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年的驚心巨變說明了什么?
康謀
一
人們說,這次黨的第十七次代表大會,是在歷史的關鍵時刻進行的。這話不錯,因為改革開放已經實踐三十年了,其愈來愈明顯的嚴重后果,已經呈現在我們面前。在這個時刻,的確有兩條路可供選擇:一條是真心站在無產階級和勞動大眾的立場,嚴肅反思,鄭重檢查,找出沉痛的經驗教訓,幡然改正,并非沒有回旋的余地;另一條路則是做一個抱定修正主義路線不放的死硬派,撞死在南墻不回頭。正像毛主席說的,天要下雨,娘要嫁人,那也只好由他們自己了。
實在說,黨員的大多數,黨外勞動人民的大多數,還是希望黨好起來,希望她走在社會主義、共產主義的正道上。在十七大前夕,出現的有李成瑞、馬賓、韓西雅、鄭天翔、黃靜波、馬寧等170人簽名的《獻言書》,就是一份說明黨心民意的最好例子。這份《獻言書》公布后,簽名者迅速增至1000余人。如果不是時間所限,恐怕還會更多,更多。簽名者多數都是久經考驗的共產主義戰士和各級領導骨干,可謂共產黨的精華。像李爾重、鄭天翔、馬賓等無產階級革命家,不僅坐過國民黨的監獄,也蹲過共產黨的監獄,始終紅心不變,無怨無悔。現在這些人,多已年邁,一不為升官,二不為發財,更不為名為利,他們還企求什么?不是一心為了黨好嗎?難道他們的《獻言書》一無可???不值一顧嗎?
可是,這些話已經不必說了,因為大會已經開過,一切都已明朗了,還是高唱入云的“中國特色”!歷史就是這樣嚴峻無情地發出忠告:善良的同志們,你們的那點誠意,那點企待,已經統統落空了!……
現在,一種沉重的失望感,憤懣和無奈感已經籠罩了全黨。
毛澤東的諍言又響在我們耳邊:“社會主義是一個相當長的歷史階段,在這個歷史階段中,存在著階級、階級矛盾和階級斗爭,存在著無產階級同資產階級的斗爭,存在著走社會主義道路和走資本主義道路的兩條道路的斗爭,存在著資本主義復辟的危險性。”當然,社會上的階級斗爭不能不反映為黨內的路線斗爭。階級斗爭不會停止,馬列主義路線同修正主義路線的斗爭同樣是不可調和的。不用這個觀點,就不可能理解現實。
二
十七大政治報告,一開始就鮮明地提出:“這次大會的主題是:高舉中國特色社會主義的偉大旗幟,以鄧小平理論和三個代表重要思想為指導,深入落實科學發展觀,繼續解放思想,堅持改革開放,推動科學發展,促進社會和諧,為奪取全面建設小康社會新勝利而奮斗?!?BR>
這個報告的主題,應當說是很鮮明的,而且很準確、很全面地概括了政治報告。但仔細研讀之后,也產生一點疑問。就是我黨一向高舉的馬克思列寧主義、毛澤東思想的偉大旗幟不見了,沒有任何解釋地被砍掉了。因為它既不再是旗幟,指導思想中也沒有它的份兒。政治報告明確無誤地告訴我們:中國特色社會主義理論體系,就是包括鄧小平理論、“三個代表”重要思想以及科學發展觀等重大戰略思想在內的科學理論體系。因為它“是馬克思主義中國化的最新成果,是黨最可寶貴的財富”,“在當代中國,堅持中國特色社會主義,就是真正堅持馬克思主義?!薄案吲e中國特色社會主義偉大旗幟,最根本的就是要堅持這條道路和這個理論體系?!币虼?,報告最后強調必須“著力用馬列主義中國化最新成果武裝全黨” ……這還不夠清楚明白嗎?還需要多說嗎?
這不明明是說,在今天,只有鄧江胡這套思想路線,這個獨一無二的理論體系,才是唯一發展中國的正確道路嗎?那么,一向被認為是黨的靈魂的馬克思列寧主義、毛澤東思想呢?不知不覺中不見了,被悄悄拿掉了,或者說靠邊站了,被取而代之了。請看,政治家們移花接木的手術多么高明!明白地說,這就是要重新塑造一個鄧字號的新黨來執行它的“特色使命”。
有的同志說,在黨章上,不是還保留著馬列主義、毛澤東思想和鄧理論一起作為黨的思想指南嗎?是的,那是自然要寫的,因為如果沒有這個,他們也就沒有合法的繼承權了,我的傻哥們兒!
過去曾風傳,共產黨要改名,要改成什么人民黨或社會黨,這次的表演是不是改名的前奏呢?
其實,什么“馬克思主義中國化的最新成果”?說穿了,不就是和伯恩斯坦、赫魯曉夫修正主義一脈相承的修正主義最新成果嗎?他們就是要用這套東西把偉大、光榮、正確的中國共產黨徹底修正主義化,以便在中國徹底復辟資本主義。
然而,我不相信,那些真正的共產黨員,尤其是那些受過馬列主義、毛澤東思想熏陶、胸懷共產主義崇高理想的黨員會跟這些人走的!
三
“中國特色社會主義”這個口號,已經喊了和干了三十年了。它的基本內容就是“改革開放”,三十年的酸甜苦辣,每個人都有切身體會,哪有不明白的。許多人早就直白地說:“什么有中國特色的社會主義?不就是有特色的資本主義嗎?”聽的人也就啞然一笑,心照不宣?,F在經過十七大,又把它重新捧出來,升官加冕,加以“偉大旗幟”的稱號,吹得神乎其神。我們也就不得不認真對待,確有進一步弄清楚的必要。
在十七大政治報告中,胡總書記曾響亮地說:“中國特色社會主義道路之所以完全正確,之所以能夠引領中國發展進步,關鍵在于我們既堅持了科學社會主義的基本原則,又根據我國實際和時代特征賦予其鮮明的特色。在當代中國,堅持中國特色社會主義道路,就是真正堅持社會主義?!痹捈日f到這個份兒上,我也就不能不坦率指出,總書記是在扯謊了,有點自欺欺人了。試問,所謂“中國特色社會主義”,真的符合科學社會主義的基本原則嗎?真的兩者可以劃等號嗎?這確是一個不容含糊的大問題。
人所共知,馬克思主義的科學社會主義,至少有以下幾個基本原則或者說主要特征:一是它的經濟基礎必須是生產資料的公有制,也就是說資本家的私有制已為全體勞動者社會主義公有制所代替;二是它的政治制度必須是以工人階級為領導以工農聯盟為基礎的人民民主專政亦即無產階級專政;三是,社會主義是共產主義的初級階段,必須實行不斷革命,發展生產力,逐步消滅階級差別,達到向共產主義過渡。
現在我們把科學社會主義的這些基本原則和所謂中國特色的社會主義的內涵和實踐對照一下,能說是堅持了科學社會主義的基本原則嗎?不,不僅不能這樣說,而且完全是背道而馳!
以公有制而論,在改革開放以前,我國的確是一個實現了社會主義公有制的國家。這個公有制包括全民所有制和勞動群眾集體所有制。剝削制度已被消滅,實行了各盡所能,按勞分配。人人有工作,人人有飯吃,中國人民真正過了一段舒心的日子??墒亲詫嵭懈母镩_放,鄧小平提出“讓一部分人先富起來”之后,社會就一步一步向私有化推進。在中國的私有化和蘇聯不同,蘇聯下的是猛藥,用的是“休克療法”,不管你是否能夠承受,一步到位;中國則是“慢來”,主要是用欺騙誘導,一步一步讓你陷入殼中。比如,為了讓你便于接受,開始僅提出“以公有制為主體,以其他所有制為補充”的口號,既是補充,小而微也,有何不可!當時人們并不在意,豈不知這正是一個龐大私有化計劃的突破口!從此把你誘入私有化苦海無邊的深淵!
在農村,則是利用部分小農的自私心理,以推行“包產到戶”的辦法突破的。名曰“聯產承包責任制”,實際上是恢復單干。這樣一來就使農村經營多年的集體經濟迅速解體,積累的集體財產、生產工具被分掉了,灌溉系統遭到破壞或廢置無法使用了,大型農具如拖拉機、收割機也因分為小片田地不再適用了,婦女們不得不再次拉起架子車、犁耙當牲口使了。只要是當時到過農村的人,莫不看到這種觸目驚心的大破壞!大倒退!
回想當年,隨著我國農村集體經濟的蓬勃發展,各地都興起了許許多多鄉鎮集體企業,其中有不少企業辦的有聲有色,生氣勃勃,很有成就,已經成為發展農村集體經濟的重要力量。尤其在解決農民就業和增加農民收入上做出很大貢獻。聞名的“蘇南模式”就是典型的例子??蓢@的是,這些成就顯著的集體企業,在鬼迷心竅的私有化政策的壓力下,也都一一改制,幾年之間化為私有了。
回顧三十年來的改革開放,從一開始就不是他們標榜的社會主義制度的自我完善,而是以發展生產力為名,實際上改變社會主義的生產關系,也就是說要“改制”,要破壞公有制立私有制。因為他們認為我國存在著“先進的生產關系同落后的生產力的矛盾”,而為了解決這個矛盾,就必須把先進的生產關系拉回來,以補資本主義之課。鄧小平的所謂“社會主義初級階段論”就是這個意思。
農村集體所有制迅速瓦解,農村改革凱歌高奏。此時,鄧小平頗有點志得意滿的樣子,隨之便讓“包”字進城,向城市的公有制企業進軍了。首先是在中小企業中推行“承包制”,讓私有化向公有制滲透。等第二代“核心”上臺,便以“抓大放小”為名,在全國大量出售中小企業,實行所謂關、停、并、轉,大批的陳賣光、王賣光、李送光就出現在這個時期。我國著名的經濟學家吳易風同志曾到俄羅斯訪問,俄國的經濟學家曾諄諄告誡說,中小公有制企業,在國民經濟中居于重要戰略地位,你們一定要接受我們的教訓,切不可將它們私有化了。并說,你們過去在革命時期提出“以俄為師”,今后在失敗的教訓上,也要“以俄為師”呵!雖然朋友們以誠相告,吳教授回國也寫了文章,做了宣傳,但他怎么能頂住那股私有化的龍卷風呢?幾年之間,中國的中小型國有企業在全國市、地、縣已經蕩然無存了。
三十年來,中國的修正主義先生們,在推行私有化的“特色事業”中。確實花費了不少心血,耍了許多花樣,弄的人頭暈目眩。什么“有進有退”,“有所為有所不為”,實際上就是讓你“國退民進”,“公退私進”。還有什么“兩個不動搖——公有制為主體不動搖,發展民營經濟不動搖”,實際上一個是真,一個是假。民營經濟(私企)不動搖是真的,至于公有制為主體則不僅要動而且搖,還要設定種種不平等的待遇來削弱它,把它遠遠地拋到后面去。難道我說的不是事實嗎?
在走資派看來,將公有制大型國企這一大塊私有化不好辦。故取名為“攻堅”,把它們列為最后攻取的堡壘。然而,辦法總是有的。比如把它股份化,并且把它說成是公有制的實現形式。以便把中國的私人資本和外國的私人資本都納入其中,而改變其公有制的性質,做到所謂“產權明晰”。這一攻堅戰的高峰是2005年和2006年,這時已是黨的第四代核心胡溫新政了。2005年國務院公布了《對個體和民營企業的若干意見》,這是一份推進私有化的重要文件,公然主張私有資本可以進入國家經濟命脈的戰略部門。他們比資產階級革命家孫中山先生的“節制資本”還大大后退了一步。與此同時,我國的大型國企也大幅度放寬對外商在華投資的限制,給外資在華并購我國大型國企提供了諸多方便條件。我國著名的馬克思主義經濟學家和統計學家李成瑞同志曾感慨地說:“外資在我國從合資、獨資建廠發展到大舉并購,特別是并購我國發展潛力巨大的優秀的國有企業,已出現了井噴式的態勢。許多行業的排頭兵正在或已經為外商所并購。在我國已開放的產業的排頭兵的前5名的企業幾乎都為外資控制。我國28個主要產業中,外國在21個產業中擁有多數資產控制權?!蔽覈嗣裉貏e是我國的工人階級經過千辛萬苦一把血一把汗建立起來的這些國營大型企業,就是在這種私有化的“井噴”“浪涌”之中被賣掉了,成為外國資本家的囊中物了。我就不明白,真的到現在也不明白,這些修正主義的先生們究竟是何居心,為什么一個效益很好的好端端的國有企業,在“靚女先嫁”的喧嚷聲中,非要把她賣掉不可呢?難道他們還有一點愛國心嗎?這不是一般過失,這是出賣民族利益的罪行,終有一天,人民是會起來清算的!
2005年、2006年,是“黨內走資派”攻堅戰大獲全勝的年份。我國的大型國企已有80%被“改制”為各種形式的私有制。我國的社會結構已起了根本變化。李成瑞同志在《大變化》一書中明確指出,當前我國公有制的主體地位已不存在,在全國GDP中,公有制經濟與私有制經濟比重分別為37%與63%,顯然公有制的主體地位已為私有制所取代。而且私有制經濟比重還在繼續上升,向電力、鐵路、郵電、航空乃至國防工業等特別重要的部門擴展。當年黨向人民信誓旦旦莊嚴承諾的“以公有制為主體,以其他所有制為補充“,“堅持以公有制為主體不動搖”已成為歷史笑談。今天面對這種失信于民的謊言,如何向人民大眾交待呢?如何向廣大黨員交代呢?然而,這個嚴肅的問題,在這次十七大胡總書記的政治報告中,卻被完全避開了,這是對黨對人民鄭重負責的態度嗎?而且還大言不慚地說,這種“中國特色的社會主義”是“堅持了科學社會主義的基本原則”的!這樣信口說來,還能令人相信嗎?
以上說的是公有制問題。其次,講到科學社會主義的第二個基本原則,是堅持以工人階級為領導,以工農聯盟為基礎的人民民主專政,亦即無產階級專政的政治制度。對照三十年來的實踐,人民大眾的感受就更為深刻了。坦率地說,這一政治制度已經名存實亡。由于社會經濟基礎的變化,官僚買辦資產階級以及其它新資產階級,早已成為上層有權有勢的統治階級,工人階級早已變成雇傭奴隸,哪里還是什么領導階級?農民則更是弱勢群體。難道這不是事實嗎?
第三,按照馬克思主義的原理,社會主義是共產主義的初級階段,也就是說是共產主義的上篇文章,經過無產階級專政,不斷革命,逐步向高級階段——共產主義過渡。社會主義的本質是什么,用馬克思的原話說,“社會主義就是宣布不斷革命,就是無產階級的階級專政,這種專政就是達到消滅一切階級差別,達到消滅這些差別所由產生的一切生產關系,達到消滅這些生產關系所適應的一切社會關系,達到改變由這些社會關系產生出來的一切觀念的必然的過渡階段?!倍^不是鄧小平的唯生產力論,經濟至上論,說什么“社會主義的本質就是解放生產力,發展生產力?!卑呀洕c政治分開,把革命與建設分開,不問姓社姓資,不問姓公姓私,不看各種條件,只一味形而上學地強調發展,結果把我們一個偉大的革命黨變成了一個鼠目寸光的“生產黨”。難道鄧小平的中國特色社會主義與科學社會主義有何相似之處嗎?在鄧理論這種思想“體系”指導下,他的繼承人更把共產主義推倒渺茫不可知的未來。他們心目中有什么共產主義?在私有制經濟基礎之上的“小康社會”已是他們的最高目標了。
四
總之,改革開放作為“中國特色社會主義”的中心內容已經搞了三十年,三十年來,已使我國出現了驚心動魄的蛻變。這些蛻變表現在:
(一)在社會的經濟基礎上,我國由兩種公有制形式構成的社會主義公有制,已經演變為以中外私有制經濟為主體的經濟制度。在我國經過三大改造已被消滅的剝削制度,已經復活。
(二)隨著經濟基礎的深刻變化,在我國不僅出現了兩極分化,貧富極其懸殊的分配格局,而且出現了一個龐大的新資產階級和官僚買辦資產階級。與1956年私營工商業改造前相比,現在的私營企業主人數為當時的16萬人的26.8倍,現在的雇工人數為當時250萬人的18。8倍,達4700萬人,資本額為當時24億元的639倍。(見《大變化》一書22頁)資產階級這個龐然大物已經實實在在地高踞在人民頭上,能說資本主義沒有復辟嗎?
(三)社會經濟基礎的上述變化,自然導致上層建筑、意識形態一系列的變化,我國以工人階級為領導,以工農聯盟為基礎的人民民主專政的政治制度,已經名存實亡。工農大眾已由國家主人變為雇傭奴隸,無產階級專政已演變為資產階級專政。
(四)在這種演變之中,自然黨的蛻變是根本的轉變。自從黨內走資派、馬列主義的叛徒鄧小平篡奪了黨的領導權,在其修正主義路線的誘導下,軟硬兼使,欺騙與鎮壓并舉,將黨引上復辟資本主義的道路。其后的接班人更變本加厲,使黨逐漸變質。特別是第三代“核心”,別有用心地把大量資產階級分子引入黨內,更迅速促進了黨的質變,將一個偉大、光榮、正確的馬列主義、毛澤東思想的中國共產黨,演變成為一個修正主義的黨;將一個革命的、戰斗的黨,演變成一個告別革命的“生產黨”;將一個一向艱苦奮斗、清正廉潔的黨,變成一個充斥著腐敗的黨;黨已經完全失去了無產階級先鋒隊的性質,脫離了工農大眾,成為一般的資產階級政黨了。盡管黨員的大多數是好的,是忠于人民的,是忠于共產主義的,但由于黨內極端缺乏民主,由于修正主義集團、走資派壟斷了一切大小權力,使廣大黨員被拋在一邊,失去了話語權,沒有表達意志的自由。黨的生命已被修正主義的手緊緊扼住了。可是我相信這個跟著毛主席戰斗過來的黨,受過馬列主義、毛澤東思想教育的黨,它還擁有無數英勇無畏的戰士,它是不會屈服于黨內黨外一切反動邪惡勢力的,它是不會長期沉默的,終有一天,它將重新作為一個偉大的革命黨出現在中國!
(五)在上述令人痛心的變化下,我國社會也不能不出現驚人的歷史倒退。修正主義的先生們往往愛炫耀改革開放在經濟上取得的成就,但是他們卻不提這種成就是以千百萬勞苦大眾的苦難,對環境的嚴重破壞,以及犧牲子孫后代的利益等等慘重代價獲得的。黨政官員的嚴重腐敗墮落,以及資產階級的腐朽文化,大大敗壞了社會風氣,給我們的民族精神帶來了滿身傷痕,這些都不是短期內能夠清除的。
(六)自力更生,艱苦奮斗,一向是我國從事革命和建設的光榮傳統。最近三十年來,我們如果按照毛主席這條路線,進行革命和建設,可以肯定會建設得健康和美好。但是這條路線卻被修正主義者徹底放棄了。他們所說的對外開放,已經置民族利益于不顧,成為無限制地開放。為了吸引外資,不惜損害農民利益向外商低價出售土地,以世所罕見的超國民待遇向外商減免稅收。這種對外資、外貿的過度依賴,雖然對我國經濟有所助益,但卻使更多的肥水外流。一個芭比娃娃的售價是20美元,但中國只能得到其中的35美分。一個工人每天勞動十幾個小時,所得工資僅有美國工人的四十分之一。這種經濟模式怎么能讓中國人民致富呢?再加上最近幾年向外徹底敞開大門,任帝國主義的投機資本大肆并購中國的許多龍頭企業,大大加強了對我國經濟的控制,使我國經濟日漸走向附庸化,對我國經濟安全帶來極大危險。正如社科院研究員張承耀所說:“我國的利用外資,結果反被外資利用?!笨傊?,回顧我國的對外開放政策,不過是在帝國主義全球化的背景下,迎合帝國主義資本輸出和掠奪市場的需要為其敞開大門罷了。老實說,在世界資本主義危機叢生走向沒落之際,中國的對外開放政策,是向垂危的帝國主義注入了救命的活水。正如倫敦“2007年馬克思主義節”的報告所說:“種種危機表明了資本主義的發展模式已走到了盡頭,它越來越需要依賴中國、印度等發展中國家來養活?!边@是實話。
五
以改革開放為中心內容的中國特色社會主義的路線,已經實踐三十年了。時間不算短了,應該給它做個總結了。這次十七大的政治報告,就是一個總結。但是單有這一個總結還不完善,這只是修正主義者的總結。還要有一個立足在無產階級和廣大人民群眾立場,代表廣大人民群眾、代表黨內健康力量。代表真正共產主義者的總結。
偉大領袖毛主席逝世后,黨內修正主義者曾經發起過一個“用實踐檢驗真理”的運動,用來檢驗毛主席的功過,今天改革開放三十年了,我們同樣有理由來檢驗它。
今天,坦率地說,改革開放的路線,是以鄧小平為首的修正主義者在篡奪黨的領導之后,強加給全黨和全國人民的。就我一個不算太老的老黨員的親身體會來說,從來沒有執行和貫徹這條路線這樣地艱難。
改革伊始,總設計師鄧小平有過一個講話提綱,提到“讓一部分人先富起來,搞一段資本主義,”并稱“這是一個大政策?!钡v話時,只說了前半句,后半句卻沒有說,只留在了提綱上,據知情者說,這份提綱“存檔”了。由此可知,這才是鄧小平的本意。所以改革一開始就不是什么社會主義的自我完善,而是“改制”,也就是說“要補資本主義的課”。鄧理論中提出“我國將長期處于社會主義的初級階段”,也就是這個意思。因此,這條路線從產生之日起,就是同科學社會主義的方向背道而馳的,就是違背人民利益的,同人民群眾的利益格格不入的。在實踐的過程展開之后,就越來越明顯了,什么“砸爛鐵飯碗,踢倒鐵交椅”,使數千萬工人“下崗”、“買斷工齡”,流落街頭,陷入悲慘的苦海之中。原來已經到手的福利盡皆喪失。這種嚴重損害人民利益的改革,難道能使人接受嗎?后來又大量圈地、賣地、出賣企業,弄得人民沒有出路,這樣的改革除了使少數人一夜暴富之外,怎么會受群眾歡迎呢?這樣的特色社會主義誰受得了啊?不管你們的騙術如何高明,也無法再支撐下去了。時至今日,我們不得不說,三十年來違背人民意志的改革開放已經徹底失敗了,資本主義已經基本上在中國復辟了,所謂“中國特色社會主義”路線已經徹底破產了。這面旗幟已經失信于民,不能再舉下去了。即是當年這條路線的總設計師也說過:“如果社會出現兩極分化,改革就失敗了,如果出現什么新的資產階級,改革就是走到邪路上去了”,那么今天中國的貧富差距,已經不僅超印度、印尼等大多數發展中國家,也超英美法等資本主義國家,新生的資產階級已比三大改造前大了26倍以上,私有資產大了六百多倍以上,你們,修正主義的先生們,還有什么理由不承認失敗呢?
偉大的列寧說過:“一切非階級的社會主義和非階級的政治學說,都是胡說八道。(《列寧選集》二卷306頁)鄧小平的不問姓“社”姓“資”,不問姓“公”姓“私”的“中國特色社會主義”不就是屬于這種“胡說八道”嗎?讓這種非階級的社會主義,還有什么“民主社會主義”、“人民社會主義”等等同類貨色都一齊見鬼去吧!
最荒謬可笑也可悲的是,報告人則利用大會的講壇,再次表現出對階級斗爭的反感和對“以階級斗爭為綱”的徹底否定。豈不知這正是他們離開馬列主義、毛澤東思想跌入修正主義泥坑的根源,也正是他們手捧“貓論”圣經,把中國人民引入資本主義災難的根源!
六
修正主義和黨內走資派三十年的改革,已經給我國人民帶來難于言喻的傷痛和歷史的倒退,使無數革命先烈的鮮血付諸東流。這是使人萬分痛心的。但是我奉勸一切好同志們,切不要為此泄氣悲觀。我們的偉大領袖和導師毛主席說過:“歷史是曲折的,前途是光明的。”這是輝煌的真理。世界上的一切革命沒有不是艱難曲折的,以消滅私有制為目的的共產黨人的革命,更是艱苦復雜。但是,無產階級和人民總是要革命的,他們是不會屈服在反動派的壓力之下的。毛澤東締造的久經考驗的共產黨也絕不會容忍修正主義、走資派的長期統治。經過三十年的歷史曲折,已經給黨和人民上了重要一課,使他們更加深刻認識了什么是資本主義,什么是社會主義,對資本主義的丑惡面貌更加痛恨,對社會主義更加深愛,必將更加英勇地投身到戰斗中去。讓我們高舉馬列主義、毛澤東思想的偉大旗幟旗幟,在毛澤東繼續革命理論的指導下英勇前進吧,總有一天,一個更加光明燦爛的社會主義社會將會重新出現在世界的面前!
2007年11月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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