錯誤的。

中醫本來是一個很宏大的話題，節目轉入討論具體的案例“坐月子是不是陋習”，中醫專家又對此進行論述，方舟子用西醫觀點提出反駁，基本上是那些他之前接受媒體采訪的話重復說了一遍。

這時主持人給一位女性觀眾發言的機會，這位觀眾很心平氣和地談了自己的看法，認為有的女人體質差體質好，并不是所有女人都要做月子，但是方舟子抓住做月子一事否定中醫很片面。這位女觀眾表達了自己的不滿，說主持人給方舟子發言的時間太多了，因為之前在時間的把控上已讓現場觀眾很不滿。

二，

到了中醫辯論的后半階段，特約嘉賓曹東義上場，和方舟子并排而坐。曹東義說：方舟子在中醫問題上造了太多的假，他有本書叫《批評中醫》，而我有本書叫《捍衛中醫》。方舟子在對中醫的批評有幾十處假，比如這本書的介紹“方是民”就有問題。沒等曹東義沒說完，方舟子就開始質問，雙方起爭論，主持人勸架，其實我還是想聽聽方是民怎么有問題，后來曹東義繼續說方舟子對中醫的造假，但主持人認為如果說五十處造假時間有限，此段不了了之，還沒搞清楚原因，曹東義的桌子搬下去了，觀眾席開始騷動，有人質問為什么不讓說了，有人要說要把曹東義的桌子搬回來，也有人抗議方舟子說話的時間過長，方舟子理直氣壯地說：今天我本來就是嘉賓。

這時，有觀眾離場，說主持人和北京臺太偏向方舟子。場面有些失控，主持人后來對我們說：我們臺我們欄目沒有偏向方舟子立場的意思。這時，主席臺上的方舟子和觀眾席隔著幾米對罵，方舟子說：你給我滾出去。這時觀眾喊出：你有什么資格叫別人滾。方舟子說他人身攻擊，這邊又有觀眾席說：方舟子最先進行人身攻擊的，有錄音為證。

這或許就是方舟子所說的文革批斗會的開始吧，文斗馬上轉為武斗，另一位嘉賓司馬南和他身后的觀眾不知因何起沖突，有觀眾席向他扔出了牌，司馬南也不甘示弱，要和老大爺干架，老大爺拍桌子說直斥司馬南。

這里盡量引用當事嘉賓的說法，方舟子微博是說：這些人要揍司馬南，怎么會是他的小兄弟呢。司馬南說：“你們過來啊，我可是練家子。”把他們全鎮住了。

面對場面形勢，方舟子難得地怒發沖冠了，又是拍桌子又是怒斥。

@方舟子：我還是很難得地拍了兩次桌子的，威脅了一次要退場，不然場面更沒法控制了。這種場面我碰過有那么三、四次了，有幾個反方觀眾是老相識，哪里有方舟子哪里就有他，半職業的了。

這里我想說的是：第一，方舟子是拍了桌子，那個玻璃桌差點被他拍翻了，這是事實。第二，方舟子先要讓那位觀眾出去，之后和主持人說如果這樣的話他會退場。

三，

有意思的是節目因混亂而中止，節目重新開始后司馬南對主持人說：我和北京臺臺長說了，你的主持很棒。之前我記得司馬南就對主持人說：你是北京電視臺的白巖松。

人才啊，讓主持人一顆受驚的心稍稍平靜下來。不過，我的朋友卻有些大惑不解，他說司馬南剛剛去上廁所了，怎么是去和北京臺的臺長說話了。

因為辯論的主題基本已經定了：中醫、打假和名人造假，但是還有些不甘心的觀眾提到轉基因，說方舟子打假是打個人的假，造13億人的假，在轉基因問題上造假欺騙國人，也有觀眾現場揭露方舟子轉基因問題造假，但是，主持人說這個話題不讓說，所以即使說了也不會播。

后來，陳一文才說出了原委：他說本來是想說轉基因問題的，但后來有變。他強調說，為什么現場觀眾對方舟子這么憤慨，就是因為方舟子在轉基因問題上所說的話引起了很多人的憤怒。

見@吳興川：陳一文風度翩翩、彬彬有禮，乍看頗有長者之風，然而話題圍繞中醫與打假展開，以反對轉基因聞名的陳一文英雄無所用武，只能通過指槡罵槐的方式暗諷方舟子。

陳一文說當時確實是風度翩翩，因為他說了自己很理解電視臺，聚在一起不容易，也說了到時請編導剪輯的意思，希望大家理解觀眾的情緒，他們很多是沖著方舟子推銷轉基因來的。之后，陳一文上場安撫觀眾，雙方嘉賓開始都挺克制。

這里見：@吳法天 ： 今天下午我在北京臺錄制節目，討論圍繞關于方舟子打假。但現場卻遺憾地變成了某些人有組織的批斗會，場面極度混亂。錄制時間從原定的一個半成三個半小時。面對謾罵和人身攻擊，現場方舟子、司馬南、王志安以及我，都保持了極度的克制。后來我才了解到，這幫人很多來自烏有之鄉。原來極左極右是一家啊！

我認為雙方嘉賓都克制：@金微：現場嘉賓陳一文、周孝正都很克制，陳一文還上臺請大家冷靜，比你們這些坐著看熱鬧過后說風涼話的專家強多了。吳法天說話只說一半，盡說對自己有利的話。掌握話語權的精英真是可怕，無論是自由派還是打擊自由派的吳法天，獲得了話語權就是不一樣嘛。

當然，雙方嘉賓有沖動的時候，到了最后，李泊淳說中醫，司馬南則說對李伯淳是騙子，李泊淳可能當時有些生氣，讓方舟子再說一次，你說我是騙子？

至于中醫能不能治好癌癥，這個我不知道。但李泊淳說自己治好了，并拿出證據，他還說患者就在現場。 見：

@吳興川：現場嘉賓之一、老中醫李伯淳宣稱自己可以治療西醫治不好的癌癥，被司馬南指鼻大喝，直斥為騙子，甚是痛快！

@司馬南：某中醫文化學者下午來做節目，本來是挺好的事。他突發大愿，要用“中醫取代西醫”。也行，算有志向。但說著說著，他開始憤怒聲討西醫，稱“西醫害苦了人民”。也行，確有西醫大夫不爭氣。但是，他蹬鼻子上臉，竟稱自己善治艾滋癌癥，且帶來痊愈者展示。我忍不住直言：中醫是中醫，你疑似騙子。

現場司馬南也被打假一次，但是，在他眼里，那是粗暴打斷。我當時明明聽到那位觀眾喊：“我現在就要對司馬南打假，他完全曲解錢學森的意思。”這位觀眾沒有機會表達完他的意思，司馬南的觀點在此，是否曲解錢學森觀點請大家看看。

@司馬南：我說，中醫理論屬于文化范疇，文化的特點在于其為自定義系統，而科學則強調任何結論均需要證據來證明。我引用錢學森的話——中醫是唯象科學，即實踐有效，但人們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話沒說完，即被粗暴打斷。有人斥之“放屁”。 嗚嗚嗚

沒想到好戲在后頭，更精彩的是，觀眾問方舟子老婆論文抄襲造假一事，方舟子對此作出了大段回應，他說本科生碩士生不用寫論文，這篇文章發表在主流媒體上，基本上是像老羅說的：標準都是方舟子制定的，就像蒙牛一樣，行業老大制定標準，假不假的標準也是由方舟子制定。

有位觀眾說：文革期間有些人是想用造反打倒一切，但方舟子想用科學打倒一切，這是不可能的。今天不是洋奴的時代，要迎接中華民族的偉大復興，我們的文化要以民族科學為主。

現場還有幾位觀眾表達了捍衛中醫和傳統文化的觀點。

后來，現場似乎又聽到了罵漢奸的聲音，有個觀眾和方舟子爭執時說：我就是要來斗你這個漢奸。

見@方舟子：烏有之鄉在北京臺開我的批斗會，一個說：“方舟子是個大漢奸，早就加入了美國國籍。”我說：“別造謠了，我雖然在美國待了20年，一直拿的是中國護照。”另一個說：“不打自招！如果是中國人，為什么拿中國護照？”不知按烏有之鄉的法律，中國人該拿哪國的護照？

五

這里頻頻出現烏有之鄉，有人在微博問說：烏友之鄉是什么啊？還有個網友說：烏有之鄉是賣轉基因大米的村子？我回復說：他們是賣非轉基因大米。

到家后才知道，原來方舟子已將此次事與烏有之鄉聯系，對節目他發的第一條微博。

見@方舟子 ：下午北京臺錄一場關于我的學術打假的辯論節目，支持方有司馬南、王志安、吳法天，反對方有周孝正、陳一文和民間中醫。大批烏有之鄉的人跟陳一文去當觀眾，要現場批斗我這個“漢奸”，我一發言他們就起哄，我發了幾次火，幾次中斷錄制。錄完我從側門先退場，還有幾名烏有之鄉追過來。參看@吳興川 的直播 今天 18:59 來自新浪微博

再看看吳興川的微博：原來這家伙偷偷發微博，電視臺一再強調關手機，吳興川無組織無紀律，且不說。

@吳興川：現場連手機都不讓開，我偷發微博，無法拍照或視頻，請各位諒解。

那吳興川怎么會把觀眾和烏有之鄉聯系在一起的呢？

@吳興川：北京電視臺《有話就說》節目，話題有關方舟子打假，作為現場觀眾參加，節目尚未開始，已見陳一文糾集大幫反轉控，雄糾糾氣昂昂守候大門口，不時能聽到“大漢奸方舟子”之說。

@吳興川：這哪里是來做辯論節目？簡直就是烏有之鄉大規模組織來砸場子的！

@王志安思維敏捷，司馬南正氣凜然，辯論對手完全不敵，但觀眾席幾乎被烏有之鄉的反科學聲音所掩蓋。

@吳興川：現場氣氛緊張，拍攝一度中斷，烏有之鄉繼續暴動，一個烏有之鄉老頭試圖找司馬南動手。

@吳興川：老方退場時，幾個烏有使眼色追了出去，我也跟著追出去，老方應該從特別通道退場了，很快方舟子助理來電話說他們已在回去的車上。

再看看其他幾位嘉賓是如何給觀眾扣烏有帽子的呢？

@王志安：今天在北京臺錄的節目太搞了，對面一位號稱能治愛滋病的中醫大師，觀眾幾乎全是烏有之鄉組織來的，現場幾度失控。他們想把節目變成對@方舟子 的批斗會。可惜，沒得逞！

@王志安：好久沒有這么早起床了，前天晚上睡得很晚，結果昨天白天困得不行，昨晚九點多就睡了，半夜三點多醒一次，看了一下表接著睡著了。醒了再看表，還是三點多。狐疑，覺得不對，看了手機才知道表停了。起來看客廳的鐘，竟然也停了。指針四點多。烏有之鄉這些人看來真有特異功能，做一次節目竟然如此靈異。

@吳法天：我知道是哪句話，因為時間關系沒有展開講。烏有之鄉的老頭老太太們真是招惹不起，直接是從文革穿越來的。PS：我對政治真的沒興趣，也不是那塊料。@吳興川 ： 吳法天不愧是證據學專家，除了出場后不久有一句話邏輯略為散亂，后面的發言基本做到理性、嚴謹，對方舟子評價的尺度拿捏非常好，顯示了很高的智商和情商，政治前途無量。

@吳法天：今天下午我在北京臺錄制節目，討論圍繞關于方舟子打假。但現場卻遺憾地變成了某些人有組織的批斗會，場面極度混亂。錄制時間從原定的一個半成三個半小時。面對謾罵和人身攻擊，現場方舟子、司馬南、王志安以及我，都保持了極度的克制。后來我才了解到，這幫人很多來自烏有之鄉。原來極左極右是一家啊！

烏有真是一頂時尚的帽子，繼“五毛”稱為罵人的帽子后，最新流行時尚應該就是“烏有”帽子。

六

我觀戰下來，如果說盡以烏有之鄉批斗尚不能完全概括，因為這場欄目完全變成了對方舟子打假的搭臺唱戲會和觀眾的拆臺會。

而嘉賓觀點是截然相反，節目最后是一句話總結：司馬南對方舟子的一段真情告白：方舟子憑借事實，顯現正義，遭遇誤解，矢志不渝，此人此為澄清社會，大有裨益，不可或缺。

而之前陳一文總結：打假要打對人民危害最大的假。他意指轉基因方舟子造假。

后來，李泊淳說：方舟子并是不真打假，事實我可以舉出無數。地震預測，北京晚報剛登載了，方舟子否認地震預測，否認地震儀。我們請方舟子來，方舟子都不來。

現場有觀眾喊出“方舟子打個人的假造13億人的假”，觀眾和嘉賓都在揭方舟子假。不過這些@王志安、@吳法天、@司馬南 當然是選擇性失明。

王志安說：社會不健康才出現方舟子，我們才會覺得有方舟子社會才有些希望。方舟子走自己的路，讓他們罵去吧。

場上一片噓聲。

吳法天說：我對選擇性打假談一點，這個提法本身不存在，打假是被動的，沒有造假沒有造謠哪來打假。打假的選擇是因為造假的存在。

當時有情緒激動的觀眾喊“方舟子造假你們怎么不說？”，對面觀眾席離這三位專家的位置可能太遠，但是，即使聽到了，難道他們就會改變他們的立場嗎？況且拆了方舟子的臺，他們怎么辦？他們本身就是方舟子神話的包裝者。所以事實是有，但是立場不會改變。也正好節目的主題：事實只有一個，觀點各不相同。

七

嘉賓沒辦法改變自己的立場，總是要為此找到一個托詞。實際上，觀眾有些問題是不錯的，并不是一片的非理性聲音，但是，觀眾們被扣上了一頂“烏有之鄉”的帽子。

我當時有些憤怒地作了揭露：

@金微：方舟子司馬南吳興川把今天北京臺現場觀眾打成烏有之鄉，進行政治扣帽栽贓，給北京電視臺施壓，手段真是極其卑劣，這是參加節目的兩位宗教界人士，難不成她們是烏有之鄉？他們坐在左側第三排靠邊位置，節目播出即可拆穿方舟子團伙的謊言@方舟子（圖片）

有網友也說自己和烏有之鄉沒有什么關系：

@德勝昌延_yir: 那兩位宗教人士是四川來的 再說我去現場跟烏有也沒關系 我只是陳老師的朋友，電視臺的工作人員去帶人的時候 可以作證，，

@冷雨飄云：司馬老師 ,當最后一句話評論經過您的尊口說出這番話的時候,我只感覺是肉麻,想找個地方吐一場。諸位場上佳賓的微博我都看了,相比較之下,我更佩服職業記者的操守，順便還告您我并不代表烏有之鄉，我只是有些人眼中的所謂“愛國賊”“自帶干糧的五毛”。

我們還是以事實來論，看法律專家吳法天扣帽子的手法，之前他在節目中一再談到“證據”，看看他是怎么找現場觀眾是烏有之鄉的證據，他在轉發我的微博圖片“節目現場的宗教界人士”時說：

@吳法天: 節目開始前，有人主動跟我握手自我介紹是烏有之鄉的（名字忘了），我沒有在意。后來錄制過程中我看到很多人胸前都佩戴著毛主席像章。在場的嘉賓說是烏有之鄉的人，我不大了解。我倒是注意到這兩位和尚（尼姑？）與在座的其他觀眾格格不入，他們手上沒有牌子，沒有喧嘩，也沒有得到機會發言

@吳法天：我知道是哪句話，因為時間關系沒有展開講。烏有之鄉的老頭老太太們真是招惹不起，直接是從文革穿越來的。PS：我對政治真的沒興趣，也不是那塊料。

@金微：他說是戴毛像章，天安門城樓還掛毛主席像呢。//@旋風柴進: 呵呵，吳法天教授有哪些證據說哪些老頭老太太是烏有之鄉的？他們都舉著烏有之鄉的標志么？為什么不說他們是**功，**教呢？

@旋風柴進: 回復@吳法天: 別毛主席像章就是烏有之鄉的？司馬南書房里還供著毛主席像呢，豈不也成了烏有之鄉？ 我軍許多老戰士也別毛主席像章呢，也都是烏有之鄉？海外華僑也有別毛主席像章的，也是烏有之鄉派過去的？還有些外國人也別毛主席像章，外國也有烏有之鄉？周總理生前也是烏有之鄉的？

烏有之鄉對此澄清

@烏有之鄉網: 方舟子此說分明是造謠誹謗，烏有之鄉對所謂電視辯論會一事完全不知情，事后才得知，何來組織開你的批斗會一說。且不論辯論雙方誰勝誰負，發此謠言已顯出方舟子本人的拙劣不堪。現場觀眾發言，竟然被方先生扯成什么烏有之鄉法律，既然扯出國籍一事，方不妨出示自己身份證以示澄清

八

這次有些尷尬的或許是方舟子團伙找的這頂烏有之鄉的帽子，一扣沒扣準，反而引火燒身。

@金微：@方舟子、@吳興川、@吳法天 把下午北京臺錄制節目的觀眾打成烏有之鄉組織的。烏有之鄉是個網站，組織過講座，你方嘉賓@司馬南 經常去講課，主持烏有之鄉活動，司馬南在烏有之鄉有文集，個人文章多達100篇。司馬南就是烏有之鄉的，鐵證在此。方舟子，烏有之鄉攻入你們大本營了，趕緊救火去吧。

其實，有司馬南的作烏有之鄉座上賓，我們這些反對方舟子的觀眾被烏有之鄉一回又有何呢。

對于方舟子團伙將轉基因問題政治化以便禍水東引，利用烏有之鄉這一政治敏感詞對觀眾進行政治栽贓的手法早有揭露。不過，他們往往是自打耳光、自相矛盾。有興趣的讀者可以看看方舟子的手法是如何拙劣。《金微：方舟子借政治栽贓為轉基因設置防火墻》

http://blog.sina.com.cn/s/blog_4925873e0100qrfh.html

方舟子科普和轉基因奉行的是這樣的邏輯：你和他談事實，他和你談科學，你和他談科學，他和你談政治，你和他談政治，他和你談權威。方舟子有“科普、打假”的雙重身份，在轉基因問題上，誰要反對轉基因，兩個武器正好用上，一邊科普轉基因好，一邊打假那些說轉基因不好的專家。他拿手的還有政治大棒，他在科學和政治之間不斷地進行角色和話語的轉換，當科普不過了就來政治。而政治又有分別，于是他找到了“烏有之鄉”作分割，瓦解左右在轉基因問題上的共識。

這次，有些不湊巧的或許是司馬南，當然，這是個歷史遺留問題，烏有之鄉支持司馬南是因為其政治主張，并被塑為烏有旗手，但是，轉基因問題報露后，烏有之鄉堅定地走在反轉基因和揭露方舟子的路上，而司馬南和方舟子的關系又源遠流長，這確實也有些為難。

在司馬南的微博上讓左翼圈有些刺眼的話是：@司馬南：【錄節目現場好亂】：1、周孝正不計前嫌與烏有之鄉飲血為盟；央視王志安墮與五毛司馬南成一伙兒；有人宣稱超越中西醫治愈艾滋癌癥現場痛遭秒殺；吳法天挺方舟子對中醫有感情但對部分人非理性態度失望；方舟子擎中央一號文件，證轉基因技術改造傳統農業是國家大政；通觀全場，唐駿李開復無一支持者。

本來這個節目嘉賓不談轉基因的，但是，方舟子經不住臺上觀眾的質疑，大聲斥責說：推廣轉基因是中央一號文件的決定。這會激怒了臺下的觀眾，使得臺下火藥味漸濃，這可能也是這次批斗會進一步上演的原因吧。當時，而周孝正也很憤怒地說了一句：難道中央就不是人？

現在，挺轉、反轉，變成勢不兩立，“挺轉”者把“反轉”都當成是反對科學、不懂科學，挺轉的給反轉扣烏有的帽子，反轉的給挺轉的扣漢奸的帽子。

在這個問題上，用意識形態是沒辦法說清楚的，以前說反體制、反政府就是右派自由派，但是在轉基因問題上，烏有之鄉是鐵桿右派，那些支持轉基因的方舟子精英們或才是正兒八經的五毛。能說的清楚嗎？本人還是主張一事一議，扣帽子無法說清楚一些具體的問題。

其實，我們也并不反對轉基因這項技術，只是應該慎重，而不要急著商業化推廣，更不能自相矛盾為轉基因設立官方和民間的雙重標準。而在信息無法公開，電視節目關于轉基因無法播出后，民眾的怒火只會越積越深，對方舟子這個轉基因推手的憤怒越來越大。

最后，引用劉仰的詩作結尾：@劉仰 ： @司馬南 【錄節目現場好亂】1、周孝正不計前嫌與烏有之鄉飲血為盟；……方舟子擎中央一號文件，證轉基因技術改造傳統農業是國家大政。//本人點評一下：尚方寶劍持在手，能索小民項上頭。誰給方君通天力，溫柔一刀血不流？釘螺戕害萬民生，肆虐人間鬼見愁。待到明燭燒紙船，一號文件祭高秋。

× 烏有之鄉 WYZXWK.COM

您的打賞將用于網站日常運行與維護。
幫助我們辦好網站，宣傳紅色文化！

歡迎掃描下方二維碼，訂閱烏有之鄉網刊微信公眾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