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竟如何正確對待馬克思主義？

　　——列寧《我們的綱領》學習批注

　　郝貴生

　　大多數老同志都熟悉了解列寧主義在馬克思主義發展史中的理論地位及其杰出貢獻，尤其對毛澤東思想的形成和中國革命的杰出貢獻。毛澤東一生強調學習馬克思恩格斯著作的同時，也特別注重研究列寧主義。他一而再再而三地強調列寧主義對中國革命建設的貢獻，號召全黨要認真學習研究列寧著作，特別是列寧的無產階級專政理論，列寧主義這把刀子不能丟。但筆者多年前就感覺到，列寧主義在當代中國越來越淡化，領導人講話和官方文件基本不提列寧主義了。2017年十月革命100周年之際，官方竟然沒有組織一個大規模的紀念活動。中央電視臺11月7日“歷史上的今天”，只字不提十月革命，卻提李鴻章的去世日。今年4月22日是列寧誕辰150周年，但官方媒體和領導人講話也是一片靜悄悄。筆者認為這種現象太不正常了。筆者作為一名老共產黨員和黨培養起來的馬克思主義學者，不能視而不顧，應該為全黨和全國人民努力營造列寧主義的學習氛圍做一些微小的貢獻來。去年年底就開始重新學習了列寧多篇著作和列寧主義思想，也寫了多篇文章發表于網絡上。從今天起，筆者準備把自己學習研究列寧的部分著作和文章的體會、心得公布于網上，與同志們學習交流，共同提高。

　　今天首先發表的是《我們的綱要》(《列寧選集》第1卷，人民出版社，1995年版，第273—277頁)一文學習批注。列寧這篇文章是1899年在喀山流放期間為《工人報》寫的一組文章中的其中一篇。由于《工人報》復刊未成，這組文章當時沒有發表。第一次發表是列寧去世后的第2年即1925年，載于當年的《列寧文集》第3卷。該文不長，僅2000多字，7個自然段，但涉及到有關馬克思主義的基本問題較多且極其重要。

　　本文的中心思想主要闡述了如何正確對待馬克思主義的問題，批判所謂馬克思主義不完備和過時了的論調，明確宣布：“我們完全以馬克思的理論為依據。”“沒有革命理論，就不會有堅強的社會黨。”“一切經濟斗爭必然變成政治斗爭”。同時，駁斥了修正主義者把堅持馬克思主義說成是教條主義的無理攻擊，強調必須創造性地對待馬克思主義。列寧還指出，馬克思的理論所提供的只是一般的指導原理，應用這些原理要結合各國的具體實踐。馬克思主義者如果不愿落后于實際生活，就應當在各方面把這門科學推向前進。 筆者認為，該文闡述的上面幾個問題對于當今中國共產黨人來說，具有極其重要的現實意義。

　　下面逐段淺談學習體會：

　　我們的綱領

　　列寧(1899年)

　　目前國際社會民主黨正處于思想動搖的時期。馬克思和恩格斯的學說一向被認為是革命理論的牢固基礎，但是，現在到處都有人說這些學說不完備和過時了。凡自稱為社會民主黨人并且打算出版社會民主黨機關報的人，都應該以明確的態度對待這個不僅只是德國社會民主黨人才關心的問題。

　　批注：列寧寫作這篇文章的時間是1899年。我們知道，恩格斯1895年去世前后，國際共產主義運動史上出現了一股極其嚴重的以伯恩施坦為代表的修正主義思潮。這股思潮嚴重影響和危害到歐洲當時的各國無產階級政黨，包括作為工人階級政黨的俄國的社會民主黨。由此造成了黨內思想極其混亂。所以列寧說“目前國際社會民主黨正處于思想動搖的時期。”但列寧及堅定的社會主義者一直堅信“馬克思和恩格斯的學說一向被認為是革命理論的牢固基礎”，可是也確實黨內有那么一些人對馬克思主義的信仰動搖了，“現在到處都有人說這些學說不完備和過時了”，也就是說，馬克思恩格斯學說不完備了，有錯誤了，過時了，應該拋棄了，不能再信仰和作為指導思想了。在這種思想極其混亂和要不要繼續信仰和堅持馬克思主義的大是大非問題面前，列寧認為，真正的社會民主黨人絕對不能回避，“都應該以明確的態度對待”。

　　歷史常常有驚人的相似之處。我們今天這個時代距離列寧寫作這篇文章的時間已經120多年了，但也同樣出現與那個時代極其相似的問題。就是共產黨內的思想也處于動搖和混亂時期。盡管黨章憲法還明確寫明，馬克思列寧主義毛澤東思想是我們黨的指導思想，但是在思想理論界、官方媒體和整個社會鼓吹馬克思主義、列寧主義、毛澤東思想“錯誤論”、“片面論”、“過時論”、“失敗論”等歪曲和反馬克思主義的錯誤思潮甚囂塵上、瘋狂之極。作為真正的中國共產黨人也應該像列寧所說，“應該以明確的態度對待”，旗幟鮮明地堅持和捍衛馬克思主義的信仰和指導思想地位，堅決給于這種錯誤思潮以迎頭的痛擊和深入的批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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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們完全以馬克思的理論為依據，因為它第一次把社會主義從空想變成科學，給這個科學奠定了鞏固的基礎，指出了繼續發展和詳細研究這個科學所應遵循的道路。它揭示了現代資本主義經濟的實質，說明了雇用工人、購買勞動力怎樣掩蓋著一小撮資本家、土地占有者、廠主、礦山主等等對千百萬貧苦人民的奴役。它表明了現代資本主義發展的整個過程怎樣使小生產逐漸受大生產的排擠，怎樣創造條件，使社會主義社會制度成為可能和必然。它教導我們透過那些積習、政治手腕、奧妙的法律和詭辯的學說看出階級斗爭，看出形形色色的有產階級同廣大的貧苦人民、同領導一切貧苦人民的無產階級的斗爭。它說明了革命的社會黨的真正任務不是臆造種種改造社會的計劃，不是勸導資本家及其走狗改善工人的處境，不是策劃密謀，而是組織無產階級的階級斗爭，領導這一斗爭，而斗爭的最終目的是由無產階級奪取政權并組織社會主義社會。

　　批注：這一段主要闡明社會民主黨必須以馬克思主義為指導思想以及為什么要以馬克思主義為理論依據。一是馬克思主義把社會主義從空想變為科學。二是馬克思主義揭示了資本主義的實質就是資本家對工人的剝削和奴役，就是活生生的階級斗爭。三是馬克思主義改造社會的計劃和任務不是主觀臆造，不是勸說資本家放棄剝削壓迫，不是策劃密謀，而是組織階級斗爭，奪取政權，建立社會主義。

　　這一段對于當今中國共產黨人意義極其重大。中國必須堅定不移地以馬克思列寧主義毛澤東思想為指導思想。如習近平同志所說，馬列主義毛澤東思想不能丟，丟了就要丟掉根本。第一，要認識馬克思主義的科學性。馬克思主義之所以是科學，就是因為它有科學的唯物史觀理論社會基本矛盾、階級斗爭、群眾史觀等為指導，深入研究了資本主義產生和經濟狀況，特別是資本主義社會的階級斗爭的客觀現狀的結果。其奠基之作《共產黨宣言》是人類思想發展史上第一部科學精神與人文精神相統一的科學著作。列寧主義和毛澤東思想都繼承和堅持了馬克思主義的科學精神與人文精神內在統一的顯著特征。這是中國共產黨人繼續高舉馬克思列寧主義毛澤東思想大旗的首要的基本前提。第二，要認識馬克思主義的核心、精髓、實質。馬克思主義揭示的社會矛盾就是資本主義社會無產階級和資產階級的階級斗爭，揭示的是資本主義社會內部成長起來的代表歷史發展方向的否定因素社會主義同肯定因素的代表落后、保守、邪惡、反動的資本主義之間的對立斗爭，同時揭示了“兩個必然”即資本主義一定要滅亡，社會主義一定能夠勝利的歷史發展趨勢。堅持馬克思主義，就一定要堅持社會主義與資本主義對立的階級斗爭。離開了階級斗爭、離開社會主義和資本主義的對立斗爭的馬克思主義全是假馬克思主義、反馬克思主義。第三，《共產黨宣言》揭示的“消滅私有制”、“兩個決裂”、無產階級專政等改造社會的理論不是馬克思恩格斯坐在屋子里苦思冥想出來的，是建立在對歷史發展規律、對階級斗爭規律，對資本主義經濟發展規律研究基礎上的科學結論。實現沒有階級剝削、壓迫的共產主義理想目標只有階級斗爭和無產階級專政的手段方法才能真正實現。絕對不能跪倒在資產階級、帝國主義腳下，依靠其所謂善性發作，或者幻想離開階級斗爭單純發展生產力實現共產主義等都完全是癡人做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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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們現在要問，那些糾集在德國社會黨人伯恩施坦周圍、在這一時期大喊大叫要“革新”這個理論的人，究竟對這個理論有什么新的貢獻呢?什么也沒有，他們并沒有把馬克思和恩格斯囑咐我們加以發展的科學推進一步;他們并沒有教給無產階級任何新的斗爭方法;他們只是向后退，借用一些落后理論的片言只語，不是向無產階級宣傳斗爭的理論，而是宣傳讓步的理論，宣傳對無產階級的死敵、對無休止地尋找新花招來迫害社會黨人的政府和資產階級政黨實行讓步的理論。俄國社會民主黨創始人和領袖之一的普列漢諾夫，對伯恩施坦的最時髦的“批評”作了無情的批判，他做得完全正確。現在連德國工人的代表人物也屏棄了伯恩施坦的觀點(在漢諾威代表大會上)。

　　批注：這一段主要是批判糾集在第二國際修正主義主要代表人物伯恩施坦周圍的俄國有些人對待馬克思主義的錯誤態度。一是揭露這伙人對待馬克思主義的態度主要是“革新、變革、創新”，正是“這一時期大喊大叫要‘革新’這個理論的人。”二是指出這些人對馬克思主義的這種所謂“革新”實質是沒有任何理論貢獻，沒有絲毫把馬克思主義理論向前“推進一步”，沒有教給無產階級任何新的斗爭方式方法。三是他們的理論實質是把馬克思主義拉向“后退”，借用落后、片面的詞句歪曲馬克思主義。這種思想不是鼓勵無產階級的階級斗爭，而是宣傳向無產階級的敵人資產階級讓步的理論。四是充分肯定和高度評價俄國早期的馬克思主義者普列漢諾夫對伯恩施坦修正馬克思主義的時髦論調做了無情的批判。同時指出，許多德國的工人階級代表人物也拋棄和批判了伯恩施坦的修正主義觀點。

　　這一段論述對于認識當代修正主義思潮的特點和實質意義也非常之大。當代修正主義也同當年俄國的伯恩施坦修正主義者如出一轍，也是打著“與時俱進”、“革新”、“創新”馬克思主義的旗號歪曲和反對馬克思主義的。如他們說，馬克思、恩格斯、列寧、毛澤東等對什么是“社會主義”都沒有講清楚，他們要“革新”馬克思主義關于社會主義本質的科學含義。應把“社會主義的本質”單純歸結為只是“發展和解放生產力”。再如，在馬克思主義著作中，資本、資本主義、市場經濟雖是三個概念，但本質含義完全相同。但當代某些人非要對馬克思主義觀點進行“創新”，在“市場經濟”前面加上一個“社會主義”的桂冠，以為如此就可以改變“市場經濟”的資本主義性質了。他們的這種“革新”、“創新”正如列寧批判俄國的伯恩施坦主義者“革新”馬克思主義的行為一樣，并沒有對馬克思主義理論作出任何一絲一毫的貢獻和“推進一步”，沒有對無產階級階級斗爭實踐有任何作為，而仍然是把馬克思主義理論拉向“倒退”，向國內外的資產階級和資本主義作出不可饒恕的“讓步”，麻痹和取消無產階級對資產階級的斗爭，取消社會主義對資本主義的斗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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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們知道，說這些話會受到百般的責難，有人會大叫大嚷，說我們想把社會黨變成一個“正統教徒”會，迫害那些背棄“教條”、具有獨立見解等等的“異端分子”。我們熟悉所有這些時髦的刻薄話。不過這些話一點也不正確，也毫無意義。沒有革命理論，就不會有堅強的社會黨，因為革命理論能使一切社會黨人團結起來，他們從革命理論中能取得一切信念，他們能運用革命理論來確定斗爭方法和活動方式;維護這個具有起碼理解力的人都認為是正確的理論，反對毫無根據的攻擊，反對敗壞這個理論的企圖，這決不等于敵視任何批評。我們決不把馬克思的理論看作某種一成不變的和神圣不可侵犯的東西;恰恰相反，我們深信：它只是給一種科學奠定了基礎，社會黨人如果不愿落后于實際生活，就應當在各方面把這門科學推向前進。我們認為，對于俄國社會黨人來說，尤其需要獨立地探討馬克思的理論，因為它所提供的只是總的指導原理，而這些原理的應用具體地說，在英國不同于法國，在法國不同于德國，在德國又不同于俄國。因此我們很愿意在我們的報紙上登載有關理論問題的文章，請全體同志來公開討論爭論之點。

　　批注：這一段主要闡述“沒有革命理論，就不會有堅強的社會黨”思想。1、俄國的這些修正主義者污蔑馬克思主義者的真正信仰、堅持者要把工人階級政黨變成正統的宗教組織，把對他們的批判污蔑為“迫害那些背棄‘教條’、具有獨立見解等等的‘異端分子’”，列寧認為這些污蔑完全是錯誤的，也毫無意義。2、指出馬克思主義的理論對于工人階級政黨的極其重要意義，“沒有革命理論，就不會有堅強的社會黨。”因為馬克思主義理論的功能、價值有三點：其一是使一切社會黨人團結起來，其二是從革命理論中確定堅定的信念，其三是從革命理論中確定斗爭方法和活動方式。3、堅決維護馬克思主義的純潔性，反對毫無根據的攻擊，反對敗壞這個理論的企圖，批評錯誤觀點。“這決不等于敵視任何批評”。4、社會黨人對待馬克思主義是從來沒有把馬克思主義理論看做一成不變和神圣不可侵犯的教條，而是在革命實踐中把馬克思主義推向前進。5、對于俄國的無產階級政黨來說，正確的科學的態度應該是“獨立地探討馬克思的理論”即在俄國的具體的革命實踐中研究馬克思主義。馬克思主義提供的只是一般的總的指導原理，一定要把馬克思主義應用于各國的不同的具體的實踐中去，不能教條主義地簡單照抄照搬。

　　這一段思想對我們啟發也相當之大。列寧不僅在這篇文章中，而且在其它多篇文章中反復強調“沒有革命革命理論，就不會有革命的無產階級政黨思想。”如他在《怎么辦?》一文中兩次闡發“沒有革命的理論，就不會有革命的運動。在醉心于最狹隘的實際活動的偏向同時髦的機會主義說教結合在一起的情況下，必須始終堅持這種思想。”“只有以先進理論為指南的黨，才能實現先進戰士的作用。”十月革命后，他又強調“只有革命馬克思主義的理論，才能成為工人階級運動的旗幟。”正如毛主席所說，指導我們思想的理論基礎是馬克思列寧主義。中國當今社會意識形態領域里尖銳激烈的階級斗爭的重要表現就是舉旗還是砍旗的斗爭。他們攻擊我們堅持馬克思主義的指導地位也是“思想僵化”、“不與時俱進”、“搞教條主義”。這完全沒有任何道理。本段揭示了馬克思主義的三點功能、價值也非常有助于我們在實踐中自覺運用馬克思主義。列寧這里特別強調要維護、捍衛馬克思主義的純潔性，對于任何毫無根據的攻擊和敗壞這個理論的企圖的思潮要堅決給與回擊。作為真正的中國共產黨員，面對當代社會掀起的各種污蔑、歪曲、貶低、取消馬克思主義的錯誤思潮絕對不能袖手旁觀，應該勇敢地沖鋒陷陣在保衛馬克思主義的斗爭第一線。同時以毛澤東為代表的中國共產黨人從來沒有把馬克思主義當做一成不變的教條，不僅依據中國革命建設的歷史進程，也依據當代帝國主義發展中的新情況，做出大量新的科學論斷，尤其是毛主席的無產階級專政下繼續革命的理論和“三個世界”理論等，毛澤東思想是馬克思主義發展的第三個里程碑。列寧這一段強調的馬克思主義一般原理的應用要與各國具體實踐相結合思想實際是對《共產黨宣言》1872年德文版宣言中思想的延續和深化。毛澤東也是把馬克思主義一般原理與中國革命實際相結合的典范。我們今天堅持馬克思主義的指導地位，一定要在精馬克思主義一般原理基礎上自覺應用其分析認識當代資本主義發展的新形勢、新特點，分析認識改革開放以來資本主義復辟的嚴重事實，以及中國當代社會尖銳、復雜、激烈的階級斗爭的事實，在實踐中豐富和發展馬克思列寧主義和毛澤東思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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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工人不能像德國工人和歐洲其他一切國家(土耳其和俄國除外)工人那樣享有自由集會、結社、辦報紙、派代表參加人民的集會這些權利，那么任何經濟斗爭都不能給他們帶來持久的改善，甚至不可能大規模地進行任何經濟斗爭。而要想獲得這些權利，就必須進行政治斗爭。在俄國，不但工人而且全體公 民都被剝奪了政治權利。俄國是一個專制君主制即無限君主制的國家。沙皇獨自頒布法律，任命官吏，監督官吏。因此，看來好像俄國沙皇和沙皇政府不從屬于任何階級，對所有的人都一視同仁。但是實際上所有的官吏都來自有產者階級，而且都受大資本家的支配。大資本家可以任意驅使各個大臣，可以為所欲為。俄國工人階級受著雙重壓迫：他們受資本家和地主的搶劫和掠奪，為了使他們不能反抗，警察還把他們的手腳束縛起來，把他們的嘴堵住，對一切試圖維護民權的人進行迫害。每次反對資本家的罷工都會引起軍警對工人的襲擊。一切經濟斗爭都必然要變成政治斗爭，所以社會民主黨應該把這兩種斗爭緊緊地結合成無產階級統一的階級斗爭。這種斗爭的首要目的應該是爭取政治權利，爭取政治自由。既然彼得堡一個城市的工人在社會黨人的幫助不大的情況下能夠很快地迫使政府讓步——頒布關于縮短工作目的法令，那么整個俄國工人階級在“俄國社會民主工黨”的統一領導下就一定能夠通過頑強的斗爭獲得無比重大的讓步。

　　批注：俄國19世紀末20世紀初興起了一股嚴重的經濟主義的思潮，其鼓吹“工人運動的座右銘是為改善經濟狀況而斗爭”、“對每一個盧布工資增加一個戈比，要比任何社會主義和任何政治都更加切實而可貴”，且還把馬克思主義的物質利益觀點作為其理論依據。他們說：“根據馬克思和恩格斯的學說，各個階級的經濟利益在歷史上起決定作用，所以，無產階級為自己的經濟利益而進行的斗爭對它的階級發展和解放斗爭也應當有首要的意義。”列寧認為這種觀點及邏輯推理是完全錯誤的。他在《怎么辦?》一文中指出，這個邏輯推理中，連接二者的“‘所以’二字是用得完全不恰當的。根據經濟利益起決定作用這一點，決不應當作出經濟斗爭(等于工會斗爭)具有首要意義的結論，因為總的說來，各階級最重大的、‘決定性的’利益只有通過根本的政治改造來滿足，具體說來，無產階級的基本經濟利益只能通過無產階級專政代替資產階級專政的政治革命來滿足。”這一段列寧主義就是批判經濟主義思潮的。強調“一切經濟斗爭都必然要變成政治斗爭”，也就是把馬克思主義應用于俄國的革命實踐必須引導和組織工人階級進行政治斗爭。有三層具體含義：1、俄國工人階級如果不能象德國和歐洲其他國家工人階級擁有政治權利的話，單純經濟斗爭不能給予工人階級帶來經濟方面的持久的改善，也不可能進行大規模的經濟斗爭。只有進行政治斗爭，才能獲得政治權利。2、俄國大資產階級可以任意支配、驅使政府各級官吏。而工人階級經濟上受地主、資本家的剝削，任何對地主、資本家的反抗斗爭都受到政府和警察的鎮壓。不進行政治斗爭，經濟斗爭的目標也根本無法實現。由此說明“一切經濟斗爭都必然要變成政治斗爭”，社會民主黨應該把經濟斗爭與政治斗爭結合起來。3、社會民主黨斗爭的首要目的應該是爭取政治權利。整個俄國工人階級如果能在俄國社會民主工黨正確領導下，就一定能夠獲得更大的政治權利。

　　列寧這里強調把經濟斗爭與政治斗爭結合起來，并從經濟斗爭一定發展到政治斗爭的思想對于當今中國共產黨人意義重大。無產階級奪取政權之前，政治斗爭重于經濟斗爭。無產階級奪取政權之后，建立社會主義公有制之后，政治斗爭的任務仍然高于發展社會生產力。道理很簡單，因為任何經濟的發展和人民群眾物質利益的最終實現，并不單純取決于生產力發展本身和GDP值，而是取決于生產關系和政治制度。社會主義公有制度和政治制度建立之后，仍然存在復辟倒退的危險性和可能性。如果執政的共產黨人不把鞏固和發展社會主義的公有制度和政治制度擺在在第一位，而自覺不自覺地放任在私有制度下發展經濟。盡管生產力也可能有一定程度發展，但絕對沒有公有制度下經濟發展的較高速度，同時經濟發展的物質成果也絕對不可能為絕大多數人民群眾所享受，必然出現兩極分化，同時社會腐敗現象也會愈演愈烈。因此毛澤東晚年強調發展社會主義經濟的同時(毛澤東這方面的論述相當之多，那種污蔑毛澤東不懂經濟，不重視經濟的論調完全是錯誤的)，還特別強調社會主義制度下發展經濟必須堅持無產階級政治掛帥，用政治統帥經濟，必須堅持無產階級專政下繼續革命。這是對列寧“經濟斗爭與政治斗爭的結合”、“一切經濟斗爭都必然要變成政治斗爭”思想的最好的繼承和發展。如果借口社會主義制度建立之后，放松了對資本主義復辟的危險的警惕性，把單純發展生產力作為執政黨和社會主義的首要的根本任務不僅是對馬克思主義的偏離，也是對列寧主義的背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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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俄國工人階級即使得不到其他任何階級的幫助，也能單獨進行經濟斗爭和政治斗爭。但是在政治斗爭中工人并不是孤立的。人民毫無權利，強盜官吏橫行霸道，也激怒了一切對限制言論自由和思想自由的行為不能容忍的比較正直的知識界人士，激怒了受迫害的波蘭人、芬蘭人、猶太人和俄國的教派信徒，激怒了受官吏和警察欺壓而又無處投訴的小商人、小企業主和小農。所有這些居民集團是無力單獨進行堅決的政治斗爭的，但是只要工人階級舉起斗爭的旗幟，他們就會從各方面向工人階級伸出援助的手。俄國社會民主黨一旦成為一切爭民權、爭民主的戰士的領袖，那它就會是不可戰勝的!

　　批注：這一段主要指出俄國工人階級只要在俄國社會民主黨的正確領導下堅持進行斗爭，特別是堅持爭民權、爭民主的政治斗爭，就一定能夠獲得社會其它個階層人士的支援，也一定是不可戰勝的。同理，當今中國共產黨人只要堅持無產階級專政理論和無產階級政治掛帥思想，也一定是“不可戰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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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就是我們的基本觀點，我們將在我們的報紙上系統而全面地發揮這些觀點。我們深信，這樣做我們就能沿著“俄國社會民主工黨”的《宣言》所指引的道路前進。

　　批注：這一段是全文的小結。指出俄國社會民主黨人只要真正高舉馬克思主義旗幟，堅持共產主義的理想信念，堅持在在進行經濟斗爭的同時，注重從經濟斗爭發展到政治斗爭，堅持反對伯恩格斯施坦修正主義的斗爭，堅持馬克思主義一般原理應用到俄國具體的革命實踐中，堅持團結絕大多數人，堅持正確的斗爭方式方法，俄國革命就一定能夠沿著馬克思主義的正確道路前進。

　　當今，中國共產黨人也應該如列寧本文所說的那樣正確對待馬克思主義的科學態度，也一定能夠沿著馬克思列寧主義毛澤東思想為我們開辟的正確道路前進!

　　2020年7月1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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