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三位老人的對話　　

——群眾的眼睛是雪亮的，心里也跟明鏡似的　　

今天在所住小區，公社社員和身邊的三個老太太有意識地閑聊起來。　　

三位老人：一位1928年出生，1945年入黨，小學教師；一位1943年出生，農民現在被第一位老人的家屬雇為保姆，照顧1928年出生的老人；一位1944年出生，農民，兒子搬走后，住在我樓下兒子的房子里，來城里養老。　　

以下為我整理的相關問題聊天實錄：　　

社員問：你們都經歷過大躍進，現在對大躍進有什么印象　　

43、44年老人答：生產隊那會，干活有時候跟鬧著玩一樣（社員評：的確，生活軍事化、生產戰斗化當然是不行的，即使到了社會主義高度發達的時候，肯定也不能采取人民公社化初期的那種生產生活模式，要不劉少奇、吳芝圃等人挨毛主席罵，太輕了，他們該打）。　　

社員問：那時候的公共食堂怎么樣　　

43、44年老人答：鍋里放一點糧食，后來就是放點菜葉子，大家就是喝口湯，生活差得很（社員評：要不是毛主席發現、糾正早，大概還真就會像精英們造的謠，餓死幾千萬是沒問題的）。　　

社員問：三年困難時期村里餓死人沒有　　

43年老人答：村里沒有。　　

44年老人答：我們村沒有，旁邊有個村餓死不少，那個村窮（社員評：餓死人還是有的，餓死多少都不對，但象右派們說的，餓死幾千萬是不可能的。社員我曾和我身邊的老師探討過這個問題，大家基本一致地認為：中國當時一共才多少人口，餓死三、四千萬還了得。——可右派們不這樣想，他們給出三千萬，毛主席那個時候好象就得餓死三千萬）　　

社員問：文化大革命村里亂不亂　　

43、44年老人答：不亂，就是有時候斗壞人、地主（社員評：群眾的覺悟是很高的，沒有亂斗，斗壞人、地主未必一定就斗的合適，但他們的斗爭沒有擴大化，就是斗他們認為的壞人，并非如右派所言：毛主席發動群眾斗群眾，一派混戰）。　　

社員問：你們對毛主席怎么看（社員我一直用相對中性一點的詞，以免誤導三位老人）　　

三位老人：毛主席好。　　

43、44年老人：毛主席為窮人好，毛主席給窮人分了地，也不再讓窮人在村里受氣了。　　

社員問：鄧小平怎么樣　　

三位老人：鄧小平也好，都好。　　

社員問：現在的社會你們覺得怎么樣　　

43、44年老人答：現在社會亂得不行，不好，你看那女孩子穿得短行都漏著肚臍眼，男的穿著花哩胡哨的，頭發那么長，男不男女不女的。（社員插話：現在女孩子當妓女的又多了，壞人又多了）。現在又跟舊社會一樣了，村里人又是跟人打個工，掙不了幾個錢。村里現在是誰也不管誰了，凈壞人說了算。以前出去門都不關，現在墻頭老高，裝著大鐵門，可還是有人偷。　　

以前的黨員好，真是為了窮人不要命（社員注：從老人口中得知，44年老人的姥爺、姥姥、三個舅舅都是抗日的，中共黨員，兩個舅舅都死—犧牲—了，解放后她們家里還一直掛著個牌子，意思應該是軍屬光榮、或者烈士之家類的，其姥爺、姥姥都為八路軍送過藥、槍、情報）。以前當官的也好，現在不好了，都是光管自己，不管老百姓了。　　

（社員插話：以前窮，孩子也能上學）　　

44年老人：以前好，上學不要錢，俺那小上那保定什么學（我告訴老人他兒子是河北大學），不花啥錢兒。　　

不過現在社會也好，生活都好了（社員評：我在此插了一句話，不管誰當官，社會都發展，顯然老人們對我這話沒什么反映）。　　

社員問：現在有人罵毛主席，你們怎么看　　

43年老人：罵毛主席那不是反革命嗎。（社員評：老人家不知道，我們基本不用這個詞了，我們現在提倡和諧，提倡寬容和包容，提倡容忍異質思維，提倡言論自由，提倡普世價值，我們的總理在英國演講還批評自己國家的文化大革命呢，別人怎么就不能罵罵毛主席了。茅于軾罵了，罵了也白罵，主席像被推了，推了也白推，主席的夫人、侄子都被打成反革命了，打了也白打）　　

44年老人：罵毛主席都是壞蛋。　　

（社員插話：美國人就不喜歡毛主席，還罵毛主席）　　

44年老人：美國她娘了個X最壞了，可不它罵毛主席，毛主席一輩子跟它有仇，毛主席光打它（社員注：老人說得有點激動），美國它娘個X光欺負咱，美國不能見別人誰過得比它好，誰比它好它就治人家（社員注：太準確了，太有才了），美國人娘X都該下它地窟窿里（社員注：意思應該是地獄，中國人說的陰曹地府之類的。老人絕對是愛憎分明，不像我們政府和精英們宣傳的，救美國就是救中國，救歐洲就是救中國，中國追求和諧世界，有責任救美國、救歐洲、救世界。）（社員評：老人的理解絕對準確，做為知識分子，都是分析毛主席的戰略眼光，斗爭藝術，和美國相處的原則的藝術，可老人一句話是說到最根本處——一輩子跟它有仇。仔細想想，可不，毛主席不就是和美國有仇嗎，盡管和美國也談，可毛主席骨子里不就是和這些資本家統治的政權有仇嗎，不就是和世界上的窮兄弟感情深嗎。毛主席常教導我們，要用群體聽得明白的最通俗的語言和群眾交流，可這次是老人用最通俗的語言教育了我這個名牌大學的畢業生、一位教師）。　　

（社員注：看老人這么激動，我沒有介紹更多的罵毛主席的情況，也沒介紹各地推翻毛主席像的事，更沒說有人想拆了毛主席紀念堂、摘了毛主席像的提議）。　　

高貴者最愚蠢，卑賤者最聰明——這句話絕對是有根據的經典概括。　　

2011年9月2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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