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百十年來,西方現代資本主義民主之所以成了“好東西”,是因為它不僅賺得了“民主”的好名聲,而且將拿破侖的名言“真正的治國之道是利用民主的形式來行使貴族統治”變成了現實——既保證了資產階級的“世襲”,又有效地維護了資產階級的統治。
西方現代資本主義民主,有效地維護了資產階級家族的“世襲”統治。
資本主義制度似乎是對封建帝王、封建貴族家族統治的顛覆和否定,但是,這并不表明:資產階級就不是另一種形式的家族“世襲”。在經濟領域,資產階級家族就是“秦始皇”——企圖從一世傳至萬世,保持其家族的萬世罔替。所謂那些經濟學上的硬核、不證自明的“公理”——“私有財產”、“市場經濟”、“理性經濟人”“確定的、軌道的經濟社會觀”等,不過是這種資產階級經濟權力的“科學證明”,“私有財產神圣不可侵犯”是對這種資產階級經濟權力的公然保證,而那些富可敵國的資產階級家族——歐美的羅斯柴爾德家族,希臘的船王家族,印度的塔塔集團、日本的日立、豐田集團,美國的杜邦家族、卡內基家族、洛克菲勒家族等等,不過是資產階級這種萬世罔替的事實證明。因此,保證資產階級家族經濟利益的萬世罔替,這就是資本主義民主的實質!
在政治領域,資產階級家族照樣是“秦始皇”。莫說那些有著長長的封建主義尾巴的“君主立憲"的國家,就是那些所謂最民主的“共和國”也不過是另一種形式的萬世罔替。在世界上所謂最大的民主國家——印度,尼赫魯--甘地家族幾乎壟斷了印度獨立以來的國家政權,現任印度總理辛格不過是拉吉夫.甘地遺孀的發言人。在亞洲所謂民主的“櫥窗”——菲律賓,獨立后的15名總統至少有13名總統沾親帶故;現任總統阿三——阿基諾三世的父親就是菲律賓前參議員、母親就是菲律賓前總統。菲律賓國會大部分議員來自100多個名門望族,250名眾議員中純粹平民出身的只有11人;參議員24個席位則幾乎全部由“貴族”子弟掌控,阿基諾、加西亞、拉莫斯、洛佩茲、馬科斯等名字在國會議員名單中反復出現。在中國資產階級民主斗士眼中的民主“圣地”——美國,國家權力實際掌控在地位顯赫的政治家族之中,亞當斯、漢密爾頓、塔夫特、哈里遜、羅斯福、肯尼迪、洛克菲勒這些家族曾經呼風喚雨、得意多時。角逐2008年美國總統提名的那些人就很說明問題:希拉里是前總統克林頓的婆娘;麥凱恩是將門之后,父親和祖父都是海軍上將;羅姆尼是前密西根州州長的兒子。最后當選的奧巴馬好像沒有政治背景——這一點直叫中國的民主斗士們熱淚盈眶、嵩呼不已——可是他的背后卻站著一個強勢的肯尼迪家族!更不要說老布什、小布什父子兩人都擔任美國總統,小布什還有兄弟擔任州長了。而在美國國會,雖然法律不允許世襲,但事實上,父子相傳、家族罔替的現象也比比皆是。如曾與小布什競選總統大位的戈爾,他父親阿爾戈特.戈爾增任國會議員32年,并于1956年競選過民主黨副總統候選人;已在國會任職52年的眾議員johnDingell,他的父親也擔任過二十多年的國會議員。因此,保證資產階級家族的政治利益的萬世罔替,這就是資本主義民主的實質!
西方現代資本主義民主,有效地維護了資產階級一個階級的“世襲”統治。
資本家是資本的人格化,資產階級是資本人格化的階級,西方現代所謂的民主國家也不過是金元帝國。資產階級作為資本人格化的階級在經濟上就是唯利是圖,所謂追求“利潤最大化”不過是一種學術的說法;他們滿腦子的都是生意經,并且試圖不通過生產就能生產出“錢”來。在政治上,就是掌控國家,為自己實行資產階級的統治掃清障礙,而掃清障礙的最好的武器就是資產階級最不缺乏的“資源”——金錢。因而資產階級擁有金錢,金錢讓資產階級掌握國家機器,掌握國家機器后讓資產階級攫取更多的金錢——而在在這個政治游戲中,資本主義的民主就是關于金錢的游戲。西方資產階級這只“烏鴉”一般黑,而美國資產階級這只“烏鴉”更是特別黑。在中國民主斗士眼中的民主“圣地”——美國,從1860年到2004年144年里舉行的36次總統選舉,平均每一次選舉的花費比上一屆的花費增長45.5%。在1880至1948年間,競選經費時增時減,但從1952年開始就有增無減。2004年,競選經費達7億多元;2008年,達10億多元。不僅總統大選花錢,要競選美國國會參眾兩院535個席位也得花錢。在2006年的國會選舉中,當選的參議員平均花費964萬美元;而那些沒有選上的倒霉蛋,每人也平均花費了741萬美元。在所有角逐者中,那位中國人民眼中的“老妖婆”——希拉里無疑是花錢的佼佼者:她在紐約州的選戰竟花費了4083萬美元。競選眾議員的席位雖然花費要少一些,但每位億元平均花費了125萬美元,沒有當選的倒霉蛋平均也花費了62萬美元。參眾兩院共花費12億多美元。在逐鹿者中,大量的是已經在位的國會議員,他們再次當選的幾率比其他候選人高出林表。2006年美國國會選舉中,30位參議員競選連任,23人連任成功,成功率77%;407位眾議員尋求連任,383人連任成功,成功率高達94%。美國國會議員沒有任期限制,只要競選成功,可以永遠是議員,因而,美國國會議員總有大量的老面孔。能夠拿得出大把金錢參加議員選舉、總統選舉的要么他本人就是百萬富翁,要么他就是百萬富翁的代理人——無論是哪種人,他其實就是資產階級。在美國國會,直接就有大批的百萬富翁。1992年,百萬富翁占參議院議員的28%;2000年,美國國會至少有1/3是百萬富翁;2002年,國會至少有47%的百萬富翁;到2006年,435位眾議員中有44%的百萬富翁,所有眾議員財產價值的中位數是67.5萬美元;在100位的參議院里面有58%(58位)的百萬富翁,所有參議元財產的中位數是170萬美元。在參眾兩院共有6位億萬富翁、幾十位千萬富翁。國會如此,行政和司法部門更是如此,在美國最高法院9位法官中,有7位是百萬富翁。美國前總統老布什、小布什父子,以及前副總統切尼都是千萬富翁。而與此同時,美國只有1%的人擁有百萬資產。這一狀況,連美國前總統的顧問凱芬.菲利普斯在他的著作《財富與民主》中也不得不感嘆:美國的政體是一種“富豪制”,“金錢與政府已經完全融為一體了”。
然而,資產階級或花費捐款人的錢,或花費自己的錢以掌控國家機器,是不是中國的“雷鋒”出口到了西方成為了西方“資產階級精神”了呢?顯然不是,據說“天下攘攘,皆為利往;天下熙熙,皆為利來”,而認定“理性經濟人”為社會公理的西方資產階級更是尤其為甚,而深諳“理性經濟人”內涵的資產階級精英人物更是尤其為甚了。資產階級精英人物競選國家公職,決不是為了選民和社會的利益,而是為了攫取自己個人和服務的集團以更多的政治和經濟利益。就美國國會公開的腐敗——在臺上接受游說集團的金錢,下臺后幫助利益集團游說國會——就是一份龐大的紅火生意。據統計,1998年,全美國登記在冊的游說經費是14.5億美元,到2006年,就達到了25.5億美元,增加了75.86%,而這些錢幾乎都進了美國國會參眾兩院議員的腰包;而當他們走出國會山,經過“冷卻期”便可能立馬成為游說公司的雇員。據統計,在1992年至2004年,美國一共有198位卸任國會議員,其中有86人搖身一變成為了特殊利益集團的專業說客;尤其是共和黨的參議員,有667%變成了職業說客。而卸任國會議員充當專業說客,決不是再發揮余熱為選民服務,而是為了自己的經濟利益。例如,前眾議院撥款委員會主席李文斯頓變成說客的第一年便進賬了100多萬美元,真是資產階級精英們想不發財都難!因此,讓資產階級一個階級實現對國家的統治,這就是資本主義民主的實質!
西方現代資本主義民主,基本消解了“階級”和“人民”從而有效地維護了資產階級的“世襲”統治。
在西方資產階級精英們確立的話語權中,西方是一個多元社會,根本沒有“階級”和“人民”,有的只是由個人利益、利益集團、社會團體、政黨政治組成的公民社會。因而社會上根本就不存在一個“多數”的“人民”,只有“少數”的“利益集團”。因而據西方資產階級精英說,民主不是要發現公眾共同的利益,而是為“利益集團”之間的競爭提供一個舞臺。如果有人提出疑問:利益集團不也是被精英所把持嗎?那到頭來還不是寡頭政治嗎?近精英們自然還有他們漂亮的說辭:利益集團之間的競爭使得任何一個精英團體能夠壟斷政治決策,因而便不存在所謂“寡頭統治”。以多個精英團體競爭為特征的民主政體,是“多頭政體”,它既可以防止獨裁統治的出現,又可以防止暴民政治的出現,有的只是“利益團體”的利益。在這樣的“民主”話語體系下,“階級”和“人民”在西方社會神秘消失了,西方社會有的只是“個人利益”和“團體利益”耦合的公民社會,西方民主就是政治精英,按照大衛.杜魯門的話說:“精英就是人民!”——好個“精英就是人民”!這句話勝過一部關于民主的皇皇巨著,不折不扣地道出了西方資本主義民主的實質。因此,維護資產階級的“世襲”統治,這就是西方資本主義民主的實質!
西方現代資本主義民主,欲變天下為“西奴”以維護資產階級的“世襲”統治。
西方資產階級精英們,雖然他們基本消解了“階級”和“人民”,但并不表明他們沒有危機,相反,他們有時會深陷危機。他們化解危機的銳利武器之一就是輸出“民主”:只要哪一個國家不想當西方的“奴才”和“順民”,保不定哪天就會來一個“天鵝絨革命”、“茉莉花革命”、“丁香花革命”、“xxx革命”。這樣西方資產階級既維護了自己的統治,轉嫁了自己的危機,又將西方資產階級民主忽悠成了全人類的“普及價值”,讓西方資產階級成為了世界民主的“圣誕老人”。因此,變天下為西方資本主義民主的奴隸,這就是西方資本主義民主的實質!
其實,對于西方資本主義民主是家族世襲民主、資產階級的民主,是為了有效地維護資產階級的統治,資產階級的精英人物并沒有藏著掖著,有時是供認不諱的。比如,韋伯就公開認為,人類社會只可能有一種政治,那就是職業政治家的統治;現代代議制民主與其說是通過選民投票選擇領導人,不如說是一些“凱撒式”的政治精英通過“蠱惑煽動”來招募追隨者。與韋伯一樣,現代西方思想家米歇爾、熊彼特、拉斯韋爾、李普塞特、薩托利、亨廷頓等都認為,社會分化為精英和大眾是天然的,精英掌權,大眾被統治是天經地義的,用米歇爾的話說,就是“民主導向寡頭政治,而且必須包含一個寡頭核心”。——資本主義民主的實質,就是維護資產階級家族的“世襲”統治,就是資產階級一個階級的“世襲”統治,就是為了有序地維護資產階級的“世襲”統治,不知那些竭盡全力向中國推銷西方資產階級民主的西方資本主義傳教士、中國資產階級民主斗士今后還將怎樣忽悠中國人民?中國人民了解了西方資本主義民主的實質,又將做怎樣的感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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