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7——中國電影和演藝界的恥辱年
作者:安慶仁
07年的中國電影和演藝界出了很多緋聞和丑聞,歸納起來,大致上是兩類問題,一是涉及演藝界名人的做人準則和道德品質方面的問題,比如:女演員張鈺向媒體揭露影視娛樂圈的“潛規則”。據說,張鈺手中的證據是20多盒與著名導演、制片人及大牌演員的性愛錄像帶、錄音帶,以及后者寫給張鈺的4份“保證書”。張鈺雖然打輸了官司,但此一事件卻極大的教育了國人:舞臺上無論形象多么偉大高尚的導演、演員、策劃人、制片人,生活中沒準就是一個惡習難改的戲子。
再如葛尤為億霖木業代言虛假廣告。“植樹造林,首選億霖”,一則兩句話的廣告,葛尤的腰包里就多出359萬元,然而,就因為輕信了這兩句話,數萬人傾家蕩產。近些年來,演藝名人代言虛假廣告已成社會一大公害,除葛尤外,數得上的有頭有臉的人物隨手一抓就是一大把:劉嘉玲為SK-II代言,文清為眼保姆代言,唐國強、解曉東為治療不孕癥代言,郭德剛為藏秘排油減肥茶代言,最近又扯上了趙本山。
盡管法有明定,但在這些大腕名人面前,法律幾成一紙空文。這樣的社會現實和這樣的司法環境,怎能不讓人為中國社會的未來憂心忡忡呢。而這兩天聽到的消息更是讓人聞之色變,著名導演張元居然涉嫌吸毒,如此演藝圈、如此藝人,與毒窩毒販、淫窩淫棍可有區別?如此一看倒讓人覺得,像范冰冰坐坐張紀中大腿這一類問題,那根本就不成為問題。話到此處打一問,假如你的女兒有志于向演藝界發展,你會不毛骨悚然嗎?
如果說以上現象還僅僅屬于個人問題,那么第二個問題就屬于中國電影界乃至中國文藝界在藝術創作標準上存在的問題了。需要指出的是,這個問題并非簡單的姓“社”與姓“資”的問題,而是涉及人類審美取向和對待生命的態度的問題了。
自上個世紀90年代以來,受資本力量操縱的文藝界流行文化,和人類傳統價值觀漸行漸遠,他們打著發展多元文化的幌子,以寬容不同審美人群的審美需要為借口,以追逐商業利潤為根本目標,以“娛樂至死”為驅動口號,瘋狂兜售以個人隱私、色情、暴力等反社會反傳統的東西為核心表現形式的所謂藝術。而07年推出的《色,戒》等,更是集17年低俗文化之大成,整部電影就是由一系列性場景貫穿起來的,其“脫”、“裸”、“做”所達到的驚人程度,已經遠遠超過純電影中一般的藝術需求了。甚至完全可以說,那根本就不是什么藝術,而是徹頭徹尾的三級片。讓人難以置信的是,赤裸裸的色情,只要打著藝術的幌子,就可以在正規影院里公開放映。而且還好評如潮,據央視電影頻道說。
筆者絕非缺乏藝術細胞的凡夫俗子,看到斷臂的維納斯和西方的人體油畫,屢有高雅的靈感和智慧的啟發。可是,當筆者面對一絲不掛的湯唯被一絲不掛的梁朝偉壓在身下嘿喲的時候,除了覺得陰莖暴漲,再無任何聯想。有香港媒體評論說,梁朝偉是假戲真做,說這話的人要么太弱智,要么他根本就是梁朝偉的死黨。長個眼睛的人就能看見,梁朝偉和湯維根本就是在動真格的,因為那個小套套時隱時現。毫無疑問,從保護女性的角度講,《色.戒》和《人肉臘腸》沒有任何區別。不然,誰能解釋一下,看著《人肉臘腸》長大的少男少女,和看著《色,戒》長大的少男少女,其心理特征上會有那些質的不同?
曾幾何時,黃秋生感言往事淚水漣漣,“現在是有得吃有得住,但以前好不容易買了樓,后來樓價掉,又背了整身債,到今天還還不完,還在租房子住。人家駕飛機,我連無形飛機都沒有!拍戲拍得像我那么多的人,大概沒有那么辛苦的!”如果說黃秋生拍爛片是為生活所迫,那么對梁朝偉而言,絕對是有拍爛片的嗜好。梁朝偉出生名門正派,好像他一入道,就沒演過下三爛的角色。在《色,戒》之前,梁朝偉已經15次獲大獎。無論如何,梁朝偉肯定不缺錢。那么,不缺錢還去拍爛片,他究竟缺什么呢?
07年秋,兩次獲得金馬獎的黃秋生接受了楊瀾的訪談,當時他衣冠楚楚,言語間也刻意回避舊事。但楊瀾從頭至尾面含羞色,仿佛干凈的男人面對從良的婊子。楊瀾也算見過大場面的人了,尚且如此尷尬,足見黃秋生爛片之深入人心。那么梁朝偉又該當如何,假如有那么一天,他也坐在楊瀾面前,他是勇敢的抬起頭來正視楊瀾鄙視的雙眼,還是低下頭懊喪的懺悔說:哦,對不起,那時我跟玲玲鬧分居。
梁朝偉和黃秋生的角色互換告訴我們,當婊子未必就可恥,可恥的是那些專以當婊子為樂事、為能事的人。在此不妨把中國演藝界人士的一些經典言論拿來讓大家分享一下:
“每次跟梁朝偉在一起都像洗了個熱水澡”,拍完《色,戒》后湯唯如是說。梁朝偉功夫果然了得,但不知跟劉嘉玲時是否打過埋伏。
“我們是朋友,所以他在拍戲時很保護我。經常用他的后背還有屁股擋住我,不讓我在鏡頭里太暴露。”拍完《蘋果》的范冰冰這樣評價佟大為。
拍完《投名狀》,徐靜蕾說和李連杰演激情戲就像演武大戲。這話好虛偽,據外國女演員們說,拍激情戲時,如果時間稍長,女演員同樣會有反映。
細述起來還是陳紫涵最實在,她說,男演員拍床戲基本上玩的都是真的。但她只說出一半,還有另一半沒說:女演員玩的就都是假的嗎?兩個赤裸羔羊在床上滾來滾去,然后爬起來穿上衣服卻說“我們是假的”,鬼才信。用康德的觀點講,演員拍床戲就是信則有,不信則沒有的事。這是因為,床戲對外人來說不能被經驗所感知,只可以被理念所證明。再進一步揭示:要知劇中味,須是劇中人。
有一點要說的是,正規的電影里真的沒有必要加太么多床戲,因為有A片在,要過床戲癮,買幾盤A片豈不更經濟實惠。比如《色,戒》,一張門票50元,看著卻跟溫吞水一樣。而A片呢,5元一張,保你金槍不倒。事實上,正規電影里所以要加一些床戲,藝術需要只不過是個由頭,借助明星的春色賺取票房才是真,因為很多女星男星還都是大姑娘坐轎“頭一遭”,所以很吸引眼球,但這種賣“處”的手法頂多只能用一次,再用觀眾就不會買賬。說句不好聽的,所謂床戲,玩的就是個新鮮。否則像舒琪那樣,靠脫成名,然后再去演床戲,魅力一定會大打折扣。
縱觀2007年的中國電影和演藝界,必將在世界電影史上留下重重的一筆,不是因為導演導得多好,也不是因為演員們演得多好,而是因為演藝界人士拋棄了社會責任,放棄了藝術的道德底線,他們不擇手段的追逐名利、追逐金錢,寡廉鮮恥到極致。整體的看,所謂的演藝圈,就是由一群衣冠禽獸組成的動物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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