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與公知辯論的人常常“無一生還”,最常見的兩種死法一是笑死,二是被惡心死。
本來某些公知及其水軍就極端自戀,常常“對影成三千人”,加上對手都笑死了或者被惡心死了,所以他們常常覺得自己天下無敵,并且已經掌握了中國的方向盤。
其實,這些所謂公知(包括其水軍)也分幾個檔次:
一流公知上躥下跳;二流公知賣力搞笑;三流公知負責造謠(包括傳謠);四流公知蒙面嚎叫。
一流公知通常是那些已經有比較高的知名度,或者在社會上有一定地位的公知,比如新自由主義經濟學家“張雙軌”、茅老先生、“吳市場”,還有中國青年報的“曹居高”, 中央社會主義學院政治學教研室主任王某陽,還有大名鼎鼎的“賀法痞”,“民主傳銷佬”楊某均,這些人的特點是,一般來說比較愛惜自己的羽毛,盡量少進行那些讓人家一眼就看出來的胡說八道。這些人中的某些人的水平本來就不太低,所以他們更多的是采用忽悠術,通過偷換概念等辦法把“鹿”解釋成“馬”,他們的行動一般往往不會被手下那些阿貓阿狗所左右,而是常常根據形勢的變化像變色龍那樣變色,所以一不小心,就被下面的人以為“叛變”了。這種人才跟“精英”的概念沾點邊。
二流公知缺乏上述那些人的那種水平,但是由于常常登臺表演,丑出多了,知名度也出來了。比如人大的“張大忽悠”張某,這哥們最大的長處就是特別能搞笑。比如,假如沒有他老人家把韓寒吹捧為“中國未來的希望”,很多人還不一定知道后來韓寒被某些人“污名滅口”的結局。假如沒有他胡說“神十”不應該把講臺搬到太空去,很多人也許還不知道在所謂公知精英中還有這種“沒有飯吃可以吃肉”的奇葩。這次,假如他不是因為姜文講了民國的不是惹惱了他,讓他說出“的確,民國沒什么了不起,國家窮,政府亂,還受外國人的欺負。但是,民國有自由,知識人,尤其是姜文這樣的電影人,可以按自己的意思搞創作,電影拍出來,只要不是誨淫誨盜,不用擔心審查通不過。”這樣的話,包括本人在內的很多人就不會上網查詢資料,還原歷史真相。更加搞笑的是二三流演員“袁解甲”,這姐們的語文估計是藝術老師教的,本來她的演技雖然不怎么樣也算過得去,但是她偏偏羨慕公知的呼風喚雨的影響,非得跳出來秀無知,生生地把華盛頓的總統職務給撤了,差一點引起國際外交糾紛。這類公知最大的用處就是在人們煩悶的時候可以拿他們取樂解悶,他們就是現實生活中的小品演員。
三流公知基本上是些上不了桌面的人,往往不用真名上網,即使用真名,往往人們也容易忽略這種人,但是他們對于某些人的作用非常重要,他們的任務就是造謠和傳播謠言,為一流、二流公知提供炮彈,比如把造謠產業化的秦火火等,還有一些“刁火火”、“牛火火”,他們雖然沒有秦火火批發謠言的本事,但是他們可以零售,或者轉手炒賣,每當一流、二流公知要圍攻某個人的時候,他們馬上就所謂“人肉搜索”編造這些人的負面故事發到網絡上并且進行迅速傳播,在對羅援,對王芳,對周小平,對花千芳,對徐嵐,對袁貴仁的造謠誣陷中都有他們的身影。最近連續上演的“謠言三部曲”——朝鮮的金不見了,被趙本山弄家里藏起了20噸,最后讓司馬南一起帶走作為移民美國的見面禮。這謠言連續劇的熱播,他們功不可沒!
四流公知基本上是社會上的小混混,說實在的,可能連三流公知也看不起這種人,但是他們需要這種水軍來造聲勢,這些人都是些有奶便是娘的主,雇主給了好處,就會“收人錢財,替人消災”,這些人基本上是學會講粗口就來上網了,他們的的確確連句像樣的話也說不完整,只能按照雇主定下的調沒完沒了地抒情罵街喊口號,別看他們沒有任何能耐,那些有潔癖的人一遇到這種人就像一不小心摔進了一個爬滿鼻涕蟲和螞蟥的坑里,如果不盡快逃離,就會被惡心死。
上述幾種公知還有一些共同的特點,就是特別能夠給自己涂脂抹粉,辯論開始首先把自己的理念說成天上有地下無的,跟你辯論就當成給你布道;另外一個特點就是常常把自己當成法官,或者自己又當運動員又當裁判員,沒討論幾句就自己把自己的手舉起來宣布自己取勝;還有一個特點就是拉大旗作虎皮,出現不利局面的時候,就拿自己并不認同的東西嚇唬對方,比如這些人剛剛還在反對四項基本原則,但是需要的時候,就搬出提出這四項基本原則的小平同志壓對方;又比如他們剛剛還在全盤否定執政黨的一切,轉眼就搬出執政黨34年前的《決議》壓人,川劇的絕活“變臉”遇到他們。真是小巫見大巫。
于是乎,很多辯論的對手就是這樣活活笑死或者被惡心死的,加上他們的“對影成三千人”的本事,所以他們常常把他們的精神領袖對于他們只是占5%的客觀判斷當成耳邊風,常常恬不知恥地用“人民”、“民眾”、“群眾”、“網民”等概念來表達自己或者自己那一小撮人,就差沒有喊出“我代表13億人”了。
對于后三種公知,連我都非常害怕,一見到就躲,生怕笑死或者被惡心死,所以盡量找第一種公知或者第二種公知的一部分人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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