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長庚
四年前盛夏時節(jié)的那場換帥風波,給《讀書》帶來的傷害,因時間的流逝而愈發(fā)清晰。
先從一個細節(jié)說起:汪、黃主持時期,我每次買來雜志,最先閱讀的反倒是末頁的《編輯手記》,我想可能很多朋友與我有相同的經(jīng)歷。原因很簡單,如果將一本雜志比作一個朋友,那么來自編者的敘述就好比這位朋友開口說話。每月一次的重逢,她向你談起最近所思所聞,而這就是情感的維系。2007年8月號之后,編輯手記再未出現(xiàn)過,好比朋友突然失聲。
換帥最為熱鬧的那段時間,《南方人物周刊》上刊發(fā)了一系列的文章,采訪圈內(nèi)各種人(當然,這個名單是被精心選擇過的),其中批評集中于兩點:第一,成為左派陣營;第二,不好懂。反對者所持的意見是:辦雜志,應當以服務作者和讀者為宗旨,換言之,雜志僅僅是一個平臺。
如果說這種一廂情愿的“平臺說”是中國虛偽的中庸之道和文人志趣的產(chǎn)物,可能過分苛刻,但在爭論過程中對“平臺說”所保持的默許態(tài)度,正在被其后多年的故事所證明是一種危險的幻象。事實上,在八十年代輸入新知的饑渴結(jié)束之后,一份刊物無論秉持什么樣的理念,都不可能向開放平臺的方向發(fā)展。其中所關(guān)涉的并非是知識界派系分別,而是先進知識生產(chǎn)的特殊方式。王炎接手之后,我們看到一個“開放”的“平臺”了么?我們看到更好懂的文章了么?我們恢復“文人”趣味了么?
都沒有,我們所目睹的,只有雜志對公共事務討論的質(zhì)量日漸下滑,除卻跟隨主流輿論的喧嘩后面組織一些不疼不癢的三十年紀念或辛亥百年,《讀書》再也沒能主動發(fā)掘有意義的公共話題,再也不能將不同專業(yè),不同價值的知識分子,通過“問題”團結(jié)在一起。對照一下前后兩個時期的作者名單,無需再說更多。我并非對年輕作者或生面孔抱有什么成見,而是希望揭示這樣一個現(xiàn)實:即使趕走了汪暉和黃平,我們依然沒能看到當年反對派們所期望的那種局面。因此我愿意說,彼時的種種理由,無非是為某種不可見人的目的樹立旗號,而今天的事實,恰恰戳穿了他們當年的幌子。
中國近三十年來知識界的發(fā)展,大約要比歐美百年來所經(jīng)歷的變化更富戲劇性。如果說八十年代,老一輩學者尚能發(fā)揮余熱,尚能不時展現(xiàn)一下文人情趣,那么九十年代以后,隨著文化產(chǎn)品的不斷豐富,一種純粹以“文人”趣味的知識事實上被邊緣化、商品化。換言之,當西方小說、美術(shù)、電影,中國傳統(tǒng)文化讀本成為俯拾即是的快銷品之后,嚴肅刊物的定位和功能逐漸清晰。在嚴格的學院寫作和私人化的知識生活之間存在一個空曠的灰色地帶,這里應該充滿公共話題,因該具備超越學院僵化的形式和邏輯,應當是表演性的,帶有競爭甚至沖突意味的話語展演。從這個意義上回看1996至2007年的《讀書》,那種當年我們無法準確表述的意味逐漸明確。是的,就是那種帶有廣義政治意味,但卻調(diào)動各種文化資源的:公共寫作。
當沈昌文陳四益總是糾纏于“看不懂”的時候,我們習慣于檢討自己囫圇吞棗的求知和寫作,但當實踐證明陳四益只能停留在計劃經(jīng)濟《文匯報》諷刺水準的時候,我們應當意識到那種對作者的苛求和批評是否掩飾了更為本質(zhì)的東西?我們應該為滿足某些已然無力對這個時代的知識挑戰(zhàn)的特殊趣味付出代價么?這個代價應該是我們通過探索和斗爭建立起來的討論空間么?當吉炳軒公然以其拙劣的歷史厚黑學嘲弄著這本有著嚴肅傳統(tǒng)的刊物的時候,我們不應只留與憤怒,而應當反省當年那些堂而皇之的理由是如何偷天換日,完成這種犬儒主義的把戲。
從某種程度上講,我們每一個讀者,即使是曾經(jīng)為讀書風波憤憤不平的讀者,都對今日的雜志的衰落負有責任。恰如德里達說,即使我對奧斯威辛的受難者們報以最大限度的同情,我也應當承認,造成悲劇的歷史我們都負有責任。
歷史的公平在于,它不會宣判某種反省是遲到的。我們依然可以繼續(xù)上路。
.2007年6月28日北京時間晚9點左右 MS Messenger
李憲源 says:陳永苗,你在新京報上班嗎?
陳永苗 says:離開很多年了,現(xiàn)在一家律師所。
李憲源 says:有關(guān)《讀書》搞假報道,想知道你們那邊的人和《新京報》老同事怎么想、怎么看。
陳永苗 says:李少君的東西,是不是假的,我不知道。其他方面沒有假。
李憲源 says:李少君已經(jīng)公開辟謠了,新京報也沒有"反辟謠";自然不存在"是不是假的"之類懸念。就想知道新京報的人怎么看待這個"辟謠"和引起辟謠的起因,以及你作為律師是否認為牽涉法律責任問題。
陳永苗 says:新京報不至于愚蠢到那么造假,作為一個新聞人,也沒有從中漁利的可能,所以這個之能等待真相。李少君我在海口見過。孟輝的,我認為沒有造假。
李憲源 says:你剛說不知道有否造假,現(xiàn)在又肯定沒造假,依據(jù)是造假是愚蠢行為。古今中外聰明人士蓄意造假自欺欺人的事例有的是,你舉那樣的依據(jù)豈不可笑?
陳永苗 says:又來了小聰明了。李少君的東西,是不是假的,我不知道;其他方面沒有假。
李憲源 says:"新京報不至于愚蠢到那么造假",跟"李少君的東西,是不是假的,我不知道",你這兩個回答能夠自恰否?難道是李少君的"辟謠"在造假?
陳永苗 says:我不知道李少君說的是不是真的。
李憲源 says:我不問你知不知道,而是問你"你們那邊的人和《新京報》老同事怎么想、怎么看李少君的"辟謠"?
陳永苗 says:我不知道他們;對他們不關(guān)心。
李憲源 says:再說一遍:我不問你知不知道"李少君說的是不是真的",而是問你"你們那邊的人和《新京報》老同事怎么想怎么看"李少君的辟謠;。你這樣閱讀理解和表達能力完全不成問題的人,不要把咱倆的首次網(wǎng)絡聊天弄得這么艱難嗎。
陳永苗 says:我不知道他們那邊,我沒有內(nèi)幕消息。
李憲源 says:那你一開始就該明說:"我不知道他們、對他們不關(guān)心",因此沒法回答我的詢問。
陳永苗 says:你說得也對。
李憲源 says:你上法庭辯訟嗎?我在想象你怎么用跟我的對話方式在法庭上發(fā)言的情景。
陳永苗 says:你還要其他問題要討論么?
李憲源 says:有啊,討論《讀書》是否因為破例不在自由派意識形態(tài)控制之下有人很不爽啊?其實楊檸有一個對《讀書》比較中肯的批評文章,我轉(zhuǎn)自己的新浪博客老是被刪。
陳永苗 says:《讀書》最近十年,確實沒看頭,很普遍的看法。左派也未必喜歡。
李憲源 says:我也希望看到《讀書》多多出現(xiàn)你那種譏誚的文筆。但瑕不掩瑜,中國鋪天蓋地的右派媒體刊物,就容不得一兩家左翼雜志,也太"自由主義"了一點吧?
陳永苗 says:容不容得,是對政府說的。喜歡不喜歡,這是知識分子說的。
李憲源 says:自由派在策動對《讀書》的"斬首行動",《新京報》在赤膊上陣制造逼迫撤換主編的輿論,總是事實吧?
陳永苗 says:你們搞文革出身的,太政治化了。既然站在我的立場上,我不知道有沒有這個目的。
李憲源 says:哦,原來這是一件非常"非政治化"的事件;你真這么相信么?
陳永苗 says:我相信不相信,是我自己的事情。
陳永苗 says:你不是既然要講政治……
李憲源 says:這些天自由派來勢洶洶的諸多文章,是在談論"喜不喜歡《讀書》",還是"《讀書》該不該換人",你總不會閉目塞聽吧?
陳永苗 says:他們是我的下屬,還是我的上司?
李憲源 says:澄清確認這些"自由人士"是否在搞"政治化",跟是否是你上司或下屬有關(guān)系嗎?
陳永苗 says:我有澄清的必要么。給你看我嘲笑甘陽的文章?
李憲源 says:行,給我一個鏈接。我覺得你在這個問題上,要說一句公道話;《讀書》這些年在"一面倒"的鼓吹"國企改革"、"與世界接軌"媒體輿論中,率先提出相反的批評保留意見,是否值得充分肯定?是否反映了廣大底層民眾的利益訴求?不要從思想幫派的立場上,而是從真正"公共知識分子"社會良知角度說話。
陳永苗 says:你說的是。但是可以說它做得不夠好,毛病更多。
李憲源 says:謝謝;文筆文風是可以調(diào)整修改的;我也希望看到《讀書》充實中史俞、蕭武和你這樣的文壇新秀;但那個難能可貴的現(xiàn)行編輯總方針是絕對不應改變的。
陳永苗 says::這是你的態(tài)度,你政治化之后的態(tài)度。政治化之后,有真正"公共知識分子"社會良知角度?我的態(tài)度,希望換掉主編。
李憲源 says:用汪暉自己的話說,必須堅守《讀書》這樣的"思想空間"!
陳永苗 says:那是汪暉。我還比較尊重汪暉,所以不說話。
李憲源 says:右派"希望換掉主編"的目的,就是要改變《讀書》現(xiàn)行編輯方針,難道不是嗎?
陳永苗 says:對。
李憲源 says:真正社會良知,就是依靠正確的政治路線和運作來確保的。你們右派一邊非常政治化地要搞"搶班奪權(quán)",一邊卻又高喊"反政治化",太自相矛盾了吧?
陳永苗 says:這是學習你們的,要政治成熟。利益最大化。
李憲源 says:你一邊承認《讀書》獨一無二的思想和社會批判功能,一邊又要通過換人改變《讀書》現(xiàn)行編輯方針,也太自相矛盾了。
李憲源 says:學習我們?我們毛派有這種口是心非的"政治成熟"表現(xiàn)可供你們模仿學習嗎?說出來聽聽。
陳永苗 says:《讀書》獨一無二的思想和社會批判功能?有么?
李憲源 says:上面剛提到,你也回說"是",只是做得還不夠。《讀書》最早提出討論批判的話題和嚴峻的社會問題,除了《天涯》和被封殺的《中流》、《真理的探索》,當時還有第二家刊物發(fā)揮過類似作用嗎?
陳永苗 says:那就不是獨一無二的。
李憲源 says:呵呵,扣字眼;獨二無三,總行了吧?
大作請再送一遍,接收失敗。也請點評拙文《對《讀書》"斬首行動"測試"和諧新政"底線和平民大眾耐心》http://blog.sina.com.cn/LiXianYuan
陳永苗 says:我在關(guān)天看過。
李憲源 says:我要出門了,下次再聊。
陳永苗 says:8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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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些整天高唱"自由"高調(diào)的中國"自由派",骨子里卻深藏著那樣令人驚嘆不已的法西斯汁液,只有在特定情況下和氣急敗壞時,才會不慎流露出來。請看更精彩的:
2007 年6 月28 日晨
李憲源 says:
收到我的聊天整理稿否?
程永苗 says:
看到了。我拒絕公開
李憲源 says:
不好意思晚了,根本沒想到你會把這類公共話題的閑聊列入不予公開的隱私之列。有這個必要嗎?不過可以把你的拒絕,寫到我的博客上去。
程永苗 says:
你別玩著花樣
程永苗 says:
我警告你
程永苗 says:
給我刪除掉
李憲源 says:
你要發(fā)動群眾就此把我譴責聲討一番,我也樂意領受。但可不要因為"提高透明度"從我們自己做起的行動,嚇得你今后在聊天器上一撞見我就躲起來哦。
李憲源 says:
看把你嚇得。
李憲源 says:
居然這么小的膽子,怎么就敢對老夫發(fā)號施令呢?
程永苗 says:
我日后定要把你們這些文革余孽送進焚尸爐
李憲源 says:
如果咱倆對話事涉?zhèn)€人隱私,不用你吩咐打死我也不會公諸網(wǎng)絡的。
程永苗 says:
我不同意
李憲源 says:
為何不同意?沒道理么!如果事關(guān)公共利益,還是曬曬太陽好。
李憲源 says:
今后每次跟我聊天,只要你說的話還有一些價值,就做好我會公諸于眾的準備。這也是我以網(wǎng)絡前輩身份提攜你,何樂而不為?
程永苗 says:
你算了吧
程永苗 says:
那以后就不聊了
李憲源 says:
后悔了,缺乏自信的表現(xiàn)。
程永苗 says:
你別和我來這一套。你的那點用心,我明白
李憲源 says:
大丈夫開口,敢說敢當,哪能害怕讓別人知道呢?
李憲源 says:
我的用心,光明正大。你怎么揭露批判,我都能一字不變代你到處傳揚。
程永苗 says:
不用
李憲源 says:
年輕人,不要學得那么世故。還是襟懷坦白,人前話、人后話,都說得起、當?shù)闷鸨容^好。
(陳下線,談話嘎然而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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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永苗為何總是月經(jīng)不調(diào)——順便注解上一個帖子點擊:1750 回復:30 作者:五岳散人_ 發(fā)表日期:2004-5-5 0:03:00
PS:這文章的寫作緣起非常奇怪,是原ID 石扉客、現(xiàn)ID資深助教先生,因為披露李尚平一案而聞名的沈亞川先生所托而作。雖然我個人認為陳永苗是個學問未成而人品低下的學術(shù)掮客,并在大庭廣眾下追打過此人,但對他的獺祭本領還是有些佩服。這次,本來遠在西藏,雖然看見了陳永苗狗屁的“月經(jīng)”文章,依然不愿意輕易砸這種小人。直到石扉客兄給我來了這個電話。
上得網(wǎng)來,看見了一片罵聲。在陳永苗的任何帖子里,這都是不可缺少的一道風景,這也是號稱“憲政專家”的陳永苗所期待的一種效果。非如此,如何現(xiàn)出與大眾的不同?但這次有些奇怪,在陳永苗用極下流的語言侮辱“中國老農(nóng)民”與“一只手握刀”(實際他還罵錯了,他只是看見“一只手”就開罵,沒注意后面的兩個字是“砍柴”)后,石扉客根據(jù)他罵街的邏輯推導出陳永苗是個JB這個順理成章的事實。本來事情到這里依然是網(wǎng)友在網(wǎng)上的行為。但以后的發(fā)展多少出乎預料。
這位陳永苗換上馬甲后說:“很清楚。你因為發(fā)貼審查制辭去新聞眾評斑竹,和我有什么關(guān)系?你不能進了新京報,找我出什么氣。一句話,你的內(nèi)心陰暗。”如果各位不知道事情的因果也就被他誤導了,以為這位陳永苗是什么大人物,掌握了多少的權(quán)力。實際情況是,新聞眾評的斑竹問題,是一個陳年老帳,當時石扉客是那里的斑竹,因為抗議發(fā)帖審查而辭職。在辭職后,繼任的人當中就有這位陳永苗。作為一個新聞人,在網(wǎng)上依然要忍受不能發(fā)言的痛苦而辭職,是任何有骨氣的人所為。但位置自然需要有人來填補,這也沒什么不當。
關(guān)于“不能進《新京報》”更能混淆視線。《新京報》的母報是《南、都》,而石扉客是母報的大腕記者之一,根本不存在進《新京報》的問題。沈先生目前在中央電視臺做一個新聞欄目,不論任何方面,其效果與個人待遇都遠遠高于《新京報》或《南、都》。而陳永苗所能進《新京報》,卻是一位朋友的大力舉薦。
陳永苗對石扉客說,因為石扉客嫉妒他的位置與成就。同樣的話我也聽到過,并且更過分。不過不是說別人,正是說我。按照他的原話,在北京是他在“提拔”我。并且此話是我去洗手間的時候,當著我太太與滿桌的網(wǎng)友說的。雖然在下與沈亞川先生都不是什么著名人物,也稱不上有多少能力,但畢竟在新聞這個行當中工作多年,何至于嫉妒一個入行不足半年的小輩?
我是可以理解陳永苗的。從一個普通的學校畢業(yè)后,竟然在北京的媒體中找到了一份“高薪”的職業(yè),個人居然可以拿到每月七、八千元的“高收入”,實在是值得驕傲的事。尤其自己的那個名字隔三差五就被印成鉛字,出現(xiàn)在他心目中的“大報”上,這當然讓人有些光宗耀祖的錯覺。雖然其文字臭到不忍讀的程度,還可以高傲的宣稱“自己的”報紙是給那些“中央領導”看的。
一個號稱自己是基督徒、在帖子里大談“愛”的“憲政學者”,是如何實現(xiàn)其憲政理想與基督的愛?除了用那些不著調(diào)的文章來實踐憲政外,就是用黃色短信騷擾女士來實現(xiàn)自己對世人的“上帝之愛”了(這也是我追打他的原因之一)。
在當年他做關(guān)天斑竹的時候,曾利用那個叫做“眼睛大”的馬甲提議封殺一位左派網(wǎng)友的發(fā)言權(quán),然后用陳永苗的ID來表示同意;并且在與“還是胡扯”的爭論中,利用這個馬甲來罵人,然后再用陳永苗來裝和事老。今天的陳永苗可能已經(jīng)忘記了當年的東西,于是翻出了這件臟衣服穿上。可惜,當時他流下的口水還在上面。象沈亞川先生所言,真是為王怡、劉軍寧、秋風先生惋惜,居然以此人為友。
記得一個資深的網(wǎng)友曾說過,學品如人品,并評價陳永苗為“學術(shù)掮客、清流靴子”,如此看來,誠哉斯言!陳永苗 編輯詞條 發(fā)表評論(0)
爪牙級西奴★★ 32321-2
【西奴簡介】
陳永苗
陳永苗,1996年中南政法學院畢業(yè),2002年前福建執(zhí)業(yè)律師,2003到北京,先后任中法網(wǎng)內(nèi)容總監(jiān),《新京報》評論員。《法制早報》評論編輯等職務。現(xiàn)在網(wǎng)絡上廝混。
【簡評】
陳永苗先是發(fā)現(xiàn)西奴勢頭不對,就開始打出后改革的旗幟,企圖給自己開辟一條新路,從而顯示自己的改悔姿態(tài)。但始料不及,在被秦曉用一頓飯兇狠羞辱以后,他不僅沒有男人的血性和尊嚴,反而奴性愈加嚴重,繼續(xù)諂媚舔著秦曉的那啥,為了賣好,他開始兇猛攻擊中國模式。
這種小西奴真悲哀,想討好,卻總不得其門,只好跟無頭蒼蠅一樣到處投機,不斷換主,古人云三姓家奴,對陳永苗這個小癟三而言,一位數(shù)不足以描繪其那種投機和野心。
心比天高命比紙薄,當比青樓女子,可憐可嘆。可誰叫你走上這條不歸路呢?
西奴揭秘 >>所屬分類 >> 西奴會議 秦曉 西奴內(nèi)訌 博源基金會 陳永苗抨擊太子黨秦曉博源基金會傲慢 編輯詞條 發(fā)表評論(0) 參見核心關(guān)聯(lián)詞條:博源基金會,秦曉,西奴內(nèi)訌,西奴會議
目錄
• 編者按:
• 陳永苗討伐秦曉
編者按:編輯本段回目錄這東西看著蠻可樂的。在我們看來,顯然秦曉博源基金會組織活動和應對意外,太業(yè)余了,態(tài)度也很不端正,不厚道。秦曉現(xiàn)在憋足勁想在從國企退休后,不甘寂寞,繼續(xù)走異議政治反對派的道路,這個基金會以及這個講座加晚宴,顯然都是秦曉試圖建立自己的政治勢力基本盤,營造輿論和影響的手段。
所圖甚大,但遺憾的是執(zhí)行者能力太差,急功近利,拉攏精英,卻忽視了其他群體支持的爭奪。正所謂心比天高命比紙薄。秦曉,你還能在這條投機路上走多遠呢?
另一方面,陳永苗在文中猶如一個怨婦,而且反復提“草根知識分子”,就對方太子黨身份再三抨擊,也顯出其格局不大,自己相當自卑。其實有事說事,有理說理就好,干嘛扯這些身份上的東西,來爭取這種下克上的道德心理優(yōu)勢呢?沒意義嘛。
還有,陳永苗有些想當然了,沒注意到在講座外還有個晚宴這個信息意味著什么,以群發(fā)名義到處拉人過去,而沒有跟主辦方聯(lián)絡確認。“一個群發(fā)郵件,你都不落實一下,就喊了一大群人去混飯吃,可見,平日里混飯吃習慣了,感覺自己‘陳永苗’名字還很管用,這次,人家根本不買他賬,他為此要追殺別人三代。我感覺這種酸文人,自私、膽怯、又歹毒,不過,好在這幫人只是嘴厲害,并沒那個本事折騰起來大風浪來。 ”
反正感覺這是個西奴之間狗咬狗一嘴毛的事,兩邊都不是什么好玩意。大伙看著當個樂子好了,順便目睹下西奴聚會的套路。
另一方面,陳永苗在文中猶如一個怨婦,而且反復提“草根知識分子”,就對方太子黨身份再三抨擊,也顯出其格局不大,自己相當自卑。其實有事說事,有理說理就好,干嘛扯這些身份上的東西,來爭取這種下克上的道德心理優(yōu)勢呢?沒意義嘛。
還有,陳永苗有些想當然了,沒注意到在講座外還有個晚宴這個信息意味著什么,以群發(fā)名義到處拉人過去,而沒有跟主辦方聯(lián)絡確認。“一個群發(fā)郵件,你都不落實一下,就喊了一大群人去混飯吃,可見,平日里混飯吃習慣了,感覺自己‘陳永苗’名字還很管用,這次,人家根本不買他賬,他為此要追殺別人三代。我感覺這種酸文人,自私、膽怯、又歹毒,不過,好在這幫人只是嘴厲害,并沒那個本事折騰起來大風浪來。 ”
反正感覺這是個西奴之間狗咬狗一嘴毛的事,兩邊都不是什么好玩意。大伙看著當個樂子好了,順便目睹下西奴聚會的套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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