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通中南海”—— 二、人民民主政治改革
這些年來,各種各樣的人都在高叫“民主”,高喊“政治體制改革”,特別是一些精英叫喊得最響,好像他們是民主斗士,而共產黨是專制獨裁。他們真的要民主嗎?
民,或人民,是一個政治概念,在不同的歷史時期有著不同的內容。精英們清楚:“民主”一詞是英文“民主”(democracy)由希臘語demos(人民)和kratos(權力或統治)演變而來,意指“人民的權力”或“人民的統治”。雅典執政官伯里克里說:“我們的制度之所以被稱為民主政治(大家看看,“民主政治”早在資產階級產生之前就存在了,可見不是資產階級的創造,不是資產階級的專利——劉金華注),是因為政權在全體公民手中,而不是在少數人手中。”可見民主是一部分人統治另一部分人。這同馬克思主義的觀點一致。雅典執政時期的民主政治是奴隸主作主的政治,資本主義民主政治是資產階級作主的政治,現在精英們所要求的民主政治是反對“以黨治國”,主張“專業的階層,這樣的中間階層成為治國”,搞“三權分立”、直選等等。專業的階層,中間階層有多少人?選進“三權”又有多少人,顯然這是少數人的小民主,而人民大眾除了在精英們中“選”一些人來作民眾的主之外,還有什么可以作主?
但是,時代在進步,“勞心者治人,勞力者治于人”的政治已經不適應社會發展要求了。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所以叫文化大革命,就是改變“勞心者治人,勞力者治于人”的傳統政治制度,我記得當時 “上海一月風暴”時《人民日報》發了篇社論,原文記不得了,但它的標題的這個思想,一直刻在我心里:無產階級要自己掌握自己的命運。
32年前,文化大革命被否定了,后來又越來越多的人認為文化大革命好。我不贊成全盤肯定或全盤否定,這都沒有分析。毛澤東在肯定文化大革命非常必要的時候,指出“懷疑一切”和武斗是錯誤的。鄧小平在說文化大革命是場“動亂”時,也肯定毛澤東反修防修是正確的,只是把修正主義估計嚴重了。文化大革命的對錯,實踐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標準。我要說的是,盡管它還存在許多問題,很不完善,非常粗糙,傷了一些人,但文化大革命無疑是是歷史上最大的民主。我們看到,通過文化大革命后,“勞心者治人,勞力者治于人”的傳統政治制度已經根本動搖,官員們、精英們那種政治專權已不復存在,頭上的神圣光環已不再燦爛。人民享有充分的民主權利雖然還有待時日,但是人民民主思想意識正在加速地高漲,對領導者評頭品足的日益成為平常事。現在,不僅人民不能照舊地作為被管理者,民眾要參政議政,要管國家大事,還有管理管理者,領導者也不能照舊地管理人民了。
“近兩年來,中國的民主無疑在發展,推動民主政治改革進程的,不是精英們的說教,而是人民群眾的實踐。人民群眾在網壇上積極地討論國是,在反思改革,“四個堅持’,反分裂,揭露國內外反華造謠攻擊,護圣火,抗災害等一系列斗爭中,顯示了人民民主的強大力量,折服了世界,德國《時代周刊》4月6日撰文說:‘西方媒體……遇到了一個新的對手,即中國國民。……中國人民以自信、有理有制、創造性的方式追求公正。’”(見我在2008年6月27 日發表的《精英們對人民民主“談虎色變”》)
推動人民民主的,是人民。人民除了有毛澤東在文化大革命實踐傳播的民主思想——人民起來監督政府,人人起來負責——這個精神武器外,還有一個物質武器——網絡。
我為什么能夠在2006年6月9日寫出《博客,是人民議院;是………》,因為我經歷了文化大革命,因為我體驗了大鳴大放大字報大辯論在大眾民主中的不可或缺巨大作用。博客類似大字報,民眾可以借以大鳴打放大辯論,是今天大眾民主的最順手的最得力的工具。我在2008年7月1日發表了《網絡民主開啟了文化革命的新形式》,我說:“這個標題很敏感。但是要不隱瞞觀點,我就得說,中國共產黨總書記上網的歷史意義主要在這里。”那篇文章不僅人民網發表了,新華網管也很快放行,要知道新華網對我的文章是十有八篇是不予發表的。我在2008年7月22 日發文《民主政治革命已經悄然開始》說:“我感受到民主政治革命已經悄然開始。網絡民主開啟了文化革命的新形式,文化革命實質是政治革命的進一步發展。”
人民網在繼總書記上網之后,推出《“我有問題問株洲紀委書記楊平”問題征集》,大量報道湖南省株洲市紀委書記楊平今年5月開始以實名在紅網株洲版上亮相,希望網絡成為株洲市紀委反腐倡廉的平臺的事情和評論。說他如今每個月在網絡信箱中收到20多個舉報信息,通過網絡提供的線索,市紀委已查處好幾起違紀違規案。包括一家局級單位違規向企業拉贊助,一位質監處處長搞腐敗。一些部門也因為紀委書記上網而倍感壓力,因為網友隨時可以就各部門的問題直接告狀。
現在許多地方政府和官員紛紛在網上開博,了解民意。這里面自然難免有虛情假意的隨潮流者。不過從這種情況也看得到,網絡民主已經形成時代大潮流,只會前進,不可逆轉。
今天,中國共產黨新聞網近日推出留言板《直通中南海》。為網民開辟了一個給中共中央領導人和中央機構留言的平臺。現在,它還是一個形式,這個形式是網絡民主發展中的產物,它必將在網絡民主時代大潮流進程中不斷地充實其內容,最終成為人民參政議政的大會場,人民議院,天天都在召開的人民大會。
什么是政治體制改革?什么是民主?《直通中南海》就是政治體制改革,就是新型的大眾的民主,用時髦語言說,就是把直到今天存在著的科層制社會,改革成為“扁平社會”,讓現在的間接民主、代議制,逐漸轉變為直接民主,親政制。
天天在喊政治體制改革,要民主,但是,有的人是葉公好龍,看見真龍就嚇得要死,有的人又懷疑這是真的。一些人被欺騙得無所適從,不知道民主不是什么人的恩賜,是靠我們去爭取。民主不僅是權利,它同時是義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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