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妖或美女,脫光才能見分曉
作者:安慶仁 2009-11-19 發表于:博客中國
靠反毛風生水起的李銳,庶幾便可含笑九泉,未料想竟被自己人剝了畫皮。卻原來,反毛只是為了報私仇;卻原來,是他發明了“軍事俱樂部”這個罪名;全原來,黨內一次路線斗爭就源自他的一封密告信;卻原來,一個元帥、一個大將、一個省委書記后半生的不幸,皆拜他所賜……
不過,李銳氣勢磅礴的政治抱負倒真是讓人敬佩,以毛澤東通訊員的低微身份,居然敢謀取總理職位,而且還給自己設定了年限,一定要在50歲之前做到。這樣的雄心壯志,不但令今天的晚輩們無地自容,即便是當年的高、林兩位老爺子聽聞,也慚愧得緊,免不了仰天長嘆:后生可畏。
高、林兩位老爺子,可以說都有萬夫不當之勇,手握大權,功高蓋世,但他們也只是覬覦國家主席的交椅罷了,也就是說,能再上一個臺階,他們就心滿意足了。就從這一點看,他們也就是個普通人,甚至都可以說他們胸無大志。不然再看看李銳先生,在龍騰虎躍的中南海,就是小兵一個,但人家就敢惦記總理的交椅。
但不知周總理生前是否知道這件事,如果知道了,以周總理的為人,沒準真的會把椅子借給李銳坐兩天,說,小鬼,你不是一直都想當總理嗎,明后天我去301修理修理零件,拜托你幫我打理一下國家大事,別害怕,放心的干,小平、彭真、陳云他們要是工作不認真、不努力,你就狠狠的批評他們,讓他們寫檢討書。
古人說,人貴有自知之明,依我看,有沒有自知之明到不打緊,要緊的是有沒有健全的人格。人格上健全,比如像解縉那樣的神童,黃嘴丫還沒退盡的時候,就有了出將入相的宏大理想:翻身跳入水晶宮。最后人家果然夢想成真,年紀輕輕就當上了大明朝開國皇帝朱元璋的陪聊,朱元璋稱他與解縉的關系是:義則君臣,恩猶父子。
解縉人品很好,雖然對朱元璋的某些政策不是很滿意,但從來不曾萌生過背叛朱元璋的想法。因為這個原因,朱元璋在解縉身上是用心良苦,惟恐他年輕不懂事,被壞人利用,或者成了政治犧牲品,洪武24年解縉28歲,朱元璋召解縉的父親進京,對其直言道:你的兒子大器晚成,你先把他帶回家吧,等十年后成熟了,在擔當大用也不晚的。
實際上,朱元璋是在用這種方法保護解縉,解縉剛正不阿,又恃才傲物,哪里是那些政治人妖的對手。后來的事實果然證明了朱元璋的判斷,書生意氣的解縉糊里糊涂就中了二皇子朱高煦的埋伏,兼有一群政治小人的構陷,一代神童的解縉,年剛47歲,便死于非命。被人家灌醉了酒,活埋于雪野。
朱高熾繼位后,重新審理了解縉的案子,他翻閱了當初直接構成罪證的解縉那篇奏疏,對首輔楊士奇說:“言縉狂,觀所論列,皆有定見,不狂也。”后世讀書人都罵朱元璋,把朱元璋看成讀書人的天敵,顯然是動機不純,否則如何解釋朱元璋對解縉的呵護呢?這說明了兩個問題,一是讀書人普遍人格低下,這樣的讀書人朱元璋是惱恨的,二是說明朱元璋喜歡解縉這樣正值無私的知識分子。
只是讓人感到無限的悲哀,放眼中國歷史,像解縉這樣正值無私的知識分子實在是鳳毛麟角,余皆小人儒也。在野的,把自己打扮成受政治迫害的英雄,或作文,必稱“木秀于林風必摧之”,雖有螢火之光,也敢比日月之亮;在朝的,用別人的血染紅自己的頂子。中國官場的血腥,真讓人感到恐怖,因為讀書人整人,妙呼于心喲。
余秋雨說,在中國歷史的暗角,總有一些小人。他是研究戲曲史的,不是很懂哲學,如果他能在哲學上多下些功夫,就會發現,躲在暗角里的小人,都是些二流些人,而一流的的小人,都在明處,而且一個個光明耀眼。比如明朝的東林黨人,因為遭受魏忠賢的迫害,在歷史上各個紅的發紫,然而拿李贄這面鏡子一照,卻原來,這不過是一群小人。
小人就是小人,即便是受到迫害的小人也是小人,他犯下的罪孽,不可能因為他也受到別人的迫害就被一筆勾消了。道德上的賬不是加減法,說兩者一抵消就歸零了,這是不可能的。道德就是道德,道德不及格,沒有立功贖罪、功過抵消的機會,唯一的出路是發自良知的懺悔。只有雙膝跪下去,人格才會高起來,就這點而言,我欽佩周揚,文革后他主動向胡風道歉,祈求胡風原諒。
胡風拒絕了周揚,但這并不能證明胡風就是君子,歷史上,他也沒少整人。而且我還發現,在胡風與周揚二人的私人恩怨中,胡風并不比周揚高尚。胡風的文章陰陽怪氣,字里行間散發著中國知識分子文人相輕的臭毛病。表揚自己并無不可,但為什么要含沙射影的敲打別人呢?要么你就公開站出來,痛痛快快的說我比你強。
中國的讀書人實在是乏善可陳,一是假,說假話,做假事,每天就那么假模假樣的活著,倒也不嫌累疼。季羨林這樣評價自己:“假話全不說,真話不說全。”自以為很得意,我們想一想,“真話不說全”跟說假話有什么區別嗎?一種觀點、一種道理,在邏輯結構上前后是個整體,如果講一半留一半,意思就全變了,那它還能算真話嗎?
二是偽,在講臺上,裝成正人君子,子曰詩云,忠孝禮儀,但事實上,在生活中有幾個人又真的是這么做的呢?所以女人一針見血的指出:男人沒一個好東西。當今文壇,女人占了大半邊,她們的文字雖然缺乏思想,但就對男人尤其是針對那些成功男人的批判,那是鞭辟入里直入骨髓呀。在女人面前,男人是裸體的,高雅只是男人的外表,靈魂只有齷齪,——上面給女人打傘,下邊給自己打傘。
三是妖,中國讀書人大多是陰陽人,活在兩個世界里,當面是君子,背后是小人。嘴上說君子之交談如水,可你要真的空手去求他辦事,好話能說一火車,但就是不給你辦事。人妖或美女,脫光才能見分曉,忽然間就想到了這兩句話,說給中國讀書人那是再貼切不過。今天也輪到了李銳,以往我們看到的李銳,整個一淑女,然而被周惠剝光衣服再看,哇塞,人妖啊!
評《水滸》的時候毛澤東說:“《水滸》這部書好就好在投降,宋江投降了,就去打方臘。讓大家都知道投降派。”但宋江終究只投降了一次,然后一心不二的忠于朝廷,此后的宋江,再未萌生過反叛的想法。但李銳呢,反復無常,先叛毛澤東,再叛彭德懷,后來又背叛毛澤東。一生當三次猶大,人怎么可以這樣?李銳的人生,值得我們深思,穿裙子留長發的未必就是美女,也許是人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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