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學發展觀必將胎死于中央黨校
田忠國
什么是科學發展觀?綜合胡錦濤總書記的各種論,我們可以發現:一,人民民主。二,社會主義。三,經濟上和諧發展。和諧發展就不是資本主義,因為,要搞資本主義就沒有和諧可言。這是由資本經濟制度機制所決定的,不是由哪個人的主觀愿望所決的,因為,資本經濟制度機制的核心內動力是強者,也就是資本擁有者的占有。去掉占有,就沒有了資本制度機制。而毫無節制的占有,必然導致占有率膨脹式涌堵,是經濟發展的致命內傷,沒有什么和諧可言。為什么沒有和諧可言呢?一個最簡單的例子就是,一塊餅十個人相對均衡分享,能夠吃飽,并且,各自略有節余,但如果同樣的一塊餅,一個占有了70%以上,隨著餅的增大,其占有率不斷提高,這樣的結果是,隨著餅的放量增大,從總量上來說,餅是做大了,也就是發展了,但其余九人的分享率卻在不斷下降的過程中,得到的不是增多了,而是相對減少了。從這個角度說,就不能說發展了,而是相反,也就是說倒退了。
不僅如此,由于占有率膨脹增長,必然破壞整個餅的生產、消費過程,最終導致消費鏈斷裂,輕則發生經濟危機,重則導致經濟崩潰,引發一連的社會災難、政治災難。如果一個不斷發生社會災難,并最終引發政治災難的經濟機制,怎么會有社會和諧?
我曾經無數次撰文指出,現代經濟解決的主要問題是:社會和諧、環境和諧、資源和諧,這三大和諧系統,又以社會和諧為首要。為什么是社會和諧為首要呢?因為,經濟發展的核心是為了助推社會的安定團結,和諧相處,為中國發展創造良好的社會環境、心理環境,但如果一個社會有眾多的人為生存不得不動刀子動槍,怎么和諧,又如何發展呢?
我不是經濟學家,但我從占有率膨脹式遞增的(易經的數字模式)機模中發現,資本制度機制并非是世界經濟發展中的最佳模式,而是最劣模式,因為,所謂的經濟發展是以社會崩潰、或社會暴力乃至暴力革命為代價的。對于我的觀點,祝東力先生在“從思想的制高點俯瞰”一文中得到了佐證:
“世界近代史的總體走向是從西方到東方,這個走向在地理上有兩條路線。一條是“革命”的路線:從英國革命(17世紀)到法國革命和歐洲革命(18-19世紀),再到俄國革命和中國革命(20世紀),自下而上的、暴力的社會革命一波接著一波,巨浪般由西向東傳遞。另一方面,相反相成,從西方到東方還伸展著一條“資本”的路線:環地中海(文藝復興時期)、北大西洋(16-19世紀)和亞太地區(20世紀末至今),依次成為近代世界經濟和貿易的熱點或中心。第一條“革命”的路線主要走陸路,它在解放了相關社會和國家的政治潛力之后,也曾經形成新的異化和壓迫。第二條“資本”的路線主要走海路,它直接導致了對美洲的種族滅絕、對非洲的大規模奴役,但同時也積累了財富并傳播了技術和文明。位于“遠東”的中國,作為最后一個被納入近代世界體系的東方大國,恰好是這兩大政治、經貿路線的交匯點。”
暴力革命不是平白無故的發生的,而是占有率膨脹式遞增的必然結果,是剝削與反剝削、壓迫與反壓迫的必然結果。令人倍感困惑的是,作為執政黨重要的智囊之一的中共中央黨校的陳文通先生,食民之祿,食黨之薪,食國之俸,不去好好研究于國于民有利的經濟機制問題,偏偏熱衷于制造社會暴力革命的資本主義制度機制,并將其定義為“社會主義初級階段就是發展資本主義經濟”。如果中國共產黨不是執政黨,而是在野黨,陳先生這個高級智囊人士,用此解構執政黨的政治經濟體系,為中國共產黨謀取執政的機會,雖然不是高招,但也足可以解構執政者的政治經濟體系,為奪取執政權創造了機會。但問題是,中國共產黨是執政黨,陳先生解構執政黨的政治經濟體系,迫使社會發生暴力革命卻又為何呢?
我個人認為,中央黨校應該在堅持馬克思主義、毛澤東思想、科學發展觀的前提下,為中國共產黨如何更好的為民執政,提供符合科學原理的政治經濟智慧和執政智慧,并為傳播符合科學原理的政治經濟智慧和執政智慧而努力,絕對不應該成為解構中國共產黨政治經濟執政體系的急先鋒和傳播者,更不應該成為培養資本主義高級干部的訓練者。我還認為,如果陳文通先生有不同的執政理念和政治追求,辭掉中央黨校教授職務,宣傳你的“社會主義初級階段就是發展資本主義經濟”,我絕對沒二話好說,因為,現代社會一個重要的標志就是思想的自由。
當然,陳先生可能會說,你還不是黨員,無權參與黨內討論。我個認為,一個黨員干部,特別是中央黨校的教授,堅持改革走什么樣的道路、為什么人的問題是個大是大非問題,是個關系到黨和共和國的前途命運問題,是關系到千千萬萬個人民群眾利益的問題。因此,這么重大的問題,就不能不爭論了。
我個人認為,如果走資本主義道路在黨內形成了共識,請實行票決吧。是走社會主義道路,還是走資本主義道路,由人民群眾投票選擇自己的道路、自己的命運。人民群眾不論選擇什么樣的道路,什么樣的命運,我都絕對服從。并且,為人民自己選擇自己的道路,竭盡心力,出謀劃策。也就是說,人民選擇資本主義道路,或者社會主義道路,我都會盡我所能,提供機制原理的智慧支持。雖然兩種制度有不同的機制,但兩種機制我都有深刻的理解并通曉其不同的運作方法。但是,我堅決反對少數人的意志,強加到人民大眾的頭上。
少數人的意志強加到人民大眾的頭上,也就是由中央黨校陳文通等類先生決策,科學發展觀必將胎死于中央黨校。因為,“由民作主,尋找科學理性的政治經濟發展道路,民眾有權向官員問責,有權監督官員,有權罷免官員,這就是科學發展觀。由官僚精英作主,不準民眾說話,不準批評缺點錯誤,糾正錯誤,更不準監督官員欺壓百姓,胡作非為,這就是反科學發展觀的具體表現(摘自“中國經濟學思想文化批判”一文)。
我還認為,由中央黨校陳文通等先生“社會主義初級階段就是發展資本主義經濟”高論,在社會上引起的思想混亂,中央黨校應該有個明確的說法,陳先生的言論,是代表他個人,還是代表黨校?如果代表陳先生個的觀點,陳先生就不應該在中央黨校任職,如果代表中央黨校,中央黨校就應該換牌子,而且自己掙錢自己吃,國家和民眾不應該養吃他喝他還在算計他的教授們。這是基本的道理,對么,陳先生們?試問,世界上有誰愿意白養一個專門謀算自己的“高智商”的呢?當然,換牌子是不需要中央批示的,因為,你已經不是中國共產黨的黨校了,何需要中國共產黨批示?中國共產黨能夠批示的只能是自己的黨校。
2008年11月30日星期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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